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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教科书同人)[穿越教科书]中流-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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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只要假装换好了锁将柜子还回司令部即可,节约了大量的时间。趁着其中的空档,陈耀曦给猴子打了个电话,几个月来头一回联系上了自己的手下。
  “曦哥!你真没死?!我就说你福大命大,铁定死不了!”电话那头,猴子热泪盈眶。梨花村被烧后他曾派排骨佬和二愣去当地打探消息,可惜一无所获,“只找到祥林嫂和大丫两个娘们。她们运气好,烧村的时候正巧在田里清杂草,躲过了最开始的扫荡。不过后来火势越烧越大,大丫脑子不清楚想折回陈家老宅去找她娘,结果被困在胡同里,好容易逃出命来。不过,因为在火里窜了太长时间,她们都叫硝烟呛哑了喉咙,再也不能说话了。”大丫和祥林嫂都是文盲,失去语言能力后根本没办法沟通,猴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明白鬼子屠村时陈耀曦和苏雪倩不在村里,但是到底去了哪里,就无从得知了。
  “我不相信你死了,一直让人四处寻找,可惜没寻到有用的痕迹。”陈耀曦生死不明,管理黑龙帮的重担就压在了猴子身上。但他虽然能力卓着,却缺乏一帮之主必须的威信与魄力——有的人天生只适合做个副官,倘若被强行扶到一把手的位置上,反而容易瞻前顾后,无力管束手下。黑龙帮正处在废而后立的关键期,当初陈耀曦之所以能迅速收拢旧部,个人能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天生就有一种为上位者的气场,能让人心悦诚服。相比之下,猴子就缺少了领袖气质,管理帮派分外吃力。所幸他有自知之明,从来没打过取而代之的主意,反而暗自瞒下陈耀曦失踪的消息,稳定人心。
  不过,陈耀曦的归期一拖再拖,总会有些牛鬼蛇神心怀不轨,暗地动作。倘若陈耀曦再不出现,猴子恐怕也顶不住了。
  雪上加霜的是,冀北的山寨还在这个节骨眼上被鬼子挑了。二当家武无忧虽然保住了六百来条弟兄的性命,却缺钱少粮,只能在荒郊野外打地铺,捉些田鼠兔子为生,落魄非常。
  “田鼠兔子顶个X用!”陈耀曦想象了一番弟兄们的凄苦景况,胸口一疼,破口大骂,“武无忧是傻子吗?我们是土匪!没钱怕什么?空手套白狼那是咱们的本行,抢啊笨蛋!”六百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哪怕没有武器,光着膀子拧成一股绳也不至于混地那么惨吧?
  “我也这么说。”猴子苦笑,“可是二当家不听。他能带着弟兄逃出命来是受了口口口的支援,他说这个恩要还,就同对方的一个叫谷子地的连长拜了把子,发誓金盆洗手,再不做打家劫舍,哦不,是劫富济贫的勾当。”
  “谷子地?”陈耀曦气得牙痒痒,“好小子,我把他从范庄旺村的死人堆里挖出来,他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他还记得当初那个满脸污泥但是笑起来会露出一口白牙的糙汉子,“所以,武无忧被挖墙脚了?
  “没有没有!”猴子连忙摇头。他虽然不赞同武无忧让手下弟兄饿肚子,可是到底是同在一条战壕里奋斗过的兄弟,怕陈耀曦误会,急忙帮他撇清,“二当家虽然混,可是绝不敢越俎代庖。他只是认了谷子地作把子兄弟,其他的事,说是要等你回去后再决定。”
  陈耀曦总算缓下一口气。
  说起来,武无忧本来就不适合当土匪,他淳朴善良,一根肠子通到底,属于那种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类型。有时候连陈耀曦也深感疑惑,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够出淤泥而不染。不同于陈耀曦的半路出家,武无忧是根正苗红的地痞子弟,家中当土匪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宋朝,其先人的光辉事迹甚至惊动了元末明初的大文学家施耐庵专门作书记叙:从他太爷爷那辈开始,旻山榔头寨的武寨主就坚持拜打虎英雄武松为祖宗,谁有异议就打谁,直打得人满地找牙才肯罢休,横行一时。
  谁知,老虎也能生出猫来。武无忧基因突变,完全没能继承祖先遗风,空长了副大身板,连斧头都拿不稳,老爹死后更是让心怀异心的手下爬到了脑袋上头作威作福。结果,便宜了外来户陈耀曦。——陈耀曦帮他剪除了异己,然后自己变成了最大的异己。——他发动三寸不烂之舌,成功说服武无忧将大当家的位置白送了他这个外姓人。
  那时猴子还不认识陈耀曦,知晓□□的人也都三缄其口,以至于到现在说起这件事猴子还深感不可思议,难以理解:“二当家当初怎么就把寨子拱手让给了曦哥呢?”而且他还是心甘情愿的!尼玛这是武家的祖宗基业啊,他就这么送人了,一点儿也不心疼,事成之后还乐颠颠地在换了姓的寨子里给陈耀曦打下手,TMD这不科学!
  陈耀曦才不会认为平白接受人家的寨子不科学,他现在恨不能长出对翅膀直飞冀西,一巴掌扇醒武无忧这个专爱为他人做嫁衣的二货。他虽然攻占了上海这块新地盘,可经营不过两年,势力还未完全渗透,远比不上河北的根深蒂固。作为他的发家之地,冀西才是根基所在。
  陈耀曦绝不会坐视杀父仇人侵吞自己的地盘。
  “我后天就要去核顶山,一旦上了贼船再想下来就难了。你赶紧联系几个弟兄,让他们买好火车票,明天下午三点在唱经楼等我。如果没有南京到上海的火车,到其他地方的也行,反正不拘目的地,只要能离开南京就好!”隔着话筒,陈耀曦飞快地部署安排,“尽量找能打的弟兄,有尾巴跟着我,得把他们作干净了我才走的了,绝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去通风报信。”
  可是,南京离上海将近万里之遥,短短一天,哪怕是头脑灵活的猴子也不敢保证能运作妥当:“临时派人去南京肯定来不及了,只能找正好在南京附近的弟兄……万一,没有呢?”
  “明天下午我会和苏雪倩去唱经楼散步,如果能有兄弟协助我们跑路最好,没有的话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遵从伪政府的安排去核顶山。到时候你可以打这个电话找顾晓梦,视情况考虑跟她合作。”陈耀曦报了一个号码给猴子,并简单交代了一下顾晓梦的身世背景,“口口口计划营救政治犯,目的跟我们没有冲突,所以是可信的。”
  吴志国的意外暴露,让陈耀曦看到了口口口的潜力,他单枪匹马闯荡核顶山,想要成功出逃少不得得借助一切可以借助的力量。据顾晓梦说,口口口组织庞大,有很大可能已经在核顶山内部建有党组织,只是苦于无法与外界联系。而陈耀曦和苏雪倩的生机,就在于架起沟通监狱内外的桥梁,里应外合,逃出生天。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最佳计划,当然是与猴子成功汇合,天高海阔。陈耀曦详细规划了逃跑路线,将银票细软贴身放着,扶着苏雪倩出门往唱经楼走去。
  成败在此一击。
作者有话要说:  风声篇结束了^。^

☆、途中

  1944年3月22日,踩着抗战胜利前最黑暗的黎明,苏雪倩和陈耀曦手提拉杆箱,在众多全副武装的伪军士兵簇拥下,沉默着登上了开往“河北”的列车。这一趟行程很长,虽然火车一路狂奔,预计到达时间仍然被不断延期。而且,中途完全没有在任何一个站点停靠过。
  “你发现没有,河北是在南京的北面,但是我们自从出发,就一直在往东面走。”借着车内昏暗的照明灯,陈耀曦趴在窗口向外张望,努力辨识窗外几乎千篇一律的风景,可惜黑暗蒙住了他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不过,河北肯定是伪政府的托辞,我们的目的地一定是核顶山监狱。”
  这几天,陈耀曦一直有意识地与列车兵套近乎。他散的是时下最贵的香烟,出手阔绰,为人大方,很快与几个旅途无聊的伪军士兵交谈甚欢。前一天晚上,他喊了几个位新结交的“朋友”打麻将,一边给人家送牌一边表示到河北后要请他们吃地道的小吃:“我在河北当过八年的口口口特务,对当地好吃的好玩的门儿清,等咱们到了,也让我尽尽地主之谊。”他绘神绘色地介绍了一种叫做“煎碗坨”的面食,大咽口水:“是用绿豆、花椒、荠麦等做的,具体怎么弄我也不知道,但是特别好吃,又酸又辣,筋道有力,那一筷子咽下去,啧啧,口齿含香!可惜,这东西只有承德那边才做的出味儿来,不晓得我们这一趟有没有口福吃到。”
  “哎,那恐怕是不能了。”美食的诱惑下,马上有警惕性低的鱼儿上钩,“我们不去承德,煎碗坨再好吃也没用呀!”
  “不去承德也没关系,河北好吃的多着呢,有我带路,保证您吃得香!”陈耀曦不在意地摆摆手,拍拍那个列车兵的肩膀调转话头,“常言道‘天上龙,地下驴’,现在天气凉,正适合吃驴肉。河北有一种小吃叫做驴肉火烧,在慢火细炖的驴肉上搁上特制酱料,用烧饼夹起来做成夹饼,那味道!嘛儿香!”勾地一干听众肚子里的馋虫都要爬出来了。
  可是列车兵仍旧只能无限遗憾地干咽口水:“那也不成啊,你不知道,咱们这趟根本不去河北,我们去的是……”“小张,谨言慎行!”眼看着就要套出话来,最后却功亏一篑。一个较为年长的列车兵打断了同事的爆料,向陈耀曦解释道,“上头有交代不能说,露出一个字全车人都得上军法。”
  “这么严格!”陈耀曦暗暗咂舌。虽然没能达成目的,但机会已逝,多争无益,他只好装出诧异的模样来,“我们不是去河北吗?军部给我的调令上明明写着……”
  “你接的这个是机密任务,当然不能下明文。”也许是怕受牵连,年长列车兵摇摇头,一脸不愿多提的表情,“这几年叛徒还见的少吗?就是咱们自己人里,也不晓得潜伏着多少口口口和口口口奸细呢!我看你小子是个机灵的,不用我说也晓得其中厉害。不该打听的少打听,否则到时候出了事有理都说不清,特务处那些人可不喝稀。”他在汪伪呆的时间长,听说过不少伪军特务为博取政绩往软柿子身上强栽罪名的故事,能有如此提醒也是好意。
  陈耀曦承情道:“那我就不问了。可是我老婆怀着孕,又是头胎,我实在担心有个三长两短。不晓得我这趟任务危险不危险?如果危险,我还是把老婆送回老家待产得了,她妇道人家胆子小,免得被吓出病来。”
  “这你就别想了。上头规定你带家属,你就得带,这哪里由地你自己做主?”列车兵皱眉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好心地给了个提示,“你的任务就是封闭,执行时间长,寻常不允许离岗,别的只要你不叛变,也遇不上什么危险。你让你老婆安下心,那里医疗条件不错,有医生给你老婆接生的。”
  “哎,那谢谢老哥了!等我儿子落地了,我请您吃喜蛋,双黄的!”陈耀曦欢喜地道了谢,又大方地为在座的几位列车兵倒了两圈二锅头,方才醉醺醺地回车厢寻老婆孩子。“杯子里的酒面是斜的,撒出来不少,我们在爬山……”只是山的坡度不大,所以感觉并不明显。
  但这不算有建树的发现,不用陈耀曦特别说明苏雪倩也知道他们已经进入山区。这辆伪军专列虽然是时下先进的日产火车,可是限于技术,并没有安装空调设备,因此乘客可以很直观地感受到室内外温度的变化。
  如果他们尚在人口密集的平原,不可能会有如此悬殊的早晚温差。
  “不知道我们还要坐多久的车。”苏雪倩把手放到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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