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星光璀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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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大赞一个“靓”字,他郭广宇的名字就倒着写。
恐怖啊!痛苦啊!从前真的没觉得女人居然是这么恐怖的一种生物。他真地害怕自己做完这档节目后会不会患上“恐女症”。
再次深深叹息,郭广宇无精打彩地收拾文件,却被突然响起的女声吓了一跳。不是吧!小姐,快到午餐时间了耶!他苦着一张脸抬起头,一怔,目光呆滞两秒,才缓缓露出一丝微笑。
感谢上帝!终于有一个正常的女生出现在他面前。没有那些熏死人的香水味,没有白得吓死人的妆容,也没有那些闪得他眼花的首饰……
面前的女生甚至连裙子都没有穿,下身只是一条半旧的蓝色牛仔裤,上身则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衣,一条“马尾”青春俏丽,清秀的脸上连淡妆都没有化。斯文!大方!看着面前的女生,郭广宇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两个词。
接过报名表,扫视一眼,他的笑意更深。“港大中文学院毕业?”
“是。”女生点头,眉眼弯弯,笑容甜美,目光清澈。让郭广宇忍不住在心里赞了一声。
素质确实不错。如果来报名的个个都是这样的素质,他也不会那么痛苦了。虽然很看好面前的女生,但他还是公式化地开口:“安宁安小姐是吧!这样,您回去等消息吧!我们会通知您筹委会的初次见面时间。”
“谢谢。”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曾因郭广宇的生硬而有半分不悦。安宁转过身,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静静地站在大堂中,目光转动,她默默环视着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大堂,心底五味泛陈。
这里,就是TVB呢!前世今生,那些陪伴着她一路成长的电视明星和那些精彩的剧集,就是在这里诞生的。而不远的将来,她的梦想将在这里插上翅膀……
合上双眼,在这一刻,仿佛能听到那些遥远的细微的声音……如果墙壁会说话,将会讲述怎么动听的一个传奇?笑容,如春水涟漪,缓缓荡开,灿烂如春天的第一抹阳光。
站了许久,她才扬了扬眉,轻轻舒了一口气,向在不远处一直默默注视她的郭广宇点点头,缓缓离去。却不知道在她身后,那个年轻的助理导播也缓缓闭上眼,似乎也在感受依然残存在这栋楼的淡淡文艺气息……
安宁缓缓而行,却在大门口被一个一面走路一面回头说话的中年女人一头撞上。在中年女人身后低着头受训的少女慌忙上前扶住她,一叠声地忙着向站稳身的安宁致歉。那女人却一点也不领情,一把揪住少女的手臂,大力地拧了下,“还道什么歉啊?时间都赶不急了!如果不是你这死丫头慢手慢脚的,会这个时间才赶到吗?快点把报名表交了,你阿姨还在码头等我,误了去澳门的船,看我怎么收拾你……”
安宁皱皱眉,正打算离开,那少女却在此刻抬起头,歉然地看了安宁一眼。只这一眼,就让安宁停住了脚步。这美丽的少女,很眼熟……
那样怯生生的表情,明亮的眼睛,应该年纪不大,但化的妆却很浓,样子看起来应该比她实际年龄要大。她是——
目光一亮,安宁终于记起这个让她一见就觉得眼熟的少女是谁了。
美丽!年幼!还有一个好赌成性的母亲!她应该就是今年(1991),也就是港姐史上最年经的港姐蔡绍芬。只是,此刻站在安宁面前的蔡绍芬只是一个楚楚动人的美少女,除了美丽、青春以外,远没有在《珠光宝气》《火舞黄沙》等剧集里的女王气势。
安宁微笑着伸出手,“我叫安宁。我有预感,我们以后会是朋友!”
明显的一怔,美女芬看了眼安宁的笑容,又愣愣地看着伸在面前的这双手。许久,才迟疑地伸出手,可惜两双手连指尖都还未碰触,那位一直冷眼旁观的未来星妈已经一巴掌打落自身女儿的小手。
把女儿扯到身后,未来星妈上下打量安宁,“什么朋友啊!我看,再见也是敌人才对!别以为我女儿会对你手下留情哦!长得又没我女儿靓,还来选什么美啊!趁早回家算了……”
这样说话,很得罪人的啊!大妈!
保持笑容,安宁收回手后,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异样的低柔,“伯母,小赌可怡情,大赌则伤身害命,为了您和您全家的健康及身家考虑,澳门那种地方还是少去的好……”为了那种东西,坑害自己女儿的一生,还算是母亲吗?!
“你说什么?!”气急败坏,蔡妈狠狠用眼睛剔着安宁的骨肉,估计要不是在公众场合,早就扑上前撕打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呀!老娘的事儿要你管……”一面骂,一面拉着女儿往里走。
被拉得脚下踉跄,蔡绍芬也只来得及投过来歉然的一瞥。但随着母亲走了几步,不知为什么下意识地又回过头来。只见那个叫安宁的女生仍在远远地望着自己,脸上仍然带着刚才那种和善的笑容。心头一慌,忙又转过身低下头去……
出了TVB,沿着缓坡徐徐而下。安宁仰起头,阳光透过疏枝密叶,投下斑驳光圈,恍然如同梦幻中的童话世界。不,这里就是现实世界里的童话之路——如果不知内情,谁会知道这条平凡的缓坡将通往怎样辉煌的天地?!
1988年,TVB从号称“五台山”的调景岭广播道迁至现在的清水湾电视城。不过,在未来,为大众所熟悉的却是TVB于1998年开始筹划兴建于旺角将军澳工业城的电视广播城TVBCity。
悠闲地沿路缓行,安宁仿佛完全没有听到身后一声急似一声的汽车喇叭声。直到那辆银灰色的捷豹XJ220斜穿过来横在她面前,她才无奈地停下脚步。静静地望着车里穿着休闲西服的英俊男子。
迎着她冷淡的目光,男子只是痞痞地笑,“小姐,做人不能这样无情的。对一个特意赶来接你的绅士这么冷淡,你难道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
所以说,为什么要开着这么拉风的新跑车到这里来惹人注目呢?!
看看远处已经开始注意这边的保安。安宁只能上车,庆幸午餐时间没有什么记者守在门口。“你可以开车了,李生。”
睨她一眼,李健文发动车子,“安小姐好像对我这个司机很不满啊!”
懒洋洋地靠着椅背,安宁笑笑,“要做李超人第二的人不去应酬客人谈生意,反倒跑过来做‘柴可夫’,是我的荣幸,我又有什么不满呢!只是,如果不是这么拉风的车,我会更感激。”
“难道我‘老婆’很失礼于人前吗?”斜眼看她慵懒的神情,李健文忍不住发牢骚,“再怎么说,也是因为我看好生意,你大小姐才能无后顾之忧地追逐梦想哦!感恩戴德这个词总要学会怎么写吧!”
“嗯哼……”一只手探出车窗,感受急速中风穿过掌心的悸动。安宁恍惚地微笑,“当我手捧小金人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我会特别感谢你的——我的最佳拍档,一生之友,香港之光,李超人第二——李健文先生……”
“你——”为之气结,李健文没好气地瞪她,“难道做演员,拍戏表演这些事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嗯,很重要。”闭合的双目,微微颤动,“只有演戏,才能让我有活着的感觉。”
“活着的感觉?”李健文嗤笑出声,“难道你现在的一切都不是真实地活着,而是在做白日大头梦吗?”
“是啊!是在做梦……”一场做了六年还没有醒过来的梦,“是一场可能永远都不会醒来的梦呢!”
“你——”李健文不服气的还要再说什么,但目光一转,望向安宁的脸,便沉默下来。
明明是微笑的脸,为什么却让人觉得那样悲伤?
“果然是有做影后的潜质……”低声咕喃着,李健文翻了翻白眼,“明天我要到东莞参加第三间分厂的开幕仪式,另外还要考察一下再生造纸厂的厂址,可能要一星期才会回来。公司那边我都安排好了,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们也不会来烦你的……”
侧目看她,半晌却只得到一个含糊的“嗯”。实在是让人忍不住肝火上升。这女人,让人发疯的本事是天生的吗?
“我说,难道你得了鼻炎吗?除了‘嗯’‘哼’这些鼻音外,难道你就不能说两句别的吗?这样只会发单音节的生物,要怎么样参加选美啊?”
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安宁睁开眼,侧了侧身体笑着看他,“生气了?难道李生不觉得我这个股东正是因为出于绝对的信任与尊重,才会对公司经营全权放权的吗?”
“放权?”真是要让人不得不冷笑三声了,“请问安小姐,当年是谁为了一个小小乳贴就要注册国际发明权?是谁在我千辛万苦酬到钱找人加工出第一批产品后自作主张要提供那些明星试用的?是谁死活非要在内地办厂?是谁在公司上了轨道,终于在内衣行业打出一片天地之后又要搞什么休闲运动服饰?又是谁现在嚷嚷着收废纸搞什么再生纸公司的啊?!说是全权放权,不过问公司事务,可公司的发展方针哪条不是你安大小姐定的呢?”
“可是……人家也不过都是随口说说的啊!”安宁故作委屈地眨眨眼,“分明是李董事长你接纳了那些意见自己做的发展方案,不是吗?”
“我……”为之语塞,李健文沉默片刻,又开始嚷嚷:“什么董事长啊!天生劳碌命,哪像某些人只要坐享其成就好啦!当年我就不该傻兮兮地以为你让我占51%股份是为我好……”
“有什么不好啊?多2%股份,可是有绝对的话事权啊!”
“好什么好啊?阴谋!那完全是收买人命的阴谋啊!”
看着面前这个都23岁还像孩子赌气似的撇着嘴的男人,安宁掀了掀眉毛,“说来说去,不就是觉得我为公司出力少了嘛!其实,这个问题也很好解决啊!”
“你肯回公司上班?不做什么影后了?”
“我没那么说啊!”看到男人立刻晴转多云,安宁坏坏地笑着,“与其让我回公司工作,不如在我成为新一任香港小姐后免费当公司的模特呀!想想啊,既可以增加公司知名度又可以省上一笔钱,何乐而不为呢?到时候,只要人们一看我演的戏,就会立刻想到‘戴妃’……都算你赚到了!”。
“哈!哈!”上下打量两下,李健文怪笑两声,“就你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身材,我怕全港的女人都要误会我们公司的BraCup是给平胸女人穿的,要有人敢买都是奇迹了。”
“是吗?”眨着眼,倾近的身体轻轻靠上他,“你怎么知道我没胸没屁股呢?难道你偷看我洗澡……啊!你、你小心点啊!”安宁轻轻拍了下胸口,惊魂未定已经又笑起来,“脸红什么?难道我说的话那么耸动吗?还是真的气我气到要和我做亡命鸳鸯啊?”
“你这女人!我在开车……”吼了一嗓子,脸却火辣辣的滚烫起来。
“我知道你在开车啊!”懒懒地靠回椅背,食指滑过雪白的颈子,勾起衣领里的四叶草形挂坠。她坏坏地调笑:“其实,我原本还想问你:要不要现在看看呢——啊!我开玩笑的!你小心开车,我可不想明天的社会头条是:未来港姐红颜薄命啊……”
第六章 幸福的一家人
安宁刚打开门,一个小人就扑上身来。安宁只来得及伸手抱住,还未及说话,厅里李美艳已经叫道:“小乖,还不下来,多大了还要那么皮,摔到怎么办!”
“不要!”小人想都未想地一口拒绝,熟练地双腿一盘,无尾熊一样吊在安宁身上。胖乎乎的小脸在安宁胸前温存地磨蹭着,爱娇地道:“我想妈妈了。”
只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