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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呢喃语琉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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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定会替墨叔叔保护好苏阿姨和惜儿的。”姑布语的话,说进了姑布枫的心坎,这也是他心里所想的。

墨古铭虽武功高强,但是身边还有一个不懂武功的妇人及一个女孩,为他带来这么多事情,真是……想着,眼中又掠过一丝愧疚。

“语儿,为什么你不问爹爹她与爹爹有何关系?你难道不好奇么?”对于西陵玥,他只字不提,而他的儿子,知道是她,却一直也未追着他问。

“当然好奇,只是爹爹想说时自会说,不说当然有不说的道理,语儿又何必给爹爹多添烦恼。”姑布语轻松地说着。

姑布枫深吸一口气,吐出来,浑身轻松,心里为他的体贴懂事而欣慰。

第七章 可疑

话,没来得及说,再说便不知如何说起。

墨惜璃的笛音众人都见过其对姑布语难受时的效果,墨古铭说,他的音刃置人于命,而她的音刃却是舒缓人心的良药。

夏婉儿与苏璃打趣着她说,她的曲儿能让姑布语减轻痛苦,是因为那曲中溢满了她对他的爱~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这三个人中有夏婉儿与墨惜璃这两个活泼好动份子,苏璃再温文尔雅的淑女,也被她们的气氛带动着打趣几句。

自那天起,墨惜璃便变成了姑布语的小尾巴,她可以无所顾忌的一直跟在他身旁,时时刻刻。

大家说怕他又难受,有她在方便为他吹曲儿减轻痛苦,其实他们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一连几天,天气极好,阳光暖洋洋的照的人困意无限,殷红的梅花吐着暗香。

梅树下,一抹墨色身影挥舞着剑,剑光闪亮,灵活的一出一收,一挡一刺,墨色的长发用一条同色的丝带束起,衣袂飞扬,眉宇间那滴血色泪滴纹样异样红艳,光彩将万树梅花都比了下去。

墨惜璃看的出神,忽想起自己对他第一次心动时,便是看见他在梅树下练剑的样子,那时的他脸还未脱稚嫩,但眉宇间那抹沉稳却一直未变,他身上有着不同于她所见过的所有同龄男孩的感觉,总是喜欢穿一身墨色的衣裳,像是把他也隐藏在那无尽的黑当中,带了些神秘色彩。

而她的那支墨玉笛子,也是因为他而寻得的。

他是冰冷的,像他爹爹一样,眼神像是一把冰冷的利剑,让人看着胆寒,他也是温暖的,那总是微微扬起的嘴角,将他内心的温柔泄露出来,让她沉迷在那隐隐泄露出的温柔中不能自拔。

剑收,抬头看去,墨惜璃正坐在树杆上,双腿摇晃着,那双漂亮的翦眸注视着自己。

她总是喜欢坐在高处摇晃着双腿,嘴里还会时不时的哼着小曲儿,永远都是那么快乐。

“不活动活动?”他知道她很喜欢鞭子,只是因为自己喜欢听曲儿,她便很少练习鞭子了,专心跟着她爹爹学习乐理。

墨古铭总是说,‘这丫头,有多少人想跟着我学,却学不了,如今放个现成的,倒是不要,反倒练起那鞭子,若不是语儿喜欢听曲儿,怕是我这一手就要失传了。’

大家原本定的是娃娃亲,却还是不会硬逼着两人在一起,而见两人相处甚好,也就觉得这事肯定成了,开起两人的玩笑都是明着面说。

墨惜璃一听,翦眸放出异常明亮的光芒,白嫩的纤手摸向缠绕于腰间的那条艳红色的鞭子,犹豫了下,便从树杆上飞下。

其实,她很久没有用鞭子了,怕一摸上了就舍不得,会影响练笛子,所以那条红色长鞭常年都沉睡在柜子中,只是每次出远门,才从柜子中将它拿出来,缠绕于腰间,像一条红色的腰带。

而爹爹所传授的她都未能掌握,只是会吹些普通的曲子,起不到什么杀伤力。

但却不料,她所吹的曲儿竟能舒缓姑布语的痛苦。

他足下轻点,掠向她坐过的那个树杆,看着万树红梅中那抹舞动的红色丽影。

动作轻盈,鞭声脆响,倒像是在跳舞。

远处长廊,两个侍女提着竹篮,驻足看着这对众人眼中的金童玉女。

“菲儿,你看公子和墨小姐多般配啊!”榕儿感叹道。

而另一个侍女,被榕儿称作菲儿的侍女,虽也是注视着他们,却不同于榕儿眼中流露出的羡慕与赞叹,在她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的容貌极其普通,却有种让人一看上了便挪不开视线的气质。

“好了,别看了,我们快走吧,厨房那里正等着我们回去呢。”榕儿忽想起她们还要去厨房送她们在山庄外附近的村子购置的酒菜,提醒着还在出神看着那二人的菲儿。

却见菲儿没理自己,又叫了两遍,她才回过神来,“你每日伺候公子的起居,怎么还看不够。”

她打趣道,菲儿低头,榕儿笑笑的摇摇头,以为被她说的羞怯了,便不多说,两人沿着长廊去了厨房方向。

只是可惜,那低着头的面容上,没有一丝羞怯,有的只是满眼中那无尽的漠然。

姑布语扭头,只看到了那两抹渐远的身影,却凝神细细的看着其中一个身影。

“喂,语哥哥看什么呢?”墨惜璃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顺着他的眼睛看去,什么都没有,还是普通的长廊,房子,树。

“没什么。”姑布语莞尔一笑。

墨惜璃皱眉,侧歪着脑袋疑惑的盯着他看,却看不出什么,只好作罢,粲然的笑着,道:“语哥哥,这几天你都没有不舒服诶。”

“是啊,有你在,不舒服了也不怕了~”姑布语轻点了点她的鼻尖,佩服她怎么会有那么多表情,又转换的那般快。

“哼哼~那当然,我可是超级无敌霹雳可爱伶俐活泼的墨惜璃~”墨惜璃拍拍胸脯,得意的说着。

这句话,其实是小时候姑布语与她逗乐夸赞她说的,之后便被她广泛运用,随着心情变换各种夸赞自己的词~

“恩,是,惜儿最厉害了。”姑布语被她的模样逗乐了,一副哄小孩的样子迎合着她的自夸。

墨惜璃嘟着粉红的嘴巴,双手环于胸前,“语哥哥又拿我当小孩子哄!”

暮色四合,长廊上的大红灯笼被点亮,在微冷的风中摇曳。

屋内几名侍女正忙着为他准备洗澡水,半透的白色屏风后,隐约可见从木桶中冒出的热气。

陡然,他目光直直的盯着一抹背影,她正端着一盆热水往屏风后走。

那便是白天看到的那抹身影,当她转身要往屋外走时,他才看清她的面容,是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孔,那个整日伺候自己起居的菲儿。

只是,为什么感觉那么陌生。

那双眼睛,似是被覆上了一层薄纱,模糊朦胧,所有情绪都被隐藏在那层薄纱下,而那薄纱上透射出一股冷意,冷刺微微刺破那层薄纱,露出小小的尖儿来。

“菲儿。”他叫住她。

“是,公子,有何吩咐。”她恭敬的低头静候他的吩咐。

“平日那般吵闹,怎么近日那么安静?”他起身,走到侍女身前。

她的个子与惜儿一般,正好到自己的肩膀那里,他垂眸,只能看见那墨黑色的秀发。

“回公子,前些日子山庄发生了那件事,菲儿出不了什么力,所以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山庄平安,哪里还有心情闲闹。”她声音带着几分担忧,脑袋一直低垂着,看不到她的表情。

他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低垂着头的侍女,看不出一点卑微。

“是么?……”语调上扬,声音拉长。

“公子,菲儿平日闹,您总说菲儿调皮,如今菲儿安静了,您还不高兴啊?”她微微抬起头,扁着嘴,不满意的看着姑布语。

“怎么会,只是逗逗你,来给我把头发拆了梳理梳理吧。”他笑笑,转身走到铜镜前坐下。

侍女放下木盆,来到他身后,将发带解开,如墨长发倾散下来。

拿起桌上那支桃木梳子,轻轻地,一头梳到尾,将束了一天的发梳的整齐。

铜镜内,那双含笑的眸子冷如寒冰,半眯着眼阴鸷的看着镜内垂目温柔梳发的侍女。

半晌,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安静的梳头发。

“你是谁?!”声音低沉冰冷。

屏风内倒水的几名侍女皆被这冰冷的声音吓了一吓,睁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相互对视,姑布语为人亲和,同夏婉儿一样,对庄内的下人极好,当是朋友一样。

此刻,他语气这般冰冷,着实让人吃惊。

侍女握着梳子的那只手顿了顿,后又继续梳着头发,道:“奴婢是菲儿啊,公子怎么又逗起菲儿了。”

蓦的,姑布语起身,梳子被他的起身而迅速滑下头发,停在半空空荡荡的。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声音中透着愤怒,屋内寒意肆虐,冰冷到其他侍女都呼噜呼噜冷的起鸡皮疙瘩的胳膊。

“公子,您怎么了,别吓菲儿啊。”侍女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身体瑟瑟发抖。

富有磁性的笑声响起,“菲儿还是这么经不起逗。”

话一出,众人都松了口气,忙用衣角拭去额头冒出的冷汗。

“公子!”菲儿一副埋怨的表情看着他。

“好了,都退下吧,刚刚是缓和下大家的气氛,别这么沉重。”他长发披散,露着他的标志性笑容,温柔的说着。

“公子,您可真是把大家都吓住了。”其中一侍女笑着说,刚才的胆颤还余了些,因为从未见过一向温柔体贴的公子这个样子。

侍女撤去,他褪去身上的衣物,泡进温热的水中,水微微波动,像一条滑滑的丝绸滑过手臂,长长的发倾泻在木桶外,触及到地面,如一条黑色的瀑布。

仰面,闭着眼,氤氲的热气扑到脸上,慢慢结出许多小水珠,水珠越来越大,与其它水珠连成一条线,顺着脸颊一道道的滑落。

蓦然,那双冷眸睁开,温柔不再。

。。/ 提线娃娃(上)

深夜,仆人的屋子都已经熄灭烛光,大家都沉沉的睡了。

却有一个屋子,微弱的烛光将苍白的窗户纸染成淡淡的橘色,一抹纤影映衬在淡橘色的窗户纸上,像是在放影子戏。

屋内,那个影子戏的主角坐于梳妆台前,她,便是菲儿。

看着镜中的自己,从腰间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用指腹沾了沾,在脸的周围轻轻涂抹,不一会,脸颊周围开始变得皱皱巴巴,像一个年迈已老的妇人的皮肤。

而她,竟用双手从额头处开始往下撕拉着脸皮,一点一点,一层薄薄的皮就那么被她生生的撕下来。

只是,皮撕下来时,不是一张血淋淋的脸,而是一张美到惊人的脸。

白皙光洁的皮肤,吹弹可破,眼中那破尖儿的冷刺像是离弦的箭,散射出来,不再被那层薄纱所束缚。

她看着梳妆台上那张被她撕下来的人皮面具,眼中满是疑惑,她的易容术可谓是天衣无缝,况且还特意在人皮面具上多做了些手脚,更加不可能被看出破绽。

但他那股寒气,是那么强烈,是他性子古怪,还是他看出些什么了?!

次日,阳光明媚。

屋内阳光透过窗户纸照射进来,在光束中,可以看到空气中漂浮的微尘。

姑布语半倚在床上,姿态慵懒,从菲儿一进到屋内,他的寒眸就一直紧盯着她。

她将面巾递到他面前,又为他更衣,所有的一举一动,都如往常一样,身上的陌生感全无,而那干净明亮的瞳眸也不再被纱所覆。

“公子,奴婢为您梳发。”菲儿被他看的满脸绯红,低垂着头害羞的说着。

冰冷的眸子漫上了一层疑惑,难道昨天是自己看错了?!不可能啊!

梳发?对!

想到这里,他静坐在梳妆台前。

她将手在水里沾湿,将他凌乱的发全都顺在身后,左手拿起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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