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枭雄:美人江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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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想着跳槽什么的,他可不想下场成这样。
“你们就老老实实的招了,清和现在到底藏在哪里!你们也不想再这样被折磨下去吧?要是还死鸭子嘴硬,那你们人生的最后几分钟可是比谁的要惨!”那个所有手下的代表发言者在一旁给那些日本人洗脑。
沈彦平咬了咬牙,又把刺进那人腿里的铁钳又拔了出来,审讯室里又传来刺耳恐怖的尖叫声,那人的大腿不停的往外渗血,要是以他现在这个流血速度,不出半个小时,他全身的血应该就流光了。
沈彦平随手丢了那铁钳,往后走了几步就有人来给他搬来一张干净的椅子,张泽恒站在沈彦平的身后,“沈老板,要来根雪茄吗?”沈彦平摆了摆手,这审讯室里血腥味十足,会影响雪茄的味道的。
刚刚大腿被刺穿的那个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大腿还在不停的往外渗血,其他的同伴看了看他的情况,虽然也觉得头皮一麻,但还是强装镇定一言不发,始终保持沉默。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我不动任何东西,你们老老实实别耍任何花样的,告诉我清和现在到底在哪里,二,你们一直不开口说话的话,那桌子上的刑具可是为你们几个特意准备的!”
沈彦平手里把玩着雪茄刀,那雪茄刀稍不注意可能会割到手指,不过在沈彦平手里却乖乖的。那日本人听完沈彦平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也不知道是该开口,还是继续沉默,誓死也要为天皇效力。
沈彦平突然不知从哪儿捡来一根木棍,也不粗,就跟手指头粗细差不多,像是故意在那些人面前表演一样,将木棍放在雪茄刀中间,然后用雪茄刀用力一剪,手指头粗细的木棍就断成了两截。
另一节木棍掉在了地上,在很安静的审讯室里,那木棍掉落的声音尤其刺耳。那些日本人还是始终不开口,沈彦平的那些手下都有些蠢蠢欲动,“沈老板,要不我们现在就开始处理这些王八羔子吧?”
沈彦平却摇了摇头,坐稳了身子,将雪茄刀放进了西装内衬里,然后抬头看着那些日本人说道,“你们知道中国自古就有的十大酷刑吗?”那些日本人眼里有惊恐也有疑惑的。
沈彦平沉了沉嗓子说道,“听说过剥皮吗?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说道这里的时候,那些日本人中间正好有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胖子,沈彦平对他阴沉的翘起嘴角笑了,那胖子立马全身抖了一下,选择不再注视沈彦平的眼睛。沈彦平继续说道,“另外还有一种剥法,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
“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血更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那个缺口中‘光溜溜’地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不过你们是见不得光的,剥了你们的皮之后我会往里面塞一些破棉花进去,然后将开口缝好,送回给你们的家人,你们说怎样?”
那些日本人又相互看了几眼,心里其实是害怕的,但想起之前他们在天皇面前发过誓,誓死都效忠于天皇,要是被沈彦平这几句威胁的话,就逼得成了背叛者,真有些回了日本也没脸见家人的感觉。
沈彦平见他们心里的防线还没倒,继续出声威胁到,“既然,这个方式你们不喜欢,那我就给你们换一个,我们来试试烹煮怎么样?把你们关在一个大瓮里,下面用大火烧,你们要是不招供,就被活活烧死在里面。”
“再不济,就用宫刑吧。把你们的命根子全部割掉,但是你们短时间里死不了,不过宫里面的宫刑,再把命根子割掉之后是会插根鸡毛在上面的。但是我不会,你们就会因为排不出尿液,膀胱爆炸而死。”
听到这,那些日本人一个个都将双腿夹紧,像是要护住自己的命根子。沈彦平见他们这姿势好笑,突然站起了身子,“看来你们全体都喜欢这个宫刑,我就准了,来人,上道具。”
手下立马就从桌子上,拿起一把较普通剪刀略微大一点的剪刀,被磨得很锋利,手下将大剪刀举在他们面前,那些人立马吓得腿抖,这可不是像那些十分残忍的刑法,虽然听上去只是一剪刀的事,但没了命根子那可是男人的噩梦啊!
日本人最猥琐了,这是全世界公认的事实。那些人一想到自己的命根子要被剪下来,连忙出声喊叫道,“不要!不要剪!别剪我的命根子!”听到他们求饶,沈彦平立刻严厉的说道,“要是不想被剪命根子,就给我老实把清和的藏身之处说出来!”
那些人又开始不说话了,手下回头看了看沈彦平,沈彦平点了点头。其余的手下立马上来两个人将其中一个日本人抓住,稳住他的身子,那日本人立刻惨叫起来,身体不停的挣扎。
但因为手被绑住,身体基本算是吊在空中,还有两个人抓住他的身体,他的挣扎基本没起什么作用。拿剪刀的那个手下,缓缓的走到那日本人面前,单手拿着剪刀,一只手去解那日本人的裤子。
虽然那日本人还在挣扎,但不一会儿还是被扯掉了裤子,那宽大的裤子一解开裤头,就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那日本人丑恶的下体。张泽恒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不过在看到那日本人的下体后,突然捂着嘴笑了。
“你他妈还真小,跟着你的女人肯定不幸福吧!不过,这么小,恐怕刚刚露出来,就没女人想跟你做吧!”张泽恒爱开玩笑的性格依旧是那样,沈彦平本来不想笑的,但瞟了一眼那日本人的下体,最后还是忍不住裂开嘴笑了。
那日本人见被别人嘲笑了,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别人说小,被沈彦平他们这么肆无忌惮的笑,那日本人的内心突然一阵冒火,“巴嘎雅路!你们这个混蛋,千万别让老子松了手上这铁链,不然一定一拳打得你们残废!”
“乐意奉陪!”张泽恒一脸堆笑的对那日本人说,沈彦平也恢复了严肃的脸,对那拿剪刀的手下说,“剪了吧。”手下点了点头,用剪刀夹起那并没多大的一团肉,这次是来真的了,那日本人吓得终于腿抖了。
“你们中国人都是小人!用这些手段就以为能让我们大和民族屈服吗!”死到临头了那日本人还说着一口壮烈的民族宣言,沈彦平也不跟他废话,“清和现在藏身地点,说还不说!”
“我呸!”那日本人朝沈彦平吐了一口口水,虽然距离较远,但沈彦平的鞋子上还是不幸的沾到了一些,沈彦平立刻皱紧了眉头,真他妈恶心,他在心里想到。
那拿剪刀的手下见那日本人居然还敢吐口水,立马就双手一用力,那日本人的命根子从此就和他天各一方了。“啊。。。。。。!!!”那日本人叫的嗓子都哑了,完全不顾形象的大叫,好像是疼的憋出了内伤,连嘴角都流出了血迹。
张泽恒见这么血腥的一幕,不由自主的将手捂在自己裤裆前,真是隐隐的觉得蛋疼啊。
下刀的那手下将剪下来的那坨肉给扔在了地上,那日本人见自己的命根子真被剪了,又气愤又觉得绝望还参杂了一些羞耻,他狠狠的瞪了沈彦平一眼,自己咬舌自尽了。其余的日本人见他们真剪了,也开始有些发憷。
拿剪刀的人在其余日本人人的面前乱晃,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们,“沈老板,还要剪吗?”沈彦平点了点头,“继续剪。”那人听到沈彦平准许,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连忙叫人又扒了一个人的裤子,拿着剪刀就准备下刀。
那人可没第一个有胆量,吓得立刻尿了出来,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笑了,“你要是肯说出清和的藏身之地,你这根我就勉强不剪了!”沈彦平对他们打了一巴掌又给颗糖,那人一听眼神里立刻呈现出一种动摇的信息。
沈彦平对他一笑,“我可是说话算话的!”那人吞了吞口水,沉默了老半天才开口说道,“好,我说。。。。。。清和大佐其实还在泸西,是一间隐藏在赌场里的房屋,你们仔细找就可以找到了!”
看那人的眼神,既恐惧也充满希望,沈彦平倒觉得他说的是实话,就叫了那拿刀的手下退了下去,小声的给张泽恒吩咐了几句,大概就是让张泽恒先去求证,他说的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张泽恒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准备出门去,但是在拉动门栓之前,张泽恒又一脸笑容的回头,快步的走到沈彦平的身后,“你又怎么了?”沈彦平问道。张泽恒‘嘿嘿’的两声,小声的在沈彦平的耳朵边说道。
“这个,沈老板啊。你也审讯完了,我等您一起走!”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就是不敢一个人走那阴暗的通道,沈彦平脑袋出现三条黑线,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怎么私底下却是一个这么胆小的人呢?
沈彦平这时也站起了身,准备出了这阴暗的审讯室,但那拿剪刀的人却叫住了沈彦平,“啊!沈老板,这些人要怎么处置呢?”那人问出这话的时候,眼睛是放着亮光的,沈彦平抿了抿唇,突然对那人一个笑容。
“随你处置。只要别弄断气了。要是伤势过重,我允许你请医生来。”沈彦平这话可是让那人兴奋极了,跳着奔向了桌子,像一个小孩,到了桌边,他扔了手上的大剪刀,仔细在桌子上挑选下一样用具该用什么。
剩下的五个日本人,都瑟瑟发抖的看着正在选用具的那人的背影,张泽恒有一种那些人要完蛋的感觉。出了审讯室,张泽恒依然紧紧的跟在沈彦平的身后,走了一半的路程,张泽恒忍不住终于问出了口。
“沈老板啊,刚才那人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沈彦平听后问道,“谁?”张泽恒伸出了脑袋,说,“就是刚才拿剪刀的那个人,他听到你随他处置的时候,他眼睛里可是闪出莫名的兴奋啊!我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哦!你说那人啊,我之前在美国碰到的华人,他在美国被人种族歧视,不少美国人都欺负他,用的那些手段我就不一一说明了,最后他忍无可忍,将所有欺负过他的五个人全都肢解了,这在美国当时是一个大案,不过最后我帮他逃到了上海。”
“他这变态的性格也是杀人那会儿出现的,现在一天不见点血,他就浑身不舒服,有他在很多尸体的处理就方便多了。”
沈彦平十分平静的说道,张泽恒却想要跳脚,“什么!那人可是杀人犯!老板,你怎么帮一个杀人犯啊!要是他哪天发起狂来,老板你不是会遭殃?”
“呵呵,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先把你手头的事给我做好!”沈彦平这时才拿出老板的模样呵斥张泽恒,这人总是把事情的重点放在不对的地方,有时也让沈彦平很头疼。
听到沈彦平的呵斥,张泽恒突然站直在原地,给沈彦平敬了个礼,说道,“是!我一定不会辜负沈老板的期望,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不过,刚说完,张泽恒就轻微叫了一声又紧紧的跟在沈彦平的身后。
原来是来时的那个蜘蛛,还趴在原地没动,但张泽恒看到后却吓得半死。而另一面,在医院照顾赫瑶的秦子幽,却只有无聊的坐在病床边撑着头打瞌睡,今天已经是赫瑶昏迷的第三天了,还是没有苏醒的感觉。
有时,被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