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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轻鸥落晚沙-第11章

小说: 轻鸥落晚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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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吃吧,一会儿凉了不好吃了。”他嘴角竟然浮现出一丝邪恶的笑意,众人这才战战兢兢地夹菜,却也不敢抬头看,自顾自下咽。





20

他足足吃了五碗粗米饭,才渐渐停了下来,饭量很大,许是吃饱了,额头蒙上点浅汗,眼睛里有了点人气,不再那么凌厉吓人,只是单拿眼睛呆呆地勾着婉纱,罗夫人是何其明白的一个人,他一进屋子,她就看出端倪,只是不说破,这会儿见他是吃饱了,才轻缓缓地对婉纱说:“婉纱,你陪司徒大少出去说说话,别在这白眉赤眼地瞪着,倒让我们也吃得不安生。”

婉纱得了妈妈应许,也急着把这个‘不速之客’从家里弄出去,就气冲冲站起来,也不叫他,自顾自摔门走了出去。

“嘿嘿,谢谢罗伯母,我先失陪了。”见婉纱出去,司徒清瓯嘴角才咧了咧,那笑倒不如瞪着,生生把小包子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刘相卯见司徒清瓯出去了,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摞钱,压在他刚才用过的碗底,对罗夫人笑道:“罗夫人,叨扰了。”见罗夫人点了点头,才扭头出去。

倒是兰花在一边砸吧砸吧嘴巴,那一摞钱,倒快要赶上烧饼铺子一年的收入,这么多钱,吃一年的饭菜也是用不完的。

婉纱一路走到大门口,见那人跟出来,刘相卯在他身后把大门轻轻带上,她才羞恼地要说什么,嘴巴还没张开,他早迎了上来,用唇将她的嘴巴堵住,她在他的唇齿围攻之下,视线看到刘相卯,刘相卯脸上表情倒是无异,只是别着头看远处。

好不容易才把他推开,她樱桃样的唇瓣上硬生生被他吸出了一片淤痕,他看着他的‘战果’,脸上的表情很是得意。

“流氓!”婉纱仰起手来要打他。却被他躲了。

他借势拦腰把她打横一抱,刘相卯忙凑过来开车门,她被塞进了后座里,他也跟着进来,刘相卯立刻上来启动车子,她极力要下车,但怎么也奈何不过他。

“你打了我一次,休想再有第二次。”司徒清瓯一只手轻易地蜷住她两只胳膊,指着自己一侧的脸颊:“我一看见你,这脸上就烧着一样的疼,真恨不得掐死你。”

“我只恨没拿了刀子,一刀捅死你这个混蛋。”婉纱被他制得一动不得动,只咬牙切齿地反抗着。

“你不要乱动。”司徒清瓯任着她闹了一会儿,才伸出一根手指,比着她的嘴巴:“你越闹,我越不想放你走。”

婉纱这才安静下来,哀怨地看着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不去上次那个地方了,那里太小了没意思,我也不常去的,上次只是刚巧顺路。”他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似是笃定了她不会再闹。

她也果真没再闹,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赢,问也问不清,就算问清了,她又能怎么样,他是谁,司徒清瓯,墨安城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又是谁,落魄小姐,寄人篱下,没钱没势,怎么扭得过,算了,随他去吧,自求多福吧。

到了司徒清瓯住的宅子,仆人们围上来,接衣服奉茶。

这是一间占地极大的院落,单是前厅,面积就快要超了罗家原先的整座小宅子,里面廊榭飞檐,山石花草,尽是昂贵,无法估价。这宅子从规划到动工,足足耗时五年,是司徒慕送给司徒清瓯的成年礼,父子间的感情自是可见一斑。只是近年战事不断,忙得无暇顾及他的婚事,他又总是夜眠花柳之地,这宅子倒是浪费了。

但既是爸爸为他将来娶妻做的打算,他也颇为敬重,平日里那些外面认识的花草,他轻易不肯带回来,就算是苏绫罗这样的红颜知己,也统共只来了一两次,来了坐坐吃吃茶,从不留宿。

所以今天这么晚了,见司徒清瓯带回了女人回来,仆人们自是不敢怠慢,连刘相卯都不由得多看了婉纱几眼,似是想看出她到底有什么不同寻常,却也只是比平常的干净了些,还是不得要领。

婉纱自是不知道这些,只是戒备而充满敌意地扫视着这里面的一切,在她看来,这一砖一瓦,都是民脂民膏,这些无恶不作的军阀恶霸,自在这人间仙境一般的地方享受,却从不顾百姓的凄苦,各个还狂妄地想要安定天下,真是天大的笑话。

司徒清瓯不知她心里想着什么,只是看她生气的样子倒实在是可爱得紧。

“少爷吃过晚饭了。”刘相卯对下人们说,示意他们可以将饭菜撤了,司徒清瓯饭量虽是大,但一口气吃了五碗米饭也是少见,这会儿断吃不下别的,见他咽茶都有些吃力。

“叫柳师傅上灶,烧川味的水煮鱼,端到我卧室来,还有红梗米饭,酸梅汤,一起送上来。”司徒清瓯却不领情,冷冷地说,又不知是和谁说话。刘相卯只好又颠颠地亲自去厨房安排。

他喝了几口龙井,方才觉得腹中轻便了些,普通人家的饭菜,偶尔吃一次,倒分外香甜可口,比那些山珍海味仿佛更有食欲。

微微侧过头,见婉纱嘟着嘴巴一脸愤恨地杵在地上,他忍不住笑了笑,冲她摆了摆手:“过来。”

“不。”

“我让你过来!”

“我就不!”

司徒清瓯倒也不恼她,只是长吁了一口气,看着桌上的茶盏,清幽幽地说:“你若是不想让我亲自动手,就最好听话一点,现在我这恶人可是知道你家的住址,你不怕我没事经常去你家里慰问他们?”

婉纱气得眼泪涌了上来,也不敢再怄他,别扭地走到他身边,她才一近了些,他就唰地站了起来,身形高大逼人,倒吓得她后退了几步,他抓过她的手,手劲也不大,拉着她上楼。

两人的脚步声在楼梯上重合,好像只有一双皮鞋在扣扣作响,到了司徒清瓯的主卧室,他才放开她的手,去边角的酒柜中,取了一瓶法国红酒,手指轻巧地勾了两个长脚的杯子。

先斟了浅浅一杯,递到她面前,她接了,他很满意地看了她一眼,复又给自己斟了一杯,然后举起,似要和婉纱碰杯。





21

婉纱很听话,碰了杯,就仰头一口饮尽,谁知这红酒偏又很醇郁,所以有些苦而辣口,她皱起了眉头,司徒清瓯执着瓶子又给她倒了一点,然后自顾自地端着杯子站在落地窗边向外看去,不知在琢磨什么。

直到听见婉纱在他身后,小声念叨:“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上次给了一块点心,这次是红酒,谁知下次又是什么。”

他听了,居心叵测地转过身来,看着她:“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眼睛瞟着鞋尖,一副让他生气的冷淡表情。

“我听见了。”他的薄唇上突然凛起了一浅暧昧不明的笑意。

“那你还问。”婉纱依旧是自言自语似的嘟囔,她一点都不想和他对话,你一句我一句,像是认识了多年的熟人一样,呸,她直打心眼里觉得恶心。

“这么说。”司徒清瓯随手将杯子放在窗台上,慢慢走到婉纱面前,两根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对着自己:“你还想再有下次喽。”

婉纱似也和他较劲,咬着嘴唇,瞪着雪亮的眸子看着他,虽然她的心跳声,已经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她真是个单纯可爱的孩子啊,他心头一软,吻了上去。

他正用舌尖撩拨着她紧咬的牙齿,战得难舍难分,外面响起了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刘相卯在外面说:“少爷,宵夜来了。”

“进来。”他的声音恢复了冰凉,她想要逃跑,被他一把揪住,揽在胸口,刘相卯进来也不看他们,只将盛着饭菜的托盘放在台子上,就低头卑顺地退出去了。

她看过去,竟是品相极好的川式水煮鱼,一小碗红梗的米饭,一杯冒着冷气的酸梅汤,晚饭的时候,她只顾生气,滴米未进,现在看到最爱的口味,肚子竟真的咕咕叫了起来,偷偷拿眼睛瞄了他一眼,又立在窗口不知在想什么,这么点饭,想必是给她一个人吃的。

她也横下心来,他在自己家尚且那么不客气,自己又小家子气个什么,不吃白不吃,索性拉了张椅子,拿起碗筷,吃了起来,鱼片送入口中,倒真真是地道的川味,看看这等军阀的头目,连家中的厨子都是地道而高级的。

她吃着,不知怎的,又想了昔日和欧阳子傅在福满楼那次约会,这托盘里的饭菜,竟和那日同出一辙,世间竟会有这样的巧合,两次同样的饭菜,却独映着不同的天地。

昔日,她是单纯而学成归来的富家千金,而欧阳子傅是上进有为的青年,他们的爱情似乎是天造地设的,未曾想过世间会有什么阻隔能将他们分得开。

而如今,她带着多病的母亲寄人篱下,又被这恶霸似的人霸占了身子,□自己之前,赏赐一口饭食,触景生情,何其的悲凉无助,她边吃,眼泪边簌簌地落下来,绊在饭菜里,一起吞进肚子。

“不过是一盘菜,怎么感动得哭了。”那人见她吃得差不多了,不请自来地凑过来,从背后抱着她,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着,呼吸渐渐沉重。

她闭了眼睛,任由他去,酒足饭饱,纵是死了,也是个饱死鬼。

司徒清瓯将她扒得干净,丢在床上,却又忍不住把玩,他自己也觉得可疑,他从前对女人,总是直奔主题,他的公事这样繁杂忙碌,哪里有时间顾得她们的感受,只自己痛快了就罢了,而且不管他怎么轻视,她们也从来对他感恩戴德,恨不得将心挖出来双手奉送给他。

可如今见了这罗婉纱,他却总不忍草草结束,那小小的可人儿,似是盈盈一手可握,他一碰着她,心中的情愫总是悸动,想要和她一起感受这男欢女爱的快活。

她并非如看起来那般不愿意吧,不然,为何,在他的慢慢撩拨之下,身子却先湿润柔软了呢,他深深地植入了进去。

她痛得咬着她自己的手臂,他停下来,将她的手打开,她瞪着水淋淋的眼睛看着他,他将自己的手臂放在她嘴边,她狠狠地回看了他一眼,一口咬了下去。

他再也等不及了……
完事后,他胳膊上留下两排细小的牙印,有几处渗出血滴子来。

“你也真是恶毒,上次那一巴掌,足足让刘相卯笑话了我这么些天,这会子又咬出了血来,真是怪了,我每次碰了你,自己都会受伤。”借着床头晕黄柔和的灯光,他揽着她别扭的身子,把手上的牙印给她看。

她闭着眼睛不肯看。她心里也恼,心里明明是不乐意的,身子却总是不听使唤,他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竟让自己的身子都背叛了自己。羞恼得要死。

“上次在沙发上,你不高兴了?”他在她耳边轻声吹着气:“这次在床上,算是我给你赔罪。”
她将脸扭到一边,不对着他。

“我这样诚心诚意给你赔礼,你就受了吧。”他还是不肯放过她,直吹得她耳朵痒痒,终于睁开了眼,反感地看他,哪知他一见她睁了眼,吻又上来,她是真的怕了他……

司徒清瓯夜里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天蒙蒙亮,有电话进来,他接了电话就穿衣洗脸,镜子前戎装正气,面上精神抖擞,丝毫看不出一晚未睡的痕迹,也不知这男人的精力怎就这么旺盛。

出门前,他对婉纱说:“你就在这儿睡吧,不要去店里,我让刘相卯帮你和周老板招呼一声,晚上等我回来一起吃饭。”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婉纱倒真是浑身无力,起来去个洗手间,也只觉得大腿根子酸软,司徒清瓯的西式大床甚是舒适软弹,被子也像是新的一般,除了昨晚情爱留下的味道,没有任何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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