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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79章

小说: 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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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群没有吭声,却都在心里附和,认为火凤凰说得有理。

硕丰天齐的为人,东凌国几乎家喻户晓。

水芙蓉也不是怕事的人。

娇柔地说:“真是可惜了这张容颜。对了,殿下,这明明是个女子,你为何非要说她是苏羽云呢?”

硕丰天齐眼见毁坏苏羽云的名声不成,反使她落下个贞节烈女的好名声,气急败坏。

怒道:“你们怎知道她是自己毁容?”

水芙蓉抚弄着自己脸上的面纱,说道:“女子爱惜容颜如命,若不到不得已,谁会毁掉自己的容貌?”

火凤凰却哈哈一笑。

“不是她自己毁的,难道是殿下你毁的?你既然让她游街,正应该把她的脸露出来,好让人人都记住她的样子才对啊。”

水芙蓉又娇媚地笑道:“莫非殿下有什么难言之隐?”

火凤凰接道:“我听人说,太子殿下有断袖之癖,莫非是看上了我家羽云,结果抓错了人,又不好意思承认,所以干脆假说她是羽云?”

水芙蓉突然惊叫了一声。

“呀,太子殿下,莫非你已经抓到了真正的羽云,但怕人笑你断袖,所以让这个女子冒他的名送死?”

火凤凰急巴巴地接下去。

“真正的羽云其实被你藏起来了,你回去以后就要大肆折磨他,对不对?”

她俩本来是情敌,争风吃醋,闹得不可开交。

但现在,却都一致对外,攻击起硕丰天齐来了。

两人都是伶牙俐齿之人,说得硕丰天齐没有招架之力。

硕丰天齐恼怒地大喝一声:“够了。”

火凤凰才不怕他,依然自顾说着。

“难怪我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羽云,原来是被你关起来了。”

水芙蓉哀哀说道:“我可怜的羽云啊,不知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围观的众人望向硕丰天齐的眼神均充满了谴责,口头虽然不敢说什么,却均相信了这两女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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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坛主也疑惑地望着硕丰天齐,莫非他当真将苏羽云关起来了?

莫非他也知道那东西了?

呀,这可不妙。

左倾颜眼中却露出迷惑的神情。

明明他怀里搂着的这个就是货真价实的苏羽云,这两女子口中说的那是谁?

苏羽云却忍不住一笑。

太子吃了暗亏,自己和苏家的名声也得到恢复,这口气可算是出了。

左倾颜奇怪地低头瞧她一眼,悄声问:“你笑什么?”

苏羽云笑着冲他眨眨眼。

“此处说话不方便,呆会再告诉你。”

硕丰天齐用尽全身力气吼道:“本殿下说,够了。”

他运足了力,声音如洪钟般,颇有震摄力。

火凤凰和水芙蓉也说得差不多了,两人均住了嘴,充满敌意地看着硕丰天齐。

硕丰天齐指着站在场中的苏羽云说:“她就是苏羽云,若你们不信,可以让她把脸上的丝巾摘下来。”

左倾颜将苏羽云搂得更紧了些。

朗声说:“你见我爱妻貌美,抓了她去。她不堪受辱,不惜毁容,如今这脸……”

叹了声气,又说:“我绝不允许我爱妻再次受辱,不要让她再受到伤害。她的脸只有我能看,别的人都不能看。”

这回他说的倒不完全是敷衍硕丰天齐的话,而是出自于肺腑。

羽云毁了容,她心里一定很难过,她一定忍受不了别人看她时,怪异的眼光。

他会保护好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四下里响起阵阵唏嘘声,充满了同情。

苏老爷和苏夫人更是扯起袖子擦着眼角的泪水。

水芙蓉阴阴地说:“殿下可真是滑头,明知人家毁了容,那张脸都变了样儿,还非要人家摘下丝巾。”

火凤凰也道:“就是,哪有这样侮辱人的。羽云明明是男人,难道我们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吗?”

硕丰天齐被气得几欲抓狂,再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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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把这两女子的嘴撕烂,碎尸万段。

若不是坐在马上,他说不定会气得跳起来。

口不择言地说:“本殿下说她是,她就是。”

火凤凰哈哈笑道:“殿下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要怎样就怎样,整个都是你在虚言骗人啊。”

水芙蓉讥讽地说:“当然喽,人家是殿下嘛,人家要说是黑的,咱们怎能说是白的呢?”

硕丰天齐气得头脑发晕,一时失去了判断力,大声吩咐。

“把苏羽云给本殿下扔进河里去淹死。”

话音才落,突然一个黑影从半空降临,“啪啪”地打了他两个耳光。

这两个耳光打得很重,非常响亮,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虽没看清那个黑影做了些什么,但打耳光的声音还是听得很清楚的。

硕丰天齐被打得两眼直冒金星,好一会视力才恢复正常。

一抬眼,只见左倾颜好整以暇地站在场地中央,拍了拍手掌。

好象在拍掉掌上的尘土似的。

心里明白,刚才那两个耳光是他打的。

果然,左倾颜朗声说道:“这第一个耳光,是报我爱妻之仇。第二个耳光,是替天下被你欺压的弱女子打的。只打你两个耳光,算是便宜了你。”

硕丰天齐头发散乱,两边脸颊高高肿起,丝毫没有了美男子的风范。

连本来的面目也辩不出来了,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这两个耳光彻底把硕丰天齐给吓破了胆,知道左倾颜惹不起。

再顾不得面子问题,对众侍卫招了招手,说:“走,我们回去。”

到底还是有点要强,打马走出两步,又回头说了句。

“有种你就等着,呆会本殿下再来找你算帐。”

算是找回了面子。

回头如丧家之犬般灰溜溜地走掉了。

一大帮侍卫也匆匆从地上爬起,拖着兵器,跟在他身后。

很快便跑得不见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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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坛主冷眼看着,唇边微露出讥诮得意的笑容。

这回硕丰天齐的名声可说是败得惨了,他可以再帮帮他,让他的名声再败得彻底点。

让他和整个皇朝彻彻底底失去民心,便于星月教取事。

左倾颜也冷眼看着,没有阻止。

他现在无心去多管硕丰天齐的事,他要赶着离开这儿,看看羽云的伤势。

扶了她,走向候在一旁的马。

火凤凰突然叫道:“喂,这位夫人,你不是说你知道苏羽云的下落吗?”

水芙蓉也不甘落后地说:“对呀,你答应过要告诉我们的,你可不许食言。”

苏羽云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正想找他呢。等找到他,我会把你俩的消息告诉他的。”

她刚才是看到救星,情急之下如此说的嘛。

若早知道左倾颜会来,她就不会如此多嘴了。

火凤凰火爆爆地说:“你骗我们?”

水芙蓉却道:“算了,人家也不容易了。这位夫人,若你见到羽云,请把他的消息告诉我。”

“也要告诉我。”

火凤凰急忙补充。

“没问题。”

苏羽云得到台阶下,满口子答应。

水芙蓉却讥诮地说:“告诉你又怎样?羽云是我的相公,他不会要你的。”

“你胡说,”火凤凰火大地反驳,“羽云才不会要你,瘦得跟苇杆似的,谁会喜欢你?”

两人马上又斗嘴斗到了一处。

苏羽云抚额说:“我们赶快走吧,她们会吵得没完没了的。”

左倾颜不再多问,干脆抱了她,施展轻功纵跃到马上。

带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富江边。

富江边,火凤凰和水芙蓉也各自上了马,一边吵嘴一边离去。

一大队红衣少女和碧衣少女紧紧跟在她们身后,个个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围观的百姓也纷纷摇着头离开,相约着不可以随便谈论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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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被太子殿下知道了,说不定会杀头的。

但这件事后来还是不可避免地传遍了整个东凌国。

甚至添了不少油,加了不少醋。

左倾颜骑了马,带着苏羽云纵马奔驰。

直到驶出老远,来到一个无人的小山坡前,才停下马,扶她下了马。

苏羽云体内的迷香还未完全解除,但比起之前又好了些。

可以不用扶东西,自己行走了。

站在坡前,望着坡下一条小溪中缓缓流淌的溪水,心中无限感慨。

他们又见面了。

原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他,她会独自带着他们的孩子,直至终老。

可每次,在她最危急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在她面前。

这究竟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他刻意为之,因为他忘不了她?

苏羽云静静地站着,一时间什么都不敢深想。

不敢去想她盼着的那第二个可能。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盼着的,越是怕失去,患得患失的心理。

左倾颜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她。

坡前的风轻轻的暖暖的,静谧异常,舒服得让人直想沉湎在此。

他终是放不下她的吧。

那次负气回到飘影国,心中却念念不忘她,时时刻刻脑中都会出现她的影子。

终于又不顾一切搬到临渚城中,一边处理事务,一边派人打探她的消息。

三个月过去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

他焦急,心中突然有着无边的恐惧,生怕她从此便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好象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只留下他一个人,过着孤苦零丁的日子。

想尝试着忘记她,与她相处的一点一滴却偏要出现在他眼前。

赶也赶不走。

不久前,突然有人来向他禀报,说是东凌国的太子在整个东凌国通辑她。

他预感到不妙,丢下所有事务,心急火燎地亲自赶往东凌国。

东凌国太子的为人他清楚,他通辑一个美女,这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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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扎根在东凌国,他若要对付羽云,实在是太容易了。

他连日奔波,终于赶到东凌国的京城。

京城到迷幻森林,再到临渚城,距离很远。

消息传到他耳中就耽误了不少时日,他再赶过来,路上又耽了不少日子。

他抵达京城时,看到了城门上贴着的羽云的通辑令。

果然是真的,太子果然在通辑她。

心头便止不住恼怒,羽云究竟有什么过错,竟让他如此通辑她?

再看城中有三三两两的人往城外走,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象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

他抓住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回答他。

“你还不知道吗?苏家大公子苏羽云其实是个女子,而且是个淫荡的女子,装作男人跟人厮混。太子殿下抓住她,送往富江边去浸竹笼了。”

他疑惑。

堂堂一个太子殿下,竟会亲自处理一个民女浸竹笼之事。

再抓了一个人问,那人依然是如此说法。

并且补充了一句:“刚我在街边看见马车拉着她过去了,可惜脸毁了容,蒙了布,没看见她的脸,不知道她女装打扮什么样子。”

旁边一人笑道:“当然美了。扮成男人都那么美,穿女儿装就更美了。可惜了那张脸。”

他微一琢磨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问明路径,心急火燎地往富江边赶。

想着她毁了容的脸就心疼。

她一定是为了反抗太子才不惜毁容的。

想着她即将被浸竹笼,心头更是焦急又恐惧,恨不能长出一对翅膀,快点赶到她身边保护她。

眼前似乎就出现了她浸在冰冷的水中,惨白着脸的情形。

身上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他不能失去她。

那一刻,突然觉得过去的争吵太幼稚太可笑。

什么贞洁,什么背叛,都是假的,都是虚幻的。

只有她好好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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