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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假爱真做-第11章

小说: 假爱真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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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轻易爱上一个人。司嘉怡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心里默默补充道。

彼此之间的沉默不再像初识时那样令司嘉怡难以忍受,相反,只觉得沉默的时候静静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也挺好。

她快要睡着了,有些话,过了今晚,或许就再也说不出口,她低低地呼他:“姚子政。”

“嗯?”

“我觉得我可能……”

“什么?”

“答应我,放过方梓恒。”

“……”

“……”

***

司嘉怡是从傅颖那儿听到方梓恒的近况的。

“我本来就已经厌烦给别人打工了,现在有人愿意出资支持我创办杂志,果真应了那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听傅颖转述的语气,就知道方梓恒还是那个锋芒难掩的方梓恒,无需同情,无需陪伴,只需成功。

回国后不久彭导的新戏进入紧锣密鼓的拍摄期,主演很少有时间离开剧组。之前专门请老师集训的成效显著,拍摄进度令各方都很满意。

当司嘉怡终于空出时间时,姚子政却开始整天忙得不着家。司嘉怡大部分时间独自呆着,他偶尔有两三天的假,就一起宅着,拥抱,睡去,醒来,做难吃的饭菜,阻止他叫外卖,自己却瞒着他打电话偷偷订单人披萨,看半部电影,另半部的时间做‘爱。

为他学习打领带,能打出很漂亮的法式结,擦指甲油的时候把腿搁在他腿上,洗澡的时候不反锁门,猜他什么时候会闯进来。

早上先醒来,偷偷化好底妆,摆好最优雅地睡姿等他醒来。

很讨厌自己有空的时候却听到他说:“我今天有事,等我回来。”

指定时间一到,会忍不住打电话去:“过了零点我会锁门。”

“马上就回去了。”

姚子政说完,挂上电话,微笑却不自知,敛了敛眉目,边起身朝外走边吩咐助理:“明早的行程统统帮我推掉。”

都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了,姚子政还没得到回复,只得顿住脚步,回眸看向自始至终保持沉默的助理:“有什么问题?”

“我只有一个问题。”助理的眼里藏着怒,藏着忧,藏着无力,藏着不置信。

“……”

“姚先生,我替娅楠问你一句,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第17章。。。

姚子政拿钥匙开门,迎接他的是这个女人小跑过来的身影。

看她赤着脚顾不上穿拖鞋的急切样,姚子政笑着搂她过来:“这么迫不及待冲出来接我?”

却被她躲了过去,探头探脑地看着他带回来的东西:“带了吃的回来?”

“还没吃晚饭?”

“今天睡了一天,什么也不想做。”

“猪。”

“你才是猪。”

“不,我是老虎。”

这是这个男人难得的稚气模样,司嘉怡本想好好欣赏,可姚子政说着已弯身把她抱起,大步朝里走。

司嘉怡被丢到床上立即爬起抗议:“先让我吃饱,我饿了。”

“我也饿了。”堵住她的嘴,啧啧品尝。

情绪上来收不住,司嘉怡配合地抬手方便他脱掉她的外套,但是也不忘嘱咐:“别留吻痕。”

姚子政正准备在那光洁的肩头撕磨的唇齿顿住,撑起手肘看她,挑眉无声的询问。在他的注视下司嘉怡觉得有点难以启齿,只能说:“我明天有场戏。”

“床戏?”知道他聪明,但他一猜就中,司嘉怡还是免不了有点惊讶。

还现在惊讶里,又听他问:“多大尺度?”

他这表情有点严肃,又是居高临下,司嘉怡颇为忌惮,音量不由的低下去:“背部全……裸。”见他脸色更沉司嘉怡赶紧补充:“但是可以贴胸贴可以穿裤子。”

他身体一侧就躺到了另一边去,司嘉怡扭头看他,还不确定:“生气了?”

姚子政没接话。

司嘉怡侧身过去,两腿分跪在他腰侧,拿一缕头发扫他的喉结:“姚先生在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大场面没碰见过?露个背而已,不至于拿冷脸对我吧?”

“要把女朋友拿出去分享,这种场面我还真没碰见过。”

什么时候这个男人的冷脸也让人觉得有趣了?司嘉怡逗他下巴:“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是男女朋友。”

只见姚子政闻言面色一顿,不出所料他下一秒便扣住她的肩膀侧里一翻,重新笼在她身上。鼻尖若有似无地着磨蹭她的:“那你说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不说。”

“不说?”

面对他的威胁,司嘉怡咯咯笑,打定主意否认到底,眼见他俯下‘身来,司嘉怡推他肩膀,力气很小,欲拒还迎的样子引得姚子政皱着眉笑起来,“我不介意‘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司嘉怡抱着被子的手被反扣住,眼看他咬住被角,一点点往外扯开,腿弯也在同时被他捞起,司嘉怡脑袋开始变得迷糊,却还记得重申:“说好不能留下吻痕。”

越是不准,他越是变本加厉。

“这里。”亲吻她的唇,辗转深入。

“这里——”埋首在她胸前,含吮揉捏。

“这里——”分开她的双腿,要她缠住他的腰杆。

“这里——”手指进入那销魂的入口,抽弄翻搅。

“还有这里——”点一点她的胸口,心脏位置。

“都属于我。”

司嘉怡觉得自己应该生气,他总学不会温柔地对待女人的身体,可她已经在他的触碰□不由己地化成了水,幽幽地、几乎带点骄傲地说:“你好像真的很喜欢我。”

他无声地笑了下,野蛮的律动中,彼此的面目都已有些模糊:“那你呢?你爱上我了么?”

***

司嘉怡将身体沉进浴缸,在温水的裹挟下舒服得叹气。

有壁垒分明的身体靠过来:“在想什么?”

一回头就看到姚子政的脸,司嘉怡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或许真的可以和这个男人像现在这样,一辈子厮守在一起……

司嘉怡摇摇头,想了想,反问他:“记不记得下个月19号是什么日子?”

姚子政的脸色忽地一沉,看得司嘉怡心脏莫名一跳,可转瞬之后他便笑开:“当然。”

司嘉怡仔仔细细逡巡他的脸,这男人转瞬即逝的古怪表情不禁令她怀疑,其实他根本不记得这个纪念日,“真的记得?”

姚子政微笑无虞,见她狐疑地盯着自己,凑过去浅酌她的唇角:“去年的5月19,你搭了季可薇的顺风车,那天应该算是我们真正认识彼此。”

司嘉怡紧绷的眉心终于舒展,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他怀里:“相识一周年纪念日,姚先生有什么表示没有?”

她伸手向他要东西的样子简直无赖,姚子政却似乎很是受用,一边揽紧了她一边跟她绕弯子:“我准备了惊喜。既然是惊喜,你提前知道就没意思了。”

他口中的“惊喜”令司嘉怡着实期待了好一阵,只可惜彼此这段时间都忙得够呛,连5月19这天司嘉怡都没法向剧组请全天的假,从瑞士定制的手表到了,她也只能托助理去取。

或许因为内心焦急,演起这场命悬一线的戏来,司嘉怡十分得心应手,最后一场戏也是一条就过,导演看回放十分满意,直说:“提早收工!”

司嘉怡特地赶回家换了套小礼服,姚子政派来的车接她到了之前约定的餐厅。餐厅没有别桌客人,司嘉怡一个人坐在餐厅正中央的桌旁,因为今晚这场一切未知的约会而有些紧张。

她没料到自己竟迟迟等不到姚子政。

百无聊赖之下只能把玩手中的表盒,司嘉怡把盒盖开了又关,眼睁睁看着表盒里那支崭新名表的时针走过7点,终于按捺不住,调出姚子政的手机号,正准备拨过去,她的手机却响了。是姚子政的来电。她很快接起:“你怎么还没……”

电话那端的姚子政不由分说打断她:“立刻回家。”

“什么?”

“立刻!!!”

司嘉怡被这男人从未有过的气急败坏的嗓音震慑住,她愣坐在那儿好半晌,姚子政的声音终于放软:“嘉怡你听我说,从现在开始别听任何人的电话,手机关机,别开电视别开电脑也别去任何地方,直接回家,我赶去和你会合。”

“……”

“……”

“……好。”

终于得到她的肯定答复,姚子政挂了电话就往外走。

却被身后的女人拦住:“你现在赶去见她做什么?是想落井下石还是想继续扮你的情圣?没用的,你电脑里的资料我已经传给相熟的主编了,其中任何一条都足以置她于死地。你有本事就让她一辈子别听电话别看电视,一辈子被蒙在鼓里。”

姚子政没看她,半眼都没有,挥开她的拦阻继续往玄关走。

季可薇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失笑:“要不是我看到你炮制给她的这些丑闻,我也差点被你骗了,以为你真的爱她。这女人还真是可怜,被你这样耍,我都有点同情她了。或许我该跟你一起过去,当面点醒她……”

越行越远的男人脚下猛地一顿。

季可薇从没见过这个男人用如此阴狠地看向自己,那目光,如尖锐的裁纸刀直剜心窝,越是疼痛,越是让她肆无忌惮:“别忘了今天可是你妹妹的忌日,在这么特殊的日子里我帮你把这些消息捅出去,你不谢我,怎么还反过来怨我?”

他的眼中有太多情绪流转,快到季可薇捕捉不住,最终恢复冷静、空白与捉摸不透:“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你这是在会坏我的事。”

姚子政说得那样平淡,平淡到几乎要让人信以为真,可季可薇了解这个男人,因为了解而恐慌,恐慌到她再也没力气去阻拦,眼睁睁看着他狂奔而去。

季可薇陷入恐慌不能自拔,空落的玄关,敞开的大门,空落的客厅里,只余她的喃喃自语:“你不能真的爱上她,不能……”

第18章。。。

司嘉怡是在车子即将拐进自己公寓所在的小区时发现后头有车跟着的。

那辆车越逼越近,司嘉怡试着加速,可周围路况不好,想加速也加不了多少,只能带着那辆车绕弯子。

她在这儿住了多年,轻车熟路,绕了三圈终于甩掉那辆车,这才安心反向,重新驶回小区。

她没想到早已有记者在她公寓楼下守株待兔。

这几个月司嘉怡没少遭到记者围堵,可如今这个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记者,她之前参加过的首映礼的阵仗也不过如此,姚子政的警告言犹耳,司嘉怡来不及处理心底的疑问,急忙调头,直接朝路口外冲。

透过后照镜看到有人发现了她的车子,喊着她的名字追过来,司嘉怡连续换挡加速,却在快要拐出拐角的那一刻,前路上突然闯出一个人来。那人作势要拦下她的车,还一直对着她的前挡风玻璃猛按相机快门,司嘉怡情急之下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底盘猛地一震,然后便是“砰”的一声。

司嘉怡脑袋顿时眩晕,迷迷糊糊地想:应该是撞到了隔离带……

随着安全气囊打开的声音,司嘉怡失去意识。

***

再醒来的时候,司嘉怡确定自己在医院,因为周围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手脚都可以动,但脑袋晕,脖子被颈圈固定住,不能移动。她在病床上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黑暗中有人朝她走来,脚步徐徐,司嘉怡怔了怔,循声看去,只依稀看到一个轮廓身型,可她已下意识地:“姚子政?”

姚子政走到病床边、月光下,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的平静令人安心,可她还是要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信我,就什么都别问。”

一句话就堵了她的口。

之后养病的几天,与其说她是病人,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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