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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彼岸青春此岸花-第15章

小说: 彼岸青春此岸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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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金花却并不吃他这一套,厉声道,“你小子就知道给我贫,你看我待会不撕烂你的嘴。”她又用力推了推门,但还是得到相同的结果,“要是再不给我把门打开,我就到下面拿把锁把你锁在里面,等你回心转意了再放你出来。”说完就假装侧过身去准备下楼。
  夏小北从身旁随手抓了一件长袖的衣服套上,然后无奈的缓缓把门打开,他站在门后,双手背着,看着站在门口的黄金花,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黄金花疑惑的看着今天有点一反常态的夏小北,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角,“这大热天的你干嘛穿成这样啊,是要变天了吗?”她把身子挪了挪,靠近窗口低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此时黑色的幕布上依然缀满了星辰,皎洁的月亮正挂在枝头上散发着柔软的光。
  而院墙外面却堆满了孩子,就是今天早上的那一群,他们见黄金花探出头来立马叫唤道,“最新消息,扫把星谋杀亲夫喽。”扫把星和亲夫在村子里是人尽皆知的,即使黄金花很不情愿别人把自己的孙子和我扯在一起。
  她变换了以往的声音,改用一种奇特的音量问楼下那个带头的男孩,“黑子,那个夏至希把我们家小北怎么了,为什么说她谋杀亲夫啊。”她的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对,怎么自己反倒承认了小北和我的关系。
  小黑仰头对着楼上大喊,“那个扫把星拿刀砍了你家夏小北,就在手臂上。”而此时夏小北正站在黄金花的身后蹦蹦跳跳的对下面的男生做手势要他们不要再说下去了。
  黄金花一听就急了,立马转身把夏小北的衣服扒掉。夏小北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站在一个老女人面前,而且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他的手臂的伤口上还扎着简单的碎布条,上面系着一个难看的蝴蝶结。
  紧接着就听见夏小北的尖叫和黄金花的怒吼,夏小北被黄金花扯着耳朵直接从楼上拽了下来。而此时楼下的那群孩子兴奋极了,一拥而上把夏小北围得严严实实的,以这么一种浩浩荡荡的声势到我家声讨。
  黄金花揪着夏小北的耳朵把他拉进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然后将夏小北推到自己的身前,指着他手臂上的伤口对父亲说,“你看你们家的孩子把我们家小北伤成什么样了,”她不停地扯着他的手臂,“他到底那里得罪你们了,要下这样的狠手,别以为我们家只剩我们祖孙两人就那么好欺负。”
  夏小北被她扯得呲牙咧嘴的却还在一边朝我使眼色和做鬼脸,我躲在父亲的身后觉得好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只能捂着嘴,而那群肇事者趴在我家院子的墙头上看戏,脸上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黄金花越说越气愤,后来竟然卷起袖子来想要打我,但其实她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若我真的凑过去她还不一定真的敢下手。
  我躲在父亲的身后,她一直想把父亲拨开,在争执了一段时间之后,父亲突然便不耐烦地说了句,“我打也是我来打,我家的孩子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他转过身来扇了我一巴掌,没有太用力,但是却让我感觉火辣辣的疼。
  我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睁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父亲,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父亲说,“还站在这里干嘛,赶紧回去给我好好反省一下。”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父亲生气,所以一时竟只是愣在了原地,许久才缓过神来转身跑开。
  黄金花可能完全没有想过父亲会对我动手,她停止了胡闹,揪起夏小北的耳朵悻悻的退了出去,而墙头上围观的那群男生见事情平息了也就不欢而散了。
  我蹲在灶膛前,把晒干的牛粪丢进去,那是我和夏小北一同背着竹篓到山上捡回来的。灶膛里的火席卷着一切,锅里的水也早就沸了,而我却无动于衷。我摸着被父亲扇过的那边侧脸,火辣辣的疼,像是留着血的伤口被浸入了辣椒水中。我当时不懂这也是一种保护,竟然傻傻的认为父亲打我是因为我把他的裤子给弄丢了。
  因为生活过的拮据,所以也只有在过年时才会有新衣服可以穿,有时候父亲甚至于不舍得给自己买。他的衣服真的是缝缝补补又一年,多数都已经无处下手进行缝补了。年间最常听见的便是老式缝纫机成天疯了似地无休止的转动声,一针一针戳在时间的节点上,记录下这一年所有的成长。
  那时新做的衣服可以穿到洗得发白,而我又正值长身体的年龄,所以衣服会做得很大,以便长高了之后能继续穿。裁剪缝制完的衣服大得如同一只麻袋一样套在身上,我不得不将裤腿和衣袖卷起来,一圈圈折起的布料像是手铐脚镣一样挂在身上。可那时的我却能够为此而欢喜好久,甚至晚上睡觉时都舍不得将它们脱下来,而是紧紧地裹在身上,身体蜷着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刺猬,像是害怕睡着了会有人将它偷走。
  也是由于这层缘故,以至于后来我熬了三个通宵,把自己的裤子剪掉,缝缝补补给父亲又做了一件。我的手指也为此被扎了好几个针眼,但对于那时倔强的我来说,手指上自己刺下的伤远不及父亲所给我的那一巴掌痛。
  因为怕自己的眼泪再次掉出来,我用力地咬着嘴唇,最后连嘴唇都被我咬破了。血流进嘴里,腥甜的,我把它咽了下去,喉咙却难受的要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对血产生一种恐惧,只要一看见它我的胃便开始翻滚,似要把所有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我是一个敏感的孩子,犹如蚊子对热源一般,也是因为这样,我的人生才活的比别人累,可我却怎么都无法学会没心没肺的活着,似乎执意去平凡活着并非我的本意。生活在我身上留下的创伤太多,以至于我日后都记不清那是在何时落下的,并不是健忘,而是刻意的选择去避开,只是恍惚间总会觉得某个场景似曾相识。
  不知什么时候夏小北溜到我家屋后来,他趴在窗台上焦急地问我,“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把宝贵的口水贡献一点给你。”他总是这般不正经,即使在这种时候。
  灶台边的蛐蛐死命地叫着,宣告着它原始而直白的欲望,同满屋翻滚的白烟一起掩饰着我落寞的神情。我侧过那边完好的脸去看他,我不想让他看见我现在狼狈的样子,即使屋里的灯光暗得他根本不可能看清。
  “谁要你的口水啊,我受的是内伤,又没有流血,你是想报复我,想用你的口水让我毁容吧。”我抱怨道,“你还敢过来,要是让你奶奶逮到了受罪的可不止是你。”我对于他是不会有半点怨恨的,反而有的却是满满的感激。每次我受伤时他总能第一个出现在我身旁,即使说些不合时宜的话却也总能把我逗笑,然后流着眼泪对着他发泄不满。
  他见过我哭花了脸的模样,却从来不曾因此取笑过去我;他见过我披头散发的模样,却只是伸手帮我拭去眼泪;他见过我破口大骂的模样,可仍是安静的坐在我的身旁听我诉说……而这一切的一切对我来说是极度重要的,因我一直为此而窃喜。
作者有话要说:  

  ☆、【有时,当我们以为所有故事都已经结束了,可它其实才刚刚开

  壹.
  那把刀落在她手臂上时,胖子的表情显得错愕,似乎有点不可置信,甚至松开手退后了两步。她趁机飞起一脚直接踢在了他的小腹上,但他却纹丝不动,眼神中满是懊悔,好像这次的“复仇”只是孩子的赌气,在得手之后反倒令自己后悔起来。
  周围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他们纷纷后退,似乎害怕自己会被误伤,可是在他手中的刀掉落之后,他们又围了上来,不过在人群涌上来之前,他已拔腿从人群中撞了出去。
  经过这三场战役我终于摸清了敌人身上的特性,他虽然看起来很“大只”,不过却很不经打,但要是论逃跑的能力,我永远是追赶不上他的,用望尘莫及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似乎他早已参透了孙子兵法的最终奥义,装孙子跑得快。
  当我将目光从那个胖子身上收回来时,发现她如一座雕像般立在我的身前,光线落下来时,她的身影一片漆黑,致使我无法第一时间看清她当时脸上是否有痛苦的神色。对于这个收留我的女生,这个举动令我不知该感到庆幸还是彷徨,若是我,我是不可能如此的。而我的胃却像当初落河一般,一瞬间收紧,但仍是强忍着让自己保持镇静。
  她用手捂着手臂上的伤口,红色的血液从指缝间渗出来,沿着手臂的曲线流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她走上前来,看着惊魂未定的我,问,“怎么样,你没事吧。”也许是由于疼痛,她的眉头紧紧地收缩在一起。
  空气里弥漫的厚重的血腥味撞击着神经,时刻提醒着我还有人需要照顾,我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搀扶住她,就像她昨天扶着我那般,小心翼翼,生怕太用力会使她的伤口裂开流出血来。
  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女生掏出手机来想要报警,不过却让她制止了,她说,“这是我们同学闹着玩的,我们自己会解决,不过还是谢谢你了。”话都挑明了,那个女生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悻悻地将手机收起来。
  后来一个好心的司机将我们送到了医院,路上我问她,“你为什么不让她报警啊,他都害你受伤了,难道就不该得到应有的惩罚吗?”而这似乎是我主动同她讲的第一句话,自昨天她救下我开始。
  她的头别向窗外,许久才回答我,“每个人都会犯错,我们也是,如果不曾给他机会,又怎么奢求他去改过。”
  我不知是不是该反驳,因为这世界曾不止一次的给过我们机会,可人不到无路可退时是不会去注意到眼前所摆放着的机会的。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沉默,因为深知无法轻易地去改变别人的看法,所以,即使口头上争了上风那又怎样,况且我并不是能言善辩的人,指不定在一番争论之后我反倒被说服了。
  将她送进外科门诊之后我并未离开,而是站在她的身旁,似乎心中仍为此而内疚着,我想这种生死离别司空见惯的地方是不适合我的,不然我怎么会莫名的感觉难受。她手臂上的伤口并不是很深,医生给缝了几针,开了些消炎药嘱咐了几句便让我们走了。看着缝合的那个过程混合着医院特有的药水味,我的胃便开始翻江倒海。
  出了医院,我就蹲在墙角吐的死去活来,几乎都快把胃给吐出来了。她一直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部,紧张地询问我,“没事吧。”一边讲一边掏出纸巾递到我的面前。我用纸巾擦掉还残留在嘴边的呕吐物,直起身来冲她摇头,虽然胃里极度的难受,可仍是不想在人前向自己服输。
  再次回到车站时已经十点多了,由于刚好错过上班高峰,所以候车亭里空无一人。阳光直射在顶棚上,在下面形成一块不大的方形阴影。天气好的似乎可以把人体里所有的汗水都抽干,虽说太阳刚出来没几个小时,但马路上蒸腾的热气已把视线全部扭曲了。灼热的气流把人说话的欲望都烧焦了,她坐在我的身旁,翘着脚,靠在广告牌上,阳光打在她的身上。她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看起来似乎很累。
  这里的人行过道旁有时会有人在倒卖一些二手的书籍,以往等车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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