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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信仰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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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餐厅,望见来人,蓝尔欣确实很诧异,若是提前知道另一只灯泡是颜清墨,可能她也不会来了。她这才恍悟,今天的饭局是一场“鸿门宴”。摆明了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尔欣。”她以为颜清墨也不知情,见此场面会撒手离去。却见他翩翩起身,含着笑替她体贴地拉开座椅,丝毫不见前段时间陌生的态度。他的忽冷忽热令她着实捉摸不透,也是心身俱疲。带着不安的情绪,蓝尔欣勉强坐下。
“最近好么?”颜清墨小声地问,低沉下来的语气很轻易地带上温柔的气息。蓝尔欣心一动,“还不错,挺充实的。”
颜清墨不再言语,只是目光扫在她玉白的颈项和过分苍白的脸畔上,神色微微一沉,却也不多问,只是在整场用餐过程中,不自觉地为她夹了好些菜,逼迫着她为自己添些营养。他动作中的蛮横样,摆明着是不顾忌此次买单的人是谁。

  亲密爱人
柳续表情沉重地结完账,四人两前两后离开了餐厅。站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冷风呼啸着从耳边刮过,蓝尔欣紧了紧衣衫。站在同一战线的井潇冉与柳续对上眼后,连连嚷着要过二人世界,不许颜清墨与蓝尔欣跟来打搅。蓝尔欣无语,面色沉静地望着他们上了车,绝尘而去。这时才想起,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二人,而身后那人的气息喷吐在她的四周,无形中令她动弹不得。
颜清墨凝视着面前人僵硬的后背,很有自知之明,他们之间的沉默与尴尬,始作俑者是自己。裹紧了的衣裳衬出她婀娜曼妙的身姿,令他动容不已。解铃还须系铃人,无论怎么样,他都得做点什么。
“我现在不住家里了。有空去工作室坐坐吗?”颜清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自认是处变不惊,各种场合都能很好地拿捏住情绪的变动,唯有遇到她,所有值得骄傲的自制力都不堪一击,这便是克星啊。
“你搬出来了?”蓝尔欣转过身,清澈明亮的眸子望向自己,语气疏离随意。他听在耳边万般不是滋味,蓦地有些怪罪前日的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
颜清墨点头,深黑的眼珠凝视着心上人,澄亮的瞳孔倒映出她长发飘飘的影子,心头又是一悸。“有些日子了。我和宋思晗说清楚了。”
他的话是话中有话,不怕蓝尔欣听不明白,可她紧紧抿着唇不言语,用少有的专注神情凝视着他,总让他有些不详的预感,心里忐忑不安,七上八下。半晌,她才开口,语气较之之前,已好了许多。
“你的工作室在哪里?不妨散步过去吧。”
她开了口,颜清墨自然是乐此不疲,点头应答着。两人像之前一样踱步在街头,这之间的岁月似不存在,亦不留下任何隔阂。只是多多少少免不了客气的疏远,让颜清墨很是苦恼,自然不知该如何打破之间的这道墙。
“你的办公室离我的公寓挺近的。”蓝尔欣与颜清墨一同步上电梯,透过玻璃,他们可以清晰俯视楼下的风景,来往的人群。望着指示灯一层层上跳,蓝尔欣总算是主动打破了沉默。
“嗯,这里挺方便的。”工作室安排在这里,是他花费了很大的心思决定的。他明知若蓝尔欣回国,她能去的地方唯有那间公寓,但也不排除她想摆脱自己带来的困扰,选择住在酒店。即使可能性不大,他还是想要搏一搏。没料到竟让他搏中了。这些,他是不想让她知道的。
蓝尔欣不再多语,靠在栏杆前眺望城市的远方。直到“叮”地一声响,电梯门打开,颜清墨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出电梯。眼前的这一层算得上工作室吗?蓝尔欣的脑海里瞬间闪过这句疑问。这一层只有几间房间,房间之间全部用玻璃代替了墙壁,一切清楚可见,了然入眼。
颜清墨的工作室在右侧,占据了整层楼的五分之一,他的床在工作室的隔间里,这段日子以来他就是拿那间隔间做卧室。还有五分之一是他的休息室,说是休息室,更像是书房,里面还有跑步机,长木桌,小板凳,更觉得是小型的图书馆。他的招待室不算大,但是装修得很有品位,在那里谈判是一种享受。剩下的地方居然被他用来做游泳池,这是最出乎蓝尔欣的想象的。
“你每天都会游泳吗?”蓝尔欣盯着碧蓝的水面,出神地问。
颜清墨柔和了脸色,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头,“会啊,每天都会。忙的时候游一小时,不忙的时候两小时,三小时都是可能的。”
蓝尔欣点头,“奢侈的人。这世界有多少地方供水不足,有多少人死于缺水,你倒好,天天游泳浪费水资源。”
“你是谁啊?想要管我了?”颜清墨得寸进尺地从后面环住她,感觉到她柔软的后背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阵阵满足感冲击着他的心脏。“要管我,得亮出身份。说,你是我的什么人?”
蓝尔欣全身一颤,自是羞得无脸回应。颜清墨扳过她的身子,发现她早已一脸酡红。顿时,他的心情舒畅得不得了,快要溢出的喜悦弥漫身体各处。连握住她的手都僵硬地颤抖着。说出来的话却依旧是迷醉人的心智的。
“快说,我的小妖精,你到底是谁?”话语吞吐间,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继续喷出带有薄荷香味的气息,“快点从实招来!你到底对我施了什么招数,让我为你神魂颠倒?愿为你万劫不复?”
“噗嗤——”蓝尔欣抵不过他吐出的气流扫在颈间像挠着痒痒的暧昧,终是绷不住冷酷的表情,笑出来。褪去阴鸷眼神的颜清墨看上去柔情似水,面对忽而孩子气的男人,她再也抗拒不得了。
颜清墨趁热打铁,上前搂住她,十指灵活地游走在她身体的敏感部位,让她大笑不已。他手臂一松,她跌落进泳池,激起水珠无数。他立在池边,享受了几秒钟她出水芙蓉的娇态,抑制不住她湿身后的诱惑,尾随其后跃入水里。他牵扯着她来到池底,褪去她身上的衣裳,在水底,抛开扰人的世俗,肆意尽情沉迷,尽情欢愉。
事后,蓝尔欣躺在他两米宽的大床上,颜清墨趴在她的身侧,摆弄着她的乌发,玩得不亦乐乎。“小妖精,小妖精。”明摆着他是叫上瘾了。
蓝尔欣比不上他的厚脸皮,长叹一声,翻个身想求一片安静,孰知那人不管不问黏了上来,手脚并用夹住她,迫使她迎上他的视线。那汪深潭是她这辈子的劫,看一眼就永世不得翻身。这一夜,都不知看了多少次,恐怕是下下世都忘不掉的了。
“小妖精,以后你管着我好不好?我不按时吃饭,偏爱吃辣,偏爱冬天洗冷水澡,就是喜欢打游戏到半夜三更,就是爱大冷天的光着脚丫在地板上踩,我不喝白开水只喝碳酸饮料,下雨天不打伞,就是暴风雨也不。我还有好多好多不好的习惯。你以后管着我,督促我改掉这些坏习惯好不好?”
蓝尔欣望着他,比起面上的平静,心里早是翻江倒海了。用简单的感动已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在承诺之前,一人的面孔又浮出水面,她强撑着内心的激荡,问,“是我管,还是只要我管?宋思晗怎么办?”
颜清墨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刮着她的鼻头得意地说,“你老公什么人!是非你不要的人!当然只有你管得住我咯!宋思晗那边我已经说清楚了,有名无实的婚姻而已,你还在担心什么?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一连来了好几个“对不对”,冲击着蓝尔欣失了阵脚的思绪,身下又是一次猛烈地进撞,她彻底无言以对,唯有搂住他,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她就像是在暴风雨中,漂泊在江面的孤苦伶仃的竹筏,用尽全身力气守在高山的身旁,一旦松了手,就死无葬身之地。
如此,蓝尔欣终于与颜清墨在一起。具体是什么身份,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贪晌这偷来的幸福。颜清墨将归国后的一连串误会到误会的解除过程全部说给她听,然后摆上可怜巴巴的小狗样儿求她的原谅,惹得蓝尔欣又是气又是恨,更多的是心疼与无奈。最后一脚踹在他的胸上,趾高气扬地一副女王的模样,“罚你洗一星期的碗!不对,一个月!”
颜清墨笑嘻嘻地坏笑着缠上前,“我更乐意你罚我一辈子。”
偶尔颜清墨瞧她心情好,也会笑着调戏她,“小妖精,我那天到底说了什么话触动了你的心弦,让你终于决定以身相许了?”
蓝尔欣怔了怔,袅袅雾气中看见他眯眯眼乐得像偷了腥的猫,想起那天他说的话,“说,你是我的什么人?”他用得是质问的话语,可在人听来明明是感叹到了极点,成了无可奈何。她一听就心软。她想成为他最亲密的爱人。一直都想。
生活渐渐走入轨道,蓝尔欣常常坐在钢琴旁,弹着弹着就失了神,这些时日过得太美好,让她忘了自己还是别人婚姻中的第三者,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潜意识认定第三者是宋思晗,她与颜清墨在一起是天经地义。当欧杨气急败坏地寻过来时,她也是死守着已被称作为“家”的地方,无论如何不肯离开。
“他和宋思晗是法律上的夫妻!他们有法律保护!在世人面前,你永远都是见不得人的情妇!”欧杨苦口婆心地解释,她死活不听。“蓝尔欣!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话骂出口,欧杨也后悔了。从蓝尔欣震惊到极点的表情来看,她是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用如此难听的话语羞辱她。他也是口不择言,欲开口再作解释,蓝尔欣已是铁青着脸把他赶出家门。

  参加聚会
那晚,颜清墨到家后,蓝尔欣本是板着脸想要和他讨论一下他与宋思晗离婚的问题,孰料他一进屋就给了她一个结实的拥抱,紧接着又是甜蜜的法国长吻,迷得她七晕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自然是把这件事撂下了。
躺在软软的棉榻上,蓝尔欣眯着眼翘起唇舒展开自己麻木掉的四肢,稍侧过身,滚进颜清墨的怀里,鼻翼间都是他身上散发的好闻的沐浴露味道。“清墨,我们明明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为什么你的味道比我香多了?这不公平。你用掉的都是精华,我用的都是糟粕。”
刚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的颜清墨懒懒地投来一记目光,长臂收紧,怀里的人闷哼一声撞上他的胸膛,颜清墨重叹几口气,“尔欣啊!要是让那些迷你迷得要死要活的男人看见你胡搅蛮缠的样子,你说他们会怎么想啊?”
“一头撞墙撞死。”蓝尔欣埋在他的胸前,一心沉醉在他的温柔乡里,哪里顾得上管其他男人?就是一万个好男人摆在她的面前,也比不上一个颜清墨令她着迷。“清墨,今晚你怎么那么亢奋?一回来就特别着急……”想起他们云雨时激烈的动作,她羞红了脸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颜清墨十指插进她浓厚的头发,柔滑的发丝他爱不释手。手指顺着光滑的轨道滑下,在最后翘起她的发梢,扫在自己的肌肤上,一阵阵瘙痒引得他战栗不已。“柳续的设计作品在全国比赛中得了大奖,明天请兄弟们吃饭。特地嘱咐捎上家眷。”
听到最后一句话,蓝尔欣的心沉落谷底,丝丝寒冰沁凉地入了骨,原来他的付出是为了讨好她,他要携带宋思晗出席只有家眷才有资格参加的聚会,她无资格,只得被他冷落在家中。这一夜的甜蜜是在为明天的孤独赎罪。
感觉到怀里的人冷淡的态度,颜清墨好奇地推开她的额头,对上她的视线,“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就不讲话了?”她眼眸里的清清淡淡让他摸不着头脑,前一秒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家眷?你的家眷另有其人吧?”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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