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复国录-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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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悦自无异议,躬身答应在末位坐下了。
胜男举杯喝了口茶,却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毕竟与姬扈个前晋王女,个现秦王女,与成皆能说上是不共戴天,如今却是乔装改扮双双出现在了成境内,所为自然都是极其重要且私密之事,自然不会让对方得知。但以两人这面之缘关系,除了这些废话般寒暄胜男却还当真不知该对说什么好。
犹豫间倒是姬扈笑容满面先开了口:“圣人有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在下这些日子游历成才发现此言甚是,成风情果与大秦不同,只是这气候便比强多!”
胜男愣,接着笑笑,议论天气,还真是个万能话题,便也接着姬扈话茬赞叹了下去,心中也不禁感叹这姬扈真是个交际人才,起码自己就绝无办法把话题起得如此自然顺畅。
接下来两人就成秦晋三间气候地形差异进行了友好探讨研究,又交流了这路上遇到奇闻异事,这个说在某地曾遇见瀑布飞流景色极美,那个说在何日看到千年古树,枝繁叶茂,甚是粗壮……
如此这般,两人侃侃而谈,只是却对还停在客栈后院人马货物视而不见,对两人目行程更是半句未提。仿佛们当真只是醉心壮丽山河,到处游览学士游子般,相谈甚欢。
小半个时辰过去,胜男虽还面带微笑,却已是强自忍耐了,但看姬扈却还似兴致勃勃,丝毫不觉厌倦,正当胜男想着是否该先告辞之时,司武却在外间出声禀报,向导阿言有事相商。
姬扈听了这话站了起来,对胜男意犹未尽说道:“与八殿下见如故,本想与您抵足夜谈,但既您还有事,姬扈便不多扰了!”
胜男暗松口气,也起身客套几句将姬扈送了到了门口,姬扈转身去了,倒是江悦留了几步,看着胜男有些欲言又止。
胜男等了片刻,看着问道:“江姑娘可是有话要说?”
江悦叹口气忽地开口:“当日若知您身份,或许也不至于……罢了,只是殿下肩负重任,又前路艰险,还请万事小心!”说罢拱手弯了弯腰,转身去了。
胜男猛然听了这意味深长话,看着背影皱眉不语,司武在旁开口:“殿下?”
“哦?”胜男回过神了来,扭头应了声,接着想起了他先前话接着问道:“对了,阿言找有事?”
司武突有些窘迫,低头开口:“没,没有。”
“嗯?”胜男诧异看着他。
司武干咳声:“是在门外听得殿下应付那王女,似乎甚是辛苦,随口说。”
胜男反应过来,忽笑了:“原来装得就这么差劲,在门外都听得出来?”
“不是,殿下并不差劲,是,是属下想多了!”司武低头开口。
胜男笑着抬手拍了拍他肩:“真不愧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太了解了!多谢了,确实烦得很,刚才就算不说话也该找事先出来了!”
司武低头不语,胜男走到栏边向下望去,正好看到了江悦进了楼间客房,司武跟上来顺着胜男目光看去,开口说道:“听江姑娘意思,殿下倒似是有危险。”
胜男点头:“嗯,听话,倒是挺关心安危,可又只是让小心,却并不说危险是什么,在加上如今是姬扈谋士……”
“您意思,是姬扈?”
“谁知道呢!便真是也没什么办法,何况说不定只是随口感慨句呢,天都黑了,去用晚膳吧!”胜男转身笑道。
“是!”
夜安眠,第二日清早胜男与众人准备好接着上路时却发现,昨日与们住在同客栈姬扈行人早已不见,问过店家便到得知,姬扈行十几人早在今日凌晨,几乎是连夜走了。
“店家说是往北面去。”司武打听后继续向胜男说道。
北面,就正好是胜男们路而来方向,姬扈若真是向北要去应不会是梁,毕竟梁从边城走更近些,又不用途经成也更安全。那姬扈要去便只能就是成内部了!
胜男有些忧虑,想想无论如何,日未曾起事便总是不稳,于是让司武传令,让众人准备,接下来路程要赶着些。众人收拾妥当,用了早饭,便也开路继续向南行去。
越往南行天气便越来越热,胜男行也算日夜兼程,没到月便行到了南镇,这是通往南蛮路上最后个中原人城镇,离了这镇再往南行便再无平坦官道,只有葱葱郁郁丛林,算是正式踏入了南蛮之地。镇虽不大,但熙熙攘攘人流不少,偶尔还能看见几个南蛮人,倒也与们没什么太大不同,不过穿着大胆些,说话没人能听得懂罢了。
胜男待得侍卫随从在客栈歇下,自己便打算带着司武打算去找当时易久走时留下联系地址,似是杂货铺,易久当日说只要到那铺子里找掌柜表明身份,便自有人接应。
只是胜男还未出客栈大门便被楚敖拦在了门口,胜男看着他开口问道:“小将军这是……”
楚敖皱着眉头,面色烦躁,扭头说道:“母亲吩咐护周全,要出门自要跟着,万谁看不顺眼伤了,母亲岂不要怪没本事?”
胜男无奈开口:“只是在附近转转,不会有事。”
“哼,若不是母亲,当想放着战场不去,左前将军不当,非跟着做侍卫?不想让跟着便别出门,在客栈老实呆着,少废话!”楚敖挑眉开口,语气傲然。
胜男被他这话噎得窒,司武此时却在后慢慢开口:“楚将军多虑了,殿下有难自有盾士护卫,何况若真有危急小人也不能应对,以小将军之能,怕也只会让楚老将军扼腕长叹!”
楚敖自是能听懂司武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在船上有那战,时间却也说不出话来反驳,只气面色涨红,右手便又已握上了腰间弯刀,似就要在此再比场。
胜男心中暗笑,不待他开口,便抢先出声:“司武!怎能如此?为人须知谦谨,不可自大!”
说罢又转向楚敖,语气诚恳:“小将军莫要生气,在下盾士不善言辞,以将军出身,若真有危急,在旁略阵便也足够!”
“殿下所言甚是,属下受教!”司武躬身答应,似胜男所说确是圣言真理般,满脸赞同钦佩。
楚敖声怒喝:“够了,当日本将军不过时大意,也莫太嚣张,不服便在此地再战场!”
“不敢,家主刚刚教训小人岂能有违?若将军不忿尽管动手便是,小人决不躲闪!”司武拱手礼,转身对胜男说道:“殿下们这便走吧,莫误了殿下大事才好!”
胜男点头,两人便当真不再理会楚敖,转身走了,楚敖看着两人背影,手握刀柄确是不知该不该拔出,片刻愤愤松手甩,却还是跟着两人走了上来。
“殿下,楚将军跟上来了。”司武侧目向后看了眼,对胜男说道。
“嗯,气性这么大人,这般也要跟着,楚老将军对还真是上心!”胜男并不扭头,只苦笑着说道。
两人不再理会楚敖,只按着当日易久话向镇上西头走去,果然在边角发现杂货铺,挂着长条招牌“晋记!”只看名字也知定不会错。
胜男当前抬步迈入,铺子不大,又异常冷清,除了伙计神思不属靠在柜台后便再无他人。那伙计见着两人也并不热情,只懒懒开口:“两位要点什么?”
司武上前开口:“我们找这铺子掌柜!”
第三十七章
入蛮37
听了司武这话,那伙计猛地直起了身来,打量了两人阵,沉声开口:“两位稍待!”说罢转身入了内间。
片刻那伙计出现将门帘掀起,门后接着迈出男子,见到胜男司武神色激动,上前几步压了声音说道:“殿下!”
“易久?”胜男看见他带着诧异开口。
易久点点头,此时在旁伙计也忙转身将铺门关上,与易久同在地上跪了下来,躬身见礼。
胜男伸手将两人扶起,对易久问道:“直在这?司徒那里呢?”
“是,主人担心殿下会来镇上,却无人识得,特命下奴在镇上等着!”司武站起身来,恭敬回道。
胜男点头:“司徒他们如今在南蛮怎样?”
易久开口说道:“两月前出来时切皆好,主人听了殿下吩咐已在与南蛮人族长皆蚀商量借兵事。只等殿下起事了!”
“嗯,事不宜迟,将这里事准备下,尽快去寻司徒。”胜男想想,断然开口。
易久躬身答应,又问道:“是,下奴今日准备好入林物品,明日去寻殿下。只是不知殿下带了多少人?下奴也好准备。”
胜男想着从上党带来十名侍卫是安平特意送与,身契都在手里,自是要跟着,阿言与那名医士却是在梁有家有业要回去,只是不知楚敖和他带着两名护卫会如何,沉吟阵,还是开口:“应有十余人,可要准备什么?”
易久想想说道:“寻常食量便好,不过要将马匹类留下,孤身从小路走快些。”
胜男答应了,两人商量妥当,伙计将刚合上铺门打开,将胜男送了出去,楚敖便停在铺子门口,面色阴沉。
易久见他样子不善,转身看向胜男,发出无言询问,胜男笑着摆了摆手:“无事,们回去吧。”
易久与那伙计躬身施礼,回了铺子,胜男看着楚敖不言。
“晋记!哼,堂堂大晋现在也只能龟缩在这南蛮小地了!”楚敖看见,靠着柱子不屑开口。
胜男叹息声,行到他面前说道:“不知楚小将军多大年纪了?”
楚敖有些诧异,还是开口:“明年便行冠礼!”
此处无论男女,二十而冠,那楚敖便是十□岁年纪,胜男苦笑开口:“果然是少年得志!难怪了。。。。。。”
楚敖挑眉愣,反应过来,立直了身喝道:“什么意思?倒记得殿下年纪也比大不了几岁!”
“只是赞叹而已,小将军多虑了。”胜男拱拱手,又继续说道:“们明日便要动身入蛮,不知小将军如何打算?可还要与们路?”
楚敖皱眉看阵,慢慢开口:“母亲吩咐护直至南蛮。”
胜男也有预料,点头开口:“既如此们便要回客栈尽早准备,明日早上路。将军随意!”
说罢也不再理会楚敖,转身与司武向客栈而去。
到了客栈胜男便找了随着路而来医士与阿言,对们说了自己打算,也算是致谢告别。阿言笑得爽朗,打算明日等得胜男走了便也起身回梁,至于那位医士或许是因这路颠簸,且只在胜男吩咐下医了并不看得起司武几次,也算归心似箭,表示思念中京夫儿,也想尽早回去,便于阿言起动身。
众人听了胜男吩咐,皆开始准备明日出行,将为伪装商人带着货物,以及车辆马匹类卖出,买进些必需食材等物品,等到切将将备好再用了晚膳天色也就渐渐黑了下来,为了给明日入蛮存些体力,大家也就早早睡下了。
次日早,天色还昏沉很,胜男站在客栈门口送别了医士与阿言,与众人等着易久过来,楚敖因不舍得他自小养大白马追风,便并未卖掉,而是出了大价钱让店家代养,此时正边与他“追风”依依惜别,边絮絮叨叨嘱咐着旁满脸不耐烦却强自忍耐客栈小二。
胜男好笑看着楚敖迥异平常这面,司武在耳边对说道:“殿下,易久到了。”
胜男抬头看去,确是易久与昨日铺子里伙计,两人都带了很大包袱,向们行来。
易久看见胜男,赶了几步迎了上来,将包袱放下,拱手开口:“殿下恕罪,因准备东西多了些,来晚了!”
胜男并不介怀:“无妨,还早得很,既到了便上路吧!”
楚敖带来侍卫又去催了次,楚敖这才在客栈伙计几乎迫不及待目光里终于走了过来,几名侍卫分着接过了易久两人带来包袱,近二十人便也算浩荡走了向镇南方向。
往南蛮路之所以艰难,主要是因为道路不通,需在茂密丛林中前行,枝繁叶茂,道路坎坷方向又极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