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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下堂公主皇后路-第34章

小说: 下堂公主皇后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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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元宠张了张嘴,不敢说话了。



“算了,”涟漪觉得好累,连笑容都有些疲倦,疲倦到那么无力,摇摇欲坠,“说再多也没有用,曹大人,如果你真的想为我做些什么,那就相烦你照顾好雪含,我便感激不尽!”



“臣一定会!”终于等到涟漪吩咐他做什么事,曹元宠不禁又惊又喜,没想到涟漪居然还肯用他,当然这件事就算涟漪不说,他也一定会做的。



做好了死的准备



“多谢了;”涟漪微一颔首,算是答谢,而且她的态度是真诚的,因为她知道曹元宠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毕竟曹元宠医术精湛,而雪含现在又伤成这样,至少曹元宠可以保雪含不至伤重而死。



“曹大人,从前的事莫要再提了,只要你能看护好雪含和我娘亲,其他的事尽管一笔勾销吧!”



这就是说她不再追究曹元宠害了婉皇后的事,也不会再恨他了吗?



曹元宠呆呆看着涟漪,突然觉得她就像是救苦救难的观音一样,这样单薄的、纤细的背影,到底能承受多少苦难,他也无处去想了。



“对了,曹大人,”涟漪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娘亲到底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回公主话,皇后娘娘只怕短时间内难以醒来,臣一定想办法,一定想办法、、、”曹元宠诚惶诚恐地弯腰低头,冷汗不住流下来。



天哪!如果这些人再逼问他这件事,他还是一头撞死算了。



涟漪知道,曹元宠一定还没有想到救治婉皇后的办法,否则他也不会等到现在,她便没有再问,摇晃着身子出了曹元宠的门,去守婉皇后。



幽铭宫的人开始躲着涟漪了。



因为她们先前只听到一些关于涟漪身世的传言,都对她怀有芥蒂之心,不过好在那时候涟漪是呆傻的,她们也不必在意太多。



而如今呢,从涟漪变得清澈而锐利的眼神之中,她们不用别人说,也已经看出来涟漪已经恢复记忆,她们便不知道如何相待涟漪了。



是把她当做身份尊贵的公主,还是人人唾弃的孽种?



墨儿一听到涟漪清醒过来,自然是惊喜莫名,如果不是凝儿硬把她按住,她早就挣扎着爬下床去见涟漪了。



对于涟漪清醒的事,凝儿的反应是最淡然的,当然她也很意外,更多地则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涟漪能够撑起大局,她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何况先前她一直相信涟漪总会醒过来的,虽然这并没有多少根据。



“凝儿,娘亲怎么样?”一回到婉皇后房中,涟漪目光就变得清澈而冷静,较之不曾装傻之前,更多了一种冷酷,让人不敢逼视。



正在为婉皇后擦手的凝儿闻言回头,矮身就要施礼,涟漪衣袖一拂,她也就站起身来,低垂着眼睑道,“回公主话,皇后娘娘尚且安好,只是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强求不得的,尽人事而听天命吧。”涟漪语声亦冰冷,看着凝儿的一瞬眼神却是柔和的,她当然知道一直以来凝儿对婉皇后都是忠心耿耿。



即使婉皇后昏迷了这许久,她都是尽心尽力地服侍在侧,从未有半句怨言,涟漪自是看得分明,“凝儿,娘亲就拜托你照顾,大恩不言谢,若这辈子没有机会,来世我结草衔环,定会相报!”



凝儿一呆,跟着就变了脸色,公主竟然跟她说这样的话,这、这是何意?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服侍主子本就是份内的事,如何担得起涟漪这等报恩的话?



“公主言重了,奴婢万万不敢当!”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个头磕了下去,“公主万万不可说这种话,折煞奴婢了!”



“起来。”涟漪淡然一笑,伸手相扶,这一下肌肤接触她才发现,凝儿的手冰冷,就如同她自己的一样。



“凝儿,你莫怕,我是真心相托,娘亲现在昏迷不醒,只能靠你照顾,你若说个不字,我也勉强不了你。你肯如此照顾我娘亲,对我来说还不是天大的恩情吗?这本是我应做之事,只不过、、、凝儿,多说无益,受我一拜!”



话落她突然撒手后退一步,未等凝儿明白过涟漪这几句话的意思来,她已对着凝儿单膝跪地,这一拜,重逾千斤。



“公主?!”凝儿吓了一跳,才要跪倒还礼,王逸突然手持圣旨火烧眉毛一样地跑进来,面有焦急之色,朗声道:



“圣旨下,天、、、涟漪公主接旨!”事到如今,他还是没有办法以“天奴”相称,他是不忍心这样糟蹋涟漪。



涟漪毫不意外,相反脸上露出洞悉一切的笑意,“终于来了吗?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的,王公公,不必念了,走吧。”



难道她已经知道圣旨上写的什么了吗?还是就是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她会把自己最不放心的两个人,婉皇后和雪含托付给别人,以便毫无牵挂地去面对?



王逸呆了呆,托着才展开一半的圣旨,念也不是,不念也不是,“公、主,这、这圣旨、、、”



“我知道,”涟漪打断他的话,讥讽地看着王逸,“圣旨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天奴太极殿见君,不得有误,钦此,是吗?”



王逸又是一呆,涟漪所说跟圣旨虽不是一字不差,却也是惊人地相似,就好像她方才就在太极殿,亲眼看着韦天兆写下这份圣旨一样。



“哈哈、、、”



突然仰天狂笑,涟漪如同一阵风自目瞪口呆的王逸身旁走过,如缥缈的仙子一样往太极殿而去。



这一去是生是死,究竟要面临怎样的狂风暴雨,她亦无法猜测,但无论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对她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



当一个人到了她这般地步的时候,还会在乎什么,执着于什么呢,无论是生是死,都没有什么区别。



或者说,死了更好吧?



太子知道那件事(1)



天刚黑的时候,韦天兆就命人点燃了太极殿的烛火,将整个殿内照得亮如白昼,耀得人睁不开眼睛。



而此时韦天兆也正在为涟漪的装疯卖傻而恼怒莫名,他说什么也没想到涟漪居然会有此一招,他先前还真是小看了她呢。



不过,他毕竟不是那么好骗的,涟漪就算装得再像,也只能瞒他一时,是绝对瞒不长久的。



做为一国之君,他的眼光跟手腕绝对高过常人,否则又怎守得了一国江山,对于这一点,他有绝对的自信。



如今涟漪已经被他逼回原形,他当然要好好想想怎么从涟漪身上讨回婉皇后加诸于他的羞辱了,这本来是早就应该做的事,如果不是涟漪装傻逃避的话。



“好个天奴,看朕怎么收拾你!”



“父皇说哪个是天奴?”太子未经侍卫通传就直接闯进太极殿,听到韦天兆这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不禁又惊又怒,看来有些事情的残酷真相,他就要知道了。



“苍涯?”韦天兆略愣了愣神,本能地想要说些话再次骗过去的,因为他始终不想让太子知道关于婉皇后和涟漪的事。



但他猛地想起来太子已经亲眼看到他责罚雪含,这是他无论编造出什么理由都解释不过去的,心里沉吟未觉,他就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这个时候来找朕,有什么事吗?”



先学涟漪装一回傻再说,别说这法子还挺有用的。



“父皇不要再跟儿臣绕圈子了!”哪料这回太子再也不上当,铁了心要问出事情的真相,生平头一回顶撞了韦天兆,神情很焦躁:



“这宫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父皇却一直不让儿臣知道,还总说一些好听的话哄骗儿臣,父皇这是何意,有什么事情是儿臣不能知道的吗?!”



一看到太子这个样子,韦天兆就知道这次只怕不能蒙混过关了。



事实上这么久以来发生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跟太子解释了,太子能够信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现在才爆发,也算不错了。



如果是他处在太子的境地,只怕第一次问起来就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



“苍涯,有些事情朕不让你知道,是为你好,你知道吗?”



韦天兆神情平静,并不因为太子对他无礼而生气:



“这些事情很乱,你就算知道了也是无补于事,何必一定要让自己不痛快呢?”



对这个儿子,他的感情绝不是假的,而且一直以来他不想让太子知道这些事,也的确是不想让太子搅这趟浑水,这是事实。



“父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眼见韦天兆还是没打算告诉他真相,太子不由大急了起来,丝毫也不体谅韦天兆为他的一片苦心,他已经被骗得太久,不想再这样糊涂下去了。



“你为什么要叫涟漪天奴,还那样打雪含,到底是为什么?!”



这两件事对他来都是难以置信的,是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听到,就算杀了他,他都不会信半个字。



“那个孽种对你说了什么?”韦天兆眼神一寒,阴森可怖,如果不是涟漪那个贱人对太子诉冤或者告状,太子怎么可能这么来势汹汹?



好个天奴,事到如今居然还处心积虑地挑拨他们父子之间的情意,他会让她为这愚蠢的做法付出代价的。



“孽种?!父皇是在说涟漪吗?!”



这一声孽种入耳,太子只觉心里“通”的一下,好像被人狠狠砸了一记重锤,心里某个地方陡然被触动,眼睛也瞬间亮了亮。



这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一点一滴浮现在脑海中,前前后后一联系起来,他心里骤然“咯噔”一下,脸色一下就变了。



“孽种?孽种?难道母后那晚、、、”



他倒抽一口凉气,不知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眼中布满惊骇之色,似乎从前发生过的事,是他绝对不会想到,但又极有可能发生一样。



韦天兆先是怔了怔,接着就明白了什么,不自禁地变了脸色。



听太子的口气,分明是知道什么事的,而他一直以来都不想告诉太子真相,就是不想让他也牵扯进来,非但于事无补,反而会让太子无端承受很大的心理压力。



没想到他瞒来瞒去,最后的结果却是太子根本早已知道。



“苍涯,你、、、知道些什么?”



韦天兆脸上阴晴不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否则心里那股滔天的怒火恐怕快要把他和这太极殿上的一切都给引燃了。



“你一直都知道,是吗?”



“啊?”太子猛抬起头,韦天兆那狠辣的眼神让他感到害怕,竟不敢相迎韦天兆的目光,眼神闪烁,“父皇说、说什么,儿臣不、不知道,儿臣知道、知道什么、、、”



韦天兆大怒,猛上前一步:



“苍涯,事到如今,朕也不瞒你,涟漪那个孽种根本不是朕的亲生骨肉,也不是你的妹妹,朕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这件事,你给朕说实话,你到底知道这件事情多久了,为何不告诉朕?!、”



一直苦苦隐瞒太子的是他,现在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也是他,他的心神看来是太乱了,也许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逼问太子。



反正他已经知道涟漪的生身父亲是周耀齐,也已经狠狠地报复了他,现在再来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知道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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