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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92章

小说: 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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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屋子里面的两个正在摆弄种子的女孩说:“喂,你们两个,赶快出来。”

左倾颜紧跟在苏羽云身边,先她一步跨进门,考察房内的情形。

这间石屋大概有十尺见方,房中放着一个个大畚箕,上面摊放着五色花种。

百里赫在他身后说:“这些花种刚收回来,不能在阳光下爆晒,因此放在房中阴干,干了之后再分色。”

爱他就要经得起考验5

“有了这位姑娘的帮忙,今日便可分色了。”

左倾颜略略看了看,那畚箕少说也有几十个,花种子又小,一个晚上如何挑选得出来?

怒道:“岛主,你这不是纯粹在刁难人吗?就是神仙也做不到。算了,证据我不要了。”

跨出房来,拉了苏羽云就要走。

“羽云,走,我们走,再不挑这鬼花种。他根本就没有诚意。”

百里琼紫脸上现出失望之色,她刚才偷听墙角,知道爹想刁难这两个人,说不出的兴奋。

她的大仇啊,终于得报了。

可现在,这两个没担当的人竟然想打退堂鼓?

苏羽云拉回左倾颜,说道:“等等。”

放开左倾颜的手,走进石屋内,来到一张畚箕前,抓起一把种子细看。

看了一会,回过身,自信满满地说:“倾颜,你放心,我没问题的。”

百里琼紫又兴奋起来。

不过见苏羽云说得这般自信,又不免有些担心,担心她当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种子给挑好了。

抢在左倾颜前面问:“你怎么挑?”

“我自有办法。”

苏羽云卖着关子,就不告诉她。

左倾颜也疑惑地问:“羽云,你当真有办法?别为难自己,他根本就是在捉弄我们,何苦白费力气。”

苏羽云给他一个放心的笑容。

“你放心吧,我真的可以。”

百里赫不耐地问:“两位商量好了没有?若是没胆子,尽可以打道回府。”

苏羽云朝房中退了两步,答道:“商量好了,我这就开始挑花种。”

百里赫召了两个女孩出来,说道:“这位姑娘今晚要专心挑花种,将各色花种分开来,你们谁也不许进去打扰她。”

两个女孩惊讶不已。

眼前这位明明是男子,怎么岛主称她为姑娘?

还有,这花种子这么多,每年她们都要好几个人,挑上十天才能挑选完毕,她一个人如何挑得出来?

爱的考验1

左倾颜知道苏羽云倔强的脾气,又被她脸上自信的笑容迷惑,迟疑着没有阻止。

百里赫令人放了一罐清水,一盘点心在里面,锁上了门。

回转身,对左倾颜说:“公子,请吧,请到客房歇息。”

当着外人的面,他不便称左倾颜为皇上。

左倾颜两眼一直望着石屋的门口。

他看着石屋的门一点一点的关上,看着苏羽云的笑容一点一点的被门挡住。

门关上了,似乎她的笑容还荡漾在眼前,任什么东西都挡不住。

听见百里赫的问话,淡然答道:“不了,我就在这儿等她出来。”

对百里赫也说不上怨愤。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是他自己做得不好,丢了江山,怪不得别人。

羽云为了他,甘愿受苦,他如何能丢下她,自己安心休息?

百里赫也不勉强,命人拿了晚餐过来,放在石屋前方的一张石桌上。

说道:“公子,请用餐吧。”

说罢,带了百里琼紫离去。

左倾颜瞧也没瞧晚餐一眼,待百里父女俩刚刚离开,就朝门口走去。

他想问问门内的苏羽云,情况怎样。

不料还没走到门口,身后突然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然后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这位公子,请止步。”

左倾颜停步回身,见几个傲龙岛的帮众正朝石屋走来。

他们来到左倾颜面前,恭恭敬敬地朝他行了个礼。

说道:“公子,岛主吩咐过了,请公子在院外等候。”

石屋前有一方小小的院子,由石板铺就,没有院墙。

院子的外面,是一个小小的相思树林,林中有一张小石桌,左倾颜的晚餐便摆在石桌上。

左倾颜明白,百里赫是避免他使手脚帮助苏羽云,因此要他离石屋远点。

忍着想冲进石屋,把苏羽云拉出来的冲动,对着石屋的门问道。

“羽云,你还好吗?”

爱的考验2

“我很好,你放心吧。你去休息吧,明早再来。”

门内传来苏羽云的声音。

“嗯,我去了。你有什么不适,就告诉门口守候的人。”

“知道了。”

左倾颜无奈离开石屋,到院外的相思树林中等候。

小石屋内,苏羽云对着放在一排排大木头架子上的几十个畚箕发愁。

海口是夸下来了,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呢?

刚才,所谓的有办法挑选出种子,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话罢了。

若她不显示出绝对有把握的样子,她相信左倾颜会不顾一切带她离开傲龙岛。

他宁愿不要江山,宁愿背负骂名,却不愿让她受丁点委屈。

可她,宁愿自己受苦受委屈,也要把他丢掉的东西还给他。

她才不要他抱着遗憾,郁郁度过此生。

百里赫考验她,其实是考验她有没有一颗真诚的心,并非当真要她挑完所有的种子吧。

苏羽云吸了口气,来到架子上的畚箕前,抓起一把花种。

屋外,有清亮的乐声传来,不象是乐器所奏,倒有点象口哨声。

曲子很熟悉,象在哪听过。

苏羽云微一沉思,她想起来了,她曾左倾颜吹奏过。

就是她第一次逃回家,他救了她,带她回飘影国的那次。

在马车上,他吹奏过的。

只不过那一次,他是用笛子吹奏的。

是他,他还在屋外,他在鼓励她,告诉她,他一直伴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苏羽云的眼眶潮湿了,轻声说:“倾颜,你放心,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

屋外的相思树林中,左倾颜靠坐在一株树下,口中放了一片相思树叶在吹奏。

他要告诉羽云,另怕,有我在你身边。

一曲吹罢,左倾颜放下了手中的树叶。

他只要羽云知道他在她身边就够了,不能让她分心。

背靠在树干上,仰面望着在黄昏的微风中摇拽的树梢。

爱的考验3

树梢上空,许多夜间出来觅食的昆虫在飞翔,很宁静很祥和的一个夜晚。

而内心,却是如此的不平静。

林中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左倾颜连眼皮也没动一下,依然望着头顶的天空。

他知道来的是什么人。

他今日已经听过几次她的脚步声了,认得。

左倾颜没有听错,来的的确是百里琼紫。

她看了眼石桌上连一口都没动过的晚餐,再对着呆望着天空的左倾颜上瞧下瞧。

好奇地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扬了扬,左倾颜的眼睛连眨也未眨一下。

眼珠也没有移动。

百里琼紫更加好奇,叫道:“喂,你还活着吗?”

左倾颜不答。

百里琼紫又问:“你为什么不吃饭?不饿吗?”

左倾颜依然不答。

百里琼紫夸张地惊叹:“哇,这些菜好香啊,都是岛上的胖大厨做的。你知道胖大厨吗?他是我们岛上手艺最好的厨子。你再不吃,当心我吃掉喽。”

左倾颜被她吵得不耐,说道:“我不吃,你要吃都拿去好了。”

百里琼紫嘻嘻笑了一声,在他对面坐下来。

叽叽呱呱地说:“我还以为你变成死人了呢,原来你还会开口说话呀。”

左倾颜懒得理会她,依然望着头顶的天空。

天空渐渐变得暗了,幕色聚拢了来。

在半空盘旋的飞虫都飞回巢里去了,一只弯弯的月芽慢慢地爬上了树梢。

左倾颜低下头,眨了眨有些发酸的眼睛。

赫然看见百里琼紫还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托腮,正专注地看着他。

不过,他只扫了她一眼,便掉过头,望着一院之隔的小石屋。

屋内燃起了灯光,静悄悄的。

左倾颜望着窗口透出的那一缕微光,心中有着浓浓的暖意。

自从离开富江边后,他俩还从未象这样分开过。

百里琼紫又问:“她是你妻子?你很爱她?”

爱的考验4

“是。”

左倾颜简洁地回答。

百里琼紫眼神有些迷蒙,好似有些神往。

停了会,又问:“她很坏吗?我听我爹说,你是因为她才丢了江山的。我爹说,你这个人太重情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呢,把情用到她身上就是不好。”

左倾颜反问:“若她很坏,她会受苦受累为了我接受你爹的刁难吗?”

百里琼紫想了想,说:“你说得也有道理,她似乎不坏,还没有你坏。”

“我坏?”

左倾颜惊讶,脑子有些跟不上这个小姑娘。

百里琼紫答道:“是啊,你是很坏,今天在沙滩上把我绑起来了。不过,后来见你为了你妻子连江山都不想要了,刚才吹的曲子又那般伤感,我就决定,我不记你的仇了。”

左倾颜微微一笑,对百里琼紫的恶感减轻了许多。

这个小姑娘刁蛮归刁蛮,可还是懂得真正的感情的。

百里琼紫见他老是望着小石屋,自告奋勇地提议。

“要不,我去多找点人来,帮她挑种子。你可以带她回屋休息去。”

左倾颜朝石屋门口扬扬下巴。

“你没见你爹派了很多人守着吗?”

“那些人算什么?我有办法让他们保密。”

“不行,”左倾颜摇摇头,“你别以为你可以瞒得过你爹。你爹是想考验她的诚意,并非当真想让她挑花种。”

百里琼紫懊丧。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能怎么帮你们?”

“你若真想帮我,就帮我拿一坛酒来吧。”

“没问题。”

百里琼紫轻快地起身,蹦跳着跑远了。

很快,她又回到相思树林中,手中提着一大坛酒,还有一个酒杯。

小小的人儿,还没有酒坛大,看得左倾颜直想发笑。

若不是心情太沉得太抑郁,他就真的笑出来了。

连忙从她手中接过酒坛,却不要酒杯,就着坛口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酒。

爱的考验5

眼睛有些发涩,曾经,他为了羽云,也象这样喝过酒。

那还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争吵。

那天,是他得知羽云是女儿身的第一晚,他以为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生气,气她失了清白却还要违护那个男人。

他忌妒,以为羽云爱那个男人胜过爱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真是太幼稚太可笑,太不相信羽云了。

如果那时的他就能象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她好不好,他们走过的路是不是不一样呢?

羽云一定会在他和沐国师之间周旋,说不定真能找出个和平共处的法子。

至少他不会丢掉江山。

是是非非,谁说得清呢?

左倾颜仰脖,又咕嘟咕嘟灌下几大口酒。

酒喝得太急,一缕细细的酒线顺着下巴流下来,流到了衣襟上。

左倾颜没去在意,放下酒坛,又望向小石屋。

夜色更加浓了,小石屋昏黄的灯光在夜色中却显得那样明亮。

小石屋内依然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

只见到灯光在闪烁,好似灯被风吹得摇晃的样子。

一股暖暖的幽香传到鼻间,同时下巴被什么东西摩挲着。

左倾颜本能地就往后仰,想要避开。

除了羽云,除了宫中服侍他的人,他从未与别的人如此亲近过。

他忘了他正靠着树干,这一后仰,头重重地撞在树干上。

百里琼紫见他嘴角流下酒液,掏出自己怀里的丝巾替他拭去。

见状责备。

“你干嘛乱动?这下好了,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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