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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良缘匪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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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捂住嘴的萱儿只能呜呜的发声,晋棘略显慌乱,抱着他起身告辞,“我明日再来看你。”
“那表哥记得把萱儿也带来,我都没听清他要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49

49、第四十九章 。。。 
 
 
武馆的事全都交还给阿武去处理,不管她说什么,自己都要休假休到夫郎顺利诞下孩子,这不,那边一丢开那些破事,顾念便火急火燎的往家赶。刚进家门就见晋棘抱着萱儿匆匆从自己住的院儿里出来,“怎么了这么着急?”
“没事,你回去陪瑾怀吧。”

眼见晋棘抱着萱儿慌不择路的往外去,顾念满脸不解,瞬间又想到房里的夫郎,急急朝目的地奔。
一推门进去,就见贺瑾怀半躺在床榻上笑,走过去拿了他的手腕诊脉。这已经成了顾念每日回家必修的功课,脉象正常,顾念把他的手放在被子下双手握住,“什么事这么开心?”
摇了摇头,“你今日怎回来这么早?”
“嗯,从现在开始,我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你,直到孩子出世。”
“真的?那武馆……”
“又不是咱家的,再者说,纵然是咱家的,也比不上你们父子俩重要。对了,前几日在街上碰到大姐,知会我们五月二十回家参加她的喜宴。”
“大姐何时有了意中人?难道真是上回陪蒲大夫回乡,在苍山县遇着了心仪的男子?”

顾念脱了鞋钻进被窝里抱住他,“你我都被蒙住了,蒲大夫与你一样,是如花美眷呢。”
“那我与蒲大夫比,谁更胜一筹?”
摸了摸他凸起的肚子,为难道:“彼时嘛,难分伯仲,而今你小腹——”
不待她说完,贺瑾怀便微微有些气恼了,“你是不是嫌我腰粗脸圆了?”
“没有。”
“你有!你就有!你还不承认!”
贺瑾怀在她怀里不停扭动,吓得她赶紧固定住了他的手臂,“好好好,我有我有,你老实一些别动了好不好?挤到孩子怎么办?”
“你果然就是嫌弃我!”
“……我没有……”
“还骗我,你刚都承认了!”
顾念无奈的扶了额,聪明的闭上嘴,非常时刻多说多错,心里暗自盘算着该怎么哄他才好。

她这边沉默不语,倒让贺瑾怀越发生气,心里一酸,呕意瞬间涌到喉咙口,捂着嘴翻身趴在床沿边上干呕,顾念长臂一伸,搁在床边的痰盂移到他头部下方,轻轻顺着他的背,面带忧色,“好些了没有?”
尚未消气的人闷声不理她,手臂撑着身子坐起来,挥掉那只还落在背上的手,“不要你管。”

顾念认真看了他几眼,揭开棉被下床,有心想问她去哪儿又一时抹不开面子,最终躺下来拿被子挡住脸。端着茶水过来的人喊了他一声,得不到答复只好微微使力扯开被子,这一见被子下的人哭得清泪数行,忙丢开了手里的杯子,着急道:“哪里不舒服?”说着要把脉,只他却把手臂倏地抽回,扭脸继续落泪。

完全束手无策的顾念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干着急,“到底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别闹小性子。”忽而灵光一现脑子开窍,凑过去抱住他,“我话还没说完…虽你眼下小腹微凸,未来腰腹还会更粗,只在我眼里,此间的贺瑾怀比嫁我时还要美。”泪珠不再滑落,顾念替他抹去了脸上的湿热,轻笑一声,“再者,蒲大夫是未来姐夫,哪里有你这样吃醋折腾妻主的?”

转眼到了顾思的好日子,作为医药世家的少主子,成亲的排场如何也不会落于她这个不受宠爱的庶女之后,单就之前的送的聘礼,都要从城东排到城西。
准备了三天两夜的流水席,宴请了城中所有的士绅商贾,戏园子也请了两班,一个在府里供客人欣赏,一个则搭在府外,来得都是城中爱听戏却不舍得花钱去戏园子的寻常百姓。

夫郎有孕在身,来回奔波劳神劳心,索性吩咐下人把她先前住的地方打理一遍。
用过晚饭,年长一些的都去了后院听戏,剩下的都是年轻人,相熟的都约着去了街上闲逛。余下的要么着急回府挑灯夜读备战秋试,要么像顾想一样携家带口的奔她这儿闲谈。

原本宽敞的屋舍站满了大人小孩儿,顾念仔细的扶着夫郎坐下,臀下还多垫了一块棉垫儿,其他人则使唤各自的妻主从外面搬了凳子,围着圆桌坐一圈,秦诺含着手指趴在她娘怀里,见到躲在甘楚云怀里的萱儿时兴奋得要过去,手指从嘴里拿出来,上面沾满了口水,惹得在场的人齐声笑她。
安置好夫郎,心情愉悦的顾念忍不住逗她,把萱儿抱在怀里,当着秦诺的面儿捏捏他的脸蛋儿,再抵额摇蹭,一边还挑衅的看着她,“萱儿可不喜欢把手指放在嘴里的脏孩子。萱儿喜欢姑姑这样的对不对?”
萱儿羞怯的点了点小脑袋。

皱成包子脸的秦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姑姑坏~姑姑坏~”
甘楚云这时站起来接回萱儿,顾念则走到哭得可怜巴巴的臭丫头跟前,伸开手臂,“要不要姑姑抱?”
骨气十足的小东西扭着身子抱紧她娘的脖子,雷声大雨点儿小的地嚷着,“你坏坏,不让抱!”

一旁的人就想看热闹,也没人拦着,由着顾念逗她。
秦诺趴在她娘肩上,小眼神还滴溜的往萱儿身上转,还没看两眼,视线被人挡住了,抬了眼皮一看,顾念正对着她笑,当即恼得在秦庭岚怀里撒泼,“姑姑最坏了!”

这丫头死沉,秦庭岚抱着她本来就手酸,这会儿还敢给她乱动!掐着她的腋下让她离开自己怀里,悬在半空。谁知她不止不老实,两条小短腿更是踢得欢实,锦袍上印上凌乱的小脚印。
怎么说这衣服也是夫郎送的生辰礼物,要不是参加喜宴她才不舍得从柜子里拿出来,眼下给踢脏了,万一夫郎一恼怒,往后说不得就再收不到这么贴心的礼物了。
把宝贝女儿往顾念手里一丢,她赶紧低头掸尘土。

顾念抱紧她,走到甘楚云面前,蹲下来跟坐在她腿上的萱儿说话,“萱儿过几日是不是要离开青
河城了?
萱儿小手抓着甘楚云的手,冲顾念微微点了下头。
“那还要不要回来看姑姑了?”
“娘说,爹爹去哪儿她就去哪儿,萱儿也是。”
顾念抬头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又低头说道:“那日后萱儿要记得读书识字,这样就能在信里告诉姑姑萱儿过得好不好。”
“嗯,姑姑也要写信给萱儿,等我长大了,会回来看姑姑的。”
心瞬间柔成水,顾念抬手摸了摸他乌黑柔软的短发,眉头却是一皱,头发怎么那么久了还这么短?

被冷落忽视,照理讲会耍浑的秦诺出奇得安静,明明两岁不到的娃,活像是能听懂离别似的,小眼神幽怨的盯着萱儿。
顾念凑在她耳边,“等过两年,姑姑偷偷带着你去看他好不好?”
幽怨的眼神儿一亮,“真的?”
“我骗过你?”
秦诺一把抱住顾念的脑袋,在脸上狠亲了一口,“姑姑你真好!”
生生被她气笑了,这丫头才多大点儿就成了墙头草,一会儿说她坏一会儿赞她好的。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骂道:“狼心狗肺的臭丫头!”

狭窄的屋里响起一阵一阵的笑声,待大家都掩嘴打哈欠时,从晚饭前就睡着的谢封迎总算是醒了,饿得嗷嗷直哭,贴身伺候的下人忙把他从客房里抱出来交给顾忆。

等顾忆喂完奶送里屋出来,外间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只剩下他妻主还坐在一旁耐心等着。
上前把饱腹正咂巴嘴的小家伙交给她,转身跟一旁的顾念夫妻说话,“你饭时不是有话要说?”
“爹让我寻一位故人,只那人眼下在何处我无从得知,据爹说,她此前曾在城中出现过,还传了信,不过人始终没有露面,爹心里挂记着,近来都郁郁寡欢,消瘦了不少。那人走时又传了信,我请修武查出那信纸出自海宁城,所以我想东去看看。此去费时良多,瑾怀如今怀有身孕,我这一走,家中只剩下他跟爹,我委实放心不下,你跟二哥能否轮流去家里照顾他?不论这趟东去结果如何,我都会赶在他生产前回来。”

顾忆微笑,“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他。”
“谢谢三哥。”看了一脸不高兴的谢伯鸣,顾念故意道:“三嫂莫气,念儿并非有意要把你跟三哥暂时分开……”
顾忆挑眉望妻主,“你不高兴?”
“……没有。”
“她自己都说了没有不高兴。”
顾念憋笑看了她一眼,脸都臭得能闻见味儿了还死撑。
“不早了,走吧。”谢伯鸣转身走了出去。
“那我们先回去了。”
“嗯,谢谢三哥。”
“傻丫头,跟三哥还这般客套。瑾怀估计也乏了,你们也快洗漱休息。”

抱着孩子在门口侯着夫郎的人见顾念送他出来,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拉着夫郎离开,心里不住诽腹顾念黑心黑肠。
 

作者有话要说:




50

50、第五十章 。。。 
 
 
吹吹打打热闹了三日,青河城终是恢复了昔日的平静,顾念也带着夫郎回了家。
在家逗留了几日,该交代该嘱咐的都事无巨细的列了单子出来,临走前一晚,顾念拥着大腹便便的夫郎入眠,温柔清淡的在他额上唇上流连往返,嗜睡沉眠的人嘤咛一声,睡梦中翻身也不忘护住肚子,背后的人又贴上来,温热干燥的手掌从里衣下摆滑进去,游走在滑腻温暖的胸膛,最后停在凸出的腹部,唇角笑意浓浓的合眼入睡。

自孕后便睡意酣浓的人忽从睡梦中醒来,手掌轻抚枕边人的俊颜,心中暖暖的,认识你,嫁给你,才发觉一生是如斯短暂。

眼皮渐沉,贺瑾怀把她的手臂抱在胸前安睡,再度醒来时,身边的人已不见了身影,心微微失落,摸着额头,似乎能感受到半梦半醒间那个湿热温柔的轻吻,还有那萦绕在耳畔的虚虚无无等我回来。

顾念不在的这些时日里,从五月到六月的短短几天,仿佛像过了三个春秋一般漫长。
隔壁住着的晋棘一家三口也在顾念走后的次日早上坐马车去了荆州。没了萱儿在旁边问东问西,耳边清净的让人难以忍受。

胎儿稳定,距离生产尚需时日,二哥三哥家中还有不知事的孩童,贺瑾怀思虑后回绝了顾念那晚的安排,只说等足月时再麻烦他们过来照顾。
顾想兄弟二人也未明言反对,只隔三差五的便跑过来,关心吃操心喝,紧张得好像他们自己怀着一样,回回都弄得贺瑾怀既无奈又好笑。

总觉得日子过得太慢,可时间还是一天天流失。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天气渐渐转凉。
此前天气委实不适合在室外走动,贺瑾怀每日都要推开向阳的窗户,站在明媚阳光覆着的窗边,望着两株名贵的扶桑开着红色的花,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那日肖微恩过来看望他,恰好阿武抱着一盆开着白色花的小株扶桑过来,他见了徒生心喜,却也知那是阿武对好友的一番心意,便多瞧了几眼。
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某日一早醒来,推开窗便见那里栽种了两株,还是最名贵的朱槿。
从背后轻轻揽住自己的人轻问:“喜欢吗?”
“嗯,你从哪里找来的?”
“从阿武那里骗来的。”
“什么?”
“那丫头不识贵贱,只按照自己的喜好选了开白花的扶桑送肖公子,我那天见你喜欢,便去了黄府一趟,骗她说肖公子最讨厌红色,所以初相识那会儿她不被待见便是因她常着红色锦袍的缘故。”
“你…怎么这么坏……”嗔怪道。
她轻笑出声。

言犹在耳,愉悦的笑声还在回响,只是那人,却在千里之外。
手里捏着顾念在海宁城停留时托驿站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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