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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必须服从-第18章

小说: 必须服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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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
整个包厅见沈相城兴致极好,于是就坐过来的几个姑娘,起哄的让沈相城唱首歌。
他倒不是作假,今日喝酒有点过头,喉咙有点难受。
他摆摆手说道:“今儿不行,等国庆节的时候去我公司去参加大合唱,得了第一名我有奖。”
几个女孩气氛雀跃起哄,上前就拉扯他的衣服,这便直接犯了他的忌讳,踢开周围的女人,“滚!”
这声音虽然极低,可全部人都听得清楚。
女孩瞬时安静的呆在角落一动不动,这种情况下女人就是个祸根,稍不留意就会戳到他的毛点,本来邀请这大财神放松心情的,可这大爷实在是难以伺候,变态到阴晴不定。
夏天天气本来闷热,房间早就开足了冷气,可沈相城不说话,气氛变的更加阴冷。
在街上走了一路,进房间吹的冷气这么久也没有消失他的热气。
沈相城坐在沙发上松了松领结,终于开口,声音俏皮:“哟,我是成了变态还是魔鬼?怎么都成这表情了?还真要我唱洪湖水啊。”
几个人轻轻从鼻腔发出笑声,房屋再次热闹起来,这种情形破有一种老板开会的意境。
美女们很克制的笑嘻嘻围到沈相城旁边。尚方敏捷的起身站在沈相城一旁。
女孩捧着玻璃杯递给沈相城,笑容很甜美:“沈老板,丁老板说您酒量极好,吩咐我们几个姐妹一定好好让您喝个够。”
沈相城笑的很爽朗,一饮而尽:“别听他这个混蛋乱说,你们几个都坐下,来陪陪我打打牌。”
女人娇声提出要求:“沈老板,我们几个可都不会玩,您可得让着我们啊。”
“成,若是赢了带你们坐老丁的飞机转转。”
女孩们笑的花枝招展,拍手叫好。
三个女孩跟他凑在一块斗地主。
不知道手气不好还是他故意相让,玩了五局沈相城直输三局。
旁边的女孩在他肩头笑嘻嘻的说道:“沈老板,您可不能老是让着她们几个,我们姐妹俩还赌在您身上呢。”
女孩们虽然热情,可没人再敢碰到他。
沈相城兴致不错,斜跨着身子,领口的领带扔在一旁,胸口的两个扣子解开,油头松松散散掉在额头几根,嘴角夹着烟头,昏暗的黄色灯下照的他极为缭绕性感。
结果就算是对方几个女孩想让他也输的一塌糊涂。
尚方见他至始至终保持的微笑定然是不正常了,他总会选择适当的时间附耳跟沈相城说上几句话。
然后便是瞬间大发雷霆,手里的扑克穿过桌子飞到墙壁上。
几个女孩子吓的连忙退后不言语。
沈相城颜色第一次在昏暗灯光下苍白,舒口气,眯了眯眼睛起身拿起衣服穿上:“算了算了,我坐在这影响大家情绪,你们先玩着,今天我请客,钱记在我的名下,下次有机会再聚一聚。”
他心情不好,尚方早早就知道,一只总是在飞的雄鹰只会在枝头停留片刻,怎么可能会永远安逸于温暖的空间里?
丁明峻以前认为他是因为感情退出血雨腥风,其实他知道这是一种无奈,争权斗争的官场,纠缠不清的感情,可能今后还会有将要失去的婚姻。
心脏一浪一浪的冲击,究竟是要走还是要留,很多时候就算是这么一个做事极为果断的人还会犹豫不定,尚方看不惯这样的凌厉风行的人慢慢在感情女人权力之前回转不开。
只轻声附耳说一句:“孙长青把货买走了。”
所有人都静默不语,余少杰破了静空咳嗽一声:“城哥这几天进入更年期,大家多理解一下,兄弟几个要出去陪他解解心结。”
余少杰起身后,尚方王传志全部起来,这等恭迎形势沈相城已经知道结局要是什么。沈相城若腰身一直,这三四年的干净只能存在梦中,或许这四年一直是在做梦而已。
沈相城目滞足有十秒钟,这几秒钟对他来说像是放电影,脑子像短路一般瞬间黑屏切断一切。
缓缓站起身眼星里都蕴着寒星:“走吧。”
这两个字尚方足足等了四年,这样的一个整日面无表情的人竟然露出笑容。
仪式并不复杂,沈相城穿着一身裘黑西装,细流的头发剪掉,人靠衣装,头型一变,男人的寸头显得格外的英气匪气十足,把之前所有仅存阳光正气抹去的一干二净。
他们这行入道不拜关二爷佛祖,只需要滴几滴血融进纯洁干净的的水里即可。
不过这件事沈相城没有做过,入行没有做,离开也没有去做。他当时年轻气盛,做事只图一时之快,眼睛里容忍不了任何沙子,因为受过高等教育军事训练心思慎密,玩弄起黑道事情风生水起,哪里还管这些破规矩。
几点血慢慢转换水体染的鲜红。
晶莹剔透的清水变成浑浊的血红,几乎在这浑水中还能看见这四年的种种,沈相城脑子有些混乱,机器快速运转中突然断开。
漆黑幽亮的眸子霎时睁开。
深夜的海边,两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静静的抽着烟,他们彼此最了解也最能看得出对方的情绪。
“杀人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
沈相城淡淡的笑道:“要不要试试看?”
尚方划开火柴帮他点燃雪茄。
他很久没碰这东西,味道极怪。
“会为了她再回去吗?”
尚方眼睛直直注视着他,沈相城倚在车边歪着头:“尚方,你在意她可比我多。”
男人低着头很儒雅内敛:“你只是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而已。”
“你很想得到她。”
尚方微微一笑:“你只有跟她说话或者提到她的时候智商才会降低。”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向前方。
开学后安安比之前更加沉默,冷着脸庞谁也不理睬,以前她经常逃课,现在老老实实的呆在教室,按时吃饭按时上下课。
她本来与同寝室的学生接触并不多,这样以来更加孤立,这样一个冰雪美人,吸引不少同系男生的注意。
之前高中的时候因为沈相城这个未婚夫撑着腰,没有一个人敢喜欢她动她,现在因为个性越来越默然寡言,纵多男生只是趋之若鹜。
天气非常好,下午没有课,她照例要去广场。
先生传达的意思,是要锻炼其观察能力,安安对这方面不是很懂,只是照做。
刚开始对此感觉毫无意义,可站在街头久了,行人道上路道上真能看出各色各样各种表情的人。
若是手里有一把枪,拿出靶子任意指出一个人,嘭的一声开枪,这是件多刺激的事情。
刘承素跟她说,你要把眼前这个不认识的人试想成敌人,恼怒的想你开枪杀死他们,那么你就成功一大半了。
安安总是觉得这是无稽之谈。
不过目光中男人太过耀眼,开着豪车,搂着一个女人,眼睛虽然近视那么一点点,她还是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美女。
呆立到傍晚,她还是决定找他。
安安很客气的按下门铃,院内脚步声飞快,甜甜的声音喊道:“谁呀?谁呀?”
开门后果真如此,女孩清纯可爱到她都有些嫉妒,这双眼睛是安安见过的最动人最闪烁的眸子。
女孩大眼睛笑的都眯成一条线:“你找谁呀?”
安安呆呆的看着灵君,一时语塞。
灵君奇怪的看着她:“偶好像在哪见过你呀。”小手揉着脑袋思考着,安安这样看着她第一次感受到嫉妒这个词,她好像干净的雪莲,连出口伤都舍不得。
“你是不是找沈哥哥的呀?快进来,快进来。”灵君上前抓住她的手,安安本能撑开。
她说:“哎呀,你就别客气啦,沈哥哥的漂亮妹妹姐姐我见过好多好多哦。”
女孩长的灵巧手劲不重,安安练了几个月把式稍稍挣脱她便松开手,转身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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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承素知道她这几天心情不好,从澳门回来这半月都是如此。
在酒店摔门砸东西,晚上电视机放最大声音。她自制能力一般,所以他还真怕她做什么傻事,在门口敲门轻声轻语:“小柳,没事吧。”
安安开门,立在他面前:“你有没有对付过他?”
刘承素笑道:“我面都没见过,怎么有本事对付他?”
柳安安让他进来,手擦着妆容:“你让先生放心吧,下次我一定会好好做。”
“不用急,你才接触两个月,时间尚早,射箭本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安安转过头突然嫣然一笑:“要不,你就真做我男朋友吧。”
刘承素悠悠的站在一旁:“可以试试。”
陌生的手掌滑过她的手心,第一次接触另一个男人,心里竟然有点颤动。
他头轻轻埋在安安颈窝,笑声很轻:“你很害怕。”
他的气息冲的她脑袋嗡嗡作响,只觉得鼻中气息刺激喘不过气来。
“刘承素,你会不会打我?”
“我怎么会打你。”
安安似乎想享受这样的温存,手放在他身上,两个人第一次感觉是在彼此取暖。
“你想要我吗?”
男人鼻孔紧缩,坚硬的胸膛在她腰上慢慢起伏,嘴唇轻轻吻着她头顶的发丝,很柔很温热。
“柳安安,你可知道我也是个男人,会吃肉,经不起什么诱惑。”
女人闭着眼睛,手摩擦他的臂膀。
“知道沈相城为什么对你神魂颠倒吗?就是你身上这股气味,惹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吃干抹净。”
安安倚在他胸膛:“你若碰我,怕不怕他杀了你?”
刘承素低头亲吻她的发丝手臂试探的搂住她纤细腰身:“你说我怕不怕?你今儿要是不耍我,我怕什么?”
男人猛然抱着这个相处许久只能远观的女人,倒在沙发上,她只觉得强烈的恐惧感,颈窝里男人急促呼吸和湿湿热热的口水粘物。
下身已经被某个部位顶住,她只觉得昏天暗地,当他的嘴唇触碰时从胃里发出的干呕直冲口腔,安安强硬推开他跑进洗手间。
镜子里惨白的脸色,难堪到极点,她再也忍受不住,夺门而逃。
这几日沈相城一直在索马里,一则来保全货物安全运到欧洲,二来就是宣布下自己的从新归来。
当地道上人认识他还是六年前那次重大枪击案,三十多个海盗夜里对杀独身男人,全部身亡。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这个浪漫多情的男子想一个人晚上在海滩看日出,所以把一群要灭了几艘不能看日出商人的海盗惹怒了。
结果就是海盗没看得见日出,因为这次乌龙事件,印度方面还授予他一个勋章。类似于他学的无产阶级雷锋同志。
这次的行动他虽然没有动手,可却是站在船上全权指挥,很久没有这样热血沸腾,一个个人在他眼前倒下,这种快感几乎要大于某些时候带来的欢愉。 




、第 24 章

回家国内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心身疲惫。
家里安静的只能听到昆虫的叫声,还是些自己养的昆虫。
洗完澡,他悠闲的坐在只有月光的沙发上,倒了一杯红酒,似乎所有的枪声都消失在耳朵深处不再拎起。
电视里播的的是喜羊羊与灰太狼,沈相城坐在沙发上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时间已经一点多了,周围越发的安静,连昆虫的声音都越发的吝啬。
他喜欢摸黑上楼,卧室静悄悄,习惯性的睡前冲凉水澡,多天不来,浴室的气息都变了味。
女人的味道。
他倒在床上的时候才触摸到这个柔软的身体。
打开灯照着脸庞,她安静的像死人一般,身子套着白色裙子,蜷着腿睡着像个小猫。
顺着发丝脸庞,饱满的雪白胸部映衬颈窝红的更触目惊心。
沈相城一直知道这女人有时候确实有自虐倾向,能洗澡揉出血来,讨厌头发的时候可以把那一缕给连根拔起。
他低头整了整枕头,倚在床头点了支烟:“我是不是该把钥匙拿走?”
安安脸贴在床单上,手挠了挠头发,转过身子,视线里出现一个修长的腿,声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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