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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彼岸青春此岸花-第67章

小说: 彼岸青春此岸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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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似乎觉得还早,便又仔细地扫视了一下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然后重新坐了下去。头顶的彩灯偶尔会打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短暂的眯起眼来。两个人没有交谈,只是怀揣着各自的心事,若有所思,周遭的吵闹声很快便淹没了一切,让沉默的人没有丝毫的存在感。
  她拿起桌上的酒,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把那一整瓶的伏特加全部倒进了肚子了,然后她把瓶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木制的桌子被震得一晃一晃的,而且还发出像石头砸在木板上的那种沉闷的声音。
  男子似乎被那声音给吓到了,只见他直起身来把白晓鸥推过来的酒拿起倒了满满一杯,他抬起头把酒一点一点的倒进自己的嘴里,暗黄的灯光下还是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那凸出的喉结极富韵律地蠕动着,他喝的并不像白晓鸥那么急。
  白晓鸥看见对面的酒瓶里还有大半瓶的酒,起身亦要把那些酒拿过来,可是却被男子制止住了。他抓着已经握住酒瓶的白晓鸥的手,说,“小姐,酒不是这样喝的,即使你心情不好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啊。“也许是刚喝了烈酒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
  白晓鸥看着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男子,眼眶渐渐红了起来,她抽出那只握住瓶子的手,抓住即将从自己身旁走过的侍者的衣角,含糊不清地说,“再给我两瓶伏特加,快点。”
  男子站起身来亦要说些什么,可是被白晓鸥给打断了,“你就安静地坐下来陪我喝酒,别的你也别问,你也别管,我今天就是想让自己睡着而已,没有别的什么目的。”她的声音柔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男子想都没想就拿起桌上剩下的半瓶酒,他像白晓鸥刚才一样一股脑地就把就倒进喉咙了,许是喝得太急,他轻轻地咳了两声,“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那我今天就舍命被君子。”彼时他已经醉了,说话的时候整个身体不停地晃动着。
  直到凌晨两点多他们两个才搀扶着从酒吧里“爬”出来,他们两个干倒了六瓶伏特加,当然大部分都是白夏鸥喝的,此时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白晓鸥倒在男子怀里沉沉地睡着,她身上裹着男子的西装外套,不管男子怎么摇她,她都只是说出一些不成句子的断句来。
  他们两个就这么一直僵立在酒吧的门口,男子本想先扶着她到马路牙子上坐下,可是当他刚想用力把白晓鸥扶好时,白晓鸥却趴在他的身上吐得一塌糊涂。此时他的身上全是白晓鸥的呕吐物,衣服黏糊糊地粘在他的皮肤上,他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女子,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的厌恶,相反地,他伸出手指把散落在白晓鸥脸上的头发撩起来夹到她的耳朵后面。
  男子没有办法,他又不能就这么把一个女孩子丢在马路上,就背着她到酒吧旁边的旅馆去开了两间房。他好不容易才把白晓鸥弄到房间里,忙活了一阵之后他也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睡着了。
  叁.
  黑暗中,低声的诉泣迅速地蔓延开来,男子被身旁隐约的抽泣声给吵醒了,他爬起来坐在床上,用力地揉着自己因为醉酒而极度疼痛的太阳穴,打开床头边上的灯,看着只剩一条白色被单遮掩着的身体,才算清醒过来。
  旁边的白晓鸥蜷在床头,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她的肩膀不停地抽动着。男子慌乱地抓起自己掉落在床边的衣服穿上,然后蹲在白晓鸥的身旁笨拙地问,“你没事吧。”
  白晓鸥没有回答他,但哭声渐渐弱了下来,她抬起埋在手臂中的头看了男子一眼,眼睛里布满了细碎的血丝,就像很多天没有睡觉了一样。男子显得手足无措,他不知道此时自己该做什么,就只能起身坐在白晓鸥的旁边不停地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亦是保持着沉默。
  半晌,白晓鸥才从自己的哭声中回过神来,她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头发,然后朝男子生硬地挤出一个笑容,可是眼泪却还是不停的留下来。男子看她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白晓鸥没有挣扎,也许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闭着眼睛倒在男子的怀中,看起来极度地疲倦。
  男子的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轻轻地摩挲,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不停颤抖的脊背,他轻声地说,“没事的,没事的。”小心翼翼,好像害怕吓到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一般。
  年幼看见别人哭泣时,我们会过去抱抱她叫她别哭,稍长一些之后,我们会问怎么了,后来长大了却只是看着她哭什么都说不出口,也许长大便面临着失去安慰别人的本能吧。可此刻他却极度细心的安抚她,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做,他们之间也不过是酒吧里的一面之缘而已,但是看着她落泪时,他心中只想着如何去安慰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其实当晚他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在酒醒之后白晓鸥发觉自己的胸口疼得厉害,而且她还没有从弟弟死去的事实中走出来,借着还没有完全消散的醉意才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肯定,善忘真的是一件好事】

  壹。
  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两个月,或者说是他收留照顾了她两个月,那件事情发生几天之后,易凡就买了一间房子安置白晓鸥,不大,但是却足够的温馨,特别是那些无时无刻围绕在身旁的柔和的灯光,让人恍惚间会产生一种家的错觉。
  那段时间白晓鸥像极了一个自闭症孩子,不说话也不想听到别人说话,她每天都像丢了魂似的坐在床边叹息,有时候甚至发呆到忘记时间。易凡每天都会过来看她,给她带一些清淡的小菜上来。她不想说话的时候他就一起陪着她沉默,两个人呆在房间里清晰地听着时钟上秒针跳动的声音。
  过了一阵子白晓鸥才算渐渐地好起来,似乎这些时日慢慢磨掉了她所有用来悲伤的勇气。那日她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看见易凡正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若有所思,她走近,说,“我饿了。”易凡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从房间里出来,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他就从沙发上跌了下来。
  白晓鸥看着眼前这个长相精致的易凡,抿着嘴轻轻地笑,她伸出手去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易凡看着笑容极淡极淡的白晓鸥,突然就从地上蹭的站起来,他一把把白晓鸥拥进怀里,“你知不知道看见你那样我有多害怕,看见你现在这样真好,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理我了,你的笑容真好看……”他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长串毫无关联的话,末了,似乎又想到什么,便接着说,“你是不是饿了,我到楼下去给你买点东西好不?”
  白晓鸥感觉到在易凡温暖的怀中有股大张旗鼓的暖流冲进了自己心里,在里面左冲右撞,似有什么破壳而出,在心中快速地蔓延开来。她的脸不自觉地就红了,掌心开始冒汗。她发现自己是喜欢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的,可是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令人难受的念头来,她使劲地摇头,但却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她心头一紧就挣开了男子抱紧他的手臂,紧接着不自觉地退了两步,他看着依旧在微笑着的易凡轻轻地点了点头。易凡倒是并未因她的举动而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像一个孩子一样轻声地唤她的名字,“晓鸥,你先坐下,我马上就回来。”说完他就走出了房间,紧接着便是他快速下楼的声音。
  一晃几个月便过去了,白晓鸥慢慢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也渐渐不再去想那个盘踞在脑中的念头。易凡还是依旧每天晚上还有周末的时候会到这里来,他们两个人什么都不做,就安静的坐在那里聊聊天,虽说是聊天,但大部分都是男子在倾诉,白晓鸥就在一旁倾听。
  易凡并不会向她讲工作上那些令人烦心的事情,他总是恰如其分的讲些好玩的事情逗白晓鸥开心,每当看着白晓鸥那淡淡的笑容时,男子就会想孩子一般手舞足蹈地夸她,“你笑起来的时候好好看啊。”
  白晓鸥有时也会跟他开玩笑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笑的时候就不好看了是吧。”
  然后就会看见他慌乱地解释着,“不是,不是,你不笑的时候一样好看。”他眼里荡漾着浓浓的黑,就像窗外那嗅静的夜幕,足够深邃,亦足够多情。而白晓鸥就这么毫无招架之力地陷入了这片黑色的沼泽之中,任她如何地挣扎,结果还是深陷其中。
  有时夜深了易凡会直接躺在沙发上睡觉,白晓鸥看着他睡觉是还紧皱的眉头便会莫名的心痛,她把他扶到自己的房间里睡,替他盖好被子,然后在他身边安静地躺下,头抵着他强壮的胸膛。看着易凡在月光下极尽精致的棱角,仿佛整个世界被吸附进黑洞里,她突然之间便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停顿了下来,唯独易凡在身旁那颗强有力平稳跳动的心脏。
  贰。
  因为白晓鸥偶然提起自己脑中总会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为此易凡显得极度紧张,他拉起她就说要去医院检查检查,白晓鸥本觉得这是小题大做,但看见他着急的神情时却只是点头答应。
  从医院出来时,易凡的表情显得凝重,他一路上都在想着方才医生对他所说的话,“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有时会遗忘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我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可就现在的状况来看,这确实是选择性失忆。”
  逃避是人面对自己无法接受的现实变故时表现出来的正常现象,人总是会刻意地去规避令自己难受的人或事,以此来欺骗自己,不然背负太多的东西是无法好好生活下去的。这无疑是对抗心事的一种“简单”的方法,虽然谈不及有效,但是以遗忘一段记忆来换取一种洒脱就多数时候来说也是一笔划得来的买卖。
  记住对我们来说很难,可有时遗忘却比记住更难,这是一件矛盾的事,可却这般生硬的存在在我们的生命中。或许我们为此而觉得苦恼,因为所有被遗忘的恰巧是我们所想记住的,而所有想遗忘的却偏巧被记住。
  他们并排走着,白晓鸥的手自然地挽着他,像个孩子般知足,易凡看着身旁这个漂亮的女子,温柔的眼神里是无尽的怜爱,他帮她把被风吹乱的头发捋好。白晓鸥仰头看着他,因为微笑而眼睛眯成一条微弯的弧形,苍白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看不出有一丝的悲伤。此时他的耳旁回荡的是在医院里医生说的那些话,他心中突然就萌生出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易凡不知道这对她来说究竟算不算一件好事,但当他看见她仰起头时的微笑时,心中也在暗自庆幸,因为她看起来比街上匆忙路过的所有人都来得幸福。他在心中想着,她自己选择掩藏掉这一段记忆对她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至少自己得以从绝望中解脱出来。
  易凡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故,亦不想知道,他只希望她能够永远像此时这般开心。他在心里想着,如果那些被遗忘的记忆会使她悲伤,那么他但愿她从此不再记起。
  叁。
  那些天白晓鸥总会觉得肚子很痛,甚至有时候闻见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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