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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和哥哥-彼爱有殇-第27章

小说: 我和哥哥-彼爱有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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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棘是鼓足了勇气才打开卫生间的房门交代今天的事情,她首先要去石山报道,拖延一天虽然没什么关系,但是总归不礼貌。
  “然后呢?”
  然后?然后沙棘要去找池帆。
  沙棘不答,付谙也猜得到。
  “去的时候长点心眼,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傻,喜欢被你欺负。”
  沙棘很想开个玩笑,但是这个时候,她没办法,甚至玩笑就在她的嘴边,她发不出声音。
  付谙的吻,还有昨天晚上的梦魇,不停重现。
  是一扇门,又一扇门。
  石山工作室的同事并非各自为战,大家需要了解彼此的进度,工作室总共有二十几个人,女同事更是寥寥。
  因为工作很忙,除了石山的所有者石牧热情的领着沙棘到处转了一圈,沙棘也没有具体接触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在石牧的带领下,沙棘逐一的和同事熟悉了一下,同事们埋头操作鼠标,看见新人也只是敷衍的抬头摆手低头,动作连贯自然。
  所有人附近的纸篓里都满满的是不满意的画稿,地上的纸张也都是团成团的,偶尔嘴里骂咧两句,看见沙棘也只是食指一戳,“快点动工呀。”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编译这节课的老师出了名的难搞,这学期的最后一节课,为了期末试卷上的重点,付谙破天荒的出现在编译的课堂上,女同班生兴奋的窃窃私语,这样直接的就冷落了付谙身边的周洋,不过也随便了,每次都这样,免疫系统也早就自动升级了。
  班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走到周洋身边,阶梯教室里一阵爆笑。
  “请问,你们中午有没有时间?”声音柔美,班花虽然站在周洋的身侧,但是眼神却色眯眯的朝向付谙的位置,但是付谙这个小子只是不解风情的草草翻了几页崭新的课本。
  周洋较尴尬,付谙礼貌的抬起头,带着习以为然的轻笑,他的笑容没有恶意,却显得高高在上盛气凌人,“不好意思,我们中午没时间。”
  娇俏的班花嘟嘟嘴撒娇,周洋的骨头直接就酥了,但是付谙已经心无旁骛。
  “他没时间,”周洋骄傲的竖起了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我有!”
  班花瞪了一眼周洋,周洋无辜的低下脑袋。
  午餐是和学姐娉婷一起在食堂三楼解决的,周洋来到大学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娉婷,当时就对她一头浓密柔顺飘逸的长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可是后来再和娉婷接触,却是付谙牵线搭桥。
  周洋问过付谙怎么认识的娉婷,付谙的回答是网游。
  付谙吃饭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盯着手机,手机上的小红点不停的挪动,最后停在了一点,所停的位置与预设的地点还有一段小距离。
  娉婷用眼神询问周洋是怎么回事,周洋耸耸肩,“昨天他姐来了,好像兴奋过了头。”
  “沙棘吗?”娉婷的神色销落了下来。
  “对呀。”食堂作为第八大菜系,其厨艺已经愈发的乖张犀利,周洋索性不吃了。
  “付谙。”娉婷轻唤了他一声。
  付谙抬眸看向她,眼神冷淡,“嗯?”
  “她是你姐!”娉婷强调。
  娉婷是付谙难过时候倾诉心事的对象,那个时候隔着网络,彼此不认识对方,但是机缘巧合,现在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在一起。
  娉婷了解很多付谙的事情,但是却适得其所的三缄其口。
  “我知道。”付谙扫兴的放下叉子,“下午没课,我先撤了。”
  周洋看了看眉头深锁的娉婷,求之不得。
  当沙棘再次联系池帆而无果的时候,她接听到了阮苑的电话,沙棘犹豫的开口询问她池帆的去向,阮苑只是默不作声。
  “沙棘,有些事情,是没有对错的。”
  “比如说呢?”
  “比如说我和池帆。”阮苑淡然的开口。
  “我一直当你是我朋友,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我爱的那么低微轻贱,当我爱着池帆的时候,我要经受更大的折磨,是你让我的良心不安,你已经让我不安了那么长的时间,如今你也不用将小三的帽子倒扣在我的头上,爱情面前没有对错的,你为了池帆付出了多少,而我又为他付出了多少!”阮苑的声音带着鼻音,“沙棘,”阮苑的声音出现妥协,“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和池帆的事情了,你选择不言不语,只是因为你并没有池帆想象的那么爱他吧?”
  她问得很干脆,自己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应对。
  “你不爱他,却还自私的不愿意放开他的手,”阮苑理直气壮,“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沙棘唯一一次感知到池帆和阮苑之间的暧昧是在那一次上海之行提前回家的时候,那一次,她打开卫生间看见池帆站在里面洗漱。那么大早,一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住在一起,沙棘就算在不敏感,也知道有所蹊跷。
  但是当时她只是怪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于是就将仅有的怀疑也稀释了。
  可是后来,凡是有池帆的地方必有阮苑,一切就不一样了。
  沙棘不选择说破,是因为不够执着,还是因为阮苑说的不够深爱,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么久,没想到最了解自己的人竟然是阮苑,沙棘难免唏嘘。
  这一场感情本来就是糊里糊涂,她只是被动的接受池帆单方面带来的快乐,所以如果真的是池帆自己的决定,就这样放手,沙棘自认为自己能够做得到,但是阮苑似乎并不愿意给自己这个机会。
  “我不能和他单独的见一面吗?”
  “你要见什么?”
  “最少,”沙棘看着枫叶沙沙作响,“我要知道,你的话是真的。”
  阮苑顿了一下,“今天晚上,池帆会和我在金厦见面,八点,你准时过来。”
  困扰自己这么长时间的一个谜题即将点破,沙棘心里惴惴不安,她提前一个小时来到金厦,然后坐在五星级的顶层,看着远处一点点灯火阑珊。
  所有的往事汇集成了一个小时的电影,有铺垫有转折有□□有低落,就是,没有对错。
  阮苑和池帆出现在自己跟前的时候,沙棘有些恍惚,她甚至还需要几秒钟的时间将这两个人与记忆里的两个人一一对上,没有笑容,没有寒暄,他们径直的坐在自己的对面。
  一时,三个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服务员打破了尴尬。
  “沙棘,你想问什么,现在问吧。”阮苑挽住池帆的右手,池帆略有挣脱,但是阮苑坚持,他也无可奈何。
  沙棘嘴角轻抿,笑的有些狼狈,“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问的,现在已经一目了然了。”
  “只是接受,你就没有想要挽留吗?”这是这么短的时间,她就已经接受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是她拿得起放得下举重若轻,还是说自己从来没有走进她的心里。
  “可以挽留吗?”
  事情在极短的时间里朝着阮苑预设的相反的方向运行,阮苑抓住台面上池帆因为紧张而握紧的双手,暗暗的在他的耳边警示,“你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声音细小,微不可闻。
  气氛一顿凝滞,沙棘没有想到付谙会过来,显然大家都很意外。
  阮苑没有见过付谙,神情愕然,有些恼怒,“你没有看见这里有人吗?”
  付谙冷笑出声,自顾自的拿出电脑,“你看见别人有女朋友不也一样抢了。”然后看向池帆,轻抬下巴,“你说是吧?”
  “你怎么说话的?”阮苑气愤,向服务员招手欲撵他离开,池帆拉下她举起的左手,勉强解释,“他是她弟弟。”
  阮苑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你是要给你姐打抱不平吗?”
  “打抱不平也没什么必要,”付谙将电脑反转到沙棘的跟前,“你们本来就很合适,我只是想要带我姐离开而已。”
  电脑屏幕上的诊断书让阮苑吓了一跳,就在池帆视线即将落下的刹那,她关上了电脑。
  “你想怎么样?”阮苑的额头出了些汗,暗自咬牙轻颤。
  “没怎么样,只是想要把事情解释清楚,”付谙看向沙棘,有些迟疑,但是还是事先征询了一下,“你想要听吗?”
  沙棘看向池帆,又看了看阮苑。
  “不要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沙棘说不要了。
  事到如今,再多的解释也于事无补,不管池帆到底是因为升职上进选择了和阮苑在一起还是因为阮苑肚子里不存在的他的孩子,沙棘知道,不管什么原因,她和池帆已经走到头了。
  本是最美的初恋,又何必让它倍感狼藉,没有什么好责备的,没有什么好埋怨的。
  付谙是跟着沙棘出来的金厦,明明是暗夜,但是周围灯火通明。沙棘今天接受的信息量过大,盲目的朝着昭君路的方向走了十五分钟,路过繁盛的香樟树下的一个长木椅,不顾一切的坐了下去。
  沙棘坐的姿势大大咧咧,两条腿以最舒服的态势岔开,脑袋后仰在木椅的靠背上,目光空洞迷离。
  付谙默默的站在她的跟前,路灯的光影就停在他的头顶,这样的角度,他的头顶顶上了一层天使的光晕。
  天使没有对她微笑,只是冷着脸踢了踢她的左脚试图合并她的双腿。
  “有什么关系。”沙棘笑笑,带着疲惫。
  天使不说话,坐在她的身边。
  偶尔有自行车骑过,带来一阵触不可及的清风。
  这样静谧的时刻,沙棘少了一个曾经爱过她的男人,但是不可否认,池帆选择和和阮苑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阮苑是明宇传媒董事的千金,而他又那么有争强好胜的事业心,这样的组合,天造地设吧。
  池帆应该感谢阮苑,就连最初在明宇实习的机会,也是阮苑给他争取过来的。
  所有的好奇在回家之前被付谙一一解开,真相本是奚落他们两个人最好的武器,但是沙棘不忍心去攻击。
  路灯的光圈下蠓虫翩翩起舞,偶尔有些蚊子叮咬在自己暴露的胳膊上,付谙响亮的拍打一下,沙棘依旧无动于衷,付谙无奈侧头询问,“心情到底好点了没有?”
  沙棘摇了摇头。
  “要不咱们买些白酒什么的,今晚我陪你喝。”
  沙棘默不作声,许久,沙棘坐直了身子,“多少度的白酒比较容易醉?”
  “度数高一点的,五十三度吧。”两个人漫不经心的闲扯。
  “好像不错。”沙棘莞尔。
  付谙站了起来,向沙棘伸出左手,沙棘没有回应他的牵引,自顾自的站了起来。
  付谙的左手依旧停留在半空中,沙棘却一身轻松的向前走去。
  亲们看到更新时间的时候有木有为我的勤勉所感动,现在是凌晨零点零七分,受不了了,更完我就睡了,大家看见此章也应该感动到留言和收藏才对,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只是因为,你不是她

  只要稍稍回想起昨天晚上回家之后的情景,沙棘就想立刻从阳台上跳下去,阳台不算太高,她只是不知道付谙是否还在门外。
  她不知道如何继续面对付谙,只能发了一条信息给他。
  “房子太小了,两个人住不方便,我还是搬出去吧。”
  付谙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好。”
  他应该忘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吧,两个人从超市买了两瓶茅台下来,沙棘激烈的两小杯下肚,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然后沙棘开始发酒疯大哭,她只是哭,不说话。
  中间好像没有什么过渡,单纯的是在高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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