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2-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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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大门前,众人从车里下来,谢文东向指挥部门口的士兵直接出示政治部的证件,要求见指挥部的最高官员。
士兵不知道中央政治部是个什么部门,但证件上,谢文东是个上尉官职,而且证件上赫然印有“中央”二字,显然来头不小,士兵不敢怠慢,敬个军礼,快速走进岗亭,给上级军官打去电话。
上级官员一听政治部的人来了,立即将电话转给指挥部最高首长。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指挥部的大院里开来一辆军用吉普车,到了门口处,从里面跳下一位上尉级别的军官,举目打量谢文东两眼,然后笑呵呵地走上前来,客气说道∶“谢上尉,让你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了!”
谢文东看了看来人,淡然说道∶“我要见你们的首长!”
“没问题,谢上尉请随我来!”说着话军官做出个请的手势,示意谢文东上他开的那两吉普车。
谢文东摆了摆手,转身回到自己的车上。
上尉一笑,也不在意,向门口的士兵扬扬头,让他将路拦挑起,并将电门打开。
由上尉开着吉普车在前引路,谢文东等人的汽车随后开进驻军指挥部的大院内。
谢文东端坐在车内,表情平静,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两只微微眯缝的眼睛散发着幽光。
但李开河等人却如坐针毡,对他们而言,驻军指挥部是他们在平时无论如何也不敢来的地方,当然,即便他们想进也进不去。
吉普车在一座庄重、气派,象牙白的楼房前停下,上尉带着谢文东等人进入楼内。
到了大厅,上尉含笑说道∶“谢上尉可以随我进去,但是其他人要留在这里!”
谢文东点点头。表示可以。
等谢文东随上尉走后,李开河长长嘘口气,暗中赞叹谢文东的神通广大,连军方的人都对他如此尊敬。
谢文东与上尉到五楼,在一间办公室的门前停下,上尉对守在门外的俩名警卫低声交谈几句,随后轻敲房门。
“进来!”
里面传出浑厚的声音。
上尉推开门,身子侧到一旁,客气地让谢文东先进。
谢文东走进办公室,只见里面办公桌的后方坐有一名五十开外的中年人,身着军装,肩膀上扛着中将军绞。
想必此人就是驻军的军长了!谢文东心中有数,从容地走上前,点头说道∶“中将先生,你好!”
虽然有上尉的军绞,但谢文东从未把自己当成军人,即使见到高级别的首长,他也会用点头来致意,而不是敬军礼。
中年人抬起头,看向谢文东,眼中自然而然流露出惊异。
相对于他的身份而言,谢文东的年纪太轻了,加上他相貌清秀,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却拥有俩显赫的黑白道双重身份,怎能不让人惊奇呢?
“谢上尉请坐!”中年人面无表情地摆摆手,然后,声音深沉地问道∶“谢先生深夜来访,不知……”
不等他说完,谢文东抬下手,打断他的话,并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旁若无人地打出电话。
别说对方是个中将,即使是个普通人,谢文东表现得如此无礼,也会心中火烧。中年人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但那名中尉却面露怒色,两之眼楮狠狠瞪着谢文东。
谢文东把电话打给袁华,接通之后,他直接了当地说道∶“袁部长,我现在在广州驻军指挥部里。”
袁华听完,颇感莫名其妙,疑问道∶“你不回北京,去那里干什么?”
谢文东笑道∶“本来我是打算今天坐飞机去北京的,但是,广州发生乱子了,满街都是士兵,所以我就到指挥部里先避避难咯!”
“胡闹!你马上回来,中央那边还等你汇报情况呢!”
“好的,我明白!”说完,谢文东含笑挂断电话。
这个电话,他是有意给中年人听的。
杜天扬要除掉自己,而他又是军委的高官,军方会不会因此加害自己,谢文东心中还真没底,挂电话给袁华,说明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等于给军方加个紧箍咒,让他们不敢对自己下毒手。
中年人身为中将,头脑自然不简单,在旁听着谢文东的电话,心中对他的意图也就明白了。
好个聪明谨慎的年轻人!中年人暗暗点头,淡然而笑,别有所指地说道∶“我叫高航,是广州驻军的军长。我想谢上尉太多心了,部门是效忠于国家的,而不是效忠于某个人的。”
他的意思很明显,同时也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原来是高中将!失敬、失敬!”谢文东笑秘密地说道∶“非常时期,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望高中将见谅。”
“哈哈!”和谢文东见面只是一会的工夫,高航就已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这个青年的不简单,圆滑,机敏,又不失狡诈。
第五十二章
高航正色说到:“我希望谢上尉回到北京之后,能向袁部长表明我们广州驻军的立场!”
身为地区的首长,高航对中英高层的形式也是时刻关注,他能感觉到此事会直接引发军委的大变动。
杜天杨下台,基本上是已内定好了的事,只不过会拖上一阵子。但经过这次的事件,只怕时间会大大提前,连带着,杜天杨在各军区的心腹要员也会随之进行大换血,大调动,他不希望自己是其中的一个,毕竟,他在广州的生活很安逸,部队下属的企业多,规模大,效益高,其中更是能捞到数之不尽的好处。
中国的官场黑,却没有部队黑,官场的*,归根结底就是起源于军队。早年,军方的高官复员,大批进入各地的政府机构,也直接把贪污、受贿等现象带进了各机关部门。
谢文东看看高航,幽幽笑了。他看看手表,此时已经是凌晨五点,显然高航今晚也是一夜未睡。他说道:“和平时期,没有任何警报的情况下,高中将把部队大批驻进市区,并对部分区域实行宵禁,你的立场让我怎么替你表明?”
高航心中一颤,别看谢文东年纪不大,确实中央政治部的红人,而政治部又是可以与中央领导直接对话的,政治部的态度,有可能决定中央的态度。他急忙解释道:“无论我的级别高低,我毕竟是军人,上级的命令,我必须要服从。”
谢文东笑眯眯道:“如果上级让你带兵造返,你是不是也要服从啊?”
他随口的一句话,却让高航脸色大变,张口结舌的看着谢文东说不出话来。
谢文东继续说到:“军队是最敏感的机构,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中央的高度重视。我现在以政治部上尉的身份,不得不提醒高中将一句,这一次,你的麻烦会很大!”
高航有没有麻烦,谢文东哪里知道,这么说,完全是他信口开河,主要为了镇住对方。
可是高航却不这样认为,细细一想,冷汗流了出来。
此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真要是被人借题发挥,别说自己不能再继续留在广州,中将的级别能不能保的住都是个问题。
他现在后悔了,后悔自己不应该听杜天扬的命令,草率的将一个团的军队开进市区。现在闹的满城风雨,惊动了中央,再想收手,已然来不及了。他深深吸了口气,面色疑重,沉声说道:“军人虽然是要无条件服从命令,但我也明白有所为,有所不为,领兵叛乱的事情,我绝对做不出来。”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看看高航紧张的样子,谢文东心中暗笑,真应了那句话,官职越高,胆子就越小。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忠于中央的!”高航坐不住了,腾的站气身,瞪大眼睛,直视谢文东,一字一顿的说道。
谢文东耳耳肩,笑道:“这些话,高中将不应该向我解释,而应该对中央说,即使我相信你,但中央却未必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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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翘着二郎腿,淡然一吓,并未说话。
高航腆着老脸;又道:”如果谢上尉肯帮忙;我将会十分感谢你的。”说着;他拉天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深红色的木盒;向前一推;递到谢文东近前;说道:”一点心意;不呈敬意。”
谢文东挑起眉毛;看了看木盒;含笑接过;打开;里面是一支古香色的原始手枪;看所代;应该是七。八世纪的产物;纯手工制造;枪体呈金黄|色;雕刻有精致的花纹;简洁但不失华丽;十分漂亮。
站于一旁的上尉暗吃一惊;这把古枪虽然是别人送给中将的;但也十分喜欢;时常拿出来欣赏把玩;爱不释手;现在竟然肯转送给谢文东;看起来;事态变得严重了。
谢文东对这类东西毫无感觉;也不喜欢;但他很识货;知道这类的古枪价值肯定不菲。
他看过之后;将盖子合上;往回一推;说道:”高中将的心意我领了;东西请你收回去;另外;我会替高中将向袁部长说明情况的。”
高航听后大喜过望;再站起身;握住谢文东的手;笑道:”我真是不知道该怎样感激上尉……”
“呵呵!”谢文东轻笑道:”也许;以后我也有需要高中将帮忙的地方;到时;高中将可不要嫌我麻烦啊!”
“谢上尉说得哪里话;心后你在广州遇到因难;尽管来找我!”
“哈哈——“谢文东仰面而笑。
他不是傻子;自已此时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真把这个高航逼极了;自已恐怕要有危险;还不如卖给他个顺水人情;反正自已也没什么损失。
与高航谈完之后;军方对谢文东的态度更新尊敬;把他连同他身边的人一齐请进指挥部内的待客宾馆休息。
谢文东找到广州驻军的指挥部为避难场所;对青帮来说;无疑是个噩耗。
现在再想杀掉谢文东;基本上没有可能;不过;他们也考虑不了那么多;山口组的进攻已让青帮难已应付。
老大被刺伤,这在山口组还属首例,等于在他们的脸上狠很打了一巴掌,如果毫无表示的默然返回日本,山口组在国际上的声誉都会受到影响。
为了在中国获得利益,虽然山口组一直都想拉拢青帮,希望与之进攻合作,但这次的意外,使双方的关系彻底破裂。
山口组动用了在广州的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对青帮分部展开近乎于疯狂的进攻,参与人员皆为山口组最精锐的帮众,即使铁疑带着大批人手返回,想短时间打退他们也很难。
山口组不要命,但青帮可不想与它们消耗,在与南北洪门两大帮派的对峙中,乙方经不起任何无所谓的损失。
韩非首先想到军方,让军方过来支援,打击山口组的人员。可是,军方根本不听他的话;让他们先联系警方,只有警方同意,并向军方提出申请,他们才会插手此事。
韩非听完这个回复,气得暗暗骂娘,他电话直接打开高航,让他抽调围困南洪门的兵力过来援救自己。
高航自身都处于风雨飘摇中,哪还会管他,直接说道:“打黑是警方的事,你去找警方解决,对了,进入市区的军队我要马上撤回,以后你也不要再打电话给我,我们之间的联系到此为止!”说完,他立刻将电话挂断。
“玛的!混蛋!”韩非破口而骂,但是骂解决不了问题!随后,他又给市局长打去电话,寻求警方的帮助。
若是在以前,警局局长定然会帮韩非的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