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色之城-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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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树抱着膀子摇了摇头。“自从离开军队所有消息来源都断了,没法弄清。但是估计跟外围的军事行动有关,否则不会搞出这么大动静。”
“这个时期正好是北方八路军发起反扫荡攻势,史称百团大战。武汉周围国民党第五、六、九战区应该也有风吹草动的。他们会不会借助北方八路军的行动,也造势围攻武汉?”我思忖道,同时想起去年跟尔忠国一道在战场的历险日子,心里一片黯然。
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中邪了?洗脑了?可是他看上去很清醒。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个男人总是轻易地就能搅乱我的心绪,让我的智慧急剧脱离清醒和镇定的护佑,只剩下迷惑和悲哀。
“女博士,别研究历史啦,我们没本事改写历史啊。休息了,休息了!今天男女混搭睡,万一有情况可以互相照应!”邹淼玲将池春树推到我面前。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它们好像不愿意,正在尽量往后缩。
“我看还是男的跟男的睡,女的跟女的睡吧!”高铭锐捣了邹淼玲一下,“你就爱瞎指挥。现在又不是在自己屋里,这是在日本人家里,别让人家把我们看扁了。”
“我就要跟你睡一起!”邹淼玲气嘟嘟地看着他,“日本人这方面可不保守,洗澡都不分男女,还管你有没有睡一起。”
“那可不一样。”高铭锐反驳道,“洗澡就是洗澡,跟其它事情无关,可睡觉就意味着……嗨,都是未婚青年,还是不说了,脸红!”
我噗的笑出声来,这个家伙真会伪造清纯。
“看,我一出声拾伊就雨过天晴了。论智慧,我可是无人能及啊。”高铭锐得意地笑。
“我不管,反正我跟你一张床。”邹淼玲说完,拉起高铭锐的手,往外拖,边走边说:“你们俩怎么睡我不管了啊。”
池春树轻咳一声:“川进已经派人帮我们收拾过房间了。铭锐和淼玲住你原来的那间大卧室。我还睡我原来那间。你呢,睡百合子用过的那间吧。被子、枕巾都是你用过的。”
我嗯了一声,急急忙忙挪动脚步往百合子的房间走。
外面的声音稍稍平静了些,但巡逻队整齐的步伐声时不时钻进耳孔。
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慢慢沉入梦乡。
夜,带着浓重的血色浸润着沦陷区的每一个角落,也浸润进我的梦里。曾经做过无数遍的梦又来探访我。
我浑身是血,被困进一团血雾中。空中下着血雨。我久久地抱着童天龙僵硬的身体,欲哭已无泪。他英俊的脸被血污染成红色,身上的战袍也是红色,分不清是血染红了袍,还是袍原本就是血色的……一路踏着无数的尸体;在已是一片死寂的战场上,我终于找到了他,可他已经死去……
城门已破,敌寇正在城内洗劫。而他,我新婚的丈夫数小时前还跟我洞房花烛,恩爱缠绵,如今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是站着死的,手中紧握着一枚玉坠,他一直随身携带我送给他的这个信物,如今也被血染红。我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并开始埋怨:“你说好会回来陪我的,可你丢下了我。”我亲吻着他冰冷而僵硬的唇,“没关系,我来陪你也一样,我们永远都不分开!”拔。出他插。进敌人胸膛的长剑,我费了很大力气。他刺向敌人的这一剑使出了多大的力气啊,已经贯穿敌人胸背,扎进泥里。
血雾里,出现一群清理战场的敌寇。他们发现了我,狂笑着踏过尸体,带着嗜血的本性扑过来。我双手抓住剑,平静地看着我的爱人,“天龙,等等我……”呢喃着,我坚决地将长剑贯入自己的身体……
被贯穿的感觉好痛!血肉之躯每一根痛感神经都在发出呼号………童天龙骤然睁开了眼睛,血红的眼睛哀戚地看着我。天哪,他还没死?闭上眼的一瞬间,残存的意识在绝望地呼喊。来不及了,我已经死了……夜陡然降临,铺天盖地的黑暗………
梦,从来都是虚幻的,却如此牵动我敏感的神经。
从梦里醒来时,周围浓重的黑暗提醒我天还没亮。
现实与梦幻虽然同样包裹在暗夜的外衣里,但有了清醒做界限,梦就是梦,不再怜惜我无谓的牺牲和痴恋,冷静地将我隔绝在梦境之外。
我在黑暗里无助地
235、凌乱的夜晚 。。。
哭泣。为何梦中的我和他心意相通,生死不弃,现实中却已劳燕分飞、势不两立了呢?
“为何你总是哭泣,我的王?”黑暗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近在咫尺。
我震住,为何他进了我的卧室?他不是去军团待命了吗?我立即停止哭泣,伸手开灯。
龙须川进穿着宽大的和服跪在我面前。他在黑暗里注视我多久了?我蹙着眉看着他,急忙抹去脸上的眼泪。“你——为什么不去睡觉?”我问他。
他的表情很平静,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就像一尊雕像。
我没问他为何在我的房间?他的心思向来不可琢磨。就像尔忠国,随身携带着神秘的面纱,随时会遮住自己的脸。以为揭开了,看清了,却还有一层,一层又一层……
“我刚回来。”他答道,“你梦到什么了?如此伤感。”
低头看一眼手镯表,已是凌晨三点半。他随着我的视线看向手镯,眼底泻出一抹落寞。他也脱卸不下来这个东西。他试过,但失败了。他在为自己无法脱卸它而感到遗憾吗?
这世间,可以脱下这枚手镯的只有尔忠国。除非我砍断自己的手臂,否则它将追随我一辈子——不离不弃。
多么讽刺的现实啊。物是,人已非。
我自嘲地一笑:“做了一个伤感的梦。好在你在我边上。没想到你这么忠于职守,怕有人暗算我吗?”
他平静地看着我,眸里闪过一丝怜爱的光芒。“我以为春树会在你边上。”
我一怔,对他的话无法不敏感。为什么春树一定要在我边上?他就这么盼望我们在一起吗? “你对王的事比对自己的事还上心啊。”我的语气里透着责备。“我想这事不该你来操心吧。而且,你似乎走错了房间。好了,我还想睡一会儿,晚安。”我说完,不管他反应如何,关了灯。
黑暗里,他叹了一口气,却并不离开。“我的王,”他说,“你很令人头疼知道吗?”
我嗯了一声,没说话。也许,我天生就是令所有人头疼的那一类人吧。
“我想帮你,我的王,”他还有话说,“你心里有一个结,很难打开,而你自己也不愿意去打开,任由那个结堵在你心里,越来越沉。所以,我决定帮你。”
“晚安!”我提高嗓门告诉他。他现在就很令人头疼。
一只大手抚上我的脸,我立即推开它。“对不起,我的王,宽恕我!”他说,接着传来“嗤”的一声轻响,我的脸上被喷了什么东西,凉凉的,接着一阵灼热直灌脑门。
我猛地一惊,坐起来。“你干了什么?”黑暗中,我胡乱抓向他。他抓住了我的手。“原谅我!”他低沉地说着,压住我的身体。
大惊之下,我张口呼叫,但他的唇用力堵住我的嘴,让我发不出任何呼喊。他的手非常灵活地剥去我的衣服。
我感到无比惊恐,他要非礼我?不会错的,他刚对我喷了催情剂。
天哪,龙须川进!你居然乘人之危。我看错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发生神马可怕的事情了呢?
等着吧,亲们,今日三更,没劲再码字鸟。。。。。
爬走~~~~~~
236
236、霸占 。。。
我在黑暗中愤怒地挣扎,但很快,悲愤被身体的异样感冲淡了,焚烧的欲。火窜上来,让我无法自抑,被压着的唇和身体渴望接受他的侵犯。
我不再拒绝,甚至勾起双腿缠住他的腰。
奇怪的是,龙须川进在拒绝我;不仅松开我的唇,还支起身体不再压着我。我的腿也被他从身上硬拽了下来。
我哼哼着,积极地索求他的唇和舌。燥热的身体燃起不可阻挡的欲望——渴望立即得到他。可龙须川进一点儿不配合我,一次又一次用力推开我。我急喘着,在黑暗里摸索他的身体,一旦触碰到立即缠上去。
他再次粗鲁地挣开我,摸到我的被子随即拿它迅速裹住我的身体,并打开了灯。我呻吟着,魅惑地看着他。啊,这家伙原来长的这么好看啊,迷死人了。“川进,你好坏哦,把人家脱得光光的。”我嗔道,欲将胳膊从裹缠着的被子里拿出来搂他,但是他箍住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讨厌啦,好想摸摸你,把人家裹得像蚕宝宝一样做什么?”我伸长脖子够向他的唇,但是他往后仰起头不让我碰,却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我发现自己在移动,转眼进了另一间黑漆漆的房间。他扯开包裹住我的被子,将我放到柔软的床上。浑身不受束缚的我立即又缠到他身上。他再次猛地推倒我,不等我爬起来就听到“嘭”的一声,好像是关门的声音。
他干什么去了?黑暗里我焦躁地揉捏着自己的腰肢,身体里躁动的热浪一阵比一阵凶猛地袭来。我的手顺着小腹摸向两腿间。啊,早已湿了一片。
灯“啪”地亮了,却看到满脸睡意的池春树眯着眼睛,就在我身旁。
我迟钝地看着他,心想是魔术吗?明明是龙须川进抱着我呀。管它呢,无论是谁都一样,我都想要啊。
我朝他妩媚地笑着,身体贴了上去。
仿佛屁股下面安了一个弹簧,池春树惊跳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却说不出一句话。
“春树,干嘛这样看着人家?”我更加兴奋,上去搂住他的腰,唇立即贴向他仍然张着的嘴,舌滑了进去。他好性感,让人喷鼻血哦。
“拾、拾、拾、拾伊,”他结巴了,“你怎么了?”
“我要你,我要你啊,春树!”我把他摁倒在床上,骑到他身上,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裤子。
他那可爱的弟弟还在睡觉,安静地卷缩在大腿之间。我打算吵醒它。“喂,起床啦!”我朝它大声说,唇贴了上去拱这个贪睡的小家伙。它很不高兴,暴躁地立即昂起头来示威。“哇,好厉害哦!”我亲吻着已经变成大家伙的它,平息它的暴怒。
“要我啊,春树!”我紧紧缠着他,揉捻着他的小腹。他平滑的小腹紧实而富于弹性,好摸得很呢。我的身体一阵乱颤。
池春树惊恐地看着我,完全从睡眠状态里清醒过来。我好笑地看着他,“你傻不傻呀,快来要我啊。我等不了了!”我趴在他身上扭动着颤抖的肢体,呼吸异常急促。
池春树陡然一激灵,推开我。“拾伊,冷静点!这不是你!”
我抓住他的手往自己两腿之间放,“求你啊,要我,我会死的!我好难受啊!春树,快点要我啊!”糯软的声音飘荡在已经寂静下来的夜里,格外妖魅。
他却根本不领我的情,一个劲儿往后缩,暴怒的大家伙也跟随他的撤退朝我摇晃着坚硬的脑袋。
可大家伙很快就被池春树强行塞回裤子内,不甘心地从顶起一个帐篷,冲我示威。
我捶打着他,懊恼极了。“你坏,你坏!你欺负我!我恨你!”我哭闹着,发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愤恨。
池春树紧紧抱住我不让我动弹,“拾伊,告诉我,是谁干的?”他隐压着怒气问道。
“讨厌,你要了我我就告诉你!”我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身体。
池春树吞咽着唾沫,喉结上下滚动,露出欲望与理智的挣扎。“不行!你会恨我的,这不是真实的你!你会后悔,会怨恨我。我不要你恨我!”他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