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黑道总裁-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雪。”慌忙的叫住夏小雪,滕子娴说道,“我晚上跟子野一起回美国,你……”
“知道了。”打断滕子娴,她无非就是想嘱咐自己要小心滕子昊,可是已经没有必要了,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小雪,我要不再留几天吧。”看着夏小雪,滕子娴实在有些不忍。
“子娴姐姐,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她早就盼望着他们离开了,如今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子娴姐姐,雪儿这是在赶咱们啊。”夏小雪的逐客令让滕子野的心中难免有些悲凉。
“子娴姐姐说笑了。”强颜欢笑,这样的日子,真的很不好过,比起暗无天日的房间,她宁愿躲在那里,那样至少不会知道子野哥哥要离开,夜幕时分,还可以畅想着他就在自己的身边。可是现在她连想象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没事吧。”看着夏小雪难看的脸色,滕子娴不由问道。
“没事。”淡淡一笑,对于子娴的关系,她强迫自己忽略掉,“我只是有些不舒服,上楼去睡一会儿就好了。”
“我陪你上去吧。”满是担忧,这些日子,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跟她做了什么,可是从她的脸色来看,滕子昊绝对没做什么好事。
“真的没事,您不是还没有用餐了吗。”淡淡一笑,此时的她只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子娴姐姐,让她自己上去吧。”对于夏小雪的个性,滕子野是了解的。
“好吧。”无奈的耸耸肩,滕子娴相信滕子野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了,也不好再去勉强,只是她有必要让司徒静楠为她好好的调理身体了,滕家可不允许任何人身体不健康,因为他们随时都会面对危险。
“我知道了。”算是答应了吧,夏小雪也没有办法,她清楚的知道若是不答应滕子娴,她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大小姐永远都是习惯于命令别人的,她能如此的跟自己说话,已经是个奇迹了,她不愿见证太多的奇迹。
空旷的房间,黑色的幔帐,黑色的大床,对于这间卧室,这是她唯一的感受,当然还有那个消失已久的鹰隼。
背上的伤口因为过度的碰撞而溢出鲜红的血液,沾湿了淡薄的白裙,夏小雪的笑十分的迷人,她应该庆幸才对,就是这个一道道久不愈合的伤口,让他两个多月都没有碰她。
只是这个房间,写满了讽刺,没有男主人,她却住的如鱼得水,可是明天呢,半夜惊醒时,是否还可以对镜自怜呢?
答案很简单,不会,没有了子野哥哥的气息,这里的一切是那样的空旷,她不会再有任何的感触。
食指托住紧绷的太阳穴,夏小雪的眉头皱得好深,难以言表的刺激让她只对自己必须清醒,而清醒过来的最好方法就是躲进浴室,虽然只与这件卧室隔着一片脆弱的玻璃,但是她宁愿守在那里。
大理石的浴池冰冷彻骨,让她顿时清醒了很多,冰冷的水珠滴在刚刚结痂的后背之上,让那些脆弱的伤口再次露出点滴的鲜血。
强烈的疼痛变得麻木,无论如何的挤压都没有了感觉,张开双臂,夏小雪大胆的迎接着冷水的洗礼。
她不愿意接受,不愿接受子野哥哥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她应该跑过去质问的,可是,没有有办法,我无法打破理智,她不该去问的,抽刀断水,她不想反受其乱。
可是内心深处的*让她不得不走出这间华丽的浴室,因为刀锋再过尖利也抵不过洪水的无情,内心的挣扎永远比不上动作的敏锐。
“子野哥哥。”轻轻地呼唤着自己爱人的名字,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就认为自己会做他的新娘,直到夏威夷海岸,她的梦随着翻腾汹涌的浪花,碎了,破了,再也无法修复了。
捧起香香的肥皂沫,看着它们一点点的消失,夏小雪反复看到了自己的人生,她也会像这些泡沫一样的,随风飘散,直至不复存在。
“你在做什么?”难得今天没有应酬,滕子昊特意早早赶了回来,饭桌之上原本以为会看到她的身影,姐姐却告诉他,她不舒服,在休息。
急急忙忙的跑上楼,却看到她泡在冷水中。
“女人,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这个样子伤口会发炎的。
“我今天不方便,你去找别的女人吧。”看到滕子昊,夏小雪的声音十分的懒散,他找自己无非就是为了那件事。
“不方便。”滕子昊冷笑一声,“不方便还泡冷水澡吗?”
“你又想检查啊。”满是嘲笑的,夏小雪问道,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她在说谎,她的那个根本就没有来,可是那又如何,她不怕他,他可以为所欲为。
“女人,出来。”推开透明的门,滕子昊命令道。
“想要就进来。”仰头看着雕刻精细的天花板,夏小雪一脸的不在乎,仿佛他刚刚什么都没有说一样。
“在我发怒之前,自己走出来。”再一次,滕子昊说道,他最讨厌不听话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似乎是铁了心要跟她作对了。
不以为然,他要来便来,而她也做好了准备,只是想要命令她,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现在的她还有什么好怕的,这场游戏马上就要结束了。
“滕子昊,你要是想多赚点儿,最好趁现在。”再过几个小时,他们的合约就到期了,她再也没有那个义务了。
正文 第九十七章 呕然心惊
“女人,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吵架。”看她这架势,是不准备听话了,可是泡在冰冷的水中描滕子昊真的好担心,担心她的伤口会发炎,更担心她会生病。
“你是自家走出来,还是我过去把你揪出来?”滕子昊的话很清楚,她只有两个选择。
“你出去。”她会出来,但是不是在他的面前。
“你快点儿。”担心着她的身体,也就没再跟她计较,只要她肯出来,什么都好。
“转过头去。”咬着薄唇,夏小雪不情愿的说道。
“你快些。”听话的转过身去,只有她肯出来,他什么都不所谓。
暗自庆幸了一会儿,夏小雪慌忙的裹上浴巾,他选择同意了不代表下一刻不会反悔。
“女人,你好了没有。”不过一分钟,滕子昊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对于那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女人满是担忧。
“好了,好了。”胡乱的擦了一下头发,夏小雪不耐烦的说道,那个男人就知道催催崔。
“真慢。”转过头,滕子昊不耐烦的说道,顺手拿过毛巾,帮她擦干头发。
“不要。”慌乱的,夏小雪想要推开身边的男人,她才不要他猫哭耗子。
“女人,别动。”挣扎之下,她的浴巾一点一点的往下落着,眼看就要春光尽露了。
“色狼,把眼睛闭上。”恼羞成怒,夏小雪生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女人,你好不讲道理。”这次他已经很君子了,她竟然还骂他是色狼,真的是皮痒了。
“现在才知道啊、”拿起床上的被单裹在身上,夏小雪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子娴姐姐马上就走了,我们的婚姻也结束了。”
“你知道姐姐要走!”带着三分的惊讶,滕子昊问道,原本他还想都瞒她几天呢。
“是啊,子娴姐姐亲口说的。”淡淡一笑,他们之间的纠缠,终于要告一段落了。
“你高兴了。”看到她眼底的得意,滕子昊满心的落寞,却又无处发挥,明明这是他亲口允诺的,她已经帮他做足了戏,他没有理由再不放她。
左手托住头,不停的按压着太阳穴,夏小雪有气无力的说道:“滕子昊,我现在没力气跟你吵,有事情,明天再说,我现在要休息。”
“女人,是你在强词夺理好不好!”昏暗的灯光之下,滕子昊并没有看到夏小雪苍白的脸色。
“是我强词夺理,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胸口一阵阵的难耐,让她根本没有力气再多说一句话。
快速的跑进浴室,蹲坐在马桶前,夏小雪开始不停的呕吐这,手臂用力的支撑着身体,希望可以缓解一下不适,可是身体的强烈反应并没有因此而减少。
“你没事吧。”满脸疑问的,滕子昊看着如此反常的女人。
“最近经常这样,”不经大脑的,夏小雪挥了挥手。
“你……不会是……”看着她难耐的样子,滕子昊满是怀疑的问道,“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不可能,我月事刚过。”快速的挥了挥手,夏小雪截断了滕子昊的妄想,“我胃有问题,以前经常这样,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夏小雪之所以反应的如此尖锐,是因为她真的已经两个月没来那个了,可是她不愿相信,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叫司徒静楠来给你看看吧。”满脸的担忧,滕子昊说道。
“明天吧,现在这么晚了。”此时的司徒静楠一定在子娴姐姐的房中,这一点夏小雪清楚,相信滕子昊也清楚。
“要不我带你去医院?”试探性的,滕子昊问道,他也明白,此时真的不该去叫司徒静楠。
“我有药。”婉转的,夏小雪拒绝道。
“你这根本就是讳疾忌医。”他知道她讨厌去医院,可是看她痛苦的样子,他真的不忍心。
“我本来就是。”终于吐完了,夏小雪撑着地站了起来,笑着对滕子昊说道,“这一点你早就知道,不是吗?”
“女人,你不讲道理。”从来不知道自己不讲道理,但是看到别人,他却是看得真切。
“滕子昊,我不想跟你吵。”胸口的腥涩让她失去了吵架的力气,心头的不安更是难耐,她不想再这样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那个精力充沛的男人,停下来。
“你……”这才仔细的去打量面前的女人,她真的不是装出来了。
“麻烦你帮我倒杯水。”最基本的要求,她却不报任何的期望。
“女人,你就这么喜欢自残吗?”有些生气的,滕子昊问道,难道他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吗,哪怕他只是想在她的心中留下一点点好的印象。
“你让我一个人安心的睡一会儿好不好?”满脸的乞求,她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这样简单的要求,他都不满足她吗?
“你应该去看医生。”霸道的,滕子昊说道。
“大半夜的,你带着我去挂急诊吗?”好笑的夏小雪说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最了解,你在这说个不停,让我如何休息?”
“夏小雪,我只是不想你有事。”气急败坏的滕子昊说道。
“你放心,我死不了的。”她还要留着*他离婚呢。
“你好好休息吧。”转身离开,滕子昊没再说什么,莫名的失落让他的内心惶恐不安,为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可是这样的担心却是无法抑制的,尤其是当他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
“子昊。”放心不下,滕子娴特意过来看弟弟,却看到他在房外吸烟,地上的烟灰昭示了他在这里待了多久。
“姐。”丢下手中未燃尽的烟头,滕子昊勉强一笑。
“她不让你进去?”满脸的疑问,滕子娴问道,这不是弟弟的作风啊。
“不。”慌忙的,滕子昊说道,生怕姐姐没头没脑的闯进去。
“那你这是……”滕子昊的回答让滕子娴更加的不解了。
“在外面透透风。”滕子昊的借口真的好烂。
“吵架了?”试探性的,滕子娴问道,原本以为这次子昊回来可以劝劝两个人的,可是……
“她从不跟我吵架。”滕子昊说的是事实,无论他如何的无理取闹,她都是逆来顺受的。
“我知道。”一直都是她的弟弟在欺负人家的。
“你跟他一起走?”滕子昊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