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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困兽(下)-第5章

小说: 困兽(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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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她知道他注意到她没有穿鞋,也没来得及套上裤子,他的视线在她光裸的腿上流连,让一股酥麻的热流窜过双腿,在小腹聚集。

    然后,他将视线拉回她脸上,哑声开了口。

    “你醒了。”

    “嗯,我醒了。”她控制住急促的呼吸,镇定的走上前,看着他手边那托盘,道:“你做了早餐。”

    “嗯,”他点头,脸上表情有些紧张,嗓音粗哑的道:“我做了早餐。”她走到他面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仰头亲吻他。

    他放下托盘,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

    她能感觉到他的欲望抵着自己,那不是她一开始所想,她只是松了口气,只是很高兴他还好好的。

    他在这时发现她只套了上衣,没来得及穿内裤,变得更硬,她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还很虚弱,吃的热量不够他消耗,她试图退开,可下一秒,这男人单手就将她捧抱了起来。

    为了平衡,她夹住他的腰,稳住自己。

    “等等……”她喘着气,攀着他的脖颈,贴在他唇上,哑声说:“先吃饭。”他只有一只手,没有她的帮忙,他无法挣脱长裤的束缚。

    他抵着她的额,稍微收紧了抓握着她的臀的大手,黑眸氤氲,瘠哑的道。

    “不。”

    她的心跳得很快,他的也是。

    娜娜看着他眼里的渴望,感觉到他的心在胸口大力的敲打着她。

    他想要她,很想要,她知道,她也想要,而他也晓得她想要。

    “娜娜……”

    当他最后一次将自己挺进她身体里时,在她耳畔粗声低喊着她的名字。

    她浑身轻颤抽搐着,感觉他不只在她身体印下烙印,也烙印了心,让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把一切都给他。

    那感觉既可怕,又吓人的好。

    有那么几秒,她无法思考,只能趴在他肩头上,然后她感觉到他在移动,引发又一阵酥麻轻颤。

    她张开眼,发现他离开了餐厅,抱着她上楼。

    “放我下来……”

    “不要。”他侧头亲吻着她的额际,语音坚决。

    她微喘的说:“你的手会断掉的……”

    “不会。”他说:“我抱过更重的东西上楼。”

    不是在他那么虚弱的时候,她想抗议,但不想提醒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虚弱,

    她看着他的侧脸,忽然间从他脸上的表情,感觉到他需要这样,所以她什么也没再说,只是注意着他的脚步。

    但他走得很稳,坚持着,稳稳的抱着她走上楼,穿过长廊,回到主卧室,走进浴室,然后他才抱着她在浴缸边坐下,倾身塞好了浴缸里的塞子,伸手打开了水龙头。

    当他的手回到她身上,抚着她的腰,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微微在颤。

    这男人真的是个笨蛋。



第11章(2)
更新时间:2015…02…21 13:00:04  字数:6028

    在等水满的时候,他抵着她的额,轻轻的以唇瓣来回摩挲着她的,一双饱含情感的黑眸始终凝视着她,让她的心紧紧的缩着。“傻瓜……”

    她不由自主的抚着他的脸,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闻言,他不恼,只看着她,哑声同意。

    “嗯,我是傻瓜。”

    她笑了出来,双眼却微微发热,她伸手将他紧拥,坐在他身上,和他耳鬓厮磨,在满室白茫茫的水气中,无声温存着。

    他和她一起洗了澡,在浴缸里泡着热水,直到蒸腾的白烟都散去,才一起爬了出来,把身体擦干,她在吹头发时,他下楼去拿了早餐上来。

    那些食物早冷掉了,但两人都不介意。

    她饿了,他也是,他胃口很好,终于好了起来,几乎有些狼吞虎咽的,然后他和她一起收了餐具,到厨房把碗盘洗好擦干。

    然后,他和她一起回到床上,把两人的衣物都脱掉。

    她以为他还想要,但他没有,他只是搂着她,将她贴压在心口上。

    听着他规律的心跳,莫名的安心感袭来,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她喜欢这样被他搂抱着,听着彼此的呼吸,感觉两人的心跳,一起慢慢的跳。

    天还很亮,风很清,阳光在窗外穿林透叶,但她依然一点一滴的放松下来。这种和人依偎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有那么一会儿,她以为他睡着了,她几乎也要睡着。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

    她听见他的心跳加快,感觉他偷偷又把长臂收紧。

    下一秒,他开了口。

    “很久以前,我被人绑架过。”

    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她一怔,强迫自己保持平稳的呼吸。

    “嗯,我知道。”

    他猜她知道,他晓得他在红眼里有一份档案,她八成早已看过。

    “你知道什么?”

    她告诉他,武哥告诉她的事:“你二十岁时被人绑架,但自己想办法逃了出来,因受惊过度,丧失记忆,但你手臂上写了红眼的电话,所以你打了电话给红眼,红眼派人找到了你,但当他们试图通知你家人时,才发现你母亲在三年前就过世,你父亲和你在同一天失踪,报警的是你们的管家,绑架你们的犯人至今都没有抓到。你后来恢复了大部分的记忆,但被绑架的经过,和之中发生的事,你都没有印象。”

    他看着窗外远方的林叶,沉默着,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又感觉自己在那森林里奔跑,但她抬手轻抚他的背,让他清楚知道她在这里,和他一起。

    “你的手,是在那时断的?”她问。

    “嗯。”他点头,深吸口气,将她的味道,纳入心肺,安抚自己,然后才开口道。

    “我砍掉了自己的手。”

    娜娜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秒,她什么也无法做,只听到他加快的心跳。

    “所以,你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小心的问。

    “一开始,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我不敢想。”他缓缓的,语音粗嗄的道:“武哥带我去老家,让我住在那里,我慢慢想起来大部分的事情,只有那段期间的想不起来,十一个月后,我变得比较正常,我以为我好了,可以把那些事抛在脑后,继续生活。”

    “出了什么事?”她知道一定出了事,才让他把自己关在这地方。

    “我开始做梦,听到声音,看到幻觉……”他搂紧她,语音沙哑:“我无法分辨现实……开始攻击在我眼前的东西……”

    她心疼的将他紧拥,听见他说。

    “我尽力控制自己,却做不到……”他颤颤的吸着气,告诉她:“有一天,我又发作,拿刀……砍伤了屠爱……屠叔阻止了我……”

    娜娜愣住,知道这件事,才是主因。

    他控制不了自己,即便不是故意的,他依然无法原谅自己,他害怕再次伤害到旁人,所以才搬到山上来。

    “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正常的,但每到这个月,出事的这个月,情况就会变得很严重。”

    她稍稍退开,看着他忧郁的黑瞳,柔声道:“你应该寻求医学帮助,夏雨能帮你。”

    他抿着唇,沉默的看着她,半晌,才承认:“她对我的情况无能为力,只能开药给我,缓和我的状况,但一年后,她劝我把药停了。”

    “为什……”她话没说完,就看见他眼里的羞耻,突然理解过来。

    他对药物上瘾了,所以夏雨才要他把药停了。

    他舔着干涩的唇,直视着她,说:“我知道我不该依赖它们,吃那些药,太过容易简单,它们让我能够睡着,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我一次倒了一大把在手上,多到掉到了地上,当我蹲下来捡那些药时,我知道我其实想把那些药都扔进嘴里,我想把整罐药都吞下去,直到我什么都无法思考,我晓得我不能这样继续下去,所以我把药戒了,靠运动和其他方式,控制我的情况。”

    她知道,事情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简单。

    他的其他方式,是那条铁链。

    这男人把药戒了,但无法让恶梦不来,无法控制不再发作,所以才跑到山里来住,才用铁链代替药物,不让自己在这个月,跑出去伤人。

    一年又一年,一年复一年,他独自在这里生活,把自己关起来,锁起来,一个人面对他的恶梦。

    她抚着他的脸庞,只觉得心口紧缩着,隐隐作痛。“所以你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全部……”他看着她,哑声道:“我并没办法确定哪些是真实发生过的,哪些是梦。”

    “你可以说说看。”娜娜凝望着他,鼓励他,知道有时候光是说出口,就是一种帮助。

    他闭上眼,挣扎着,但她再次伸手拥抱他,将他紧拥在怀中,让她的心贴着他跳,那给了他勇气与力量,他深吸口气,将这些年拼凑起来的残缺片段说了出来。

    “我……不记得经过,但我记得自己在一个像迷宫的地下甬道,那地方很老旧,充满了腐败的味道……有许多小房间……有个房间用黑笔在墙上写了程式,也许是我,也许是之前的人,我不确定……我写了一些……”

    他停顿一下,回想,道:“有些不是我写的,那不是我的字迹……甬道里的门,是密闭式的舱门,需要旋转前方的转盘才能打开……每隔一阵子,时间一到,门就会被打开,我们会被赶到其中一段甬道……”

    她闻言一愣:“你不是一个人?”

    “不是,有很多人,十几个,二十个,我不确定,人数一直在改变……我没有见过所有的人……我被……我们被关起来……手背上被写了号码……偶尔……有时候……常常在那甬道里奔跑、躲藏……有个男人……”

    娜娜越听越不对,一种毛骨悚然的熟悉感,袭上心头。他全身僵硬,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形急促,她没有打断他。

    “我认得那个男人,他是我父亲的朋友,一个物理学家,他叫亚瑟,来过我家很多次,他的头被砍断了,被逃命的人像足球一样的踢来踢去……”

    他顿了一下,下颚紧绷的道:“我知道我必须想办法逃出去,否则我会和他一样死在那里。所以我杀掉了追杀我的人,混乱之中,我的手被对方砍伤,他死了之后,我拿袖子止了血,但我的骨头已经断了,神经也被切断,我看着他的尸体,知道只有一具尸体是不够的,他没有回去,他们会再来找,我需要两具尸体,所以我把我断掉的左手砍下来,绑在水管上,插到水里,让它刚好能伸出一截手掌在水面上,那里光线不足,他们看到手就以为我死了,也没人费事到水中把我捞起来,他们喜欢让尸体留在原处,可以惊吓我们。”

    他停顿了一会儿,重新又吸口气,才道:“在那之后,我找到一个废弃的通气孔,我那时很瘦,勉强可以挤进去,通气孔被塞住了,但我可以闻到新鲜的空气,我想办法挖开了它,从那里爬了出来。”

    她没想到是这样,娜娜震惊的看着他。

    情况一定糟到某种很可怕的程度,他才会砍掉自己的惯用手,只为了能有机会逃出来。

    这一秒,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无以名状的愤怒和疼痛充塞全身上下,她想尖叫,想咆哮,想痛殴那些将他逼迫至此的人,但最后她只是将他紧拥在怀中,感觉到他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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