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卺酒:红颜如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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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必了，因为我现在的心，被四个叫做琴棋书画的人占得满满，心脏的四个腔室，他们一人占满一处，不多不少的，将我的心全部添满，如今恐怕是再也容不得其他人，无论你们是有心或是无疑，都下去领了银子，开始支配自己的人生吧。”
她相信，这句话不单单会让一群男人诧异，甚至于身后的那四个别扭的男人，也会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吧？
比较这样的情话，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说过呢……
、重回正轨的关系
今夜的月儿是圆的……人，也是圆的……
“呸呸呸，烂死了！”她自言自语，四个男人一脸莫名。
哎……果然，在文化人面前，是不能佯装知识渊博的……
“如玉……这便是你赏月的心得？”柳书云徐徐的说了一句，憋得她满脸通红。
说的没错，是她硬拉着这四个人出来赏月，结果……自己倒先腻了……
“只是搞不懂，你们这群古人，整日的赏景赏夜，究竟赏些什么，有什么好赏的？如今明白了……”她可以兜了个圈子。
“你能明白什么？”秦弦的话听起来满是讽刺……
颜如玉不悦的瞪了一眼，道：“心。”
“心？”沉时尚月诧异的疑问，听得出这个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怎么？她的回答只能一鸣惊人，认真的就是见了鬼了？
“人的心境不同，瞧见的东西也不同。好比都是月儿，心境好的人会认为：如此好景诞世间，今日得见历修得。而心境差的人则会认为：月圆人圆心未圆，世间琐事尽沧桑。”
“如玉的诗……有几分味道……”柳书云点头表示赞赏。
“笑话，当我不是文化人呢？”她睨了一眼。
“文化人？就你？嗤……”秦弦总是喜好冷嘲热讽，不过她已经差不多习惯了，他那打情骂俏的基本定律。
“夫君皆是文墨客，妾身怎好不依从呢？”真不知今夜是发了什么风，竟然脱口而出的都是诗……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作诗的才能……
“……夫君……”一个犹如从外太空传来的声音，一直沉默，让人险些忘记了他的存在的封品睿，喃喃的重复了她的话。忽然，露齿笑了……
颜如玉盯了他半晌，完全沉溺在他难得的喜悦笑容中……
“不动如木，动则尔雅，绝色男子，封三口也……”
封品睿忽然愣住，收起笑意，她好明显的叹气，“哎……多笑点嘛……真是令色得可以。”
一言换得其他人笑了……封品睿的窘迫，以及她悄悄迷失的心……
迷失在这个夜里，和谐气氛中的，一颗纯挚的心……
“死生契阔，
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四人一震，看向她的眼神变得复杂难懂。
她微微颔首，脸颊的红润，淡淡的，点缀了她本就绝色天姿的美丽容颜。
微微点唇，在每人唇上点了一记，含着女儿家的羞怯，小小的吐了几个字：“一世，五人，不分离。”
、平凡男子
这段时间，他们开始出双入对，感情极速攀升，当然攀升的依据便是……夜晚的殷勤程度……
这个，就不用明说了吧？
话说这几天下来，每个人的技术都提升不少，不会在弄得她腰酸背痛，反而让她疯狂迷恋，一遍一遍的放下矜持，与他们……这样……那样……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些技巧，也是A片教授与她，她在传授给他们，进展竟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啦……
笑着盯着对面的沉时尚月，每回翻滚，他总是最内敛害羞，需要她很明白的暗示才会有所行动，虽说他的忍耐力极度的好，可只有她知道，这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极度危险的隐藏猛兽！
昨夜的疯狂，还历历在目的呢……
“为何……总盯着我……”
“好看！”她不假思索就答道，说完，弄得两个人都不好意思了……
安静了半晌，才同时笑了起来……
“都这么久了，还是无法完全适应……”沉时尚月伸手，将她揽得更紧，“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习惯你的存在？”
“不需要。”颜如玉点点他的唇，“不需要习惯哦，老夫老妻的感情，虽好，却缺少了那疯狂的热情……就像昨夜的你……”
话为说完，就被沉时尚月红着脸打断：“口不择言。”
“让我说完。”她执意让他羞愧，“就像昨夜的你，我爱极了……疯狂得……唔！”
热切的吻，勾缠住她的唇舌，吻得火热。浅浅的喘息，被深切撩吮的唇舌扰乱了两人的神智，启唇与他缠绵。
狂乱的呼吸心跳，体温因热吻而急速升高，双手本能的探索着对方，身上仅着单薄的蝉衣，隔着衣料，玲珑细致的曲线，他意乱情迷，顺势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等……”而理智回复的最快的，竟是开头的沉时尚月，他喘着气，将她揽紧，声音低低得，有丝沙哑，“一会小皇帝要来……不能让他瞧见……”
“有什么关系……”她嗤了声，“我有不在意……”
“这不好……”他依旧坚持己见。
“好吧……”颜如玉也不继续，反正留的青春在，不怕夜无欢，她现在倒是很急切的想将先前的话说完，“昨夜的你疯狂得和刚才一模一样。”
毫无预警的话，让他猝不及防，没来得及制止，脸憋得通红。
“哈哈哈，神仙哥哥……”她贴近他的耳，“现在的你已经没有一点仙气了哦……”
因为现在的他，添上了人的七情六欲，变得……与普通男子无异，却让她更加喜爱。
“你诶……”他摇摇头，无可奈何的点点她的额头。
“嘻嘻，但是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呀。”她大胆的告白，一点都不害臊。
“如玉……”他咬咬唇，后似下定决心般，点了点头，“此心比心。”
哇！这可是他第一次正面的坦白自己的心意呢……虽只是简单的四个字，却是异常珍贵。
她窝进他的怀中，扯开幸福的笑：“嗯，明白了。”
、看似逼迫坦白
小皇帝来了，竟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连一兵一卒的影子都没瞧见，且他的服装，对于皇帝而已也是落魄得可以了。
而她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他也没有声辩，她明知道皇帝没落却没有兵变几乎不可能，却还是装作不知，“绑起来！”
这里的太监侍卫，都已经与她生死相随，她的命令，已经没有不听的了。
虽然绑了个当朝皇上，他们还是迟疑了两秒。
而她对殷振睿使了个眼神，让他将绳子，已经不着痕迹的松了些了。
“全部人下去，有事会叫你们。”
之后，大殿内只剩下颜如玉，与颜齐音两人。
“被我绑了，有何感受？”她看着颜齐音有些惊讶的表情，偷偷的笑了一下，没让他看到的那种，走心里的大笑。
“姐……你这是……”
“既然今日是你自投罗网，那么姐也不好不成全了你。”
“姐你……”他忽然眯起眼，表情冷冽，“是何意思。”
“哦？这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儿，小皇帝还不知道吧？”她声音笑得很小人得志。
颜齐音似乎意想不到，眼睛瞪得很大，眸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别她逮了个正着。
“别用这种眼神看姐，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样貌是多引人犯罪。”
他竟然别开了眼，不自然的脸红了？！惨惨惨，可别跑得偏了呀！赶紧撤回正题。
“说！”她手中不知何时多出的小匕首，正抵着他的喉，是人，无多少不怕生，即使是天子，他鬓角已有细汗，她看得见，“颜如玉为何交换灵魂？我知道这与你有关！”
“……”他微张着口，难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一时愣住，“是这个？”
“不然你以为怎样？真要篡位吗？好歹你也叫我一声姐，我可没这么泯灭天良。”虽是这么说，但她手中的匕首仍抵着他的下颚，“回答我。”
他眼神复杂，看着她的眼，竟然隐隐含了泪光，楚楚可怜得让人受不了，“男子流血不流泪！你是天子，没资格哭！”
“如玉姐姐……”
颜如玉一震，他……是叫错了吗？
“如玉姐姐，如玉姐姐……”
“你在哭什么！”
“呜……”根本没有一点皇帝样子的照哭无误。
得，她认栽了。
匕首转向，一下划开困着他的绳子，将危险的匕首一下扔了老远，然后伸手，揽住他。
不是没有防人之心，只是对于他，她防不起来。
永远是无法设防的……
或许这是原本的颜如玉与她的联系吧……他，不会害她……
“说不说？”她叹了一口气，拿他没辙了。
他微仰头，点了点头：“这次来，便是想姐说明这件事的。”
得，她是多此一举了。
、颜齐音的自述——曾经
我叫颜齐音，是长皇子，也是庶子。
嫡姐叫颜如玉，是南唐未来的女皇，直系正统，做皇帝绝无悬念的红颜公主。
然而……
因为我即兴的一句话，一切都改变了……
每天下午，都会与如玉姐姐在御花园一处见面，而我的确是每天都来，可如玉姐姐不见了……
不见了好几天……一声不响的，竟连父皇都不知晓，她就像是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不曾出现过般，销声匿迹得无影无踪……
在如玉姐姐失踪三日后，我成了南唐太子，对外，不对任何人透露如玉姐姐失踪的事件，一点都没有提起。
但，我不会放弃，只要如玉姐姐还活着，那么……她会来找我……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过。所以，我依然和以前一样，避开那群紧跟不舍的侍女们，绕道御花园内……
看到了！看到了！一时间，我竟然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真的是如玉姐姐吗？她……站在浴泉边做什么？
我有丝不确定的叫了她，她转过头来了，真的是如玉姐姐！但是……
感觉不对……很不对……
她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不说，见到他，也不再立刻跑到他身边，不停对他说着今天在宫里发生的事情，而是，用着打量的眼神看我……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还抱一丝希望的再唤一次，结果依旧，她的态度不变，最终，他被侍女发现，甩袖离去，她也依旧没有叫他一声……
一声“小音”都没有叫……
回到宫殿，我不确信自己还能否保持平静，将寝室里所有侍女都遣了去，一个人，紧紧的盯着手中渐渐凉掉的茶，泪，悄然滑落进杯中。
我不会自欺欺人，我知道，今天所见的颜如玉，已经不再是以往的如玉姐姐，难道……是那天的那句戏言吗？如玉姐姐她……当真了吗？！
而她，竟为了我，放弃了人人争破头的皇位！
回想起那日，父皇纳大将军之妹为丽妃，全宫上下设宴三天，我一时间喝多了酒，晕晕乎乎的被如玉姐姐带回寝室，我随口就问她：做女皇的话，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她答：当然，小音是我唯一的弟弟，至亲的弟弟。
是吗？因为父皇只有他一个皇子，所以？
是吗……我微微敛眸，醉意扰乱神经，我竟然说：不可能……
还记得，一直谈论着这个问题。
为何不可能？
一旦登上皇位，任何人都会变得六情不认，你难道忘记，父皇曾将未出世的皇妹以长棍亲自打下，只因为她的母妃是官女子，低位低下，不可承袭龙嗣……
……
如玉姐姐，无言以对了吗？哈，所以你，不可能一直对我好，不可能！
小音，怎么才能相信？
不要做皇帝，不要！
可是……
说到底，你就是贪恋皇位！对不对？
不是……
那是的如玉姐姐欲言又止，而我又被酒气蒙蔽了理智，模模糊糊的根本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我竟然说了那句话……
证明给我看，把皇位给我！……哈，也对，这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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