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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彼岸青春此岸花-第68章

小说: 彼岸青春此岸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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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那些天白晓鸥总会觉得肚子很痛,甚至有时候闻见油腻的东西也会觉得恶心,因此她趁着空闲的时间到医院做了次检查。在去往医院的路上,她的心情是沉重的,一路上都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当医生告诉她她有了孩子的时候,她心头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这无疑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但是她不知道易凡对于此事会作何打算。她拿着医生出示的单子,打算晚上易凡回来的时候告诉他,她是爱他的,亦不想瞒着他什么。
  她在回去的时候经过市场买了很多菜,仿佛已能提前看见他听见这个消息时脸上所浮现出的笑容,因此提前准备好庆祝这个时刻。她坐在饭桌前守着那一大桌菜等待着,因为心中惦念着他,因此这种守候竟也变得轻快起来。
  直到将近傍晚时他才从外面回来,可刚在餐桌上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吃饭时,门铃就接着响了,白晓鸥去开的门,她从猫眼里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以为是小区里来发放计生用品的阿姨,便给开了门。可是门一打开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那个女人把站在门边的白晓鸥给推开,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客厅,高跟鞋剧烈地敲击着地板,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易凡看见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进来时,嘴巴里还没咽进去的饭差点掉出来,他刚要伸出去夹菜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许久都未能讲出一句话来。女人微笑着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倘然地坐下,她看了一眼桌上丰盛的菜,“哟,伙食不错嘛,难怪你会喜欢上这里。”她用指尖小心地从盘子中捏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脸上那种极度厌恶的表情就像自己此时正在挑衅路边不知那条野狗遗留下的大便。
  她嚼了两下便把口中的肉吐在了地上,然后抓起旁边一杯倒好的白开水漱了漱口也吐在了地上,“哎哟,这看起来是挺好的,怎么吃起来这么像猪食啊(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觉得,当然,我不保证她以前吃过猪食,所以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易凡,你说咱两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你怎么都没告诉我原来你喜欢这一口啊。”她从包里拿出一条方巾擦了擦嘴角,顺便拿出镜子看看自己那一头可以跟狮子媲美的头发是否乱了。
  易凡没有对此作出反应,他夹了一块肉放进白晓鸥还没动筷的碗里,然后侧过脸去对刚走进来还惊魂未定的白晓鸥说,“晓鸥赶紧过来吃饭,不然待会菜都该凉了。”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始终带着一抹笑意,就如清晨拉开窗帘时从外面倾泻进来的第一缕阳光,柔软地包裹着那一刻躁动不安的心。
  白晓鸥从易凡的身旁绕过刚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可是那个女人却把那碗饭扫在了地上,那碗掉在瓷砖上瞬间分崩离析,白晓鸥愣了一下又退回到易凡的身后去了。女人听见瓷器破碎的声音后,心中那种破坏欲便源源不断地喷薄出来,她扯住桌布的一脚,把整桌饭菜也都掀翻在地上。
  易凡坐不住了,他把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拍在红木的餐桌上,“我说你也该闹够了吧,别在这里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乱吼。”说完他把手中还没吃完的饭也扔在了那一堆碎瓷盘上。
  女人也跟着站起来,她指着对面面无表情的男子,说,“原来你也会发脾气啊,现在是你在外面养女人你还可以这般理直气壮,真不简单。”她话锋一转,把矛头指向了白晓鸥,“我说你就别在这里给我装可怜了,你这么死乞白赖的缠着易凡不就是为了那点破钱嘛,我给你行吧,就你这自甘下贱的婊子的身价老娘还付得起。”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随手扔在靠白晓鸥那边的桌子上,“这里面的钱够你在外面样几个野男人了,就你在酒吧里成天卖身赔笑估计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就当我少去做几次美容。”她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红润的侧脸,接着说,“要么现在拿着这个赶紧给我滚,要么等着我叫人把你打残抬医院,你自己选择吧。”
  易凡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你该拿个镜子照照你现在的模样,你和一个泼妇有什么区别。”
  女人眼里含着眼泪,慌乱地从椅子上起身,又弯下去捡了脚边一块碎瓷片,灯光照耀下闪着白光的瓷盘碎片像一只动物尖锐的獠牙,而那女人的目光则像一只静静埋伏在灯光下守候猎物的壁虎,一动不动,等待着一个好的时机一把扑上去撕开敌人的喉咙,单是看着就让人心生退意。
  易凡在女人还没有用那瓷盘碎片割开白晓鸥的皮肤之前就伸手握住了它,滚烫的血大颗大颗地滴落在他们之间的桌面上,他把碎瓷片从女人的手中夺过来,然后把她两只手紧紧地扣在身后,试图将她拉出去,可是女人像一个精神病人似的,发了疯地挣扎,最后易凡只能揪着她的衣角,硬生生地把她往外拉。
  离开的时候易凡回头看了一眼还愣在原地没能从这一系列变故当中清醒过来的白晓鸥,然后重重地将门带上。虽然他们两个已经从这间屋子里彻底地滚出去了,但是仍旧可以清晰地听见那个女人在门外歇斯底里的咒骂声。
  白晓鸥一直愣在原地,平静得如同挥手道别一般简单,不争不抢,不吵不闹,但无人发现那坚忍的内心在转身之后,顷刻间便病入膏肓。也正因如此,她愈是决绝便愈是叫人心疼,或许我们从未有过信仰,抑或曾经有过,但却在瞬间分崩离析。
  她早就猜到了今日的结局,从她第一次发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痕开始,她不问亦不语,坦然地接受命运送予她的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然后只身享受他从面前转身的面容。当你知道你们之间不可能,却仍旧接受对方为你的付出时,这对自己本就是一种残忍,因为你不知道自己会在何时便爱上他,更不知道他又会在何时选择离开你,当所有致使这段不可能的感情因素昭然若揭时。
  易凡离开之后,白晓鸥蹲在地上缩成了一团,双手紧紧地抱着头,双眼死死盯着地上的血迹,只觉头痛欲裂,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记忆的深处爬出来。她看见有很多张脸从眼前急速跑过,他们满脸鲜血,鲜艳得如同瓷盘碎片上的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愈是温暖的东西便愈是残忍,因它需要万般疼痛来烘托它】

  壹。
  外面的夕阳已被吞噬殆尽,如同易凡此刻阴郁的内心,似乎有成片的积雨云开始扩散开。他回头望向阳台,却始终没有看见白晓鸥的身影,以往每次从这里离开时,她总会站在阳台上目送他,直至他走远,可这次却没有。
  他自是不忍,欲转身回去,可衣服却被身旁的女人死死地拉扯着,那女人的用尖锐的目光死死盯着他,说,“都这种时候你觉得再丢下我回去合适嘛,我们到车上好好谈谈吧。”她的声音已不再似刚才那般燥烈,仿佛哀求一般。
  易凡回头来看了看她,什么都没说,然后拉着她快速的离开,他只想早点讲事情解决了,而且继续呆在这里他肯定会忍不住回去。他将她塞进车子里,用力地甩上门,然后回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上车后她心平气和地对坐在身旁的易凡说,“易凡,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再和她见面,之前的一切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我们可以从头来过,好不好?”她用食指指背拭去欲从眼眶中留下的泪,然后把散落在脸上的头发整理好,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安静地等着男子的回答,让人完全无法将她同方才在房间咆哮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到头来她也只是想要一个虚无的承诺,然后像最后那根救命稻草一样死命地抓住,勒得彼此都喘不过气来才肯罢休。可她却不知道能轻易伤到自己的往往就是那个自己最信任和最爱的人,他的一句话、一个表情、甚至一个动作有时都可以在自己的心上扎出一个洞来,而那个伤口他永远都看不到,更别提回来安抚。
  然而易凡却偏不懂这个笑容背后藏了多少心酸和算计,或者说他只是不愿去懂,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道路的情况,不知在想些什么。人总是这样,在面对那个自己深爱的人时卑微而低下,而在拒绝那个自己不爱的人时却可以显得那么果断决绝。
  车在路上开地快速,女人在车上依旧不停的絮叨,声音越来越大,后来甚至成了咒骂。易凡看着她在座位上撒泼打滚,起初他还有些厌恶的表情,紧皱的眉头在他精致的脸上形成一道深陷的川字。
  一直到女人停下来时他的眉头才舒展开,但是表情依旧凝重地如冬日清晨里的湖泊,没有一丝的涟漪,似乎早已对这种方式的抱怨感到了厌倦。也因这份平静,让车内的气氛显得更加的僵硬,沉重的令人窒息。
  女人见易凡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哭得愈发的厉害,“我这么多年的青春可都花在你的身上,可是你竟然这样对我。”在所有情感濒临破灭时,将两人之间曾许下的不曾实现的承诺或是在一起时所付出的一切统统搬出来,想来也并非一种聪明的做法,这样能得到的只不过是对方更深一分的厌恶。或许我们都觉得事情已到了这种无法挽回的地步了,自己也已无所谓,可当我们沉浸在这种口舌之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可能正是因为这一桩桩的往事才会选择离开的。
  可能是因为这句话触到了易凡的内心,他开始烦躁起来,然后掷地有声地回了句,“你可别这么说,即使你不跟我在一起,你的青春也照样会消失掉。”女子不可置信地看着身旁这个温和的男子,她似不相信他的口中会说出这样的话,可转念一想便觉得委屈,愈发得怒火中烧。
  她解开安全带就往易凡的身上扑,声泪俱下,连拉带扯的,还去抢方向盘,不停地吼着,“你这个混蛋,要不是我你会有今天的成就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竟然背着我在外面偷女人,今天要不给我个说法,要不我们俩一起死……”
  因为那个女人的胡闹,车在路上以一种不规则的路线行驶,正好和路口处驶来的车撞在了一起。只听见车窗玻璃巨大的破碎声,此后两个人便都失去了知觉。醒来时两个人都已经在医院了,在这场车祸中,女人永远失去了对双腿的支配能力,由于强烈的撞击,那个女人的脊椎神经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导致下半身瘫痪。由于安全带的庇护,男子相对会比较幸运一点,但身上还是有多处的骨折,并且脸上被震碎的玻璃划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女人知道了自己的伤势之后,那些天几乎是每天都一哭二闹三上吊,有时拿着削水果的刀子架在自己的手腕上说要自杀,但终究也只是说说而已,她根本没有勇气对自己下手。
  就这样折腾的一段时间之后她也貌似想通了,毕竟一切都归功于自己,才会闹成现在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即使她在如何的后悔,连肠子都悔青了也于事无补,米已成炊,不可挽回。
  等到她的病情好了些,她竟然叫医生把自己调到了丈夫的病房,说是为了家人更好照顾,其真正的目的无非是为了更好的监视丈夫的一举一动,完全是化悲痛为力量。每天在病房里絮絮叨叨,叽叽喳喳,便成了她的本职工作。
  不晓得车祸是不是一同把她的脑子给撞坏了,不得不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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