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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源氏物语同人)[源氏物语]浮舟(女尊)-第42章

小说: (源氏物语同人)[源氏物语]浮舟(女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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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萍飘絮身难留,欲化云雨向山峰。但愿‘没入白云里’吧!”匂亲王阅毕此诗,不禁失声拗哭。她想:“以此看出,他到底深爱我啊!”浮舟那忧郁的神情便一直浮现于眼前。那平日威仪的薰大将,从容地展读浮舟的复书,不由叹息:“唉,孰料她是那般孤寂,好让我心痛啊!”更觉他惹人怜爱。浮舟不由答诗道:
  “连绵知心雨,倾降无休止。不顾水位漫,襟袖亦愁郁。”她反复吟诵,不忍释手。
  一日薰大将与二公主闲谈,顺便提及道:“我心中一事,怕对你不住,故一直隐埋于心。实话相告:早年我心系一男子,寄养于外。他闲居于荒僻之地,生活甚是凄苦。我难忘旧情,拟欲将他接至京中来住。我性情自昔有异于常人,不惯寻常家居生活,常想弃世独立。而自与公主结缘后,便末存抛舍尘世之念了。连一区区男子亦让我忘情,怎可舍弃他呢?”二公主答道:“我何必为此等事心怀嫉恨呢?”薰大将道:“只怕有人于皇上面前搬弄是非,说我的不是。为了一个男子,遭致责罚,不值得吧!”
  薰大将欲让浮舟住进那处新建的居所,又恐遭人非议,说她原来专为小夫人修建的。故隐秘地派人装修屋子。承办此事之人为大藏大夫仲信。此人本为薰大将的亲信。岂知仲信乃大内记道定婆婆,此秘密便辗转传至匂亲王耳中去了。道定对匂亲王道:“绘屏风的众画师,皆为亲信的家臣。所有设备极其讲究。”匂亲王闻得此话,愈发着急起来。她突然忆起自己有一乳父,是一远方国守之夫,即将随妻子赴任至下京方面。她便嘱托此国守:“我有一极其隐密的男子,需托付于你处,一切勿告知外人。”国守不知此子身份,颇有些为难。但此事乃匂亲王所托,不好推拒。便答道:“在下接受便是。” 匂亲王安置好了此处隐匿所,方稍稍宽下心来。国守定于三月底赶赴任地,她便准备那天前去接浮舟。并派人告知右近:“我已将一切布置妥当.你等万勿泄漏此事。”她未便亲自前往宇治。此时右近传信来告:“那个多事的乳父在家,你千万不可亲自来接。”
  薰大将将迎接浮舟之日定于四月初十。浮舟不愿“随波处处行”,他暗想:“我命运为何这般奇特,将来是好是坏,实难预料啊。”他心乱如麻,决定前往父亲处住些时日,以便得以充分考虑。但因常陆守家少将之夫产期临近,正诵经祈祷,喧嚷不绝。即便去了,亦不能与父亲同赴石山进香。常陆守夫人便到了宇治。乳父出门迎接,对他说道:“大将已送来了不少衣料,万事总须办得周全完美才好。要我这老头子一人料理,怕办得全然不像样呢。”他兴致颇高说东道西。浮舟听后,想道:“倘那些出格的事让外人耻笑,父亲与乳父又作何想法呢?那匂亲王真逼人太甚,今日又有信来,说‘你即便匿迹层云里,我亦要找到,愿与你同去。望尽快安下心来,与我去隐居吧。’这叫我如何才好?”他心绪烦乱。父亲见他脸色青白,日渐消瘦,甚是惊骇,问他:“你今日态度反常,脸色为何这般难看?”乳父答道:“公子近来玉体一直欠佳,茶饭不思,愁眉紧锁。”常陆守夫人道:“奇怪!真是鬼魂附体?说是有喜不可能,石山进香是因为身子不净而作罢的吗?”浮舟听得此言,异常难过,忙将头垂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浮舟5

  暮色既深,皓月当空。浮舟回想那夜于对岸见到残月时的光景,眼泪簌簌下落,心想自己实在荒唐。乳父又前去将老僧牟君叫来,三人共叙往事。牟君言及已故大公子,盛赞他修养功夫颇深,一切应有之事,考虑得井井有条。岂知他却青春夭逝了。又说道:“倘大公子在世,定与二公子一样,作了高贵夫人,与你常相交往。你使不会再受孤寂之苦,幸福无比了。”常陆守夫人暗想:“浮舟本与他们是亲兄弟呢。一旦宿运亨通,心随人愿,一定不会逊色于他们。”便对牟君说:“我多年为他操劳,直到如今方稍许放心。日后他迁至京都,我们便不会常来此地了,故今天相聚于此,大家随意谈些旧事吧!”牟君道:“我等出家之人,总以为常来公子处不吉利,故未时常得见。如今他将遥迁至京都,我倒有些恋恋难舍呢。此等偏荒之地怎可久居,能入居京都乃公子福份,那薰大将,不仅身份高贵,品性亦甚高雅宽厚,实乃世人少有。仅凭她找寻公子那番苦心,足见其诚心至深了。我早已对你提及过,没错吧!”常陆守夫人道:“日后虽难以预料,但如今大将确实一往情深,挚爱着他。还得感激你老人家的功劳。承蒙匂亲王夫人爱怜,我们亦当感谢。仅因偶然变故,几乎让他流离失所,实甚惋惜。”老僧笑道:“匂亲王贪恋男色,甚是讨厌。她家那几位青年侍从正暗暗叫苦呢。大辅君之子右近对我道:‘亲王虽较贤良,是位好主子,惟有那件事让人嫌恨。倘为夫人得知,还要怪怨我们轻狂,实在真想不通。”’常陆守夫人道:“唉,想来实叫人后怕。薰大将更有皇上的儿子为夫。但好在浮舟与公主关系不甚亲密。今后不论好坏如何,仅得听天由命了。苦再次见到匂亲王,发生有辱颜面的事,那时不管我有多么悲伤,恐也难.见到我的浮舟了!”浮舟听了二人的谈话,顿觉肝胆俱裂。她想:“倒不如死了干净。若那丑闻传出,我还有何脸面留存于世?”
  此时在外宇治川水汹涌澎湃,其声凄厉悲切。常陆守夫人叹道:“如此骇人的水声,我尚未听到过,果真此地不宜久居。薰大将怎舍得让浮舟呆于此处呢?”他不免暗自欣喜。于是众人又谈及自古以来这河水造成的灾难。一侍从道:“前不久,此处一船妇的小孙女,划船时不慎便掉进河里淹死了!这条河里淹死的人向来很多。”浮舟想道:“倘我也投身河中,如那小孩子一样被河水冲走。虽会引得不少人悲伤思念,但悲悼之情是短暂的。而我若存活于此世闹出丑闻来,必定遭人轻视和耻笑,这种痛苦才永无休止啊!”如此想来,千般耻辱,万般愁怅,一死则可全部消除。然转念一想,又甚觉悲伤。他想起父亲对他的百般牵挂与担忧,更是心如刀绞。父亲见他萎靡不振,面容消瘦,异常心疼。便吩咐乳父道:“你且去找个地方,替他祈祷健康。还须祭祖神佛,进行拔契。”他们万没料到他正企图“拔契洗手川”徒然于那边忙碌操心。父亲又对乳父道:“看来侍从少了些,还须找几位。刚来的不宜带入京都。那些出身高贵的男子,尽管宽厚仁爱,若发生争宠之事,一样会导致两边侍从亦发生纠葛。鉴于此,你须慎重选择,万勿大意。”他极为周全地料理着,又道:“不知那边产夫何等情况了,我得即刻回去看看。”浮舟极度忧伤,今日一别,恐再也见不到父亲了,便央求道:“望父亲带儿子回去暂住几回吧,儿子心境恶劣,一刻也不能离开父亲。”他依依难舍。父亲答道:“我同样舍不得你,只是那边极为嘈杂。你与众侍从去了那儿,地方狭窄得很,缝纫之类极不方便。别害怕!即便你至辽远的‘武生国府’,我亦会设法来看你。我身份卑微,处处都要受到羞辱,真是可怜呀!”说罢泪流满面。
  薰大将今天探得音讯。她悉听浮舟玉体欠佳。甚为挂念,故写信来探问。她在信中说道:“本欲亲临宇治,倾述相思之苦,无奈万事缠身,推卸不得,至今未能如愿。你进京之日愈近,我企盼之心愈苦。”匂亲王因昨日本得到浮舟回复,今日又写了信来,其中道:“你为何犹豫不定?我甚是担忧你‘随风飘泊去’,六神无主了。”信仍较长。两家使者常于此相逢,且曾会过面,故彼此熟识。今日二人又凑到了一起。薰大将的随从问道:“你老姐为何常来此地呀?”匂亲王的使者答道:“我特来拜访一位朋友的。”薰大将的随从道:“访问朋友,岂须亲自带上情书来么?何必隐瞒实情呢?”那人只得回答:“实不相瞒,本是出云权守时方的,要我转交与此处一位侍从。”薰大将的随从见她说话前后矛盾,颇觉奇怪。欲于此处弄个水落石出,又有些不妥,便分手回京去了。薰大将的随从颇有心计,入了京都,遣身边一童子悄悄跟着那人,看她到底回到哪家府上。童子回来报道:“她到匂亲王家中,将信交给了式部少辅。”匂亲王的使者却很蠢笨,不知行踪已被人追查,以致被薰大将的随从看出底细,实甚惋惜。那随从回至三条院,正逢大将出门,她便叫一家臣转交回信。当日明石皇后返六条院省亲,故薰大将穿着官饱前往迎候,前驱极少。那随从将回信交付与家臣时,低声说道:“我遇见一桩怪事,欲查明底细,故此时方回来。”薰大将隐约听见,从车中出来时便向随从问道:“何等怪事?”随从觉此处不便讲,便默默站立于一侧。薰大将知其必有缘由,亦不再追问,乘车而去了。
  近来明石皇后甚感不适,倒无特别重病。众皇储及公卿大夫纷纷前往探视,一时殿内极为嘈杂。大内记道定担任内务部政务,因公事繁忙,来得较迟。她正设法将宇治的复信呈交给匂亲王。匂亲王来到侍从值事房,将她唤至门口,急着拿到信。恰逢薰大将从里面来,瞥见她躲在房里读信,想道:“定是封不同寻常的情书吧!”好奇心顿起,她便躲在那儿窥视。匂亲王一时顾不了其他,双手展开粉红色信纸,甚是专注。此时夕雾左大臣亦正好出来,将经过传文值事房。薰大将即刻走出纸隔扇门口,故意咳嗽,以提醒她,告知左大臣来了。匂亲王随即藏起了信。左大臣正探头往屋内探望,匂亲王大惊失色,忙以整理身上衣带作掩饰。左大臣对她道:“皇后此病虽长时不会复发,但仍让人担心。你即刻派人去将比睿山住持僧请来吧,我须即刻回去一下。”说罢匆匆离去了。夜半时分,众人方从皇后御前退出。左大臣叫匂亲王当先,带了众皇女、公卿大夫及殿上人等回至自己私邸。
  薰大将走在最后,想起临出门前那随从的神情,总觉有何秘密欲告知。便乘前驱至庭前点灯之机,将她唤来问:“你有何要事相告?随从答道:“今日清晨小人去宇治山庄,见出云权守时方朝臣家一女仆,手持一封结于樱花枝上的紫色信件,从西面进门中交与了一侍从。小人作了些试探,但那女仆答话却前后不符,显见是在编造。小人甚觉奇怪,便暗派一童子跟随,后见她走至兵部卿亲王府上,将信交与了式部少铺道定朝臣。”薰大将甚是诧异,忙问:“那回信是什么样子的?”随从答道:“小人倒未曾注意,因信是从其他门里送出的。据那童子报告说信封为红色,格外考究。”薰大将便立即想起方才匂亲王那般专注展读的那信,不正是红色的么?这随从竟如此细心,以后定当重用。但因近旁耳目众多,不便再细问。于归途中想道:“匂亲王实在有能耐,如此僻远的地方都被她搜寻到了,她又是如何获知此人的呢?而且竟迅速爱上了他?看来我当初以为将他安置在荒僻山乡就万无一失,确是太单纯幼稚了。照理,倘这男子与我毫不相干,你爱恋他倒也无妨。但你我从小就亲同骨肉,我曾想尽办法为你牵线带路,你怎能如此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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