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服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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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枪。。。”眼睛晶晶闪亮看着他说话。
沈相城愣了愣,这把不就是前些日子送给她的枪?
“我不是故意的,子弹是在你柜子第三个抽屉最里面的小盒子里包的,我不小心看见过一次,所以”
安安还未说完就被他拥入怀中搂的喘不过气。
对面有三四个人,而他并不打算在父亲敏感风口浪尖上去杀人,更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染血。
手臂紧紧拉着钻进树林。
第一次安安没有讨厌每天早上的早操,远距离的长跑竟然能不拖他的后腿。
后面枪声阵阵,沈相城右边大腿上已经中了弹,脚步开始慢下来。
手里的女人好似也越来越无力,脚步快要迈不开。
手指拥染她的肩背,湿湿黏黏。
男人猛然停下步子,突然狂吼一声,这一声如同山林的雄狮显示威慑。
安安拉着他的手:“我已经报警了,都是警察。。。你可别生气,不然被抓到。。。”
男人狂怒时什么话语都是阻挡的借口。
只用三枪,三人就毙命身亡。
最后一个跑过来扑了过来,沈相城从前在军队格斗不要太好,直接举起身体摔他到树干上,夺走枪支,树干被几十枚枪子砰砰作响,不是倒拔垂杨柳,成了他的子弹横飞。
不知道跑了多久,后面的警声还在发出刺耳的警鸣声。
血流的太多,沈相城随手拿走农村庭院里的衣服给安安披上。
幸好新买的居房在郊区,并未走太远。
别墅是新买的,所有装饰应有尽有,这座房子就是为了她。
沈相城抱着她打开门,放下。
突然像失了控的豹头,撕开安安的衣服就开始抚摸,长腿逼迫她紧贴在门框上。
舌尖如同攻一座堡垒,出其不意而又轰轰烈烈。
安安被他拽的很是不舒服,不过稍稍一挣脱沈相城便放了手。
这样的奔跑就算以前参加二十公里越野是小意思的沈相城都吃不消,小女人竟然还能朝着他笑。
沈相城抱着她上楼,两个人重重倒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累的只剩下呼吸声。
这样手牵着沉默了不知多长时间,男人翻过她的身子,撩开上衣,j□j白皙的身体因为血红显的格外刺眼,沈相城拿出药箱给她包扎。
“疼不疼?”他抚着她的背轻轻的问。
安安痛的咬住枕巾,可还是笑了出来。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你什么时候买的?”
沈相城吻了下她的伤口:“当然好,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安安趴着不甚舒服,沈相城垫着枕头在她的腰下,避免触及伤口。
“我觉得那把枪并不像你说的那样厉害。”
“怎么?”
安安认真的说:“网上说这款枪可以打死两个人,今天你的枪法并不是很准。”
沈相城躺在她旁边轻轻的说:“我枪法不准所以让你受伤,不过以后不会了,谁若让了你我就杀了他。”
她歪着头躺他更近一点:“相城,我喜欢你。”
不知多少时,他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这样的话语竟然听起来那样舒畅和感动。
沈相城搂住她的腰,低声说:“现在还不是表白的时候,等过些日子我忙完你考试过后,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就你跟我。”
她嘴角含笑仰着头看着他:“你刚才说我们一起在这住下,怎么又走啦?”
沈相城低头吻了下嘴唇,就这样静静的睡下。
天明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手机上第一次出现他发来的信息。
“好好上学,等我去找你。”
如今想来这句话几乎成了两个人的断绝最后柔情。
事情如同夏天,晴空万里时毫无预兆天雷巨响,风云万转。
沈清因在出国去机场的路上遇刺身亡,身中十几枪,当场毙命。
枪声雷鸣全城封锁消息戒备。
沈相城到场的时候父亲已经送到家里,死亡经历多的数不清,可如今这死亡却像一把利剑直接刺穿他的心脏,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父亲的身体如万箭齐发直直刺过去,十几枪枪枪要了他的命。
他跪在床前第一次痛哭到不能自拔。
如果丧父是唯一的伤痛,至少还有一点可以心安的地方。
所有的照片资料调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是预谋。公司摇摇欲坠原来是从那一场华丽的婚姻骗局开始。
柳忆绅可以假装用生命来取得父亲的信任,然后一步步把他逼到死亡的深渊。
沈相城看这些东西的时候眼里还噙着泪水,柳忆绅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破绽,看不出这件事和他有半点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心境可以用命来取得父亲的信任?
柳忆绅不缺钱,只是让父亲死,这样看着他死!
沈相城所有的心里防线倒塌,就在一步一步脱掉防护纱全面接纳从来不敢奢侈的爱情时,女儿竟然也可以用同样的动作来换取他的芥蒂和放心!
而自己此刻却像被脱光衣服的小丑,被耍又扔在大街上,众人偷笑她还在哄骗。
安安打来电话的时候沈相城已经在幽暗的房间坐了一天一夜。
她的声音极为欢快,这笑声沈相城都觉得刺骨难听。
“哈哈,你猜不出来我是谁吧?那我就告诉你,偶是大美女!”
对面一句话没有说,安安以为他生气,马上止住笑容,连忙保证:“我不是故意逃课的,我知道考试还有不到两个月,以后的日子我保证好好学习,绝对不偷跑出来!刚才订了两张电影票,晚上跟我去看电影好不好?咱们已经大半个月没见了,你可不要说没时间。。。”
“我有。”他声音如同千年冰窟呼出的寒气,没有一丁点的温度和口气。
沈相城父亲的尸体根据检察院的规定是必须运走一段时间,人都死了,他还顾忌什么?公然贿赂与谋杀,偷梁换柱翻案成父亲清白。
安安穿着浅红色的大衣,远远就看见沈相城,明明看见他的眼神扫过来可依然站在路的对面一动不动。她拼命的向他招手,白净的脸上在傍晚的霓虹灯照下异常美艳动人。
终于闪过绿灯,男子缓缓走过来。
他素来是个爱干净的人,可今日一瞧,脸上已经泛泛长出了胡渣,衣领凌乱,白色的衬衫扣子都七七八八,那对森冷的眼睛直直不动的对着她的眼睛,寒星冰山的眼神直接射向这张还在喊着微笑的脸上。
“啪”
重重的一掌,这一掌扇的安安毫无预备,气力大到直接让其退后好几步。
安安手持的电影票晃动飘然落在地上,电话铃突然响起,是爸爸。
只是这电话没有接住,就被铁臂甩到路的中央。几辆飞奔而过的车子迅速轧了过去,扎的粉碎。
沈相城手嵌入她的手腕,全身几乎散发着冷气般拽着安安向前走。
她机械般跟着他向前迈着步子一句话说不出来,那一掌几乎要把她打昏过去。这样的疼痛和难忍还来不及流泪,娇柔的身子把重重扔在已经停在旁边的莱斯莱斯。
沈相城一句话没有说迅速关上车门。
车上早就预备的人立即绑住她的四肢,五花八绑如同折磨一个布偶,是一个不能动不会说话的布偶。
嘴唇随即贴上胶带。
、第 37 章
男人点燃烟,打开手机,声音极为冷淡。
“柳先生好。”
柳忆绅本来一愣,随即笑容满面:“贤婿,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我。。。”
“柳安安在我这。”他不想废话和听这些虚伪的东西。
“在你那我就放心啦。你爸爸出事我也很意外,她本来就该去看看。现在我比较忙,明天就过去,她这几天身体好,你可别欺负她。”
“撤诉。”沈相城听他啰嗦完直接说道。
柳忆绅装作糊涂,问什么。
沈相城揭开安安嘴上的胶带,对着电话狂吼:“老子叫你撤诉!”
另一支手里的弯刀直接刺在安安的胸口,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声。
柳忆绅终于破口大喊:“沈相城!你要是动安安一根汗毛,沈氏我明天就毁了,永远别想翻身!”
沈相城抚着安安脸几乎狰狞:“那明天你就等着收你的乖女儿不干不净的尸体!”
电话被扔在车窗又弹到地上。
对视的眼睛里,女人身上的血渗透整个上身,那双还在装模作样的眼神纯洁的像是不知道发生任何事情。
而看她的男人拧着脸似乎在看一件厌恶的物品,最后突然发笑,这笑突然让安安满脸泪水。
很久之后安安都不敢回忆这一段时间,一个隔空时段,从前一直飘在云端,突然有一刻,那重重一掌拍的她清醒!无尽的痛苦与悲伤几乎要让她怀疑之前所有的经历到底是不是真实,而心中的那个他到底还爱不爱她,还会不会带她离开?
直到三年后的今日安安都在做梦,梦见那一刀痛彻心扉究竟因为爱的太深还是恨到了骨髓。
沈相城狠起来什么都敢做,只要对方能死,什么方法都要去用上。
父亲宣判的那一天安安刚好在考试,原告的律师是沈相城请的,全国最为著名的律师。
柳忆绅罪名很大,这是轰动全国的毒品案件,最终的**oss不是沈清因而可以硬生生的搬到另一个人的身上,而且人脏俱全,所有的证据应有尽有。
怎么做到的?那还要好好谢谢她的好女儿。
一把刀刺在柳安安身上都可以说成是别人杀的,可以那么听任他的话把老狐狸引过来,沈相城可真是要笑掉大牙了。
就在父亲死后三天不到,柳忆绅真随之去新加坡做货。本来他还想着沈清因有这么识大体的儿子自己能委身要这个女婿很高兴,以为女儿真真勾走了这个男人的魂魄。
灌醉,**药,毒品生生夹在一个人的身上。
所有的话语证据全部录音出来。
想让他死很简单,只需要一枪而已。
活肯定是不可能的,沈相城就是要他在自己的女儿面前丢进脸面,在全世界人的面前指责辱骂。
永生永世不得超生,让这个女儿背负一辈子的痛苦!
所以突然冒出的原告不是突然,是蓄意。
公安局检察院法院三方同时介入,事情急转直下。
身体尿检,一个本身就吸毒的人制作毒,一年前毫无家产的人查封上亿。
能查出制造这些东西要好好谢谢赵行长,若不是这位及时提供柳忆绅的账户又怎么能加上一罪洗钱?
赵行长乐意帮忙,这是自己晋升的好机会。这么一个全国瞩目的案子能捞点光总是不多的,如今看来这一步也是对的。副市长到现在的赵市长,他最该感谢的还是沈相城。
法院宣布死刑半月后执行。
没有哪个律师愿意跟沈少将作对,更没有人愿意跟林司令为敌。
连上诉的机会都全部剥夺。
所有人都瞒着安安,可路边的报纸全是头版头条。出奇的是她拿着报纸对着上面真真字字的语言生生没有掉一滴泪。
这个世界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消失了,周围的人群,旁边摇曳的树木,头昏目转,自己飘飘然升了天空。
沈相城翘着长腿抽烟,他这些天瘦了很多,眼神里对她除了厌恶和仇恨还能有什么?
安安走过来手里还抱着书本。
“为什么?”声音很低,甚至直视都不敢。
男人慵懒的眼神玩味的看着她,这张脸确实迷惑了他一整年,这一年好似放弃了所有的性格与自尊,真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束阳光,可以照着昏暗不堪的内心,如今再这样看这双灵动的眼睛全是恶心和讨厌。
“不知道柳小姐今日来鄙舍有何贵干?我这里可没有毒品供你。”
安安手指掐的泛白,这样讥讽的言语还不如直接插来一刀,有了肉痛就可以忘了心痛,这样还可以更好一点。
“你能不能不让他死?就看在我的份上。”
男人突如哈哈大笑,那面庞简直是在反应这句话是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他起身蔑视她的脸:“你算什么东西给我要面子?还不如那条狗,我还给它肉吃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