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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彼岸青春此岸花-第65章

小说: 彼岸青春此岸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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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他便向夏雨的父亲提了亲,没有媒妁之言,没有重金礼聘,更没有八抬大轿,只是一句简单的,“我会给她幸福的。”还有坚定的语气和表情。
  夏雨的父亲盯着他的双眼看了许久,最后笑了起来,“有一个可靠的人来替我照顾她,我还有什么可不愿意的。“
  一场简短的谈话,比想象中来得简单,比想象中来得直接,似乎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或许在二老的眼中,夏洛确实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夏雨站在父亲的身后,一言不发,这是她所认定的人,所以不需要大声的宣布我愿意,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父亲转过身去拉起她的手交到夏洛的手中,她害羞地低着头,没敢抬眼看眼前这个男子,虽然她即将嫁给他,而在场的人脸上都是应有的笑容。夏洛看着所有人,恍惚间觉得自己牵着的这个人是心中念着的那个,可只是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心中存有这种想法对于夏雨是不公平的,不过他既下定决心娶她,便会全身心地对她好,这是无可厚非的事。
  对于夏雨他是谈不上有爱的,虽然他尚无法深切的知道爱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是看不见时的牵肠挂肚,还是两人对坐着仰望星空,但至少他是喜欢她的,他认为只要自己全心的付出,终会得到收获。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固然不错,可是有没有人想过,若是培养失败了又该怎样。我们为此付出了青春,付出了拥有更美好回忆的可能,也耽误了彼此追求幸福的权利。
  叁。
  因为几个月前,白晓鸥从电话的那一端亲耳听夏洛说自己要结婚的消息,至今她仍陷在自己那自认为一厢情愿的感情世界里,直至现在,她仍不知夏洛为何会如此心急结婚,也不知他那日在等着她阻止,因为双方对待这份感情时都缄口不言,这不知是不是也算一种默契,当彼此都在选择试探时。
  可即便事情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她每天工作回来却仍是会守在电话旁,似乎仍在期待着夏洛会打来电话,在以往每个忙得焦头烂额的日子里,这是唯一能让她觉得幸福的事,久而久之却也成了一种割舍不掉的习惯。
  想来这也是一种坏习惯,它令她心疼,但她却是需要它的,这无从佐证,因为找不到任何有力的理由,可每个人都一样,若一件东西或事情对自己全无意义,那我们必将舍弃它,而她未能割舍掉的一切,也只能说明它对她还有用处,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
  那日她倒在床上准备睡去之时,身旁的电话去突然响了,为此她慌乱地翻身起床,由于心急着接电话,她一脚踩空差点直接扑倒在地上。可当真的来到电话旁时,她却只是站在那里,心中思索着接起时那头会不会响起夏洛的声音,若真的是他,那自己又该说些什么。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使自己的心情稍微平缓些,然后才伸手去拿起电话,“喂,你好。”由于那时的电话还没有显示来电的功能,因此她并无法得知电话的那头是谁。
  而对面突然响起笑声来,“鸥,还没忘记我吧。”他的语气亲昵似在撒娇,虽然言语中带有责怪的意味,可因为带着笑,因此令人听起来觉得暖心,如同一个抱着父母使性子的懵懂小孩。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啊。”白晓鸥自是能听出弟弟的声音的,可因为心中本已设定好对面会传来夏洛的声音,所以难免会产生一种失落的情绪来。
  白晓鹏听出了她的声音里含了心事,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心里却因为她的语气而担忧起来。他本想问她,可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他深知她的性格,断然不会将心里的不快告诉他人。
  细细数来,他们已有一年多未见了,这期间他们拥有各自的生活,虽然彼此心中都怀揣着对方,偶尔也会通通电话,可这并不能替代他们所极力掩藏起来不让对方看见的东西,也由于空间的限制,让彼此因对方一句简单的言语而猜测起来。
  他想了想,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鸥,我可以到你的城市去吗?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这已不是他第一次想过这件事了,只是之前从未向她提起,因为害怕被拒绝。但今日听见她的声音时,他心中这种想法便愈加强烈起来,他想看见她,至少看到她过得还好,这样才能使自己不至于为她闪烁的言辞所担忧。
  当时白晓鸥心中满是夏洛的影子,一时恍惚竟不自觉的答应了他,为此他开心了许久,似乎在得到这个确切的答案之后,心中已能想象到见面时的场景,因此喜悦的神色便自然地流露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爱是连在他面前做那些驾轻就熟的事情时都显得小心翼翼】

  壹。
  临近中午的时候白晓鹏的车才到站,可他却早已坐不住了,在广播提示进站之时,他已提着行李守在了车门边,等车门一打开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但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站在月台边上四下张望,直至人群都散了,但却仍是没能找到自己所想的那个人,为此心中不免失落,但他的嘴边仍是带着笑意,可能想着很快便可以见面了,脸上便也就不自觉的浮现出笑容了吧。
  他提起行李向出站口走去,可是出去刚走了两步就听见了身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晓鹏,晓鹏……”语气急切,带着些许的不确定,似在询问一般。
  他转过身去,看见白晓鸥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便急切地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抱住她,此时的他已比白晓鸥高出了半个头。
  其实今日一大早白晓鸥便出门了,为了接他,她想在第一时间看见他,因为心中这般想着,所以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她害怕到月台上彼此会被人流给冲散,所以一直守在出站口。每每有旅客从里面出来,她便踮着脚尖搜寻人群中是否有他的身影,但却一次次的落空。
  白晓鹏将她拥得很紧,好像想要生长到她身体里去似的,而她却因此愣在原地,许久才伸出手去抱住他。他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鸥,我想你了。”由于激动,声音中略带颤抖。
  虽然自小一起长大,可他却从未向她说过“想你了”这类的话,许是因为以往可以天天看见对方的喜怒哀乐,可以听见对方的唠叨,因此心中便没有那种成天念着的感觉,而如今无法再成天面对面的生活了,才会产生出这种情愫来。
  白晓鸥松开他,还没说话却已红了眼眶,最后只得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亲昵得像小时候一样。那时的他会因为夜里一个人睡觉害怕而偷偷跑到她的床上,躲在她的怀中抱着她,而现在他们却都已经长大了。
  他笑她,“你们女生是不是都这么爱哭啊。”说着伸手拭去她还没来得及掉出来的泪。
  白晓鸥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拉起他的手,说,“回家吧。”
  他们并肩走着,脸上带着同样的笑,却和迎面而来的行色匆匆的路人有极大的反差,或许在别人的眼中,他们是一对久别的恋人,此刻双方带着对彼此的思念来换取各自的笑容。
  白晓鸥在卧室里给他支了张床,其实旁边还有一间小房间,可她却仍是想两个人挤在一个房间里,因为从小到大他们都是在同一个房间里长大的。两张床之间也不过一步的距离,可因为彼此都已出落成了大人的模样,所以再无法如小时候那样相拥而眠了。
  夜里,两个人便靠在床头的墙壁上聊儿时的旧事,那是属于他们共同的回忆,因此讲到停顿处,另一个人便会接下去,并不需要费力思索就可脱口而出。那时候彼此都还小,难免因为一些小事而闹别扭,可是不出一天便又腻在一起,好像生气时说的那句,“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只是一句玩笑,在他把她重新逗笑了之后就被抛到脑后去了。
  现在他们的关系仍是这般亲切,因为对方是自己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不仅因为身体上所流淌的血,还有彼此其实都已习惯了对方的存在,一两天不见便会开始想着他或她没有我在身边是否仍是开心的笑着,这种牵挂并非时间可以磨平的。
  白晓鹏突然从笑声中收了声,然后严肃地看着她,说,“鸥,别为了我而把自己搞得太累,答应我,好吗?”他的眉头皱着,眼睛一动不动,似在等着对方给自己一个承诺。
  “嗯”她的鼻子里发出声音来,他的眉头才舒缓开,摆放在中间的台灯将他们的脸部照亮,都是那么认真的表情。
  贰。
  隔天,白晓鸥带着他去游乐园,其实她对这座城市并不熟悉,打从来到江城的那日起,她便陷入了没日没夜的工作中,偶尔有一两天的休息日也是忙着睡觉,而不是出来溜达,但不是不想出去玩,只是自己一个人不知可以去哪,索性安静地呆着。
  那日正逢周末,所以遍地都是人,多数是有父母陪同的孩子。他们排了很久的队才买到票,可其间并未觉得无聊,因为他一直跟在她的身后,随着人群缓缓地移动,说说笑笑时间便也就过去了。
  他们并没有去坐过山车、海盗船这种刺激的设施,因为他知道她会害怕。他们一路走着,看着面带微笑的人群,偶尔停住脚步,听着游客的尖叫声。他们并排坐在旋转木马上便可以消磨掉半日的光景,说着想向对方说的话,附上笑容,同那些由父母领着第一次来游乐园的孩子一样,打从心底里觉得开心。
  随着上下起伏的木马,他们觉得自己似乎可以走到很远的地方去,那里没有烦恼,不必为了早起上班而忧愁,更不用为了下班后一个人回家而觉得落寞。
  中午只是随便买了两盒盒饭吃,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他将盒饭里那一整块肉夹给她,她一再的推辞,可他却只是笑着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顿了顿又接着说,“别担心发胖,要是真的没人要你,以后我会养你的。”说完吐了吐舌头,像个孩子似的。
  他原以为她会反驳他说,“你才没人要呢,或是没人要了我也可以养活自己。”可是并没有,她夹起那块肉,大大地咬了一口,并未再说下去,似在回忆着什么,突然便不经意的笑起来。
  幼时的他是个挑食的孩子,上学时常常因为便当里的菜而不吃饭,拿着零用钱到小卖部去买零食充饥。她每次都会把他便当里的菜挑出来,然后将自己的肉夹给他。在将便当递还给他的时候,会说,“我怕胖,帮我把这些都吃了吧。”
  小时候的我们都曾那么天真过,只要是心中信任的那个人所说的话,一字一句我们都会无条件的相信。后来长大了,懂的多了,才慢慢发现,回忆里那些坚信不疑的话语里,原来多数都掺杂着‘谎言’,只是那谎言都是基于关心之上的,所以我们仍旧坚信不疑,不愿去拆穿,因为当所有的爱都赤裸相对的时候,我们未必能够承受得起。
  午后,他们进了鬼屋,这是她提议的,可虽然嘴上轻松的说,但其实心中却仍是害怕,不过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害怕而扫了弟弟的兴致。进去之前他笑着问她,“你不怕吗?”语气中含着关切,而并非是嘲笑。
  她上去挽着他的手,说,“不是有你在。”一路上她都依着他前行,有时被吓得叫出声来,他会伸手去护住她,下意识地,像儿时他被欺负了,她会不管不顾地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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