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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彼岸青春此岸花-第49章

小说: 彼岸青春此岸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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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桐在心里自嘲,如今已不是旧社会,竟然还有指腹为婚这回事,而且他口中所提及的母亲和自己心里所挂念的绝非同一个人,可能自己的母亲在他的心里也许都不曾占过一丁点的地方。
  野桐冷笑道,“那又怎样,反正口说无凭,他们能拿你怎样……”她说到这里突然压低了声音,“你违背过的承诺还好吗,至今不仍旧活得好好的。”
  他似乎早已意料到这这种结果,伸手去想要抚摸野桐的头发,可是却被她躲开了。他的手尴尬地收回,然后接着说道,“我想你试着同他交往,或许你会喜欢他的。”
  其实他今日之所以会在此,全然是因为公司的运作出了问题,虽说现在仍在盈利的状态,可较之前而言,整个公司的业绩已经下滑了许多,他急需有资金注入,以此来度过这段漫长的市场冷淡期,而他口中所说的男孩,正是安氏风投集团的公子。
  野桐没有回答他,因为她觉得可笑,她不懂为什么眼前这个男子会逼迫自己去跟人交往,至于他所说的她更是完全听不懂,她不懂什么叫试着交往,她不懂什么叫或许会喜欢,好像一切本就倚靠着一个前提,她清楚,那该是利益作祟。
  他盯着野桐,似在等着她回应,可最终仍是落空,“就当我求求你了,好吗?”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为此,连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温和了许多,好像这本是求人应有的状态。
  野桐转过身去不再看他的脸,她觉得恶心,可是背过身去时她却听到身后东西掉落的声音,当时就愣了,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跪在地上了。她万万没有料到这个男子会有如此举动,因此显得十分错愕。
  看着眼前这个操劳了半生,两鬓已经发白的男子,有那么一刻,野桐的内心是柔软的,她也曾说服自己去帮助他包容他。毕竟身体里流淌着的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洗刷不掉的。但也仅仅只有那么一刻,在那个家里生活的十几年里,所有能用来可怜这家人的情感都消磨殆尽了。
  他披着外人眼里的光鲜,每天扎在那堆势力的人群中,找寻那份虚荣感,在野桐严重,金钱对于他来说远远比家庭来的重要,比自己女儿的下半生来的重要。他为了虚荣,可那个死去的女人联姻,这相当于葬送了自己的感情,现在又要女儿也重复他的道路,成为他那份虚荣感的牺牲品。似乎在他心中,有的便只是利益的最大化,他的信仰日益趋向单薄的人民币,好像这成了他心目中最后的一根稻草。女人的安全感源自于男人的钞票,男人的安全感就只剩钞票,当然也有少数的男人的安全感是女人手中的钞票。
  当初就是眼前这个男子用金钱两次改变了母亲的人生,甚至第二次还终结了母亲的生命,还顺带买断了自己。她是无法容忍这种事情再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所以她咬着牙,想要直接挥手扇在他的脸上。
  可她并未这么做,她上前把父亲搀扶起来,回应道,“别这样,您先起来,我答应你就是了。”那一刻,野桐的嘴角闪过一丝邪恶的微笑,似乎预示着心里在密谋着一场更巨大的阴谋。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一只可怜的寄生虫,依靠着天敌的世界残喘着,连动物都知道避开天敌,而她却一个劲的往里头钻。她并不是自甘下贱,只是在找寻一个合适的时候破茧成蝶,找寻一个机会报复眼前这个没有负过责任的父亲。不得不承认一个孩子萌生这种念头是可怕的,因为这有可能会陪伴她度过这将近一辈子的时间。
  后来他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面容安详,似乎因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而且知道身边有人守着,所以可以这般放心的睡去。
  野桐看着他睡着的模样,突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握在手中,那一刻她竟想将手中这把刀子扎进眼前这个男人的胸膛中,因为在他端起那杯水时,在他眼角闪过的光她也曾在母亲的脸上见过,这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似乎所有回忆都在那一刻被重新唤醒。
  可当她俯身看见他鬓边被光映亮的白发时就放弃了这种念头,因为她觉得他不该就这样轻松的死去。她将刀子收进抽屉中,她害怕在刀刃的反光中看见自己面目狰狞的模样,她想,在母亲的心目中肯定是希望自己能做个温驯的女子的,如今这样的她连自己都觉得害怕。
  在将刀子放好后她才转身出门去,出门前她还找了件衣服披在他的身上,这谈不上是原谅,那些心里的伤可能这一辈子都无法愈合了,在这样的一个事实下,似乎连仇恨也变得倘然些。
  他曾抛弃过她,而且母亲也是因他而死,但被接回家的这么多年里,他却事事顺着她,或许这只是对自我内心愧疚的一种救赎,可他为她所做过的种种皆是透着关心的,这一切都是无法作假的,因为当你身上没有半点的利用价值时是不可能有一个虚情假意的人愿意对你付出真心的。恰巧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只是自己一直在逃避,逃避他对自己的好,好像只要接受了就是对死去的母亲还有内心的一种背叛。                    
作者有话要说:  

  ☆、【现实太假,以至于我把假象当真】

  壹。
  由于我去比赛的缘故,那段时间就只剩他们两个独自玩耍,那天夜里,安阳去找野桐时她正准备去“可乐吧”驻唱,安阳一听便来劲了,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他也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那种新鲜感让他整个人持续地兴奋着。
  因为野桐好不容易带个男生过来,所以可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且他们两个有说有笑,在旁人眼中就该是情侣关系。可乐领着他们在角落的卡座上坐下,然后叫服务员直接拿了三瓶酒上来。
  酒刚摆上桌,可乐二话不说拿起一瓶,“我先干为敬。”然后仰起头尽数倒进喉咙里,这对于她这种久经沙场的老手来说,本就不算什么。
  安阳见状,脸部肌肉稍稍抽搐了两下,接着也学她拿起瓶子,可是却被野桐制止了,她一把将酒瓶夺过去,说,“逞什么强啊。”
  可乐在一旁看着,打趣道,“呦,心疼了啊,怎么说我也是娘家人,该有的礼数总不能免吧。”说话间,她还用眼神示意安阳桌上还有一瓶。
  野桐刚想解释,可安阳已拿起另一瓶酒倒进了喉咙中,所以她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因为也不能让安阳就这么丢了面子,否则待会两个人又该掐起来了。由于喝得太急,安阳被呛得直咳嗽,此举让他看起来十分窘迫,而且他的酒量本就不好,才半瓶下肚,脸已涨得通红。
  野桐见他咳得厉害,伸手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部,同时还不忘嘲讽他两句,“你看,装逼招雷劈了吧。”虽然嘴上挖苦着,可另一只手却夺过他手中的半瓶酒,然后倒进自己的喉咙中。
  由于他们的“恩爱”,所以可乐开始想方设法地找出各种理由来敬酒,面对她的热情,安阳也不好回绝,因此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进去。野桐是看不下去的,为此还帮他挡了好多酒,可是后来他们开始玩游戏,野桐就无能为力了。
  那夜,安阳被灌得烂醉,野桐倒算还好,因为她经常出入这种场合,因此酒量自然是不差的。直到将近凌晨,野桐才扛着半梦半醒的安阳从“可乐吧”出来,她将他带回了基地。
  野桐将安阳安置好,便拿了枕头和被子在沙发上躺下,双手就抱着枕在脑后,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脑袋疼得厉害。她睁大眼睛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似在回忆着什么,转过身去时正好看见倒在床上的安阳,脑中突然窜出那日父亲来宿舍时对她说过的话,那些字眼如根根细针扎进她的耳道,胸腔似被堵住了一般难受。
  她侧过身去看着床上那个漆黑的影子,闭上眼睛却看见了我的微笑,她突然猛地睁开眼睛,用力地摇着头,似乎只要这样便可以把所有的念头都统统伴着酒意挥发掉,然后起身朝着床走去,透着窗外的光可以看见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下来,接着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借着酒意,她开始肆意地亲吻身下的安阳,似一种原始的野性释放一般,身体竟渐渐地发热。安阳没有清醒过来,可身体却迎合着。野桐在他身上慢慢地摩擦着,她紧紧咬着下唇,头发肆意地散落在她精致的脸上。
  安阳突然握住她的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名字,“小希,小希……”他仍未从酒精中清醒过来,如做了噩梦一般。野桐的心随着他的声音狠狠地疼起来,她侧过身去,似看见安阳眼角有泪。
  野桐从他身上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只觉□□疼痛,似被生锈的匕首割开了皮肉,血液正从里面缓缓地流出。她突然觉得害怕,像当初自己醒来摸到母亲冰凉的皮肤一样,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黑暗中慢慢地消失掉。
  由于恐惧,她的胃里开始有什么东西在搅动着,蔓延上来卡在喉咙中令她觉得恶心。她将手从安阳的掌中小心地抽出,起身摸了件衣服裹在身上,然后冲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没有开灯,她蹲在马桶旁只是干呕,许久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她伸手抽了两张纸擦拭自己大腿上粘稠的液体,然后把纸张揉成团扔进了马桶里,按了冲水按钮。水流进下水道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异常凶猛,似用力地从她身体里抽走了什么东西。
  她摸黑从卫生间里出来,站在床边,但并没有上床,只是弯下身从散落的裤子中摸出打火机和香烟,拉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上去。此时天边已泛白,她叼着烟靠在围栏上,把打火机举到眼前,打出火又吹灭,反反复复,幽幽的火焰将她的脸清晰地映出来,由于靠得太近令她觉得皮肤上有强烈的灼烧感。
  在最后一次打出火之后她把打火机从六楼扔了下去,紧接着把口中的香烟也吐出去。烟头迅速地坠落,她探出头去,看见烟头砸在地板上,有火星飞溅出来,然后被黑夜湮没。
  夜凉如水,她用手掌摩擦自己的手臂,然后转身开门躲进屋内。外面的光从她打开的半边窗户间落进来,她看见白色床单上有大片的晕开的血,那血像雪地里绽放的红莲一般,妖娆而刺眼,逼迫她清晰地记起昨晚的事。
  贰.
  野桐从安阳身下抽出那条沾了自己血的白色床单,然后在柜子里找了一把剪刀将床单剪得破碎,那一刻她心中竟突然萌生出一种报复般的快感,但眼眶也随着这蒸腾的快感而迅速地潮红。她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把它装起来,并打上死结,如同将昨晚那一段短暂的记忆书写成册,然后一股脑地烧掉,只为不愿再记起。
  在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后,她拉开柜子的抽屉把包裹藏进去,重重地关上并用钥匙把柜子反锁,可马上又慌乱地把它拿出来。她揪着头发,像个疯子一样,最后抱着那个包裹轻轻地拉开门出去。
  外面的光线被浓稠的空气包裹着,显现出一个灰蒙蒙的轮廓,没有风,但却令人由心底里觉察到凉意。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坠质的睡衣,还在苦苦挣扎的街灯让她皮肤的颜色从里面透露出来。
  她抱着那团装在塑料袋中的床单快步地在街上行走,如同一个抢劫了银行的匪徒疲于奔命一般。因为走得急,她甚至忘了穿鞋子,地板上的石子硌得她脚底板生疼。
  在走到离基地有一段距离之后,野桐把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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