逆袭王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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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玉楼歌这人,知晓了有这么一份特别的礼物,他哪里肯罢休,赵瑞云实在拗不过他,只好提笔再画了一副跳跳棋的图纸给玉楼歌瞧。
“看,这就是我要送给你的生辰礼物,是一副跳跳棋。”
“这个跳跳棋跟上次的五子棋一样,也是表妹从残本上看到的吗?”他怎么就没有看到那本残本呢。
“自然是的。”
“那表妹还记得那是一本什么样的残本吗?”如果有这般好玩的残本,他也想要去找出来,说不定那上面还有其他更好玩的物件呢。
可惜——
赵瑞云轻轻地摇了摇头。“那本残本不见了,你应该记得定国将军府在我很小的时候发生过一场火灾的,那个时候,整个书房的书都几乎被烧没了,那本残本自然就再也看不到了。所以我也就零星得记得一些,至于其他的,还有好多的东西,你表妹我都记得不太齐全,倒是可惜了那般好的一本书了。”
“说到这个,那个时候的你实在太顽劣了,为了不想让你家老爹娶后娘,你可是什么招式都想得出来。那一回,你可真是吓死人了。那一回若不是有人经过将你从书房里抱出来,说不定你这个丫头,那个时候就葬身火海了。”玉楼歌显然记得那件事情,而且印象极为深刻。
赵瑞云听到这里,倒是困惑了一下。
“当时有人路过救了我?是谁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名字。我只记得是姑父在外头捡来的一个流浪儿,听着身世挺可怜的,我记得,那个流浪儿在定国将军府住了一年多呢,后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姑父因为你的事情还找过一段日子呢,后来实在找不到了,也就放弃了。”玉楼歌回忆道。
“这般说来,表哥你见过那个流浪儿?”赵瑞云对于这些没在剧情之中的情节,她还真的没什么印象啊。
为了将来不露出马脚来,赵瑞云觉得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的。
而玉楼歌对于赵瑞云问起此事,倒是没起疑,但见他点了点头,道:“嗯,见是见过几次的,但是可能时间太久了,我也记不清楚他的相貌了,不过我还记得他那双眼睛,是紫色的。”其他的虽然模糊了,但是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玉楼歌记得清清楚楚,绝不会记错的。
“紫色的眼睛?表哥你确定吗?”赵瑞云心里咯噔一下,她的脑海里莫名地闪现西陵绝的那双绝世紫眸。
“嗯,不会记错的。毕竟这个世上拥有一双紫色眼眸的人是很少的。”玉楼歌说到这里,察觉到身侧的赵瑞云神色有些不对。
“表妹,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听表哥这么说,就觉得有些意外了。”若当年她老爹收留的流浪儿就是今日的西陵绝,不不不——事情不会那么凑巧的。
但是玉楼歌也说了,这个世上有一双紫色眼眸的人是很少的,而西陵绝显然小的时候跟赵瑞云有过瓜葛,那么他们相处的那段时间,恐怕也就是那个时候了。
“表妹,表妹——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看着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可能吧,脑袋里有些画面,看起来确实有点可怕。”赵瑞云只能顺着玉楼歌的想法编下去,谁料玉楼歌却十分紧张地看着她。
“表妹,那个时候你才五岁,能有什么印象,所以你看到的那些可怕画面,都是你做噩梦的时候梦到的。那时候发生这件事情后,你可是做了整整三个月的噩梦呢。”
“这样吗?”
“嗯,就是这样的。”玉楼歌闪烁其词着。
“可能真是这样,我还是别去想了。”赵瑞云认定当年之事绝非那么简单,想要知道真相的话,她觉得她可以自己去查的。
那玉楼歌见赵瑞云不再纠结这个,倒是暗里地舒了一口气。
他怎么就忘记父亲的提醒了,这件事情不许在表妹面前提起的,他怎么就忘记了呢。幸好表妹没再深究下去,否则的话,他可就闯了大祸了。
玉楼歌暗暗庆幸着,以为瞒过了赵瑞云,此时的他为了避免赵瑞云再想起什么,便岔开了话题。
“表妹,这个跳跳棋一看就是很好玩的样子,我想等我收到这份生辰礼物的时候,我一定会非常满意的。当然,上次跟表妹玩的那个五子棋也是极好的,这会儿反正闲着无事可做,不如表妹跟表哥下几盘五子棋可好?”
“行,你要下五子棋,我就陪着你下好了,下到你再也不想下为止。兰花,去将围棋拿过来。”赵瑞云明明知晓玉楼歌这是为了岔开话题,她也不介意。
反正这会儿她的心思也有些乱糟糟的,因为西陵绝,因为小时候的那个流浪儿,所以这会儿她需要找点事情来清理一下不安的心情。
棋盘安置好了,赵瑞云执了黑子,玉楼歌执了白子。
一开始,两人心思都不在棋盘上,自然下得有些凌乱,而后心越来越定了,这棋下得就越发越缓慢了。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下棋到半夜,赵瑞云跟玉楼歌都觉得时间过得太快,而窗外有个人却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慢得好像过了一辈子那般长。
他们二人在屋子里下棋下到半夜,他却在外头等到了半夜。
第116章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色变了,入夏的天气总是这般,说变脸色就变脸色,刚刚还是好端端的天,不到半刻功夫就刮起狂风,下起暴雨来。
兰花忙去关了门窗,免得风雨吹进屋子里,关窗的时候,她似看到雨幕之中一道白色的身影。
“兰花,怎么了?”赵瑞云看着兰花在窗边东张西望的,便有些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小姐,奴婢马上就关好窗户了。”可能是她眼花了吧,那么大的雨,容少主怎么可能呆在外头呢?
兰花摇摇头,关好门窗,开始收拾起桌子上的棋盘。
玉楼歌伸了一个懒腰,打哈欠道:“竟然不知不觉下到这个时辰了,感觉晚饭吃的那些都消化完了,这会儿肚子又饿了。”
“这会儿就算你肚子饿了,我也不会去厨房给你做吃的了。”赵瑞云的意思很明显,饿了也给她忍着吧。
“表妹,你好残忍。”玉楼歌委屈兮兮地望着赵瑞云,赵瑞云见了他这副耍宝的样子,笑着摇摇头。
“这个时辰,就算表哥说表妹我残忍,表妹我也不会去厨房给你做吃的了。何况,外面下着大雨呢,表哥你忍心为了这么一点吃的让表妹我这般辛苦地跑一趟?”
“好吧,表哥我还真的不忍心。”玉楼歌摸摸明显在抗议的肚子,还是决定放弃了。
倒是边上的兰花看着不忍心,道:“小姐,你还是不要逗玉郡王了。这个夜宵其实小姐先前早就吩咐奴婢备下了,只是玉郡王你那个时候想着如何赢小姐呢,自然就没注意到这件事情了。”兰花去边上拿了一个食盒过来,里面是一些糕点,虽说不是热腾腾的饭菜,但是这个时辰能有糕点填饱肚子也算不错了。
玉楼歌倒也不计较,反正有填饱肚子的了,这糕点就糕点吧,配着还没喝完的苹果汁,倒也能够接受了。
赵瑞云觉得肚子也有些饿,便也跟着玉楼歌用了几块糕点,当然这种事情,她也没有忘记身边忠心的小丫鬟兰花,她自然也跟着一道儿吃了糕点。
用完一顿勉强算得上是夜宵的夜宵,兰花收拾完便下去了,临下去之前,她问着赵瑞云可需要准备热水沐浴。
赵瑞云想着玉楼歌今晚在这里歇着呢,今晚沐浴就算了吧,便摇摇头道:“今晚就不必准备了,倒是明天早上准备一些热水吧。”
“好的,小姐,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下去了。”兰花退出去的时候顺便将房门给轻轻地关上了。
赵瑞云觉得也不早了,等玉楼歌躺下了,她吹了灯火,也随着在一旁歇下了。
灯灭了,灯竟然都灭了。
他们二人此刻在一起了吧,那么自然就歇下了,一点排斥都没有,就那般自然而然地并躺在一起。
雨水模糊了他的双目,一抹戾气莫名地涌上他的眼眶,越涌越烈,烈得似暴雨狂风,像是随时能够席卷了一切那般。
他恨不得一掌拍碎了这屋顶,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了玉楼歌,可是在抬手之间,一道红衣飞过来,扣住了他的手腕。
“少主,你想让赵姑娘更讨厌你吗?”
看着梅姑,西陵绝蓦然耳边响起赵瑞云白日里说过的话。
“今个儿你已经闹过一次了,这次不许你再出手了。”
“你很在意他?”
“对,我很在意他,所以不许你再出手伤了他。”
一想到她跟他之间的这番对话,西陵绝不知道为何,心口那里堵得越发厉害。
“少主。”梅姑担心地看着西陵绝,他本就因为赵瑞云受了极重的内伤,这回药王谷三个月还没完全伤愈,因为她的刺激,少主便马不停蹄地跑回烈焰门来了,如今再经过这般一刺激,恐怕伤势得恶化了。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定然是什么都不会说的,现在倒好,少主再这般下去,这内伤就不用再想好起来了。
“少主,回去吧。”看多了玉楼歌跟赵瑞云相处的摸样,无非是更为刺激少主,让他越发难受罢了,所以梅姑拉住西陵绝,想要带他离开飞远阁的屋顶,奈何西陵绝不肯,他就那般死死地守着。
“梅姑,你回去吧,我就在这里看着,等着,等到天亮我自然会回去的。”
“可是这般的雨天,少主你又是这样的身子骨,属下担心——”
“你放心,我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做完,我没那么容易倒下去的,你回去吧。”西陵绝一旦下了决定,梅姑知道那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所以她只能红着眼睛,气得跳脚地离开。
许是察觉到什么,素来感觉敏锐的赵瑞云忽然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但见她点了火石,视线莫名地朝着屋顶的某一处看去。
“表妹,怎么了?”习武之人素来耳力不错的,哪怕是动静很小,玉楼歌也被赵瑞云吵着翻身坐了起来。
“我刚才感觉到屋顶有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赵瑞云说出自己的猜测。
“还有这种事情?”玉楼歌忙飞身上去查看一番,他在外头找来找去,硬是没有找到半点可疑的痕迹,便回了屋子里头。
“表妹,外头什么人都没有啊。”玉楼歌抖落了身上的雨滴,顺手拿起一块干净的帕子擦拭了淋到雨的发丝。
赵瑞云听到玉楼歌这般说,微微皱了皱眉。“可能是我最近睡得不够踏实,所以才会这般吧,大概是我多心了。”西陵绝今个儿自从回了烈焰门就再也没出现过了,她本来还以为今个儿晚上他还会来给她换药的,看来是她多想了,这般大的雨,西陵绝过来干什么呢?
当然,他过来了,看见玉楼歌在她屋子里歇着,指不定又是一番闹腾。
这样也好,省得双方闹起来,他没来,也算是好事吧。
赵瑞云想着倒是不再多想了。
这玉楼歌也觉得赵瑞云多心了,这么个天,谁会那么傻蹲在屋顶上啊,除非是刺客。
当然,如果刚才这屋顶上真的蹲着刺客的话,恐怕他跟表妹二人这会儿都已经死在刺客剑下了吧,哪能这会儿还躺着好好的呢。
因而玉楼歌自嘲地摇摇头,灭了灯火,钻回被窝里继续歇着了。
这赵瑞云也不知道怎么的,经过这番折腾,这一晚上她睡得都不太踏实,迷迷糊糊到天亮,实在是困了,方睡着了。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玉楼歌也早就不在她的身边了。
听兰花说,玉楼歌很早就爬起来跑去厨房张罗早点去了,赵瑞云听了,笑着揉了揉眼睛。
“他倒是不闲着,也不趁着能休息的时候多多休息,到时候动身赶路的时候,又该说出可怜辛苦之类的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