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空间:极品天才仙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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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惨叫过后,又归于无声,闾丘申出阵,瞬时移到符人跟前,不安,关切。
“师傅,徒儿安好。”歌半出声,将一柄灵剑送出符人,交到闾丘申手上。
“好!”闾丘申一颗心归位,手持灵剑,倍觉舒爽,豪迈一挥,朗声道,“如此灵器在手,我心欢喜,待我与徒儿一同杀敌!”有灵器在手,他便不惧。
“歌半丫头,也给老祖一柄!”闾丘劲抢在闾丘启之前,打出指诀出阵,来到符人跟前。他,还有他的儿子闾丘常武,孙子闾丘戰,祖孙三代,皆是好战之人。如此好机会,他岂会错过。
歌半也不迟疑,将剩余一柄灵剑交到闾丘劲手中。
三家人惶恐,杨家老祖全殁,只剩田岳两家四位老祖,与闾家三人对上,恐怕也不会有太大胜算。
有人欲逃,当然早就有人逃去,那在闾丘家卧底多年的杨奕,见识过符人
威能,早在符人显身之时便已逃出城去。
杨家人人欲逃,但田岳两家老祖不许,所以被迫留在了原地。
田岳两家老祖对望,逃是死,硬拼还有一半生机,当即下令,三家弟子一起扑了上去。
但三家弟子之前释放法术破阵,真元并未恢复,人数虽多,战力却是大打折扣。
“闾家儿郎们,给我杀!”阵内闾丘启飞快翻动十指,大阵随即隐去,养精蓄锐的闾家弟子势如破竹,高喊着,冲了出去。
血光四溅,喊杀冲天。
二十张三品符箓再度出手,光芒黯淡的符人金光大阵。田岳两家老祖立即反应过来,适才那闾丘歌半是在故意示弱,引得杨家老祖冲动中计。
但反应过来又如何,杨家两位老祖已然亡矣。
金色符人,一拳灭掉一个敌人,极为干脆利落。
闾丘申斩杀田家一位老祖,夺过灵剑,交到闾丘启手中。三家老祖皆有灵剑在手,又有歌半符人逞威,这一战,胜负已定。
三家剩余三位老祖逐个被灭,三家弟子损伤过半。
“降者不杀!”闾丘申挥剑喊停,须发飘飘,道骨仙风。
三家剩余弟子哪敢不从,手中利器纷纷落地,垂下头颅跪倒一片。
“好!”闾丘申负手,居高临下,激昂陈词,“从今后,四方城,四大家族独剩闾家一家,杨田岳三家归顺闾家麾下,若生逆反之心,即刻斩杀,绝不留情。可听清楚?”
闾家弟子抹去脸上血污,周身振奋。从今往后,四方城,独有闾家一家独大,荣光莫大。
三家剩余弟子虽不甘心,但也只有臣服,能留下命来,对他们来说,已是幸事。
俯下身,磕头行礼,齐声道:“是,老祖。”
第四十九章 待斩情丝
收拾完杨田岳三家之后,闾丘歌半正式成为内堂弟子,与父母搬进长老院,享受长老待遇,闾家上下无人有异议。
闾丘龙依旧是外堂三帮帮主之一,但因着火木双灵根的关系,主动向歌半学习炼丹之术。歌半欣然应予,闾丘龙感激拜师,时常出入歌半院落,一面帮着歌半看管丹炉,一面学习炼丹之术。
新手炼丹师极为耗费草药,幸得歌半从祁雾山脉归来途中,采了不少草药种入混沌空间内,如今草药长势喜人,倒是能供闾丘龙耗费。
浪费草药,就是浪费灵石。若将那些报废的草药换成灵石,闾丘龙也不知道究竟欠了歌半多少灵石,反正把他全家卖了都偿还不了。
每每对着一炉废丹,闾丘龙都是羞愧难当,歌半却不在意,鼓励开导过后,继续提供草药给闾丘龙练手。
闾丘龙资质确实不错,只是有些操之过急,反而适得其反。歌半让他出去采药两个月,待心境缓和下来再燃炉,果真半月之后,闾丘龙炼成平生第一炉丹药,虽然成丹率只有一成。
“徒儿闾丘龙,谢歌半师姐!”闾丘龙手捧丹药,双膝跪地,感恩磕头。虽然他心中早已认歌半为师,但只想收小弟不想收徒弟的闾丘歌半,却不让他改口,二人依旧以族中辈分相称。
“歌半师姐”是尊称,凡族中修为与歌半相同或是比歌半修为低者,不论年纪大小,皆称她为歌半师姐。所以修为外露在炼气期六层的闾丘歌半,十五岁不到,就有一大堆师弟师妹,上到九十岁老者,下到三岁奶娃,歌半时常扶额,表示压力颇大。
“阿龙,快起。”接过闾丘龙奉上的丹药,已是四品炼丹师的闾丘歌半满意颔首,眉心处射出一缕亮光,将部分二品丹药的药方指诀投入到闾丘龙识海当中。闾丘龙受宠若惊,又是重重磕了一个头,这才心急火燎的退下去钻研。
追随闾丘歌半,是他闾丘龙这辈子做得最有眼光的事,不仅找到一个好伯乐,还意外收获一个了不起的好师傅。闾家炼丹长老年过花甲,不过是一品炼丹师,而他在歌半的指点下,四个月不到,便踏入炼丹师行列,而且还可以向二品炼丹师大步迈进。
另外两位外堂帮主眼瞅着闾丘龙,心里那个羡慕悔恨,甭提有多汹涌。尤其是听闻,闾丘龙吃着自己炼制的丹药,成功突破先天,成为内堂弟子,那个悔呀,当初为何不是自己,率先跪在歌半脚下求收留。
望着闾丘龙春风得意,不少弟子热情高涨,要拜在歌半门下学炼丹学制符。
族中弟子如此有上进心,身为族长的闾丘常德自然看得欣喜,急忙找了歌半商量。歌半应下,却不直接教导,将传承里的一品二品炼丹制符术刻成玉简,交给了闾丘常德。
闾丘常德捧着玉简离去,交予丹堂符堂长老。丹堂符堂长老热泪盈眶,如获至宝,为报答歌半无私馈赠,破例开堂收徒,凡族中弟子有意者,皆可入内学习。
从今后,丹堂符堂不再只是一两个长老独撑门面,而是诸多弟子一起切磋专研,积极沉溺热情高涨。后面几年,不断有炼丹师制符师涌出,闾家腾飞,初见端倪。
当然,这是后话。
现目前,闾家炼丹师还是稀少。前几日,闾丘戰强行冲破被封丹田,伤了心脉,还等着歌半的续脉丹救命。
“凝!”
素手一拍丹炉,清脆一声嗡鸣,炉盖掀起,阵阵药香扑鼻。四品丹药,九成成丹率,歌半扁扁嘴,很是不满意。可她不知道的是,宗门当中,即便是目前最厉害的六品炼丹师,炼制四品丹药,也只有八成成丹率。歌半所嫌弃的九成成丹率,在除她之外的所有炼丹师眼中,已是望尘莫及。
新制成的丹药,大部分收进了混沌空间,落入两个小家伙肚子里,小部分放进储物袋,剩下三粒,给闾丘戰留着。
挥手撤去屋中禁制,歌半踏出门外,将丹药交给早已守候在外的婢子,让那婢子给闾丘戰送去。
那婢子不接,局促低着头。
“嗯?”歌半微微挑眉。
婢子后退半步,手别在腰边福身,央求道:“戰少爷吩咐,还请歌半师姐亲自去一趟。”完不成戰少爷吩咐的任务,倒是不会受惩罚,但今后却再也不能在院子里伺候,这比皮肉之刑还来得痛苦。
歌半看那婢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想为难她,反正闾丘戰的院子不远,抬几步脚就到。
阖上门,歌半从容走在前面,那婢子展颜一笑,欢喜跟在歌半身后。
“见过歌半师姐。”进得闾丘戰的院子,门外几个小厮女婢急忙弯腰行礼,一人推开门,引歌半入里间,然后又恭敬退下。
躺在榻上的闾丘戰听到动静,挣扎着坐起身,强打起精神,让自己看起来并不是那么虚弱。歌半犹豫片刻,还是绕过屏风,站到闾丘戰跟前。
闾丘戰只着了白色里衣,浓黑长发披在身后,倚在床头,身上半掩着玄色绣金线被褥,棱角分明的脸上很是苍白,难掩病容。
歌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闾丘常武告诉她,闾丘戰如此是为了她,所以,她得对他儿子“负责”。还特意讲了她爹闾丘常入的身世,是老祖闾丘启抱养的废材堂弟之子,虽然都是姓闾丘,但并不用担心血缘关系。
闾丘常武言下的“负责”之意很明显,而她能给的负责是,也只能是,为闾丘戰炼制续脉丹,帮闾丘戰尽快恢复心脉。
“来,坐。”闾丘戰拍着床榻,邀歌半过来,虽然虚弱但却不改强势。
歌半挪步过去,低着头看他,却是没有坐下,取出三粒丹药递给他。
闾丘戰接过,顺势握住歌半的指尖,猛地一拽,将歌半拉到榻上坐下。歌半本可以挣脱,但瞥见闾丘戰脸冒虚汗的样子,还是顺意坐了下来。
一下子用力过猛,闾丘戰忍不住一阵咳嗽,但伤了心脉,连咳嗽也不能太用力。闾丘戰握拳抵住唇,闷声轻咳,艰难等待这阵过去。
“让你逞强。”歌半见闾丘戰可怜,终是抬手轻拍闾丘戰后背,帮他顺气。
闾丘戰一拳抵唇,微咧了嘴角。歌半从他手中取出一粒丹药,没好气的递到他嘴边。
“咽下去。”歌半板着脸发令。这男人自作孽,为何硬将这笔债算到她头上,她也很无辜的好不好。他老子闾丘常武,要她为这男人负责的模样,是那么小人得志理直气壮,想想就让人郁闷。
“哦。”闾丘戰看向歌半指尖香气四溢的丹药,眼前立刻一亮,随即又迅速黯淡下去,此刻,心中的某个决定,也愈发坚定。有些怅然若失,但仍旧直起身,将歌半指尖的那粒丹药卷了下去。“你莫走,在这里陪着我。”闾丘戰望向歌半,愈发黑亮的眸子里透着固执坚持。
“嗯。”病人最大,歌半应下,而心中,她并不想与闾丘戰如此亲近。毕竟给不了对方什么承诺,还是不要开始得好。再等几个月,她便会去北地三大宗门之一的天玄宗,成为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
未来路很长,吉凶难料,变数也多,年少的承诺,反而会成为日后的负担。
她太小,他也不过二十出头,她情未动,他情也不深,所以若有情丝,还是在离别前,斩断才好。
第五十章 埋情
确定熟悉的气息不曾离去,闾丘戰才撩开身上被褥,安心盘膝打坐。四品续脉丹极为珍贵,浓郁药力游走经脉,受损心脉很快就被修复。余下药力未散,闾丘戰继续引导药力运行周天,孕养滋润周身经脉。
歌半坐于一旁,也阖眼开始领悟制符之术。制符术若达到四品,便可以布下更为复杂精妙的阵法,同时也能够布下小型杀阵和防御阵法,今后对敌,就可多一层保障。
这一领悟就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待歌半再睁开眼时,月已中天,闾丘戰柔和的眸子正深深凝望着她,像要将她永远刻入脑海,轻柔的眼波似水一般,又宛如亘古清亮的月光。
两两相望,谁也没说话。
没有烛火,只有窗外皎洁的月色和虫鸣。
太过静谧,歌半有些窘迫,挪开眼,起身想要离去。
依旧只着一身白色里衣的闾丘戰,倾身过来,张开双臂,将歌半拥在了怀里。
歌半想要推开身上之人,实际上也能轻易办到。
“别动。”静夜轻柔了话语,闾丘戰柔声阻止歌半挣脱的举动。怀里的人,身形太过纤细,他只用了一只臂膀,便能完全圈住她的双肩。一只大手覆上歌半脑勺,一下缓过一下,轻轻抚着那香软的青丝。“别动,让我抱会儿。”几分情,几分涩,几分求。
“为什么?”隔着里衣,倚在对方厚实温热的胸膛,歌半直着腰身,不大自然的发问。闾丘戰这般反常的举动,莫非是已经得知她去宗门之事,但此事,她和老祖闾丘申才商定不久,也只有她和老祖才知晓。
闾丘戰反常,究竟是为何?歌半疑惑。
“……”万般苦涩,眸中染上淡淡水光,闾丘戰前挪,让彼此身形更贴近。歌半抗拒,他却是执拗的将她抱得更紧,万语千言,终是对着窗外月光,化作一句,“我心悦于你,歌半。”
歌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