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梦一生-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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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我的头发还是湿的呢~还有……”她说到这顿住了,眼眸深深的看着我,扬起一抹□:“下面也是……”
聪明如我,当然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即使对方是女人,面对这么露骨的话我也不禁气血上升,脸发烫。
但是在此敌人面前我是不可以露怯的!我才不承认我羞涩了呢!
“你还真是变态,面对女人也湿的起来!女人之间不就是伸个手指捅一捅,揉一揉有什么意思!大家结构都差不多,你还是放了我去揉你自己吧!或者去找根黄瓜,不过依我看,以你这种风骚程度,起码要茄子才够!”
方静然不怒反笑,她一使力我就紧贴住她的身体,她微微仰头在我耳边说道:“等你身体好了,我就会让你知道女人和女人之间到底有没有意思……”
她这话进了我的耳里,让我有种恶寒的感觉,仿佛被凤姐爆了十次菊花!
我发现一旦和方静然在一起,我的情绪就会被她牵着走,我果然是道行太浅,和方静然比起来我就像小白菜心一般的纯洁!硬碰硬绝对只能把我撞成烂白菜心!
我眼珠一转,小心翼翼的说道:“方静然,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样?你也知道我朋友是开倌院的,我让她给你找几个皮香肉嫩的小美人嫖嫖怎么样?我觉得我没那东西是绝对满足不了你的!黄瓜、茄子啥的哪有真东西好啊?对不对?”
方静然闻言身体撤开了一些,我总算是能松快的喘几口气,可是方静然接下来的话又让我菊花一紧了……
“说起你朋友……小贱月,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不要妄想联合你朋友对付我,她的主子是我的手下,我真名不叫方静然,你现在看到的这张脸也不是真正的我,我的身份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你想要听真话我现在告诉你了,趁我对你还有兴趣的时候你可以肆意妄为,但是如果你让我对你失去兴趣,后果……我想你懂的。”
懂个蛋!管你真实身份是个毛线!
我很难得的正色道:“方静然!我不是你的玩物!你厉害,你可以把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但我何似月也有自己的底线,不管什么后果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不怕了!我不会为了苟活去你!不要在这里自以为是的威胁我!哼!我从今天开始还就不吃你这一套了!被你亲一亲摸一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伺候我也伺候的挺舒服~!”
我突然觉得我霸气了有木有!我硬了有木有!这种感觉好爽啊有木有!
可是!方静然一直笑着听我说完,脸色变都没变,眼皮都不动一下!让我认为我这些霸气的语言根本就没入她的耳!跟没进她的心!挫败感一下子涌上来了!
喂!老子跟你正经说话呢!你耳朵放家里没带来吗!
她抬手摸摸我的头,感叹道:“不错,小贱月总能给人新鲜感,这样才有意思。既然如此有志气,我就等你把我变成你的玩物。不过……现在我们做一些你认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吧!我记得某人说过准我一夜七次的……”
方静然一翻身,我又成了她身下的小白菜!魂淡!居然用这种目中无人的方式对待我的慷慨激昂!刚才还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而斗志满满的心瞬间跌入谷底,成了扶不起的烂泥!
不成!我要练成强大的内心对付大怪兽方静然!信春哥!原地复活!以后请叫我月哥!
不过……成长中的月哥正在被大怪兽持续蹂躏中……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雅蠛蝶!此处省略和谐字眼若干!请自行想象!
床战告急,突然一声刺耳的声响,我的反抗动作和方静然的强|暴动作都停止了,齐刷刷向噪音源头看去。
竟是辛颜站在那里!!!我的又一嫖客粗线了!
我有预感一场嫖客与嫖客之间的战役即将告急!偶也!接下来何似月解说员为大家做现场直播!
、多情不义必自毙
您好!这里是何似月解说员为您做现场直播!目前现场情况是这样滴!作为这场战役的导火线的本人目前属于衣衫凌乱的状态,加之本人卓越的演技,把被蹂躏的形象演绎的入木三分。
虽然在目前这个坑爹的社会背景下,被男人看到自己被别的女人蹂躏是件非常之可耻的事情,但是作为有着超前意识的现代人,我本着忍辱负重的精神,企图激化两虎相争的局势,那话怎么说来着?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虽然我本心里比较希望两败俱伤的,但是还有句话不是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吗?所以我还是小小的希望有一人先伤吧!
我一副被屈辱以后又气又恼又急的样子推开方静然,胸前松散的衣服因此动作春光乍泄,我特意瞄了一眼辛颜确定他看到了才急忙收起衣服遮住自己。
我用柔弱的眼神暗示着辛颜:速度的啊!我这块肥肉被别人吃了!赶紧打一架!昭示所有权啊!
据我在床|上对辛颜这个人的分析,他虽为男子,但是在女尊的背景情况下依旧有着存爷们的属性!比如一直把我压在身下绝对不许我反扑这一点,我隐隐觉得他认为压女人是件很爽的事!一般这样的人欲应该是强烈的,我这只正在被他吃的肉被别人抢了过去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真辛颜此时脸色并不好,但神情还是属于平静的,没有什么怒发冲冠的征兆,难不成我火力不足?
再看方静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淡定的整着自己的衣衫,似乎根本没把辛颜闯进来的事放在眼里,一门心思还在我的身上,把我看得头皮发麻,险些破功!
此时,辛颜的声音传来:“我听闻何大夫受伤,又见天色已晚,大少爷也等了何大夫一天了,这会儿正闹着不肯吃药,也不肯休息,所以特意备了马车来接。只不过方管事的护院不太通情达理,辛颜一时心急,只能冒犯硬闯了,得罪之处还请方管事包涵。”
等了半天听到这么客气的话,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又血溅三尺!
我猛地咳嗽起来,方静然一把拉近我,抬手轻抚着我的背,眉眼隐带笑意,依旧未看向辛颜:“怎么会,我本来也想送似月回去的,可是我怕她受不住颠簸,毕竟从我这院子到清婉院的距离并不近,方才我还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也并无大碍,竟然辛公子已经备了马车,大公子又着急,那我就不留你们多坐一会儿了。”
靠之!两位!你们怎么这么客气来客气去搞什么飞机!
没看到我想象中的画面,着实让我十分恼火!气血上升!恨不得亲手把眼前的两个人暴打一顿!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气氛,一甩手:“我先走了。”
谁知身后的方静然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腰,凑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句:“多情不义必自毙。”
我闻言身体一颤,菊花一紧,心中虽七上八下,但表面还是要强装镇定:“没文化真可怕,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此句送你不必谢了!”然后送她个白眼。
方静然只是淡淡的笑着,仿佛在说:你明明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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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辛颜一路无言,前后脚出了方静然的院子,门外果然有一马车,只不过这马车也太寒酸了!用现在汽车等级来分吧,其实这就是个老年助力车的等级!
“天色已晚,车行只能租到这一辆,你且就和吧。”
夜风有些凉,我收收衣服进了马车,辛颜也随后坐了进来,马车很小,有两个人显得十分拥挤,马车内的空气霎时就显得有些稀薄。
辛颜进来后并没有安分的坐到一旁,而是抬手向我伸来:“听说你伤了胸口,我替你看看。”
我刚忙勒紧自己的衣服摇摇头:“不必了,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就是大夫,有没有事我自己清楚。”
辛颜看着我欲言又止,想法做又无可奈何,我知道此时他心里肯定在想:就你这种水平还大夫?!
我觉得辛颜肯定有比我还要严重的精分!脸不一样性格都不一样!面前这人温温顺顺中规中矩,换了脸立马就霸气侧漏,邪气横生!一般这种有两种极端性格的人绝对不是善人的角色!我一定要处处小心,万不能踩了他的雷区。也不知悦然能否查出辛颜的真实身份,他和师父到底又怎样的恩怨情仇……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大呼一声遭了!悦然是方静然手下的手下!若是有此动作肯定会让方静然知晓!也不知道方静然知不知道辛颜的真实面目,若是被方静然先下手为强,我用辛颜抗争方静然的计策就会败露!
我虽不知辛颜的武功和方静然比起来谁高谁下,但辛颜的医术自然是敌得过我,用毒当然也不会比我差,若是拉拢了辛颜会比我一个人对方静然有胜算。
依我看来,方静然和辛颜绝不能是一伙的,辛颜待在方语清身边很有可能是为了引出师父。
师父曾经说过,这毒极其罕见,若干年前只有他曾解过这个毒,辛颜既然与师父有关系,铁定知道这是什么毒。而且辛颜也说过,我的出现把他的计划全盘打乱了。他很有可能是用方家的威信和势力在寻找师父,只可惜师父一直藏匿在山中,对山下的事已经无从知晓,反而牵引出了我代替师父趟这趟浑水。我想,即使没有方语澈,我也早晚会趟这趟浑水的……
想到这我就不禁叹息我自己命运的可悲……这卖肉求荣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要是卖肉有用还好,眼前看来辛颜根本不吃这一套,上我是一回事,帮我就是另一回事了,他显然除了想上我对我是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勾引,果然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我正在神游,忽然手中被塞进一包东西,我向辛颜看去。
他说:“这包药粉你藏在袖中,若是有人对你有歹意,此药包只要碰到那人的身体,那人就会瘫软无力,任你宰割。”
额……我突然转风水了吗?辛颜这是有意帮我?
“那解药呢?”万一我毒到自己怎么办!
辛颜闻言忽然笑了:“你自己就是最好的解药。”
我忽然想起,师父说过,由于拿我试了太多的药,我自己就已经有了抗药性,辛颜居然发现了?!难不成他偷偷地在我身上用过药?
“你曾经不是说过大公子的毒需要你的血吗?”
于是,我脑残了……我的心思又被写在脸上了吗?
、夜至有声
回到清婉院,我那患病的大儿子早就睡着了,其实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辛颜的话肯定是骗人的,就算方语清有段时间在吵着找我,他的身体也是不能清醒的熬到找到我的,而且清婉院只有辛颜一个人照看,如果不是方语清安睡了,他是不可能有时间出来找我的。
姐的推理能力果真愈加优秀了!其实辛颜百忙之中还能念着我,可见此人并非无计可破!
刚才未回到清婉院时就开始电闪雷鸣,才进了屋不久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我是极其喜欢下雨天的,每当下雨的时候我都感到神清气爽,忍不住到户外转一圈。不过现在雨下的极大,顶着古代的油纸扇出去肯定没过多久就会被砸出无数窟窿!而且现在胸口隐隐作痛没有那样的好心情。
不只是因为下雨还是因为吐了几口血的原因,现在感到有些胸闷,喘不过气的感觉。
清洗了一番,刚要解开衣衫睡觉,门突然被人撞开,辛颜怀中似乎护着什么东西,披着一身雨水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门外被丢掉的伞果然已经千疮百孔。
“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
“我怕你没吃东西,把晚上给你留的饭菜送来了,我一直拿炭火温着的。”辛颜边说边走到桌边拿出怀中护着的东西果然是个食盒,他执起湿漉漉的袖子擦脸,显然作用不大。
我回身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