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后宫传奇-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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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妃见皇后罚自己抄写经书,摆明就是为了嘲笑她不会写字,才想出这么个看似轻巧实则对她来讲万分痛苦的惩罚。可给太后祈福的名目一打出来,她是什么话也不能反驳。而景娴也没听她废话,直接带着众嫔妃往太后那里请安去了。令妃见没人搭理她,也只得老老实实的在后面跟着,想着在太后面前一定要告景娴一状。
纽钴禄太后在慈宁宫里也是万分的不开心,昨天她是强行的下了懿旨,可也知道自己这一举动一定会惹的弘历不快甚至是恼怒,但当时皇后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她也就话赶话的说出要强行封格格的话,现在想来她也觉得后悔了。但老太太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景娴身上,如果当时皇后不是那么激烈的反对,她也不会为了面子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所以当景娴带着众嫔妃来请安时,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等看到令妃还带着眼泪时,立刻借题发挥的对着令妃说道,“碧莹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那孩子怎么样了?”
“回太后,臣妾没事,也没有受什么委屈,格格今天天亮才行,所以请安有些迟到了——”边说还边怯怯的看着皇后。
这说着没事没受委屈,却把前因后果两句话都交代明白了,再加上看皇后那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在向太后暗示,是景娴欺负她了,而且也只是因为她照顾格格没休息好,所以给皇后请安迟到了,而皇后借机教训了她。
太后又不傻,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正好她也要找个借口来那景娴出出气呢,于是对景娴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严厉的说道,“请安迟到了固然该罚,但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那孩子也是——”太后要说是弘历的亲骨肉。
可景娴却打断了太后的话,正色的说道,“皇额娘慎言,就算您看臣媳不好,也不能污了皇上的圣名。”
众人没想到皇后会直接打断太后的话,而且打断的还十分义正言辞,毕竟私生女怎么说也不是件光彩的事,就是纽钴禄太后自己也说不出什么来,气的老太太满脸通红的看着景娴,强词夺理的说道,“好,我们不说这件事,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抓着令妃点小错误就小题大做吧。”
“皇额娘,令妃这请安迟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大家都要等着她一个人,让我们等也就算了总不能让皇额娘您也跟着我们等一个妃子吧。再说臣媳作为皇后掌管后宫,这么没规矩的行为自然要加以约束,今天令妃这么做,臣媳没罚,明天要是再哪个有样学样的,那以后臣媳还怎么管。何况臣媳也没有罚的很重,只是罚她给皇额娘抄写一百遍经书祈福,这样她还有什么委屈的。”
太后听了也是有些不满,她就说怎么皇后请安怎么每次都晚些,原来是令妃耽误的,而且皇后罚的也确实不重,给她抄经祈福也算是给她脸了,怎么见到她还一副委屈的样子,难道她很不愿意吗?害得她在皇后面前下了面子。
令妃见太后也是有些不满的样子,于是赶紧解释道,“臣妾能为太后抄经祈福自然是万分容易,臣妾刚只是在担心小燕子,想着小燕子醒了之后还没见到皇上一面,那孩子心里肯定难受——”
令妃还想吧啦吧啦的往下说就被景娴一个眼刀,吓得不敢再说了,她知道再说就跟太后刚刚犯了一样的错误了,可不说不代表不能表达,于是之红着眼圈低着头,一副心疼的样子。
“小燕子?那孩子叫小燕子吗?难道她醒了之后你没通知皇帝吗?”令妃说到这她就明白了,估计就跟她当初在山东生病那会遇到的情况一样,通报的太监压根就没见到弘历,就被打发走了,想到这太后也不顾对令妃的不满了,感同身受的她对景娴却是更加敌视了。
“臣妾怎敢怠慢,只是通报的太监连皇上的人影都没看见,就被拦在了坤宁宫外,说是皇上已经歇了,不见任何人,所以——”
“皇后,你给哀家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为何将通信的人拦在门外是你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是朕的意思,一个格格而已,还要朕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去看一趟吗。”弘历边往大殿里走边说道。
众人听弘历来了,连忙调好自己的角度,盈盈一拜的对弘历请安行礼。而令妃更是一副泪光涟涟受尽欺负的样子看着弘历,以期待得到弘历的怜惜。
可惜弘历现在还在生闷气中,哪里有心思看她,对着太后说道,“朕听闻皇额娘昨天刚与耶尔巴哈的女儿见面就十分投缘,想要留她荣养在皇宫,朕自然也很赞同。今天早朝朕已经与众大臣商量过了,打算封其为还珠格格,暂由令妃养着,等她适应了宫中环境,再搬到漱芳斋去。”
弘历的话一说完,可让太后、令妃等人傻了眼,怎么转眼间皇上的女儿居然摇身一变成了蒙古郡王的格格,虽然封为还珠格格,但品级却只字未提。更不用说他们之前打的上玉蝶的注意,一个蒙古郡王的格格上什么皇家玉蝶啊。
“皇帝你这是?”纽钴禄太后还想争取一下,不死心的问道。
“皇额娘你不用再说了,你的苦心朕都能理解,朕已经下旨公告天下了,所以朕是不会反悔的,皇额娘放心好了。”弘历故意曲解太后的意思说道。
太后见弘历这样就知道弘历是死了心地不打算给小燕子个名正言顺的名分了,她也清楚这件事不是能拿到明面说的事,弄成一个蒙古郡王的格格也有好处,只是,“那这品级怎么定?”
纽钴禄太后还是有些不甚清醒的问道,弘历见他皇额娘还在纠结这个,被气乐了,“皇额娘,这事说白了不但是后宫的事,也是朝堂上的事,朕及众大臣的意思就是还按着她原来的郡王格格的品级定,省的蒙古其他部不满。”
弘历一通冠冕堂皇的说下来,就一个意思就是后宫不能干政,你老人家就不要再参与其中了。
太后见弘历这么说也不能跟着再呛声,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说道,“前朝的事哀家是不懂,但小燕子毕竟——,也不能受了委屈,既然让令妃养着,那宫里的规矩就让她教着吧。可是这漱芳斋也不是给格格们住的,不如搬到西三所吧。”
弘历听太后要把小燕子交给令妃,他心里还是很乐的,他也不想景娴受累,而且那还是个危险分子,他是巴不得把这个麻烦丢给其他人呢。但要小燕子搬到西三所,他可就愿意了。大格格因为富蔡锦玉的关系,他也不是十分喜爱,早些年就封了个和硕公主送去蒙古和亲了。现在西三所里就宝儿一个,让他和景娴的宝贝闺女和个刺客放在一起,他可是不愿意。
“她既然是蒙古来的格格,自然得住的更好些,住漱芳斋也显得咱们皇家对她的重视。”弘历睁眼说瞎话道。
可令妃却是觉得这是弘历是真的宠爱小燕子,要不然怎么单独赐个宫殿给小燕子,于是也不顾太后的颜色,连忙出来对弘历叩首谢恩道,“那臣妾就代小燕子谢过皇上的恩赏。”
弘历见这人总在自己的眼前晃有些心烦,于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既然你现在养着小燕子,就要认真仔细着点,别出什么差错,你现在就回你的延禧宫去照顾她吧。”别走在朕的面前碍眼。
弘历想这样说,但看她还有些用处,而且也不知道她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只好先忍着。
令妃听了弘历的话连忙做出一副担心的样子,说道,“小燕子如果能够亲耳听见皇上的话,一定会更加感动的,这孩子一醒来就要找——找皇上——”
令妃想着要拉弘历一起回延禧宫,她就不信凭着皇上这么宠爱小燕子,会不跟她走?
弘历见她还赖着不走,有些不快的说道,“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宫去。”又对着其他嫔妃说道,“你们也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记住别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否则——”
众人那里还敢出生连忙起身告退,只有令妃在后面慢慢的走着,希望弘历能够叫住她,然后跟她一起回宫。可走到宫门口了也没见弘历叫她,气恼的同时也安慰着自己,想着没关系,反正她还有个受宠的格格呢。
太后见弘历把所有的嫔妃都支出去了,只留下她还有皇帝皇后,知道这又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而且看这情形一定不会是什么好话。她心里也有些打鼓,但面上却是一派镇定的模样。
弘历见众人都走了,才开口道,“皇额娘,朕希望你在做任何事之前能够先考虑考虑朕的感受,如果昨天你站在朕的立场上,为朕着想,把朕当成您的儿子来看的话,就不会做出昨天那样的事,你知道你让儿子陷入了个多么难堪的境地,要不然今天朕就不会出此下策。”
弘历的一番话让纽钴禄太后也是有些愧疚,她也知道自己昨天是做错了,但他当着皇后的面这么说出来,那她的面子往哪里放。老太太本来想就此揭过去的,现在也不甘心了,气哼哼的说道,“哀家只是心疼自己的孙女这有什么错,不过就是当时有些心急而已。”
弘历见自己这么说太后还没有反悔的意思,也有些恼了,他甚至都怀疑太后到底是不是又是什么人假扮的。
“既然皇额娘这么想,那朕也不好说什么。至于还珠格格以后朕就交给额娘和令妃了,但如果她要是犯了什么错,不要说朕不留情面。还有朕希望以后皇额娘不要干涉景娴的宫务。”
说完也不看太后的反应,而是拉着景娴就往外走,他今天是真的被太后伤到了,她怎么也是自己的亲妈,怎么竟干些后妈干的事呢。
而太后见弘历有些气恼的反应,还有些觉得是不是自己做过了,可等她听到弘历为皇后说话时,愧疚也就烟消云散了,哼,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不让皇后受委屈。没想到弘历居然为了皇后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不认,连自己的老妈都可以顶撞,那这个皇后是不能留了。想到这的纽钴禄太后对景娴动了杀机,如果是平时的胡搅蛮缠,弘历和景娴还可以忍着,但是要是对景娴动了杀意,不要说景娴自己不能够容她,就是弘历也不可能会轻易的放过她。更何况还有永璂和宝儿两个大神在呢。于是纽钴禄太后在动了杀意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以后的杯具人生。
弘历拉着景娴出了慈宁宫,一改往常的唠叨肉麻,而是异常安静的牵着景娴的手往坤宁宫走,看起来很是没精神的样子。景娴见他这样心里有些不自在了,于是站住不走了,弘历见她不动了,到底回了神,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傻瓜,明明不开心的是你,干嘛还要担心她。虽然景娴这样想着,但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关心的问道,“弘历你怎么了?”
弘历见景娴这么关心他,笑了,看起来有些傻还有些孩子气,“景娴你在关心我吗?”
景娴见他那样,又问出那样的话来,一时之间鼻子竟然有些发酸,只强忍着,“是啊,我希望我能与你分担一切,不单只是幸福和愉悦还有难过和伤心。”
这算是景娴目前为止对弘历说的最肉麻的话,可弘历却是心满意足了,“有景娴这样的话,就算是有天大的伤心事也变成没事了。”
弘历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心事来,虽然景娴希望和他分担所有,但他只希望景娴有幸福和愉悦就足够了,至于其他的烦心事自然是作为男人的他来扛。更何况他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被他皇额娘的行为伤到了,如果真的对景娴说,他觉得那太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