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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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顿时被他抛到脑后,只想吻她。
她不肯让他吻?他就偏要吻她。
双手捧住苏羽云的头,固定在胸前,低下头,霸道地在她唇上掠夺。
苏羽云被他强吻,心头更加愤怒。
他总是这样,一点都不尊重她的意愿,一点都不体贴她。
熟悉的唇间的触感却又让她止不住心悸,让她想要回应他。
矛盾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胃里的反应却并未因她的矛盾而有所缓解,阵阵异物涌到了喉间。
苏羽云奋力想推开左倾颜,她实在受不了了,压抑不住胃里的不适感。
左倾颜只当她在跟他赌气,不肯让他碰她,偏不肯放开她。
苏羽云情急之下,只得咬了他一口,与上次反抗他的强吻如出一辙。
左倾颜“呀”地叫了一声,松开了苏羽云,捂住嘴退后一步。
唇角剧痛,用手指一摸,又有鲜艳的一点沾在手指上。
苏羽云可没顾得他的反应,跑开两步,扶着旁边的一棵树,将胃里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左倾颜又惊又怒。
对着她的背影大吼大叫。
“我就让你这么生厌?吻你一下也会让你吐成这个样子?你,你真的这样讨厌我?”
苏羽云吐得天翻地覆,没有力气跟他争吵。
伏在树干上,直到胃里不再翻涌了才直起身子。
有些乏力地问他:“为什么你总是要强迫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你不愿做的事?跟我在一起就是你不愿做的事吗?好,我成全你。”
左倾颜冲动之下,几乎就要绝决地离去。
但看见苏羽云苍白的脸,忽然悟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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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前两步,走到她的面前。
托起她的脸,细细观察着她的面色。
问道:“羽云,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
苏羽云本能地摇摇头。她这两天是有点反常,也许真的是身体哪里不对劲了。
可她是向来自立惯了的人,有事从来都自己抗着,从来没有依靠别人帮助的想法。
现在也没有想依靠左倾颜的想法。
过去出门在外,再苦再累,身体再不适还不是一样挺过来了,咬咬牙就过去了。
左倾颜摇着头:“不对,你肯定是生病了。”
唿哨了一声,将远处正在吃草的马召唤过来,抱了苏羽云,腾空跳上马,骑着马往城内驰去。
生怕她坐在马背上不舒服,将她抱在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殷殷劝告。
“羽云,知道你要强,可是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硬撑。我这个从来没有人靠过的胸膛让你靠靠。”
苏羽云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以最舒服的姿势靠着。
她不想依靠谁,可是送到面前来的这个依靠,她喜欢。
来到城内最大的一家诊所,左倾颜抱了苏羽云,凌空跳下马,姿态优美。
引来一片喝彩声。
左倾颜可无暇去理睬这些喝彩,穿过诊所前等着就诊的人群,匆忙来到大夫面前。
急切地说:“大夫,请你瞧瞧。”
大夫见苏羽云被他抱着闯进来,再见到他脸上紧张的样儿,以为生了多重的病,连忙起身。
对面前的病人说:“大伙等等,这个是急症。”
病人们理解地让过一边,好奇地打量着这一对俊男美女。
东凌国与飘影国不同,民风较为保守。
寻常就是夫妻出门,也轻易不会并肩前行,总是一前一后。
这位男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这个女子来就诊,看来这病可真不是一般的重了。
大夫伸过瘦骨嶙峋的手指,把住苏羽云的腕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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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捋着花白的胡须,闭眼沉思。
左倾颜见他的手指就这样抓住苏羽云的皓腕,心头说不出的不舒服。
可是病急求医,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唯有干瞪着眼看着他。
心头琢磨着,还好飘影国有不少女大夫,以后不会再发生当着他的面吃羽云豆腐这种事情。
大夫把了会脉,睁开眼,惊奇地“咦”了一声,又换过另一只手来把脉。
左倾颜被他那声“咦”弄得心惊肉跳,再顾不得吃醋。
好容易等大夫放下手,连忙问:“大夫,怎么样?”
大夫问:“这位小,嗯,夫人,你最近身体有什么异常的反应?比如说,想吐,想吃酸东西。”
他见苏羽云是一身未出阁的姑娘打扮,本想称她为小姐。
可这病情,似乎称人家为小姐不太妥当,因此,吞吞吐吐地改口称她为夫人。
苏羽云是当公子当惯了的人,乍一听见他称自己为夫人,怪别扭的。
极不自然地答道:“是想吐,没想吃酸,但是闻到食物的味道胃里就不舒服。”
周围的人从他们的一问一答中早猜到了病情。
瞧瞧苏羽云的打扮和她不自然的模样,再瞧瞧抱着她的左倾颜,眼中均多了些意味深长的东西。
难怪这两个人表现如此非同寻常,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原来不是夫妻呀。
看来,这个女子不是他的相好就是他的外室。
左倾颜却是一脸茫然,急不可耐地追问:“大夫,到底是什么病?”
心头焦急,把大夫骂了一遍又一遍。
想他在飘影国皇宫,御医们诊病时,哪个不是快快地向他将病情禀报清楚,根本不需要他催促。
哪象这个大夫这般拿腔作势的。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他也不想想,他自己身体状况极佳,根本未诊过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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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父皇生病,那病都是老病根,病情早在预料之中,他自然也不着急知道病情。
如今,不嫌自己急躁,倒怪起大夫来了。
周围的人已经有人笑出声来。
大夫捋了捋胡须,瞪他一眼,轻言责备。
“就这么点小毛病,还急吼吼地跑过来插队,耽误别的病人诊病。”
“喂,你快说,到底是什么病。”
左倾颜从他的话里听不出要领,差点抓狂。
苏羽云对这方面也没有经验,也不清楚大夫的意思,同他一样的茫然。
周围的人却已经有人在低低地笑谈:“真是个傻小子。”
大夫也止不住笑出来,答道:“恭喜,尊夫人有喜了。”
这一下,左倾颜和苏羽云都傻眼了,两个人傻傻地对望。
好一会,左倾颜才“哦”了一声,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给大夫。
“谢谢,这是诊金。”
说罢转头就走。
周围的人只道他是高兴得傻了,纷纷给他让路。
大夫在他身后叫道:“公子,等等,还没找你钱。”
左倾颜头也不回地回答:“不用找了。”
大夫又叫:“公子,其实你没必要抱着尊夫人。尊夫人的身体状况不错,让她自己走走没问题的。”
周围一个汉子看不过去,劝道:“年轻人,对女人可不能太惯了,小心她骑到你头上去。”
左倾颜横他一眼。
“我爱惯,我就喜欢她骑到我头上,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汉子无言以对,是啊,人家愿意被老婆欺,他有啥好多嘴的?
更有几个年轻媳妇,未出阁的女孩艳羡不已。
如果她们也能嫁个如此体贴的夫君,该有多幸福啊。
苏羽云在听见“有喜”二字时就怔住了,到这时才回过神来,忙挣扎着想从左倾颜身上下来。
左倾颜才不松手,在周围人一片摇头唏嘘中,抱着她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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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如同来时,相拥着骑在马上,驰向城外。
却谁也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谁也没有心理准备。
苏羽云懵懵懂懂的,怎么也不敢相信大夫说过的话。
从来以为,她会当一辈子假男人,肩负着苏家的重担直至终老。什么嫁人,什么生儿育女,都跟她无缘。
没想到,腹中就这样多了个小生命。
这个小生命是拥着她的这个人给她的,是她爱着的人给她的,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那一刻,苏羽云突然不想再退却。
她不要再当胆小鬼,她要回到飘影国,尽自己的力量让娘和左倾颜和平相处。
他们三代人共同生活在一起,多幸福的日子啊。
至于苏家,不是有羽溪么,反正他这阵子冒充苏大公子玩得挺欢的,就让他玩个痛快吧。
马突然停了下来,心潮澎湃的苏羽云从暇想中拉回思绪。
注目一瞧,马儿竟停在官道旁的一座长亭旁边。
那是供行人休憩,或者出远门的人践行相送之处。
苏羽云自己出远门经商,京城另外那三公子每次都会送她送到长亭边,依依惜别。
她每次为交好的友人送行,也通常是送到长亭边。
此刻看到这长亭,心里莫名地就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克制着心头的不安问:“为什么停下来?”
左倾颜轻轻“嗯”了一声,好似才反应过来似的。
答道:“不知道,不知道这马为什么停下来,可能是跑累了想休息一会吧。”
他刚才思潮汹涌,万念杂陈,反而头脑一片混沌,怎么也理不出个思绪来。
直到苏羽云问起,才看清周围的情形。
此刻长亭内一个人也没有,官道上也一个人都没有,显得十分安静。
干脆下了马,抱了苏羽云下来,拉她到长亭内。
说:“累了吗?在这儿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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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向苏羽云的腹部扫了一眼,平平的,什么异状也没有。
只扫了一眼,便又匆忙转向长亭外面。
长亭的边上,长着几簇鲜花,花朵开得正盛。
几只蜜蜂和蝴蝶在花丛间飞来飞去,在这朵花上停停,又到那朵花上逗逗。
蜜蜂采蜜,蝴蝶采花。
左倾颜突然莫名地烦乱,脱口问道:“是谁的?”
“你说什么?”
苏羽云反问,随即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他竟然这样问她,他竟然问她是谁的,太侮辱人了。
左倾颜见到她突变的脸色,突然想起了她说过的话,她希望他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伤她。
而他,答应过她的。
很有些后悔,含含糊糊答道:“没什么。”
可惜说出的话是不能收回的,苏羽云先前的那些美好想象,霎时化作一个个泡沫,在空中纷纷碎裂。
她能听见它们破裂的声音,能看见它们五光十色在空中流转,然后消失无影。
但是她的唇边反而逸出一丝笑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傲然说:“不论是谁的,反正跟你无关,你没必要操这份心。”
“当真跟我无关?”
左倾颜不甘心地问。
脑中回想着跟苏羽云令人销魂的那一晚。
“当然跟你无关,不要以为你跟我有,有那晚,孩子就是你的了。”
苏羽云矢口否认事实。
他总是这样不信任她,把她想象成一个荡妇淫娃,以为她同时跟别的男人有令人不耻之事。
她受他的羞辱就罢了,难道他们的孩子还要一辈子生活在这样的阴影之下?
左倾颜瞧着她倨傲得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儿,听着她肯定得让人无法怀疑的语气,想反驳却无从反驳起。
是啊,他们只有那一晚。
只一晚就有了孩子,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虽然,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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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又开始发堵,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明明错的一方是她,为何每次她都占了上风?
为何每次都显得自己理亏?
火大地质问:“那你老实说,到底是谁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苏羽云才不怕他,更大声地顶了回去。
左倾颜再加大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