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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彼岸青春此岸花-第40章

小说: 彼岸青春此岸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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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野桐似想起了什么,然后便急忙起身,她弓着腰,轻轻地来到那个女人的房前,然后悄悄地潜进去。她开始翻找那个女人的鞋底,还有她衣服的所有口袋,最后终于在轮椅的轮子上找到了那最后一块碎片,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扣下来,虽然因为碾压,那片纸屑已破碎不堪,但她却仍是觉得开心,以至于离开时她随手将门用力地带了出去,“砰”的一声后,那个女人被吓得从睡梦中醒过来,以为双腿无法动弹,她翻身时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而野桐将那一封信重新拼完后捋平了藏在那条围巾里,她不知道信里的内容,但却已不急着去看,她想要就这么睡去,怀着拼完这封信的欣喜,然后在梦中看见他。
  也因为此事,后来野桐在经过那个女人身旁时会假装摔倒,然后将整盆洗脚水都倒在她身上,甚至于把她推倒,让她在地上挣扎,然后就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而她所有的□□她都可以当作听不见,表现的无动于衷。
  而这种事在那个女人脸上是挂不住的,一旁侧翻不停转动着的轮椅轮子都像在嘲笑她,她每次都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拖着无法动弹的下身再回到轮椅上时已经是几十分钟后的事了。不过她从不敢在丈夫面前提起这些事,对她来讲,面子远比这些来得重要,更何况被一个小女孩欺负本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同桌吃饭时,看着那个女人在一旁咬牙切齿的模样,野桐的心里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野桐并不想成为一个凶狠的女生,只是若不已这种偏激的方式来进行反抗,那所带来的只会是自身遭受迫害而已。
  父亲半夜回来时会进来看看自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野桐侧过身去,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她害怕看到父亲那张脸,害怕想起母亲会伤心难过。父亲在自己身后发出漫长而夸张的叹息,她始终不明白,这个残忍的男子在面对自己的背影时会有这样的情感。等父亲走出房间,门合上的声音响起,野桐才会转过身来,那时床头往往会多出一沓钞票。
  在那段与女人斗争的日子里,野桐能获得一点的满足感,可是不会持续很久。某天晚上,野桐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很庆幸这次并不是争吵。那个女人说,“易凡,你看女儿也这么大了,而且最近那个教她的老师也都没来,要不就让她到学校去读书吧,这整天呆在家里也不是个办法。”野桐听着这些话头皮一直发麻,做人的是她做鬼的也是她,她恨不能马上冲过去撕破那个女人丑陋的嘴脸。
  “我早就这样打算了,只是怕你不同意所以一直没有说,竟然你也有这种想法,那我明天就告诉她。”他说话的声音始终显得低沉,令人听不出半点情绪来。
  隔天早上的餐桌上父亲向她说了这件事,她一口应允了,没有过多的思考,她已经厌恶了那种每天与那个女人争斗的日子。野桐看着对面那个正为此事而得意的女人,“我想住在学校,我的功课已经落下很多了,我不想把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回家的路上。”
  她父亲没有说话,反倒是那个女人回答道,“是啊是啊,难得她这么用功,你就答应她吧,而且她也这么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这件事上她们两个难得的达成了一致的想法,眼不见为净,而野桐也利用着这一个契机,离开了这个她所厌恶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都说没伞的孩子要学会奔跑,但若能与你一道并肩徐步走在雨

  壹。
  入夜之后,空气像凝固了一般,连风也悄悄停下的脚步。教室里满满的都是埋着的黑色头颅,头顶不停转动的风扇在此时显得突兀,就连偶尔有笔掉落的声音都变得尖锐,好像只有此刻这种闷热而窒息般静谧的标签才能让人意识到盛夏已然快要打马走远。
  快放学时,天空忽然飘起了大雨,风把豆大的雨滴吹进教室里来,窗帘瞬间便被打湿了。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许多人都抬起头朝窗外看去,但很快他们便又低下了头,有的人甚至连抬头的力气都省了,好像抬一下头会浪费很多时间似的。
  他们并不在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他们眼中,即使下雨了放学自然也会有人过来送雨伞,就算此刻教学楼坍塌了都无法令他们动容,因为就算天真的塌下来了,也会有人替他们顶着。
  我从座位上起来探出身去把窗户关上,仅仅那么一个短暂的瞬间,我的头发便全都湿掉了。当我缩回身来抖落身上的雨滴时却听见有人在小声地唤我的名字,回身时便看见安阳从后门探出小半个头来,他别了别头示意我出去。
  晚上的值班老师现在估计正在办公室里泡着茶,只要是个正常人在这种环境中呆久了肯定会患上恐慌症,以为教室里安静得让人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来。为此我也没去顾及此刻是否会有老师进来,便径直走了出去,当然我的脚步是轻的,因为只要弄出一点声响便会遭人痛恨。
  他站在门口,墙壁挡住了从教室里跑出来的光线,将阴影留在了他的脸上。他一见我出来便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朝我微笑,虽然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那两排雪白的牙齿即使在黑暗中也依旧显得那么耀眼。他在我面前总是这样,不管阴天还是晴天,只会开启这一种模式。
  我刚想开口问他找我有什么事,他就牵起了我的手,把一把雨伞塞进了我的手里,然后说道,“你看这神经病的天气又下雨了,今天我就不送你回去了。”
  我看着手里的伞,避开了他的话题,说,“你把伞给我,那你自己怎么办。”
  他低头凝视着我,然后用一种极其温柔的语气说,“书包你还有一件雨衣呢,你这么关心我,我怎么会让你担心啊。”说完伸出手来揉我的头发,但一时却僵住了。
  因为背着光的原因,他也无法看清我的头发是湿的,加之我今天穿的是一件深色的衣服,所以他也并没有留意到我刚淋了雨。但是他一伸手就感觉到了我的头发是湿的,于是急忙脱下了自己的格子衬衫,接着以一种略带责怪的语气说,“你跑去干嘛了啊,怎么把头发都弄湿了,冷不冷啊,赶紧把衣服穿上。”他一边说着一边帮我把衣服披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帮我擦拭尚未干透的头发。
  此时的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背心,由于下了雨的缘故,空气中的热气早就已经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渗进毛孔中的冰凉。我不知道此时自己能干什么,只是僵僵的定在那里,让他帮我擦拭着头发。有风吹来的时候,我可以依稀的感觉到他的指尖在颤抖着,连呼吸也变得急促。
  我穿着两件衣服都可以感觉到寒意,更何况他现在只穿着一件背心。但是即使我现在把衣服脱下来要他穿上他也不会要,他对我的爱是偏执的,我知道他对我的好,好到容不得我去拒绝。
  他走的时候还对我说了句,“你不知道,这座城市的天气有时可以做到一天三变,所以你晚上记得别乱踢被子,那时我可不会帮你盖好,要是感冒了,最后还要我帮你买药,你就当是为了我,记得照顾好自己。”说完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就消失在了楼道口。
  这个时节,夏天的背影已在我们的视线中渐行渐远,缩成小小的一团,而下一秒可能就会从地平线上掉落下去。割草机没日没夜地在校园里疯叫,仿佛在延续着那些夭折的新蝉未尽的义务。
  他走了之后,我站在原地好久,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雨伞,手紧紧地握着,甚至都可以听见指节发出的声响。我知道他说书包里还有雨衣那只是一句骗我的话而已,只是为了让我能安心的收下伞。
  我回到座位上,把伞收进了书包里,教室里依旧弥漫着那种令人窒息的静谧,只是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与室内形成一种巨大的反差。我把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看着周围的一切,闻着从他的衬衫领口散发出来的干净的洗洁剂的味道,还有一种淡淡的青草的辛香,就像安溪夏天时空气中独有的气味,在这座城市里是无法捉摸得到的,所以显得异常的珍贵。
  贰。
  那天晚上下课后楼道就被挤爆了,那场面跟春节时的车站有的一拼,但很快人就散光了。一些富贵人家的孩子都有车来接送,其他的大部分也都有人送伞,可昏黄的街灯下仍旧可以听见此起彼伏的抱怨声,“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我都等了好久了,你是想累死我啊。”从他们尖锐的声音中我大概可以猜出他们在同谁说话,因为人似乎只在亲近的人身边才会表现出这种面目来。
  我从教室出来的时候楼道里也就剩下几个人在等雨停了,他们围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其实也令人羡慕,至少比那些抱怨的人更加懂得珍惜。我上楼去找野桐的时候正撞见她弯着腰站在见窗台边,一旁的墙壁上还斜斜的靠着一只扫帚。教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可地板上却是满满的一堆垃圾。
  我进门叫她,她回过头来冲我笑,然后直起身子来伸了个懒腰,就又俯下身去专注的做事。我原本以为她是在打扫卫生,可是走近了才发现她正把各种颜色的粉笔涂在讲台上,我问她,“你这是干什么啊,谁又惹我们白家大小姐了。”
  她随手从桌面上拿了一根粉笔塞在了我的手里,然后侧开身子,说,“别废话了,赶紧帮忙,还有很多呢,反正外面在下着大雨,这会也走不了,就当是课后节目呗。”说完拉了我一把。
  我把粉笔丢回盒子里,拍拍手上的灰尘,说,“谁说下雨就回不去了啊,咱也是有伞一族好不。”我指了指背后的书包,接着说道,“你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啊,你看这满地的纸屑都还没人打扫呢?”
  她反驳道,“什么叫不干正经事啊,我这可不是为了我个人的利益好不。”说话间脸上浮现出一种愤愤不平的神色来。
  我看着她说,“不是为了你自己,那是为了谁啊,是哪位帅哥。”
  她思索了良久后冒了句,“额,好吧,是为了我自己,不过也是他们先对不起我的。”
  原来今天上自习的时候野桐光明正大的在课堂上看漫画书,当场被老师抓了个现行,然后她就被罚把今天的教室打扫干净。当她们班里那些安阳的追求者听到这个消息时,竟然不约而同的把抽屉里那些好几天没人打扫的垃圾一股脑的全清到地上,更有甚者直接把桌子搬起来抽屉朝下,一下全抖干净。
  野桐停下手中的动作,说,“竟然你都开口替她们求情了,那我今天就先放过她们。”她指着课桌的第一排,“这一排我的,剩下的你包了。”然后就把身旁的扫帚丢了过来。
  我接过她丢过来的扫把,将身后的背包拿下来放在桌面上,便开始执行她给我安排的任务了。可是当我把大半间的教室都打扫完了,野桐那那一排竟然还没打扫完。无奈之下我又把剩下的工作也一并做完,而她坐在桌子上,一边捶打着自己的后背一边感慨,“看来以后真的要找个能雇得起保姆的人家才能嫁,我生来就不是做家务的料。”
  我把垃圾全都倒进角落的桶里,抬头看着一本正经的她说,“那我以后给你家当保姆好了。”说完将垃圾袋绑好,一只手两大包地提着,喊她,“走啦,你再幻想下去今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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