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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彼岸青春此岸花-第21章

小说: 彼岸青春此岸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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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有一天,夏小北狠了狠心,趁着他们家睡午觉的时候把车从院子里扛了出来,因为吃得下睡得着的缘故,此时的夏小北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彪悍”的男子了。
  他把车扛到路上,指着后座叫我坐上去,但我细细地打量了自己还没有车高的个头,也只能定在原地,虽然我无限的神往。然后我便看见夏小北那坚定不移的目光朝我放射着光芒,他咬着唇向我重重地点头。
  然而我看着眼前高大威猛的夏小北只能弱弱地说了句,“我上不去。”话刚出口,夏小北的表情便僵住了,仿佛时间就此定格。他重新的审视了我外在的身体条件,在确定我说的是真的之后,他把车靠墙停下,然后过来毫不费力的把我拎起来放在了后座上。
  就在这时,小黑一声尖叫,从里面冲了出来。夏小北看着身后怒火中烧的小黑,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他往墙壁上一蹬迅速的翻身上车,同时也潇洒的卡在车中间的横梁上,直到那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腿够不着脚踏板,情急之下腿便在空中乱踢,同时手也没闲下来,而是不停打着车把上的铃铛,可是却没听见半点响声。在歪歪扭扭的前行了几米之后,自行车英勇的冲进了小黑家旁边的小水沟里,就连背后以光速冲上来的小黑都没能抓住他家这辆想不开的自行车。
  我倒是没事,在车快冲进沟里那千钧一发之际,我轻巧地从车的后座上跳了下来,顺便朝前用力的一送,就像刚才夏小北蹬着墙壁启动这辆车时那般销魂,然后便看见自行车加速奔着那条水沟而去,那时我才深刻的明白“下车容易上车难”的道理。
  我站在一旁的草地上安静地俯视着水沟里的一切,夏小北则整个人仰躺在还不断往外冒着气泡的沟里,那辆自行车也温柔的倒在他的怀中,小黑看着陪同夏小北一起跳沟殉情的传家宝,眼神里是说不出的迷离。
  小黑花了吃奶的力气才把车从沟里拖上来,紧接着夏小北也艰难的从沟里爬上来,我伸手想要拉他,他却说,“没事,脏。”然后举着那只沾满淤泥的手掌向我挥手,上来之后他仔细地打量着我,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我不好意思地朝他摇头,他看着我健在,眼神才显得没那么尴尬,然后他把目光收回,转向一旁正抚摸着爱车的小黑。他走过去,搭着小黑的肩膀,指着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车,愤愤不平地说,“小黑,你家这车想自杀就算了,竟然差点把我的命也给搭进去,你说他一铁疙瘩干嘛想不开啊,是不是你对它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小黑把头慢慢地移上来,凄凉地看着夏小北,感觉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夏小北回过头来对我吐舌头,在小黑还没有发现他把手中的淤泥全部都蹭在他后背上那块白色的衣料上之前,拉着我火速地逃离了案发现场。
  临走时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蹲在不远处黯然神伤的小黑喊道,“喂,小黑,记得晚上叫你爸到我家把医药费先结一下,不然你以后估计就见不到我了。”
  小黑因为这次的事故更加的坚信我是扫把星的想法,他认为我的霉运不止可以传染给人,现在就连没有生命体征的东西也难逃此劫。
  因为泡了水加上烈日暴晒,不久之后那辆车就开始掉漆了,那时我才知道,这辆除了铃不响其他地方都响的车是他从城里二手市场淘来的,然后重新喷漆上色,以至于我们才会误以为他们家是中了彩票一夜暴富。
  我也由此懂得,很多事情的真正面目并不像我们所看见的表象那般,承载的光环背后亦有不被照射到的阴暗面,当我们故作坚强的面对这个世界微笑时,没人看见撑着这个面具咬牙切齿的模样。是啊,我们都在被这个大环境所同化,因为没人会将自己的脆弱完整地展现在他人面前,久而久之,连我们都学会了伪装。
  叁。
  当我向野桐说我不会骑车时,他们两个的表情就像是看见一只怪兽在马路上横冲直撞似的,然后异口同声地说,“你就别闹了,这可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
  我挺着不足四两的胸脯,沉缓平和地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物以稀为贵,我怎么能落了俗套呢,现在从楼上扔下一块板砖都可以砸死一篮筐会骑自行车的博士后,你们不觉得我应该为不会骑车感到骄傲吗!”我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半点底气,因为那次的事故让我面对野桐买的山地车时心还在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
  可是安阳和野桐完全没有理会我所讲的话,他们上前来默契地把我架上了车。当我怀揣着那次阴沟里翻车的阴影,在野桐和安阳的联合逼迫下学习骑车时,我在才懂得当初夏小北坚定不移的目光之中带有一种浓重的英勇就义的悲凉。
  我坐在车上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野桐则在身后帮着让车开始运动起来,不一会车便跑出了十几米远。我原以为她还在后面帮我扶着,便回过头去想向她炫耀我的学习能力,可是却看见她站在离我几米开外的地方招手。我当时心一慌就直接跟路旁的垃圾桶同归于尽了,所有的垃圾都倒在了我的身上,连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
  他们两个见状立马冲了上来,把我从地上扶起,然后着急地询问我,“没事吧,没事吧。”语气急切,眼睛不停地打量我身上是否受伤。可我却因为他们的急切而内心酸涩,竟一时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想伸手去抱住他们。
  然而没等我做出动作,野桐就已上前来扶着我的肩膀不停地摇晃,还一边摇一边说,“糟糕了,是不是把她的脑子给摔坏了啊。”
  “你这死丫头,有你这么诅咒人的吗?”我白了她一眼,同时也因为她的玩笑而短暂忘了疼痛。
  她吐了吐舌头就转身去收拾从垃圾桶里掉落出来的垃圾了,而安阳则扶着我在马路牙子上坐下,他小心翼翼地把我牛仔裤的裤腿卷起来,轻轻地帮我按揉因为撞到垃圾桶而发青的膝盖,然后朝受伤的地方吹气,并抬起头来问我,“疼吗?”我只是摇头,看着他温柔的模样,他总是如此。他紧接着说,“咱不学了,以后你想去哪了,我随叫随到,就算老得走不动道了,我仍会背着你。”
  我扬起嘴角发出一句,“嗯。”虽说膝盖是疼的,可我的心里却是暖的。当我抬起头时,看见不远处的野桐,她正一脸忧愁的收拾着地上的垃圾。
  由于这起事故,以至于我身上以及头发上都弥漫着一股香蕉皮发酵了三天的味道,不管我抹再多的沐浴露还是掩盖不住那种味道,后来我真的绝望了,只能向野桐借了香水喷在身上,那是我第一次用那种东西,为此我打了整整一早上的喷嚏,我还因此而严重地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诅咒我。
  后来野桐不知从哪借了两只扁担绑在车的座位下,这样一来即使车歪向一边也不至于直接倒下去。我不得不佩服她可以想出这么绝妙的办法,可同时我又必须面对那群也在广场上学车的孩子的眼光,因为我所骑行的是一辆比他们多长出两条腿的怪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从不向人提及往事,因为所谓的秘密一旦被他人窃取,那就

  壹。
  夏天还没从人们的记忆中走远,可气温却已经迅速地转凉了,因此我打算趁着周末回家拿些衣服,好顺利地度过这里寒冷的冬季,这样才不至于被冻死在去上课的路上。一大清早野桐就扯着我的衣角说要跟我一起回去,她执意要去我是挡不住的,因她可以瞬间编出一百个要去的理由,我自知拗不过她,最后只能无奈地答应了。
  庆幸的是周末安阳要去上钢琴课,不然再带上他,估计我家的房子非得让他们两个拆了不可。我所住的那一片老城区近些日子一直都在修路,这面临着那个地方可能很快便要拆迁了。我们的车骑到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便停了下来,由于前方正在施工所以只能下车步行。
  残破不堪的路面上一直有大型的机械在上面运转,压实刚铺上去的泥沙,而且道路上到处都堆放着像小山一样高的沙堆,只要有风吹过,便会扬起漫天的沙尘来,就像在路中间生起一堆巨大的湿柴火一样,呛得人睁不开眼睛,我和野桐捂着口鼻迅速逃离了那个鬼地方。
  在走了一会之后就看见一个怪叔叔模样的男人正支起三脚架在勘测前方的路况,我们从他身旁路过时野桐还不自觉地偷瞄了一下他那张抽象派的脸。
  我们刚走出不远就听见他在我们身后叫嚣着,“喂,你们两个没长眼睛啊,没看到我正在测量吗,你们就不会靠边行走啊。”
  这话一听就让人心里窝火,野桐凑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要不我们两个现在把他臭骂一顿,然后赶紧跑,反正我看他那模样就算用四条腿跑也不一定可以追上我们。”我刚准备好等着她破口大骂,但是她抬起头之后就又浇灭了我好不容易被她点燃的战火。
  只见她快步地走到前面三米远的地方蹲下,紧接着把不远处一个放置测量的标志物(一个小型的铁三脚架)搬起来,然后快速地回到身后那个怪叔叔的面前,动作剪辑流畅,就像事先安排好的一样。
  她咧开嘴笑着问他,“大爷,这是你的吗?”那个男的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惊为天人的小姑娘,脑袋像是突然被天上掉下来的一坨鸟屎给砸到了一样,目瞪口呆。
  在此之前她还对那个男的说了一句,“大爷,我是要称呼你为叔叔还是阿姨啊。”因为这句话太难懂我就直接把它忽略了,当时我本想走上去制止她,不过听到这句话之后我就再没勇气上前了,只能站在原地扶着额头,然后满脸黑线羞愧地无地自容。
  虽然单从他扎起的小马尾和那张烙坏了的芝麻大饼脸是有点难以判断出他的性别,但是他那内凹的胸部宣告他确实是个男的,而且要是让一个女的长成他这样,那她肯定也没有勇气上街啊。
  我原以为那个怪叔叔会发飙,但是他却张大着嘴巴,像是被一个陌生人硬生生地塞进了一团棉花,露出里面那两排不知是没有刷过还是被烟熏黄的牙齿,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野桐把小三脚架塞进他的怀中,一脸天真地说,“那你快拿好,要是再丢了那可就麻烦了。”然后转身拉着我扬长而去。
  离开的时候我问了一句,“野桐,那是你大爷啊。”她没有回答我,或者说她没有时间可以回答,因为那时我们身后的怪叔叔像是反应过来了,因为他怀里的三脚架掉在地上,气得站在原地直跺脚。
  贰。
  由于我们跑得极快,因此不一会便到了我家所住的巷口,野桐却突然拉住我,然后不可置信地问,“你家住在这里?”
  我简单地点了点头,正想拉着她走进去,可她的双腿却像是被地上突然生长出来的强力吸盘给吸附住了,只是傻傻地站定在巷子口,拉着正想拐进巷子里的我,刚才挑逗怪叔叔时的表情现在已经凭空从她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朦胧的严肃。
  由于她的拉扯,我所牵的自行车差点因此倒在地上,“怎么了?”我用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回过头去看她,“你没事吧。”
  她迎上我的目光,可眼睛里却开始闪烁,紧接着便侧过脸去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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