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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盛血莲-第6章

小说: 盛血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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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血莲用力的摇了摇头,他的耳边,满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那是梦中的东子任的声音:“你连一个普通的将领都摆不平,凭什么跟我争?”
盛血莲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声音变得狠厉:“杀!不愿服从我的,都杀!”
作者有话要说:

、川北

在很多年以后,曾经有当地的百姓回忆起那时候的事情。
他们说:当时每天都会杀人,山上有条河,每天都会看到好多尸体从河里流下来,有一次甚至把河都堵死了。
后来他们就不往河里扔尸体了。

盛血莲的心中,仿佛着魔了一样,他认真的计算着,等待着。
直到有一天,他觉得该收手了。
他不在乎死了多少人,而让盛血莲收手的原因,则是当初的那个反对他的将军在狱中自杀。
反对盛血莲的人,基本已经被杀光,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当天,他便再次做了演讲,轻而易举的,止住了这次净化。
由他开始,由他结束,一切都在盛血莲的掌控之中。
在这之后,已经无人敢说他半个不字,留下来活着的人,都对盛血莲拥有者百分百的忠诚。
盛血莲在入睡前,对自己的行为非常满意,他想起了东子任的净化活动,最后竟然被人告到核心,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还丢了领导权。
而自己,动作比他大得多,杀得人比他杀得更多,但竟然能够有条不紊。
自己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盛血莲不由的在睡前微笑起来,可是当他沉入梦想的时候,他却再次见到了大片大片的血莲,以及在血莲池边的东子任。
东子任露出微笑,他特意的伸出自己的手,那双手上白皙干净,没有半点血腥。
盛血莲心中忽然一片慌乱,他发现自己手中的血都在不停的滴在地面上,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盛血莲有些发怒:“你笑什么!”
东子任还是笑:“你狠,你们都狠!你们都比我狠,和你们一比,我的手,真是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
盛血莲再次从梦中惊醒,在梦中,东子任用了“你们”。
盛血莲扭头,猛然看见了书桌边的报纸。
上面用大字报道了上海的一家灭门案,以及死亡人员名单。
盛血莲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他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他看到那些被灭门的人员名单中,有一个还是那人的救命恩人,是路过打酱油的,不幸被看到,以至就此丧命。

盛血莲看着自己哆嗦的手,心里自我安慰:我没杀过我的朋友,没有杀过我的恩人,我……我只是为了队伍更好的发展,而采取的净化。我……只是服从了核心的命令。
我……没有报私仇,不,那不是私仇……那是不听命令随意行动,这种人,该杀!

但是不论他怎么说服自己,手始终在发抖。直到他房间的门被一个人撞开。
那位叫做向阳的将领手持一份密电赶来:“血莲,不好了,卫国动用了比我们多十倍的兵力,来集中攻打我们了!这是我们的人在卫国那里截获的密电,消息十分准确。”
盛血莲的手一下子就恢复了正常。
是了,这是一次关乎生死存亡的战斗,这是他要指挥的战斗。
在很多年以后,盛血莲才知道,这一次的战斗,被成为第四次反包围。
这一仗打的很辛苦,大批的干部,在净化过程中被杀掉了,留下的都是普通士兵,敌人异常强大,而盛血莲的力量却非常的弱小。
在经过了持续数月的战斗后,盛血莲决定转移。
这一片地处中原的割据地,是保不住了,他决定北上,听说西北有更好的地方和更有前途的发展。
盛血莲带着军队开始了远征。
远征途上的种种艰辛,自不必说,盛血莲在这种每天战斗的情况下,早已忘记了当日的净化事件,他的脑袋中已经没有自责二字,更加没有东子任三个字,他所想的,就是怎么将自己的额队伍,带到安全的地方,重建起割据地来。
在经过了两三个月的长征之后,他终于抵达了一处富饶的土地。
他所带的队伍,已经衣衫褴褛,活像一群叫花。
但他们和叫花所不同的,是即便是经历了那种残酷的净化,和激烈的战斗后,依旧拥有崇高的信仰,以及,严明的纪律。

这处富饶的土地没有追兵,却有着一群没自什么自卫能力的部队守护。
盛血莲很容易在这个地方站住脚。他的军队人太少了,必须扩充部队。
而因为这篇土地太富饶了,生活在这里的人民长期没有经历过任何战火,没有半点危机意识,所有的青壮年,都在吸食鸦片。
没有一个健康的青年。
盛血莲伤透了脑筋,要扩充军队,就得先在当地,把这群大烟鬼给收拾了。
很多人不同意吸收这群大烟鬼进队伍,但是盛血莲却很明白,如果在这里不能够补充兵源,那么自己的队伍,绝对走不下去。
没有选择。
他开始在当地组建政府,并且宣传戒烟。
效果出乎他的意料,所有的妇女都积极的拥护他的作法,将自家的丈夫,儿子,父亲,绑了送到盛血莲面前,恳求盛血莲拯救她们的父兄亲人。
盛血莲没有任何犹豫,开始了他的戒烟运动。
他找了当地的医生帮忙,靠着自己的士兵建立了戒烟所,短短三个月,就将这片土地的大烟鬼门,全部拔出了烟瘾。
非但如此,他还将所有的罂粟也一并拔出,不准再种。
他继续在这里呆着,四处转战,每到一处,第一件事情就是戒烟,然后集训,最后补充兵源。
一年过去了,他将这些当初吸烟的青壮年,训练成了一支具有作战力的部队,转战当地,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从无败绩。
当地的百姓,感念他帮着剪出了当地的鸦片之患,称其为菩萨转世。
但是盛血莲却很清楚,自己不是。血莲,这个名字,是用鲜血浇灌出来的。

在盛血莲新建了割据地一年半以后,他听到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东子任所在的割据地,也因为被卫国进攻,而被迫转移了。
东子任他们走的很艰辛,据说已经转辗了二万五千里,部队减员严重,已经是疲惫至极的一支队伍,需要他的帮助。

盛血莲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看,现在东子任混的多么狼狈,不仅被剥夺了领导权,他自己一手创立起来的队伍,还被人追着到处跑,已经不堪一击。
盛血莲很豪迈的挥了挥自己的手:“走!我们去帮一帮,传说中的核心部队,要看一看,这一支以纪律严明,作战勇猛的部队,是个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会师

盛血莲当即就发电报,给这一支疲惫之师,告诉他们自己会去接应。顺便,他也问了下现在的领导人是谁。
他不方便问东子任到底怎么了,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或者根本被抛弃没参加这次远征。
他只是知道,如果东子任活着,如果东子任参加了这次远征,那么他一定会想办法,在这种远征中,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一定会再次成为这支军队的领袖。

对方发回来的电报中,说了三个人的名字,说这三个人是领导。
三个人名字中,没有东子任。
盛血莲心中一阵失望,失望过后,他知道——自己的时代到来了。

他别有用心的对自己的军队宣传,即将要见到的核心军队,军纪是多么严明,实力是多么的强大,战斗力是多么的强。

十天后,两支军队在川北的一个小城相遇了。
盛血莲第一次见到这支军队。
尽管他心中很清楚,经过了远征的军队,不可能会好。
但他也没想到,这支军队,竟然疲惫到了这个样子。
看人数,不足一万人。看装备,什么都没有。
即便是在军队中的士兵,也都是面黄肌瘦,穿着破烂,比自己当初还要糟糕。

而自己,现今已经拥有四万人马,兵强马壮,装备精良。
盛血莲在见到这支穷途末路的核心军的时候,心中是狂喜的。

双方实力悬殊如此之大,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但是,当他一扭头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他怎么也不想见到的人。
那个人瘦了很多,也变老了,手中拿着烟,眉头深蹙,脸上满是尘土。
和盛血莲记忆中的那个宛如大姑娘的年轻人有了很大的不同,但有一点却没变,那双眼睛,仍旧深邃,看不到底。
那是——东子任。

盛血莲的心咯噔跳了一下,东子任还活着,他竟然也参加了这次远征。

当天晚上,盛血莲的老朋友,这支军队的二把手宁心慈找到了他。
两人促膝长谈,讲了整整一夜。
盛血莲终于知道了东子任这一路上的故事。
先是被排挤,后来被迫撤离后,在长征的路上的一次会议中,终于夺回了自己的发言权。
紧接着是四渡赤水,跨越大渡河,飞夺泸定桥。
一系列的军事行动的判断正确,使得东子任已经成为这支军队的主导,他虽然没有列入核心三人组,但实际上,核心三人组在经过了这一路的正途后,已经唯他马首是瞻。

盛血莲的心中不是滋味,非常的不是滋味。
宁心慈拍着他的肩膀:“见到你太好了,你知道吗,我们这支军队,普通的战士都死光了,现在只剩下一副骨架。根本经不起任何战斗了,即便是最小的战斗,也会把我们彻底打垮的。”
盛血莲点了点头,他问:“我看到你们的干部好像很多。”
宁心慈说:“这是东子任的主意,他说普通士兵很好招募,但是干部不易培养,所以一路上,普通士兵受伤了就留在当地了,排以上的干部,受伤了也会让士兵抬着他们走。为此还引起很多士兵的不满。”
盛血莲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宁心慈在这个时候流露出的对东子任的那一丝不满。
他马上建议:“那太好了,你们队伍中的干部多,我队伍中的普通士兵很多,因为在战斗中要求干部和士兵一起冲锋,搞的干部减员严重。我们正好合兵一处。”
宁心慈异常高兴,两人又聊了很多事情,都忘记了时间,直等到公鸡打鸣,才惊觉天已经亮了。

第二天,盛血莲就合兵一事,开始了东子任的交涉。
这是他第一次和东子任交手,他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东子任的难缠。
东子任不是最高领导,但是他却半点都不肯让步,也不愿让出中央职位来给盛血莲和盛血莲的部下。
这让盛血莲异常的恼火。
双方争执不下,交涉多次,最后伍豪终于站出来,对盛血莲说:“你兵强马壮,并且接应了我们,我们的确应该给你有所交代。我这个职位不要了,给你。”
盛血莲看着一脸病容的伍豪,心底轻蔑的哼了一声。
这家伙惯会生病,一遇到要紧的事情,就生病了。
且还不能够说他作假,因为,他是真病了。

说完这句话后,伍豪果然又病了,便血不止,浑身高烧。

东子任的精力则变得无比旺盛起来,白天黑夜都在和盛血莲交缠周旋。
最后双方终于达成了协议,却又在军事问题上起了争执。
盛血莲建议南下,回到自己的割据地。
盛血莲这样建议是有理由的,自己的割据地经营了数年,已经十分有基础,而且,如果东子任答应南下,就成了客军,可以回去之后慢慢的收拾他。
而东子任则坚决不同意,坚持北上到边境地区,以防万一有变,可以流亡马国。
北上还要过茫茫大草原,穿越西北后,才能够抵达边境。

双方坚持不下,各自都展开了自己看家的本事,来攻击对方。
东子任嘲笑盛血莲不执行核心的命令,是想要藩镇割据。
而盛血莲则更加不留情,他一针见血的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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