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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下堂公主皇后路-第25章

小说: 下堂公主皇后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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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出去斩了!



“朕叫你做你就做,再啰嗦半句,朕先宰了你!”



“是、是!”梁冀吓了一跳,不敢再推辞,立刻应了下来。



韦天兆重重哼了一声,甩袖离去,现在他要做的就只有等待,等到晚上、、、



夜幕降临,大自然永无止境的日夜交替之中,又到华灯初上之时,宫中之一切,无论美好的或者邪恶的,悲伤的或者欢喜的,都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一切的纷纷扰扰都可以暂时被忘却,被忽略,待到明天日上之时,一切就又都恢复如初,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让人抽身不得。



韦天兆一直呆在太极殿,看他的样子似乎有所期待,而且这件让他期待的事会让他很高兴,因为他一直都在笑。



想一阵子笑一阵子,看得王逸一阵一阵冒冷汗,怕他也受刺激过度像涟漪公主一样神智不清,那就完蛋了。



却在此时,太子匆匆走进来,跪倒见礼,韦天兆回过神来,咳嗽一声,面色恢复正常,“苍涯,这个时候来见朕,有什么事吗?”



太子面有痛心之色,“父皇,儿臣今日去了周大人府上吊唁,真没想到、、、”他



也很痛心朝廷从此失去一位良臣,不过他来见韦天兆,却是为了另一件事,“父皇,儿臣听说、听说父皇今日到周大人府上时带涟漪一起去了,还。、、、”



他乍一听尚书府的人说起韦天兆那时的所作所为之时,禁不住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他说什么也没想到韦天兆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觉得这中间必定有什么隐情。、



“父皇,涟漪她没事了吗,你怎会带她到周大人府上的,这、好像不太合适、、、”



“没什么,”想到白日之时在周耀齐府上的失态之处,韦天兆也不禁略有几分尴尬,那个时候他也是被满腔怒火烧得昏了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朕之所以会带涟漪去,是因为。、因为朕也心急涟漪之病,但曹元宠说过涟漪的病针药难起明显之效,若是有什么事情刺激到她,说不定会令她神智恢复过来。”



他心念一转之下,便拿曹元宠当借口,编出这么一套说辞来,反正对于涟漪的病太子也不知道真相,还不由着他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哦?”太子一听之下,也就信以为真,“父皇的意思是、、、”



“你还不知道涟漪的性子吗?”



一直称呼涟漪为“天奴”,韦天兆都叫得顺口了,然在面前太子之时他还要尽量隐瞒,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冲口而出了。



“她不是最怕鬼的吗?所以朕才狠心带她去周爱卿府上,本是想吓一吓她,让她好起来的。”



这么一大堆似是而非的理由,也亏他掰得出来!



“那有用吗?”太子还真是傻到可以,急急地趋前一步,很是期待,“涟漪是不是好起来了?”



韦天兆面上一副沉痛的表情,摇了摇头,“依朕来看是没什么用,涟漪回来之后只是吓得直哭,神智还是不太清楚,少不得要另想法子了。”



“哦。”太子大为失望,眸子又暗淡下去,他对涟漪的这份关爱之情绝不是假的,他越是这样,韦天兆对婉皇后和涟漪的恨就越深,越不死不休!



如果不是要顾虑到太子的感受,他又何必连报复婉皇后母女都要偷偷摸摸、不能够尽情宣泄。



“苍涯,涟漪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朕会吩咐他们好生看着,”韦天兆暗中冷笑,面上神情却很温和,“对了,梦隐可好?朕这一阵子事情多,一直没见到他。”



说起这个唯一的孙儿,韦天兆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柔情,不知怎么的这卧桑国皇室血脉总是人丁不旺,他发妻只生了太子一个儿子,婉皇后也只生了两个女儿,而其他妃嫔却一直都不见有喜。



太子纳了太子妃之后,这么多年只生了梦隐一个,这很让韦天兆忧心不已,若是梦隐能够安然长大,并能像太子一样谦恭好学,能够继承大统还好,否则的话卧桑国江山怕是要落入外人手中了。



为这个他也曾暗示过太子再纳几房妾室,也好多多生育子女,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怎奈太子对纳妾一事反应较为冷淡,韦天兆只当他不忍心伤害太子妃,也只能作罢。



我是坏人



“回父皇话,梦隐很好,”太子微一笑,“有雪含跟他一起,他高兴得很呢。”



无端又提起雪含,韦天兆笑容滞墨儿,只要是跟婉皇后有丝丝联系的人,他现在都不想听到,也不想去想,“是吗?那没事了,苍涯,你便先回去吧,雪含就留在你那里,过一阵子再说。”



太子应了一声,看出韦天兆最近情绪起伏很大,总是忽喜忽怒,不知道哪句话说得不对,他就会生气,太子又是纳闷,又战战兢兢的,如无必要,其实他也不想单独来见韦天兆。



见过礼之后,他恭身退了出来,略停了停,一路回东宫去。



太子前脚才走,韦天兆脸色一沉,喝道:“来人,去幽铭宫!”



这漫长的夜,什么时候才会过去?



幽铭宫里到处都黑漆漆的,只有婉皇后房中点上一盏小小的烛火,那昏黄的烛光看得人昏昏欲睡,越发觉得整个幽铭宫死气沉沉的,还真是没取错了名字,幽铭,幽冥,那感觉还真跟阴曹地府差不多。



“呜、、、”一股风从门缝吹进来,发出鬼叫一样的呼声,凝儿吓得打个哆嗦,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转头看了看婉皇后,却见她仍没什么反应,她轻叹一声,轻轻掩上门出去了。



涟漪一直守在墨儿房里,她不放心,还是要过去看看。



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墨儿终于还是挺过来了,那几天她一直发着高烧,日夜痛苦呻吟,那惨状让人不忍心多看一眼!



好在有曹元宠在,想尽办法令墨儿度过生死关,捡回一条命来,今天她终于完全清醒过来,虽然脸色依旧苍白,精神也很不好,但至少她眼眸是清亮的,也有力气慢慢动一动身子,勉强吃一两口稀粥了。



“墨儿,再吃一点,好不好,好不好嘛?”



涟漪执意要喂墨儿吃粥,墨儿本不肯,不管怎么说涟漪都是身份尊贵的公主(在她心里涟漪一直是公主),而她只是一个小丫头,让她这么侍侯自己,会折了她的寿的!



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肯接受,挣扎着要起身,背上臀上的伤却疼得厉害,根本起不来身。主仆两个争执了一会,涟漪急了起来,倒是没发脾气或者生气什么的,就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墨儿,好不委屈。



墨儿儿实在是心疼,不愿看到涟漪伤心,便只好同意,涟漪高兴起来,一勺一勺无比认真地把粥喂到墨儿口中,哪料墨儿才吃了两口,便觉得胃里翻搅得厉害,一口都咽不下了。



“公主,奴婢、奴婢饱、饱了,公主快快请起吧。”墨儿胸口烦恶欲呕,为不让涟漪担心,她用力压下要吐的感觉,艰难一笑。



“才吃一点而已嘛,哪里会饱?”涟漪倔劲儿上来,说什么也不让,“墨儿,你再吃一口,就一口,好不好?我知道了,你在怪我,是不是?”



眼见几次都劝不得墨儿张口,涟漪知突然想到什么,低眉垂目,一脸愧疚的样子。



“什么?”墨儿怔了怔,伤口疼得厉害,她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也没精神气力去琢磨涟漪话里的意思,只是顺口问道。



“我是坏人!”



涟漪头垂得更低,墨儿看不到她眼中是何神情,但她声音是悲切的,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而又祈求不到原谅一样:



“我是坏人,我做了错事,主人才打你,我是坏人,墨儿,是我害到你!”



原来她一直介意这件事,否则她也不会一直坚持要留在墨儿房中,她只是想做一些事情来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错,虽然依她现在的样子根本做不了多少事,可她就是觉得愧疚,觉得对不起墨儿。



真是难为她了,早已忘记一切的她却还是会很快地开始在乎别人,想要守护别人,即使结果往往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奴婢没有!”墨儿打个激灵,头脑一下子清醒许多,这才察觉到涟漪居然会有此心思,她大急,猛得抬起上身,却又因剧痛而重重摔回去,眼前一阵发黑,仍忍不住拼命摇头,“奴婢没有怪公主,一点儿都没有!奴婢知道公主也不想这样,公主是身不由己,墨儿婢永远都不会怪公主的!”



“真的吗?”涟漪本来很伤心的,墨儿这番情真意切的话入耳,她不由猛抬起头来,小脸上满是惊喜之情,更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墨儿真的不怪我?!”



“当然是真的!”墨儿眼中已有泪,此生能得涟漪如此相待,她无憾矣!“公主不要再哭了,好不好?奴婢这些日子几乎天天都看到公主在哭,奴婢、奴婢好难过,可是、可是奴婢无能,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说着说着,不让涟漪哭的她却先哭起来,加上伤口处又痛得厉害,她越哭越觉得心里难过,哭得就越大声,好像比当初挨打的时候还要痛苦一样!



“不是,不是的!”墨儿急了起来,“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想这样,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为什么、、、”涟漪将脸埋在被中,轻声呜咽。



“你知道自己错了吗?”韦天兆满是戏谑意味的语声传来,墨儿和涟漪都吓了一跳,一起回头去看。



韦天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梁冀,他脸上表情很奇怪,好像要上刑场一样“壮烈”,真不知道他又做错了什么事让韦天兆给抓到,大概是怕会受到什么难以忍受的责罚吧。



“参见、参见皇上!”身上的痛楚就缘于眼前之人,墨儿一见到韦天兆,恐惧立生,虽说身上还是疼得厉害,仍要挣扎着下来见礼。



涟漪呆了呆,急急地伸手按住了她,“墨儿不要乱动嘛,老伯伯说过的,你要好好儿躺着,他让我看着你,哎呀,你别动!”



她越是按住,墨儿越是要下床,她不由急了起来,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好像忘了韦天兆还在呢。



天奴你恨朕吗?



“罢了。”韦天兆也不计较,摆了摆手,阻止墨儿的参拜,反正他今日来目的不在墨儿。



“墨儿,念在你有伤在身,朕免了你的礼就是,天奴,来陪朕喝一杯。”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居然要涟漪陪他喝酒,难道他不知道涟漪根本不是一个好酒友吗?



“哦。”涟漪却不懂得拒绝,见墨儿不再挣扎,她才放心地笑了起来。



她轻声在墨儿耳边念叼了几句,大抵是要墨儿不要乱动,好好休息之类的话,跟着为她掖好被角,这才跟韦天兆出门去。



韦天兆也不急,直到涟漪走过来,他才拉起她的手,真难为他现在还肯碰到涟漪,他不是一直都说涟漪是野种,都嫌她脏的吗?



“天奴,你很在乎墨儿那丫头,是不是?怎么,你是不是想起了从前的事,记得她是服侍你的,而且对你很忠心,嗯?”



“什么?”涟漪显然没听懂韦天兆这一番暗藏玄机的、试探她的话,愣愣地看着韦天兆,一脸的茫然。



“主人说什么墨儿从前就跟我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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