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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良缘匪成-第45章

小说: 良缘匪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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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巡视的捕快闻声赶了过来,“在哪儿?”

指了指前面,“就是牵马的那位,那马就是她偷来的。”
最前面的捕快疾步跑过去拦下一人一马,惊诧道:“黄二小姐?”
“贼喊捉贼这句话,吴铺头想必不是头回听说。我还有事,就不陪着几位办公了。”
“是是是。”赔笑了两声,“您慢走。”

“把她给我抓起来!”听到这话,走出老远的黄修武勾唇一笑。
“大人,您抓错了,她才是偷马的啊。”被绑起来的女子惊慌失措地喊着。
吴捕快一脚踹在她腹部,“你也不看看清楚,这条街上的小半商铺都是黄府的,要什么良驹没有,会自甘下贱地去偷别人的马?”
骂声和求饶声渐渐消失在喧哗的街上。

到了武馆,操练场里只剩下一个女子,是顾念带来借宿的汤月,此刻,她正赤手空拳与木桩搏斗,木桩的四周有许多木头,宛如一个人伸开的手臂。双拳快如疾风,黄修武倚在一旁的木桩上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拍起了手掌,“好俊的功夫。”

出拳的女子顿了顿,头也不回,又继续将这套拳法剩下的几掌打出去,最后收手转过身,“黄二小姐。”
“真没想到,我这小小的武馆居然藏着一位高人。有没有兴趣留在这里任教?”
“不……”想到还欠着顾念银子,又临时改了口,“好。”
收拢了人才,顾念托她们办的事却不敢含糊,两个人便往正厅走边分享消息,“寻人的事,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汤月眼神突然变得冰冷,一知道顾念在找抛下她的娘,她便根据不算多得了解,找到了她的栖息之处,周围的邻居告诉她,唐大夫去了外地,已经半个月没回来了。“嗯,已经找到了她的住处,不过她眼下不在青河城。什么时候回来没人知道,不过我已经请旁边住着的人帮忙留意了,只要她一回来,就会来通知我。”

替已经为人夫侍的男子寻故人倒不会落人口舌,但如果这故人是女子,事情便会复杂许多,这事顾念只告诉了她一人,连找到人的汤月也只是以为顾念是那个女人在遇见爹之前跟别的男子生下的孩子。
唤来武馆的主事,请她带汤月去量身,订做几套武服,自己则半点也不敢耽搁,快马去了“念想愿”。

阿德一见到她,忙询问疫村的情况怎么样,自家小姐有没有照顾好自己,少君是不是已经见到了小姐,什么时间会回来。被她一通问,黄修武忙堵住耳朵,只用一句她没能见到顾念,什么都不知道给打了回来。不禁有些失望,只脸上很快便恢复常色,“二小姐这回过来是?”
“我是来找佟叔的。”

走到正厅,佟新悦跟顾忆正逗小封迎,而爹娘都不在身边的顾钟瑜则没心没肺的在摇篮里睡得香甜。
“佟叔,三哥。”
“阿武?你不是去找念儿了吗?”
挠了挠头,“我都到了那里了,但是我爹派来跟着我的下人把我敲晕了,扔在马车上拉了回来,我没见到顾念。”
“哦。你这回过来是……”

“三哥,我看封迎有些困了,你带他回房睡吧。”顾忆闻言,看了看她,又看了眼爹,虽然想知道她支开自己的缘故,但还是颔首起身,抱着明明精神抖擞的小家伙离开。
“怎么了?”对于支走顾忆,佟新悦也心存疑虑。

“顾念托我寻一个叫唐愿的人,现下已经有了线索,您要不要去她住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您要找的人?”脑袋里只剩下顾念托人去寻她的消息,后面的话再也没听得进去,是不是顾念已经知道了……知道她敬爱的父亲是个在被抬进顾府前便与其他女子不清不楚的男子,哪怕他与唐愿只是发乎情止于礼的关系。

“佟叔,佟叔?”见他眼神涣散,神游太虚,黄修武喊了几声。
“啊,”回神过来的人看着她,“你说什么?”
“佟叔,唐愿的住处已经打听到了,您明天要不要去看看?”
“不不…不用了。”

嘴里说着不用,但黄修武看得出来,明显口不对心,走前用手指沾了下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住址,“佟叔,地址您留着,去还是不去,您再想想,如果要我陪同,派阿德去武馆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




65

65、第六十五章 。。。 
 
 
黄修武一离开,佟新悦便颓然地坐在椅子上,而桌上写着的快干掉的字,已经被他深深印在了心底,二十几年过去,一切都不再是当初你牵着我的手,说要一起走下去的模样,他成为了别人的侍,生了贴心懂事的女儿,而她,大概也已经成家有子。

她们的爱情,输给了时间,败给了际遇,若她不是骤然失踪,若他娘没有欠着济仁堂的药钱,他何至于成了地位几乎与下人一般的侍。

再见,又能说什么呢?

花费了一天两夜的时间说服自己不去见她,但最后还是跟自己的心妥协了,就远远的看一眼,只要知道她过得好,他才可能完全放下过去,放下对她丝丝缕缕的牵念与不舍。

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一间屋舍旁,佟新悦下了马车,简陋的房门紧闭,他抬手触碰了下,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旁边走来一个中年妇人,“这位夫人,唐大夫去了外地好些日子没回来了。”

“那她,还会回来吗?”
“回来,这不,”抖了抖手里的钥匙,“让我每天去给她屋里的鱼喂食呢。”
“能不能请您把这门打开,我想进去看看。”
“行,正好这鱼也该喂了。”妇人爽快应道,看这男子身上的穿着,和周身散发出的温和,都不像是坏人,再者说,顾大夫院里除了一些药材,真没什么值得被人惦记的。

开锁进了院子,明目一扫,简洁窄小的院子尽入眼底,厨房旁边的空地处种了青菜,还有一些在自己家里也能见到的草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跑到镖局成了总镖头的女子,而今竟安静地偏居一隅。

忽而唐愿出现在院子里,还是当年失踪前的模样,却多了几分淡然,少了一些不羁,弯腰浇着草药,侧脸上带着温和无害的笑,接着走进屋里,片刻从里头端出一壶茶水,坐在树下的摇椅上,从一侧的石桌上拿起一本书。

突然抬头冲他一笑。

“夫人,夫人?”替唐愿照顾金鱼的妇人喂了鱼出来,见跟着自己进来的男子冲着树下的摇椅出神,时不时露出笑容。
“您忙完了?”回过神来,佟新悦问了下。
“也就一会儿的事,忙完了。”妇人呵呵笑了几声。
“我能不能在这儿再待一会儿?”
“成,我就在屋前的河边钓鱼,您走了喊我一声。”

大门一关上,佟新悦缓步走到正屋,屋里一尘不染,简单的桌椅摆放在中央,四下望了几眼,窗前摆着的是一盆君子兰,他走过去,指尖轻碰着,她现在的夫郎也爱这种花?

翻着她书案上的书,一如往昔,都是与医药有关的,其中还有一本是顾念一直念叨着的,在她娘书房里见过一回便念念不忘的《疑难杂症论》。他仿佛又见到她伏案疾笔的场景,绕过书案,坐在椅子上,拿起她常用的纸笔,提笔落下:思君不见君。

出神间,墨点落在洁白的纸上,揭开了揉成团扔进脚下的废纸篓里。

在这儿也逗留得差不多了,佟新悦走出来,顺手将房屋的门带上,一出大门,便见河边坐着一个头戴斗笠的垂钓者,站在她身后,轻声说着,“老先生,门我已经带上了,您一会儿上锁就好了。”

妇人站起来,笑道:“我还是头回见有人来找唐大夫,平日里见她总是独来独往,还以为她没什么朋友呢。”

坐在回去的马车上,佟新悦一直在想那妇人最后说得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刚醒没多久,顾念饿了几日的身体不能吃油腻的,这个村子较为偏远,也没有什么薏米红枣之类的可以熬着吃,所以每日贺瑾怀都只能亲自熬白粥。

“三嫂?怎么是你啊?”听到门的响动,顾念忙扭过脸,见来人不是贺瑾怀,略微有些失望。
“你这丫头还有没有点良心了?要不是担心你,我早回青河城了。现在好心来看你,居然这么跟我说话。”谢伯鸣说着,倒了杯水举起来,“你要不要?”
“不用了。担心我才没有动身回去这种话,还是说给三哥听好了。”

就知道这丫头不好糊弄,谢伯鸣把空杯子放下,“既然你醒了,后天我们就返程回去吧,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儿逗留了。”

好坏她的夫郎一直陪在身边,她呢,夫郎在家里也不知如何了,是瘦了还是胖了,到这儿来的十几二十天里,也就只收到了一封夹在衣物里的信,她想回信,可是根本送不出去,来时匆忙,忘了把生意往来需要用到的信鸽带来了。

端了白米粥回来的贺瑾怀发现顾念又睡了过去,担心她一觉又睡好几天,忙放下手中的碗,用力晃着她,几日都没怎么正经进食的顾念睁开眼,“别晃了,再晃真要晕过去了。”

“我熬了粥,你起来吃点儿。”扶着她坐起来,又把床尾的被子抱过来垫在她后背上,让她躺舒服了,才转身去端粥碗,勺子在里头搅了几下,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气,“烫不烫?”

“不烫,三嫂说后头我们就动身回去。”看着夫郎突然红了眼,顾念把碗端在自己手里,一只手抱着他,“我知道你想阿瑜了,我也想。”

贺瑾怀离开她的怀抱,低头擦拭了下眼角,“先把粥喝了,身子虚成这样,路上怎么受得住。”
顾念把碗递给他,“你喂我。”

一碗粥下肚,顾念不再觉得浑身无力,缠着贺瑾怀非要沐浴,天气还稍微有些冷,考虑到她刚醒,贺瑾怀自然是如何也不能答应的,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里,端着空碗出了门,他这边一离开,顾念便下了床,躺了那么多天,早就躺烦了,在地上来回走了几遍,活动了下四肢。

披在胸前的长发都能闻见味儿了,嫌恶地甩在后背,浑身黏腻的难受,打定主意等夫郎回来时,不管是威胁还是耍赖,都要让他同意自己清理下身子。

这一等就是一整个下午,直到霞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夫郎也没再回来,坐不住的顾念想出去寻他,发现门被人从外头锁住了,忧心他在这儿出了意外,顾念大力拍着门板,“开门,快开门。”
门外无人应她,村里剩余的人都跑到晒谷场去了还没回来,顾念心急如焚的撞着门,可她现在的身子还很虚,撞了半天都撞不开,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村外的山上,一到晚上,便有狼群在嗷嗷直叫,夜深时大家都要紧闭房门,他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思及此,身上的力道加大了。

从外面回来的贺瑾怀听到顾念喊人的声音,忙走过来,“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顾念松了一口气,语气不善道:“快把门打开。”
听出她动怒了,贺瑾怀忙从腰带里取出钥匙,铁锁应声而开,顾念从里头扯开门,拉着他的手腕进了屋,表情严肃的看着他,“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把我锁在屋里?”

“我没去哪儿,一直都在门口呢……”说完,抬头看了她一眼,面容还是冷峻,担心自己碰到了她的底线,毕竟把自己的妻主锁在屋里这种事,恐怕找遍整个青河城也找不出来第二个,急忙解释道:“后天一早我们就走了,我想走前去郭大爷那儿看看他,可是我怕你偷偷跑出来让人给你弄热水沐浴,所以才把门锁了起来……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两个年轻女子骑马走在最前,神情却大不相同,谢伯鸣面上带着愉悦,指着路边的树,“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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