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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灿烂当年-第17章

小说: 灿烂当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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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玥蓉很不在乎他的想法,但也不表现的太直白,每次当杜金以为她讨厌他的时候,舒玥蓉总是会在最恰当的时候给他一个心里安慰。所以,舒景荣在杜金那里听到的无非都是对她的爱慕。
“他一直都这样吗?”他问舒玥蓉,舒玥蓉疑惑一声,他继续补充:“一直这么没礼数?”
“不是。”
“他是不是喜欢你?”
“不是。”
“你喜欢他吗?”这句话就是典型的不作死就不会死,可惜啊,舒玥蓉对他的耐心即将崩溃。
舒玥蓉常常舒口气,让心情平复:“没有。”
“我总觉得我和你之间有一堵墙,我看不清你,你看不见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每次我想触摸你,当我觉得我快要碰到你的时候,你的前面总是会有一堵墙把我挡住。蓉蓉……”
“别,我不习惯。你换个称呼。”
“那你喜欢我怎么喊你!玥蓉,可不可以,我觉得这个也很好听。”
“随你。”
“你又说随我,那我还是喊你蓉蓉。”她瞪他一眼,他瞬间缩回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问:“我一直想跟你说,其实你不必在我面前感到拘谨。我爸爸和你爸爸已经认识那么多年,按照常理,我们应该几年前就能认识,只不过那时候我还在美国上学。也许是缘分让我们错过又相遇,刚好我回来你又出国,好在我们没有错过对不对?你说,我们是不是注定的缘分!”
杜金说的这些话,无非让舒玥蓉心里更加难受,若论缘分,他算什么?沈括才是注定的缘分。千里之外,一见钟情。这八个字,能让一对相爱的恋人受尽折磨,亦能让一对相爱的恋人至死不渝。舒玥蓉很想眼前坐的是沈括,他们一起捂住同一个咖啡杯,谈论下一次去哪里玩,行程该怎么安排,要带哪些东西……想起沈括,眼里全是无奈,可她不能流泪。杜金在暗示他父亲的手段,虽然她父亲不需要怕杜氏父子,可他爸爸这次升级毕竟牵扯到他们,不然她怎么轻易答应舒景荣的要求。
“缘分。摸不到看不见的东西。”铁勺轻轻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杜金误以为她是在说他,突然兴致大起。
“年底我同学聚会,你和我一起去。我带你见见他们,他们现在一个比一个土豪。当然,和我还是有一点差距,我不是说金钱方面,而是这里。”他指向自己的额头。“思想,内涵,EQ。你在国外生活好几年,应该也见识过他们国外人的思维,在他们眼里,衡量一个人是不是富有,得看他们的灵魂,而不是皮囊。”他夸夸其谈,完全没留意对面蔑视和厌恶的神情。
“你还记得你们班最平凡的男同学叫什么名字?”舒玥蓉压住不满,语速极快吐出这些字。
“最平凡?”
“按你的话说,应该是最穷、最不时尚、最不会说话。”
“不记得,没印象。”
“我记得。高中,第二排第二组的一位男同学,当时胆怯,上课从不发言。在我上大学的前几天,高中同学聚会,全班到齐,他告诉我们不复读,要去跟一位木工师傅学徒,那时候我们全班同学都感到很惋惜,可是没人在意。我大三的时候,收到他的E…maill,他告诉我他已经开了一家装潢公司,并且还寄给我一套他亲手做的小家具。前几天他请我去他店里看看,我去了,一楼销售厅;二楼售后服务、咨询处、接待处;三楼,他自己的装潢公司。”
“你想说什么?”
“你说得对,衡量一个人是不是富有,不是看他有多少钱,而是看他有几分纯净的灵魂。”
“可你说的这个事情跟我说的没一点关系。”
“就是这样,你同学聚会也跟我没一点关系,我为什么要去?杜金,你明不明白,两个人相处是需要距离的,你不能控制我,我也不能全程跟在你后面。”
杜金举杯一口气喝完,他不能明白舒玥蓉是什么思想。以他的条件,身边从不缺乏追求者,也许是看惯那些百依百顺的女子,所以对舒玥蓉他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不管她怎么使性子,他都接受。
“好,距离产生美。我不强求你,但是我绝对不能容忍你对我说谎。你老实说,送你家具的男同学,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或者,你们曾经……要不他怎么单单送你一个人?”
“我知道他喜欢我,但我不会喜欢他,因为他是一个不能失去的好朋友。”为什么会遇到杜金?如果有一天她必须要嫁给杜金……一想到这里,舒玥蓉头顶一片乌云,比遭遇世界末日还惨。
“玥蓉,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那你就必须和他断绝一切联系。我们家家风很严,绝不允许你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有联系,包括刚刚那个许言,从明天开始也必须断绝关系。”
“杜金,你自我感觉是不是特别良好,你以为你开个好车就是好人吗?你可以看不起我,也可以拿你爸爸来压我全家,但是请你记住,不要把你自己表现的那么吝啬。特别是在我朋友面前,请你注意你自己那高贵的气质和身份,你觉得你放下身段和许言好好说话,对你自己而言是一种自侮的行为吗?你不觉得你在和我同学斤斤计较的时候,会跌份吗?你难道不清楚在外人面前应该给我最起码的尊重吗?还是你根本就不自信。”舒玥蓉彻彻底底被逼爆发,不管回去之后舒景荣会怎么骂,她此时此刻已经忍无可忍。每一次见面之后,她对杜金的厌恶就增加一倍,相反对沈括的思念成倍叠加,直至被思念压弯,倒在床上睁不开眼。
杜金被骂懵了,他一开始以为舒玥蓉是在骂他,可后面听着听着竟然悟出爱的味道。舒玥蓉二话不说,转身离开,杜金一个人坐在原位思考,反反复复终于彻悟:爱之深、痛之切。
晚饭席间,舒玥蓉耐心等待,等到天气预报都结束了,舒景荣依旧一言不发。似乎没什么事,舒景荣问她这么晚不睡是不是有什么事,她战惊惊回答没有,舒景荣让她洗洗睡去,她乐得一溜烟回房关门不出。
多少次,她翻出沈括的电话,一串11位数字,一份彻夜相思。她本以为今天骂完杜金,舒景荣会找她理会,哪知一点动静没有。她又以为是杜金明白她的心意,主动和他爸爸说清楚,双方家长都已经同意,才如此安静。这一次,她非常愉快的拨通沈括的号码。
电话铃嘟嘟想起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跳动。要说什么?告诉他我的事情吗?不如等摆平之后再说,给他一个惊喜。
“沈括!”电话那头半天没有声音。
“沈括,你能听见吗?”
“蓉蓉,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才回我电话?我打给你那么多电话你都看不见吗?舒玥蓉,我想你。”
这头舒玥蓉听到他的质问,一肚子心虚,后面她听到那六个字,哇一声哭出来。这是她自小时候失去妈妈之后,第一次哭。
“我也想你。你过的好吗?”
“不好。你能不能别在突然失踪,我承受不了。我想去看你,我春节去看你!”
“还不到时候啊!再等等,这些天我在陪一个朋友,她被男朋友抛弃了,所以我不方便见你。等春节她好一些,我回虹城看你怎么样?还想吃我做的沙拉吗?这次回去我一定给你做一份最特别的沙拉。”
“好。你记得一定要回来。虹城下了好大一场雪,如果我能陪你一起看多好……”
“沈括,等我。”她还要说什么,手却在颤抖,即使她努力克制心情,想要好好说话,却也抵不过从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他们匆匆一别,又匆匆一语,竟然匆匆的连多问对方几句都没时间。匆匆的岁月、匆匆的流年,下一次匆匆的相逢会在何时……
好久没回到家,竟然有点不适应,空调调到一个很暖和的温度,可我还是睡不着。和沐金枝一起看电视,看到九点半,她回屋睡了,我却在屋里大眼瞪小眼。不如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明天带走。走到他们房门外边,隐隐听见爸爸的声音:还是等春节回来再说。
沐金枝:“你没听明白老舒的意思,他担心许言和蓉蓉处对象。不是我想高攀他家,我们许言哪里差了?怎么就不能和蓉蓉处对象?蓉蓉那孩子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许以达:“舒景荣的脾气你还不清楚,从来都是狗眼。以前是因为没权没势,才和我们交涉,今天他有条件攀附权贵,你叫他不去攀附还不如叫他去死。”
沐金枝:“你这么说就偏激了。他不是还帮许言进银行了。”
许以达:“你懂什么。他还不是为了和我们撇清关系,舒玥蓉上大学之前,一年有多少天是在我们家吃的饭,就连喝的水也是我家的。如果当初你没做那些事,他今天会理我们一下,我就跟你姓。”
沐金枝:“哎!本琴也是走得早,要不现在多享福!女儿也大了,丈夫也有本事了,可惜没命啊!”
许以达:“你说这个干嘛,无聊。”
沐金枝:“那我明天先不和孩子说,等他春节回来再告诉他。听说财政厅杜副厅长家的儿子和蓉蓉处的很好,我倒是有些担心,蓉蓉在许言那里住了那么久,两个人会不会……”
许以达:“这件事你以后少说,传出去对我们两家都不好。要不是因为这件事,蓉蓉也不会这么快被安排相亲。说到底,舒景荣也是害怕蓉蓉和许言真的有什么。”
沐金枝:“难道你不担心?”
许以达:“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是很正常的,我才没你们那么无聊。许言相亲这件事,你先不要声张,管好你那张嘴。”
沐金枝:“知道。”
世人所说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道是说给我听的?
这个春节注定是窝心的、郁闷的。
在春节到来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解决。


 

第七回
“舒庄,晚上有没有空,我约了黄珊珊,你也一起去!”

“你们约会,我去干嘛!”

“不是约会,就是简单的吃饭。上次会宗州之前说好的,也算你一个。你把手机号码发给我,我订好位子告诉你。”

“我没你手机号。”

“我告诉你,把你手机给我。”我用她的手机拨通我的号码,她是我在这个所里最后一个要到号码的人,连两位保安师傅的号码我昨天也搞到手了。

“晚上一定来。”我再三叮嘱。

“我看情况。”我发现她和我说话总是笑着的,不过她心情好的时候,和客户说话也是笑着的。

“你要是不来,下次周末去老年公寓我也不去。”

“我尽量去好吧!”

白天见到黄珊珊,我已经告诉她晚上吃饭的事,她很兴奋,下午四点半就提前下班走了。今天很奇怪,方云竟然下午主动换我站大堂,没在敲我竹杠。自从章行外出学习之前到今天为止,每晚下班前盘库的时候,我总是最快的那一个。凭证少、发生额小、产品领用调拨单上更是拿着放大镜都找不到我的名字,但我乐得快活。

一开始我确实很看不惯方云的做法,不过凡事都耐不过时间。时间一长,从内心里觉得站大堂比在柜台轻松多了。最起码不用夹在朱颜他们中间,成天看他们说说笑笑,而我却插不上话;再者不用呆在那个全封闭的空间里,想站不能站,想动不能动,在外面好歹能偷偷翻翻手机,打发打发时间。

大堂——舒庄。这是我脑海里最直接的关联词。在我的印象里,‘大堂’永远是舒庄。每次客户挥手或者喊‘大堂经理’寻求帮助的时候,出现的第一个身影永远是她。

章行,原来她怎样我不清楚,但自从我在大堂呆的久了,我发现她根本就不怎么站在外面。以前下班开夕会,经常听她说什么站了一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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