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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彼岸青春此岸花-第28章

小说: 彼岸青春此岸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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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起来弓着腰,让自己看上去足够的虚弱,然后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老师,对她说,“老师,我想去上一下厕所。”当时坐在我身后的那些男的就全都喷了,因为我的模样像极了被同桌用铅笔刺穿了肚皮,老师倒也没有过多的追问就让我出去了。
  我在厕所里蹲了很久,蹲的脚都麻了,而且学校厕所的味道也并不好。我当时就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以后就算野桐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去动那些冰棍了,或者回去就让她自己把那整个冰箱的冰棍都当晚饭吃了,反正对她来说这也不算什么,要实在不行就让安阳替我享受。
  就在这百无聊赖之际,我抬头突然看到门板上用黑色的水笔写着这么一句标语,拉完不冲,你是要打包回去吗?心中顿时萌生出笑意来,不过在肚子的疼痛感重新袭来时,这种恶趣味又被压了回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强撑着麻木的双腿扶着墙壁站起来,就在我提起裤子想马上离开这个禁地的时候,外面却突然响起了踹门的声音。我听见门拍在墙壁上的声音后就迟疑了,我也不想再在去惹那无妄之灾,便把门推开一道小小的缝。从里面看去,外面进来三个女的,中间的那个还染了头发,穿着打扮就像那些跟在混混身边的女生,十足像一只拔了毛的火鸡。
  她们也许没有料到在这个时候,厕所里还躲着人,便围在厕所的角落里,掀起裙子将藏在里面的香烟和打火机拿出来,她们三个人都点了香烟叼在嘴边。过了一会她们就开始大声地攀谈起来,中间的那个女生先开的口,说,“白野桐最近很拽啊,以为自己勾搭上的欧家的少爷就了不起,说话也大声了,她还真的以为我不敢揍她一样。她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还给我装纯,改天我找人奸了她,看看她还是不是处女,也许她早就被欧大少给……”旁边那两个女的只是在一边应和着,像狗一样,我当时就是这么觉得的。说完她们就都笑了,因为当时厕所加起来就我们四个人,所以她们的声音便像被放大了无数倍,显得尖锐而突兀。
  如果她们说的是我,我倒是能够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她们说的是野桐和安阳这让我真的无法忍受。我握着拳头,轻轻地推开厕所的门,她们看到我从厕所里出来就都吓呆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毕竟她们现在是在背地里讲他人的坏话,被人听见总会觉得别扭,所以就停止了交谈。
  我走到洗手池旁,捡起地上的一个空的饮料瓶,然后对着水龙头装了满满的一瓶水。大家别误会,我并不是想用这个来打架的,只是……我走到她们的前面,在她们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时,便把水直接泼在了中间那个女生的脸上,紧接着就挥手给了她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算是给她妈把她的嘴生得这么贱的惩罚。我这也算是在为她积点阴德,好让他妈下辈子能别把她生的这么欠,当然我不敢保证,如果真的有下辈子,她还能投胎当个人。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还是有一定效果的,那女的好像受了不小的惊吓,僵在了原地,很久之后才有了反应,当然我们也可以理解为她脑筋转的比一般人慢的多。后来我跟那个女的缠在了一起,不过这时上帝对我倒是公平的,和她一起的两个女的都没敢动手,只是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我和她单挑。我们两个就这么结结实实的把厕所重新打扫了一遍,直到后来有一个老师心血来潮到厕所巡视,我们俩才终于被分开。
  而打架的这件事所引发的必然的后果就是我又再一次的到教务处和训导主任见面,自上次安阳拿着扩音器在我们班级门口喊我名字。比起以往,这次的教务处之行我反倒轻松了许多,我每次和训导主任见面,不是为了让我参加学校的什么竞赛便是我又有了什么奖励,这些让我的压力那是相当的大啊。
  不过让我真正庆幸的是我只是到了教务处,而不是让人直接给抬到医务室里,否则我就真的没脸见人了,明明是我先动手打人的,到最后被打成重伤的反倒是我,估计当时我就该因为羞愧难当,而在医务室不治身亡。
  这件事对于我这个学习好的学生来说是有利的,因为我此时就足够的狼狈,身上的衣服因为在地板上翻滚已经换了一种颜色。我装出一种可怜的表情,用手把头发给弄得乱乱的,也许原本就已经足够乱了,加上我额头上的伤口,我想这一切应该可以让眼前的这个冷若冰霜的老女人动一点恻隐之心,唤醒她身上的母爱,毕竟我们应该相信,绝大多数的人是懂得怜香惜玉的。
  训导主任走上前来,伸出手撩开了我散落在额头上的刘海,看了一眼伤口。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她眼中闪烁着光芒,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挥了挥手,示意我可以走了。学习好的学生是不会随便打架的,这一直是学校里所推崇的真理,我也因此不成文的规矩而得到了利益。
  在我离开的时候,那个女的还低着头侧着脸给了我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她的侧脸上还印着我送个她的那个大大的掌印,表情好像在说,你给我记得,我要不搞死你,我以后就不再这条道上混了。
  我刚走出教务处的大门,心中便有了这样的幻想,明天校报的头版头条会是,优秀学生勇战问题少女,最后以优异的成绩取得胜利。下面附加一条,亲们一定要相信,只有学习好才是硬道理。
  校园终归是藏不住秘密的,尤其是这种消息流传的特别快,快到你刚从教务处出来便可以听到有人在你耳边议论了。只是消息传出去之后回来就变了味了,之后我听到了许多的版本,有的说我在厕所和那三个女生是为了抢一瓶水才大打出手;还有的说我发现那个女生和安阳有一腿,所以带着另外两个人把她围殴了一顿;更有甚者说是我那天请假便是为了去厕所和那个女生谈分手的事情,后来因为谈不拢,才搞成现在这样……
  而对此我只想说,就算我的性取向真的有问题,我也不会去选择那个女生,因为我的身边还有野桐,我不至于鱼和熊掌都不要而去喜欢一只火鸡。”
  我回到教室之后就收拾好东西找老师请了个假,因为我身上的衣服真的比抹布还脏,而且还带着一种厕所独有的刺激性的气味。当班主任问起缘由的时候,我只是简单的搪塞了一下,说,因为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厕所太脏便顺手给打扫了一下。她估计也没有在听我讲什么,便直接给我批了假条。
  我并没有去找野桐告诉她我自己先回了基地,因为我可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否则她又该笑我了。而且她现在应该也和班级里的那些女生一起其乐融融的讨论那两个打扫厕所的英雄人物,可能在她笑完之后才会知道,其中有一个便是每天睡在她身旁的人。
  贰.
  野桐回来看到我时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紧张,她看了我一眼,就把书包丢在了床上,然后走到柜子前,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久,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找到最后不耐烦了才问我,“医药箱放哪了,果然不是自己收拾的屋子,想找件东西还真真就这么难。”
  此时我已经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看起来跟“正常人”没有区别。我从床上起身,走到另一个柜子取出医药箱,交到了她手上,顺便问了一句,“你要这个干嘛啊。”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目光是那么的柔软,但却用命令的口吻说,“你给我回床上坐着,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说完提起医药箱拉着我来到床前。
  她命令我坐下,然后才依着我蹲在床沿边,手却已伸过来撩起了我的刘海。不知她是怎么知道我额头受伤的,因为在此之前我已将刘海全都梳下来遮住了伤口。
  她捻了棉花蘸了点药酒给我简单的清理了额上的伤口,那是被那个女的推倒在地上磕到的。但我也没有让那个女的好过,我揪下了她不少的头发,有一些被我丢在了厕所,还有一些被我藏在了口袋里,就当做我人生第一次为了别人打架而获取的战利品。
  药水渗进伤口,有点刺痛,我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野桐盯着我的眼睛,眼眶却渐渐的红了。她把手中那团沾了血的棉花扔进了垃圾桶里,低下头去,边整理东西边说,“要是以后留下伤疤怎么办,女孩子最怕留疤了,你就不会好好的珍惜你这张脸啊。傻瓜,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了,你看你受伤了,最后麻烦的还不是我。”
  我露出整排白白的牙齿对着她笑,然后回了一句,“就你把我当女的,我从小就被当男孩养的,留点伤疤算什么,我倒是觉得挺不错了,跟你出去还能震慑住别人。”
  她说,“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好像觉得你是在说安阳的性取向有问题一样。”天地良心,我当时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安阳,我想他也是这么想的。
  隔天早上醒来时,餐桌上放着一杯温牛奶,还有两个煎好的鸡蛋,就连我昨天打架时扯破的衣服都被缝好了。而身旁的野桐此时正四仰八叉的睡着,连衣服都没有脱。
  那两个荷包蛋的蛋黄与蛋清已经成功的混合在一起了,而且不约而同的变成了黑色,看起来像两个刚从火堆里捞出来的木炭。我抓了一个塞进嘴里嚼了起来,它完全颠覆了我以往的想象,我没有想到它可以是这个味道的,亦没有想到它竟然可以这么脆,外焦里更焦。
  我知道这些都是她早早的起来弄好的,以往都要我捏着她的鼻子她才会从被窝里起来的,然而面对这一切我却想不到用什么方法来表达。我没有叫醒她,只在她的侧脸上轻轻的留下了一个吻,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她的睫毛眨了眨,但并未张开眼睛,可嘴里却在小声嘀咕着,“傻瓜,以后别再这样了,知道了吗?”似乎在睡梦中都还在为我而担心,虽然我只是和一个嘴欠的女生小打小闹了一番。
  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试图抚平她轻轻皱起的眉,然后轻声说了句,“知道了,只因我不想你为此而担心。”
  叁。
  我没有叫醒她,而是拿了点水到阳台上打理那些盆栽去了。当我拉开落地窗从阳台上进来时,她却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坐在床上思索了许久,好像在回忆为什么会惊醒。后来她才慢吞吞地爬到床头,然后从里面摸出手机来,放在了我的手边,说,“这个你拿去用,以后有事别那么冲动,记得先打给我。”
  她见我没有伸手去拿,接着说,“你别以为我有多伟大好不,我只是想要买部新的了,正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手机,你就当行行好,帮我收了它吧。哦,对了,改天给你买一张新的卡。”说完就直接塞我手里,然后起床冲进厕所。
  那天晚上,我用野桐的手机给夏爷爷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了起来,可是对方却不是夏爷爷。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的,她用安溪的方言说,“您好,请问您找谁。”恍惚间让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又回到了同夏小北与欺负我的男孩对骂的时光。
  我停顿了好久才生硬地挤出一句方言,“村长在吗?能不能让他接一下电话。”由于从离开之后就不再讲过方言了,所以连我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别扭,像是满嘴的牙都被打掉了似的,处处漏风。
  对方迟疑了一下,说,“家父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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