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华筝-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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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透的白衣,凹凸的曲线。
太子华的眼睛珠子开始有些错位,他中蛊一般上前,伸手。
锦儿像是被施了定身法般,呆在了原地,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往脸上涌去,手脚尖尖开始冰凉,大脑却开始发热。
这厮上辈子一定是狐狸,锦儿闭上了眼睛,这么帅气的男子,只换了一件白色的襦衫,领口没有系上,露出半个结实的胸膛,这让锦儿都这样为难,要是其他的女子见了,岂不是心烦意乱?
他的气息在迫近,锦儿紧紧咬住了牙关,衣袖上的水沿着手臂往上滑,从指尖跌到地上。
手指的温度触到锦儿的肌肤,似乎有哧的一声,肌肤上的那颗水滴被蒸发了。
“你看你~这么顽皮~”太子华的声音,似乎是在对待自己的宠物。
锦儿缓缓的睁开眼睛,太子华的手已经离开她的身体,在他白玉竹子一般的手指上捏着一片桃花花瓣,锦儿的目光落到澡盆里,那里面铺满了一层绯色的花瓣,估计是刚才自己一起身带起来。
原来,他是为自己捡花瓣……
锦儿忽然有了一丝丝的失落,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曾记得以前弦搂着自己入眠的时候,自己也是有一丝丝这种的失落的。
怎么可以将弦和太子华进行对比?锦儿你是疯了吗?锦儿忽然瞪大了眼睛,无比清明的反问自己。
太子华原本看着锦儿迷糊的样子十分沉醉,但看到她那一刹那间清醒过来晶亮的眼睛,突然感到无比的沮丧,沉醉的美梦一下子就醒了,只是一个梦罢了~
怎么可以只是一个梦?不,我太子华一定要让梦想成真。
恢复正常的锦儿不再理睬太子华,她低着头不敢去面对他,害怕他身上有什么东西,一下子会被他侵蚀了心神。
锦儿在朱砂的协助下换上一套浅一色的绯红簇银线繁绣宫装,玉色印着流畅的暗银云纹,同色的齐胸瑞锦襦裙,腰上是暗红色掐黑色金丝的如意风环,用一根绯色的如意结系住,没有系宝石珠玉,只是个简单的流苏长长的垂了下来。
头发依旧是不允许别人碰的,锦儿照例梳了根长长的辫子,盘成了一朵莲花状,花心簪了一朵雪青色的绢花。绢花中心两根长长的飘带垂到了肩膀,和着耳垂上的长长细细的银质流苏耳环,整个装束显得风流云转,没有一丝的顿挫。
“还是这个头发?”太子华淡淡的看着锦儿,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钟情这种简单的发型。
今天的太子华并没有穿他以往经常穿的金色长袍,而是一身雪青色的长袍,银龙地花纹似是盘绕在来人地身周。龙尾于衣摆。龙头从右肩俯下。傲视天下。整件袍衫上地龙纹虽淡如水墨。但却栩栩如生。就像真龙缠绕在主人地身上。
在澂朝,只有皇帝和大太子能用龙的图纹,以往太子华行为低调,虽说喜欢穿金色长袍,但是很少用龙纹做装饰,不知道他今日为何一反常态。
立起的衣领透着淡淡的青,遮住了太子华的颈项。从领口开始,一排藏青的云形盘扣向右下斜排,直到腋下,一排隐藏的衣结直下到腰间。紧扣的长袍束出修长的腰身,腰下右侧衣摆自然敞开,露出了淡青色的长裤,一条银链的饰物垂挂其上。
“锦儿,可否满意为夫的装束?”太子华微微一笑,伸手就来揽锦儿的肩膀。
锦儿暗暗叹道:这厮无论穿什么都那么好看,可惜喜怒无常暴虐无端,平白无故浪费了这样一幅好皮囊。
锦儿自然是不知道太子华今日从、舍弃了金色长袍就是为了和她的绯色宫装相配,金色是需要嫣红来压的,锦儿不喜欢肯定不会选那套衣服,所以他才让人连夜赶制了这件银色的长衫。看来自己是料对了。
他颇为得意的看了看没有反抗的锦儿,对朱印问道:“马车里备下酒水糕点了没?”
朱印抱拳回答:“如太子吩咐~”
太子华点点头,揽着锦儿往马车走去。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锦儿被太子华带着上了前面的马车,马车已经不是上次的马车了,这次里面是清秀的山水画,四角有淡淡的暖香炉,中间摆着个小巧精致的矮几,上面一壶酒,一碟绿豆糕,一碟麻辣鸡丝,一碟野酸枣。
锦儿看到那盘麻辣鸡丝嘴角弯了一弯,眼珠子一转,捻起一块绿豆糕递到太子华的嘴边,糯糯的声音道:“我发现太子还是很喜欢吃这绿豆糕,正巧锦儿也会做,下次太子给我机会我下厨给你做个尝尝,看合不合太子胃口~”
太子华听了锦儿腻腻的声音,看着她纤细指尖捏着的绿色的糕点,露出很是迷茫的眼神,他想吃的不仅仅是绿豆糕吧。
给读者的话:
亲爱的妹妹们,不要迷恋太子华,现在还没有定到底谁是男猪脚呢,哈哈
第五十五章 半路遇险
锦儿看到那盘麻辣鸡丝嘴角弯了一弯,眼珠子一转,捻起一块绿豆糕递到太子华的嘴边,糯糯的声音道:“我发现太子还是很喜欢吃这绿豆糕,正巧锦儿也会做,下次太子给我机会我下厨给你做个尝尝,看合不合太子胃口~”
太子华听了锦儿腻腻的声音,看着她纤细指尖捏着的绿色的糕点,露出很是迷茫的眼神,他想吃的不仅仅是绿豆糕吧。
他张张嘴,含住那绿豆糕,火热的嘴唇一下子碰到了锦儿的指间,一刹那有触电的感觉从指间传到了浑身,锦儿一松手,一碟子绿豆糕洒落在面前,绿绿滚滚的色彩染上了锦儿的裙角。
她这么做的出发点只是为了让他吃绿豆糕吃饱了,就可以剩下麻辣鸡丝给自己吃了,结果这愚蠢的举措得到了是这样一个结果。
“来,喝一杯~”太子华的嘴唇亲亲开启,沉醉时的锦儿让他痴迷,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想灌醉锦儿,时时刻刻想灌醉她。
锦儿低着头双手绞着,太子华放下酒杯,轻轻拉开锦儿的手:“你为什么老是喜欢这么绞着手呢?”
锦儿撒开了手,却依旧没有说话。
太子华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锦儿,缓缓夹起一筷子麻辣鸡丝递到锦儿的嘴边:“来,你最喜欢的鸡肉~”
锦儿看着太子华的手,心里的那根弦似乎被轻轻拨了一下,弦也知道她喜欢吃鸡肉,也命人变换着口味给她做,但是他几乎没有和她吃过一顿饭,她永远是在雪窟里被藏着见不得光的那个人。
锦儿抿了抿嘴,委屈的思念潮水般涌来,微微一探头就着太子华的筷子吃了一口。
太子华为她夹一筷子鸡肉,完全是出于试探,他万万没有想到锦儿真的会那么柔柔顺顺就着那筷子吃掉,那闭着的眼睛似乎想要掩盖什么情绪,这种情绪感【奇】染着太子华,他双臂猛【书】的一伸,将锦儿深深【网】的埋在胸前。
紧紧握着的小拳头被太子华轻轻掰开,塞进一个小小的银球,暖暖的,正是上次锦儿好奇的镂空小银球。
锦儿微微的颤抖着,如同站在花尖上的被风吹的摇摇欲坠的蝴蝶。
忽然轿子一顿,太子华果断的伸手一撑,怀里的锦儿才免于被惯性甩出去。锦儿被这一颠簸马上从自己的情绪中调整过来,瞪大了眼睛问道:“怎么一会事情?”
太子华的眉头皱的很紧很紧,低沉的声音重复了一遍锦儿的疑问:“怎么一会事情?”
“太子,快走!”这是司歌急切的声音。
原来后面的那辆轿子坐的是司歌,看来司歌在几个人中是最得意的吧,锦儿想了一想。
“想走!没这么简单!”一声洪钟一般的声音从天而降,震得锦儿耳朵嗡嗡作响,紧接着锦儿和太子华所在的轿子如切西瓜一般,被劈成了八瓣,露出里面拥着的锦儿二人。
第五十七章 半路遇险
原来后面的那辆轿子坐的是司歌,看来司歌在几个人中是最得意的吧,锦儿想了一想。
“想走!没这么简单!”一声洪钟一般的声音从天而降,锦儿和太子华所在的轿子如切西瓜一般,被劈成了八瓣,露出里面拥着的锦儿二人。
一身雪白长衫的司歌手持打开的云扇,款款从半空落了下来,雪白的长衫裙角盛开着一簇点点的红梅,护在太子华和锦儿的身前,憋足了内力,然后用丹田之气吐纳的字正腔圆的问道:“来者何人?”
“来取你性命的人!”在距离司歌前面不到一丈的地方,站着一个斜披着一件黄色袈裟的和尚,袒露的右肩,结实的上臂微微的鼓起,似乎有两只小老鼠,手里拿着一根弯弯曲曲的法杖。
法杖轻轻落地,谁也没想到,在手杖点地的那一刹那,一圈蓝色的水纹,从他脚下荡漾开来,穿透了那些太子侍卫的身体,和他们手中的刀剑。
这些大内一顶一的高手也忍不住愣住了,他们能够选入太子府做侍卫是经过了多少次的筛选的啊,以前他们面对对手是藐视,但是今天却是对手给予了自己重重的打击,因为对手用的不是武功和战术,而是法术。
他们在失神被水纹碰撞的那一刹那,让他们感觉到了一股轻轻的推力,就像是被海浪推了一下,说平常,却又反常。
水纹也蔓延到了整个车队,扫过司歌和锦儿的身体,两人面露迷惑,竟是都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和尚。
太子华搂着锦儿腰的手更加紧了紧,他知道这是法术,对于这么强大的法术,他没有对付的办法。
“洪流法杖!”司歌把脸撤到了太子华的这一面,轻轻的道,但是眉宇间的轻皱透露了司歌的心思。
锦儿压低声音:“你不是有魔脊之弩么?”
司歌眉毛皱得更厉害了:“上次借给树下先生,不小心弄上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已经拿到魔界去修了~”
锦儿叹了口气看着太子华,太子华的脸色如山雨欲来时的天空,阴沉得要滴得下水来。
“今日能不能顺利通过,就要看夫人乐意不乐意与我联手了?”司歌看着锦儿,不怀好意的说道。
“锦儿会法术?”太子华捏着她的手更加用了一份力“我怎么不知道?”
司歌淡淡的开口:“太子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锦儿轻轻的不着声色的将手从太子华的手里抽出来,脸上神色因司歌的话开始变冷:“太子,你以为你知道多少?”
“哼!”和尚又重重点了一下地,如说上一次的出手只是为了告知那是洪流法杖,那么这一次就是明摆的挑战。
那蓝色的光波一道一道的扇形般的袭来,入耳是惊涛拍岸的轰鸣。
司歌手中的云扇啪的一合,四周的地面瞬间波动起来,再唰的一声打开,那那扇中画里的大山竟生生栘了出来,见风就长,轰隆声中竟长成百丈之高的山丘,几乎将这庞大空间都塞满了,然後如泰山压顶一般地向和尚压了下来。
“山河扇,这是碣石山风月老祖的看门法宝,怎么会落在你的手上?”和尚脸色变了一变。
“我倒是想问你,空智大师的洪流法杖怎么会落到你的手上?”司歌冷冷回敬,以穿耳入密的方式告诉锦儿:“快出招!”
就在和尚大惊失色的那一刹那,锦儿双袖一挥,手里就多了一把碎碎的小银针,内力一逼,无数闪着银光的小针如倾斜的雨丝一般,往和尚身上的生死九大穴位飞去。
“雕虫小技!”和尚冷笑:“我空性活了上百年却也不是白活的!”
法杖右手一翻,那数不清的银针已经收纳手里,再横手一挥,法杖顶上速射出的蓝色光芒百丈,速度之快,十分惊人。
“噗”的一声,司歌手中的扇子所绘大山顿时被击碎,委在地上只有一堆碎纸屑子,司歌的脸色忽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