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我和哥哥-彼爱有殇 >

第39章

我和哥哥-彼爱有殇-第39章

小说: 我和哥哥-彼爱有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走了。”沙棘去到卧室,拿出他的电脑递给他。
  “还有u盘。”
  沙棘倾身下来,付谙蜻蜓点水的吻在了她的唇上。
  又去到卧室一趟,“给。”
  聚精会神,付谙将U盘插在电脑上,开始追踪发帖地址,刚好发帖人正在添油加醋长篇大论的描述自己和沙棘的关系,甚至用上了“不*伦”两个赤*裸的字眼。
  沙棘坐在付谙的身边,亲亲他的脸颊,“给你看一下东西。”
  “嗯?”付谙依旧操作电脑,手指就像安了马达,快的迅雷不及掩耳。
  沙棘小心翼翼的从一个红色小盒子里面拿出一枚白金戒指,做工简约精致,拿开付谙的一只手,然后抱着白头到老的决心套上去,不大不小刚刚好。
  付谙停下自己的动作,认真的看着她,用力的记住她现在此刻的每一种俏皮和温情,放开电脑,他抱住她,心里说不出的忐忑,但是因为她,依旧安心。
  忐忑是因为她,安心也是因为她。
  都是为她。
  “里面有我的名字,觉得只是缩写的话你会记不得我的名字,我写了全名。”
  “哦。”付谙宠溺的问她,用力的允吸她的唇瓣,直到沙棘推开他。
  “妈妈说外婆的身体最近不是很好,说老人家很想我,让我也陪她回去看看她。”
  刚刚好,那么巧,“那你陪她回去看看吧。”
  这段时间,让我来解决一些事情,这样,你就不会有困扰。
  “我也答应了,”沙棘笑笑,“现在只是通知你一下。”
  “刚刚给他们规划好了线路,明天还要陪他们重走上海滩,你先忙吧,我先睡啦,你也早点睡。”
  说完这一句,沙棘回到卧室,付谙又紧锣密鼓的开始了运算和程序。
  十分钟之后,付谙看着这个清晰的明确的且头疼的ID和编号,咬了咬手指。
  “是她。”
  付谙冷笑。
  “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还来不及好好的道别,就是五年的分别(暂虐)

  花了两天时间陪着窦瑜逛了东方明珠、蜡像馆、观光隧道、城隍庙、外滩到南京路,其实兴趣索然,但是却依旧累得就连和付谙讲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窦瑜说付矩不喜欢闲逛,就让他待在酒店好了。
  总有一些不对劲,但是说不出来。
  窦瑜两天的旅行结束,沙棘也征询过付谙,付谙也答应让她回去一趟,之后,他就弄丢了她。
  学校给他发了两封邮件,都是关于这件“影响世风”的事情,付谙没有回,然后撕了它们。
  付谙把手头的工作下放给了周洋和符离,然后找到了笋襄,她逃得很好,可是付谙所查到的她的地址却异常详细。
  当付谙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她兴奋异常,几乎是飞奔过来拥住他的颈项,然后埋在他的怀里,“你终于找到我了!好激动!”
  她的头发有些乱,看起来兴奋到有些不正常,瞳孔放大,脸色红润,脸上有着豆大的汗珠,在这个浓秋的季节。
  她的桌子上有一台电脑,桌面上有一些白色类似于奶糖的颗粒,付谙推开她,拿起一颗放在鼻尖闻了一下,这个东西他不陌生,只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
  可以说,自己面前的女孩意志不能说清晰,因为毒*品的缘故,甚至说起来有些失常。
  事情已经风风雨雨,知道□□也无济于事,但是付谙还是启动她的电脑删了贴。
  “谁让你这么做的?”付谙扶正了她,她依旧是神经质般的笑嘻嘻。
  “没有谁?我自己做的,你喜不喜欢,你找到我了。”
  “也是你让人跟踪的?”
  笋襄故作神秘,“你猜?”
  “你还想怎么做?你想要什么?”付谙面色凝重,冷寒冰封。
  “我想怎么做?我想要什么?”说到这个,笋襄倒是清醒不少,“我想告诉伯母,伯母很喜欢我,我还想告诉你的亲人朋友,我想告诉所有人,如果你不爱我的话。”
  面前的人并不正常,多说无益,付谙彻底毁了电脑,从她的房间拿出相机,里面有存底,付谙一并毁了。
  “没用的,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你怎么做都没用的。” 笋襄倚在门边,冷眼看他。
  “没想到你爱的竟然是她,真让人意外。”
  “你也意外?”付谙站起身来,讥讽的看着她。
  “是,我很意外。”装疯卖傻没有任何作用,“得不到你,毁了你也不错。”
  “你这么做,就是为了心里的慰藉。”
  “为了什么你知道。” 笋襄的笑容苦涩,“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可是为什么,你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这样无谓的争执不需要继续下去,“你想说就说吧,告诉所有你能告诉的人,我无所谓。”
  这样,不需要继续伪装,只要足够坚持,狂风暴雨之后,就能和沙棘永远的在一起。
  “你不在乎?”笋襄的笑声诡异绵长,让人心里毛毛的。
  “你是不是忘记查了,我和沙棘没有血缘关系。”
  既然阻止不了,也不想妥协,那么就大白于天下。
  乱糟糟的房子,狼藉的地面,千疮百孔的房间布置,付谙找不到想要的东西,跨了几步准备离开。
  笋襄挡在门前,“你又要走。”
  付谙冷眼看她,“我走了,你就可以有时间打电话,告诉全世界这件事情,不好吗?”
  “你以为就我一个人是吗?就我一个人是坏人,从高一就开始缠着你不放,所以你讨厌我。” 笋襄哭了,几乎是吼出来的,“是我太廉价了吗?越爱你就越廉价?”
  “随你怎么想!”付谙拉住门把出去。
  笋襄的声音从楼道里传出来,“本来我不知道你和沙棘的事情,是娉婷告诉我的。”
  学校里的流言蜚语付谙置之不理,他只是申请了退学,然后在揣测议论中离开了学校,在兄弟的安慰里面继续忙碌工作。
  他有信心,经济上,他足够独立,沙棘也一样;血缘上,他和沙棘没有关系。
  他找不到分开的理由。
  笋襄再一次选择轻生,付谙没有去医院探望奄奄一息的她,他不应该见她,也不应该找她,这样只会让她继续困扰,他是在救她。
  付谙没有再找过娉婷,就算这件事情从她那里开始,接下来的,也不过是理所当然的演变和过程。
  总要经历的,提前也没什么所谓。
  沙棘先是说回去待个两三天,付谙每天和她通电话,开始的时候她还兴冲冲,但是接着有多在家里待了一个礼拜,她说爸妈给她安排相亲,但是她会敷衍的,让付谙放心。
  再之后,沙棘的语气中疲惫苦涩,欲言又止满腹心事,付谙想追问一些什么,她总是吞吞吐吐。
  她在家待了半个月,之后,他就再也联系不到她。
  付谙大概知道家里的情况,无非就是知道了自己和沙棘的事情。
  在动身回到西城之前,付谙给沙棘留言,大致就是说了一下自己的行程,让她等在家里。
  可是风尘仆仆到家的时候,家里空空如也,白绒扑到他身上,只有保姆带着付衫咿呀学步。
  保姆看见付谙有些吃惊慌张,付谙问他家里人去哪儿了?
  保姆说不知道,但是她的神色有异。
  “是不是不让说?”付谙逼问她。
  保姆摇头,“您不要问我,夫人有吩咐的。”
  沙棘的手机一直关机,付谙找不到她的所在。
  付谙掏出□□,“这张卡里有两万块,是你半年的工资,我送给您,只要你告诉我沙棘人在哪儿?”
  “您不要这样。”
  “你开个价吧。”
  付谙从保姆的嘴里知道爸妈最近逼迫沙棘,辞职还有相亲,母女两个人多次剧烈争吵,为此,窦瑜痛哭了好多次,总是埋怨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
  期间,韦恬也多次回来参加游说。
  付矩甚至将她锁在家里,窦瑜更是苦心婆心的说了好多大道理。
  付谙只是隐隐的听了一个大概,依旧毛骨悚然。
  难怪沙棘的态度还发生那样的改变,越来越惨烈,越来越痛苦。
  付谙拿出了付矩备用车的钥匙,然后去向沙棘被关的地方,一路上车窗外的风景就像快镜头一样闪络模糊迅速飞快,九霄云外的心情,从来没有这样的让他害怕,颤栗和狼狈。
  光影交错在他的脸上,迫不及待,千钧一发。
  晚上堵车堵得厉害,付谙不停的按着喇叭、变道超车提速,偶尔身后的车辆紧急刹车猛按喇叭回馈自己的不满。
  车辆快要开到高架桥的时候,正好目睹了一场连环撞车意外,犀利的刹车金属的碰撞声音此起彼伏,车辆破碎歪曲突兀的一连好几辆横亘在高架桥中心阻断了去路,付谙漠不关心的调转车头从小道出发,可是到达保姆口中的小区的时候,找了半天,什么人都没有,反而接到了公安局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付谙先生吗?”
  “是。”
  “我是西城昭君区公安分局,您的家人出了车祸,麻烦您现在立刻过来,他们需要做紧急手术,需要您的签字。”
  “开什么玩笑!”骗子越来越张狂,而且在这个时刻,付谙毫无耐心,准备挂断电话。
  “没开玩笑,付谙先生,您的姐姐沙棘驾车遭遇逆行车辆躲避不及时两车相撞,有安全气囊的保护并无大碍,你的父亲付矩和母亲窦瑜驾驶车辆紧随其后因为刹车不及时造成了连环相撞,因为两个人没有使用安全带,直接撞上了车头,生命垂危。”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付谙重重的踢在了墙壁上,剧烈疼痛袭来却浑然不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先生,您的心情我们理解,请您现在立刻赶到市人民医院,到了您就知道我们没有开玩笑。”
  “哪儿的车祸?”
  “聚源高架桥。”
  那是一种决绝崩溃的情绪,那个高架桥,就是自己躲过的路,付谙眼睛通红,手掌紧握,青筋暴出,“我现在就过来。”
  当自己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来回奔走着护士的脚步声和医生的匆忙的催促声,这是一场意外,连环相撞造成了五人受伤,其中最严重的,就是付矩和窦瑜。
  沙棘昏迷的躺在病架上,这样的情景,绝望!恐怖!压抑!地狱!寒冷!付谙这一生都不想再想起来。
  三个至亲全部进了手术室,在病单上签了字,付谙无力的等在了外面,呆呆的靠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如同行尸走肉。
  沙棘是最先醒的,付谙就坐在椅子上,紧紧握着她的手睡着了。
  也没有多长时间没有见他,他瘦了,自己也瘦了。
  感觉到床上的人醒了,付谙也敏感的睁开了眼睛,这么长时间,他遇见了第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
  眼泪涌了出来,付谙不知道沙棘这段时间遭遇的事情,不懂她的眼泪。
  付矩随后醒了过来,窦瑜依旧昏迷不醒。
  医生说,如果半个月之后窦瑜还不醒,她就会成为植物人。
  付矩日日夜夜的守候在窦瑜的病床边上,他说起很多的往事,他说了好多的对不起,他甚至想随着她而去。
  这一场意外,葬送了这一家人所有的生活和幸福。
  半个月之后,窦瑜没有醒过来,付矩再也没有精力去管沙棘和付谙的事情,他张罗着所有事情,他要带着窦瑜去到其他的医院试试,巨大的悲伤海洋垂直倒灌,他几乎一夜白了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