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的位面交易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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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四爷,而是对十三,当年的事儿对他伤害太大了。不过我虽然不再替老八办事,但他未必不会找到别人,他那人的野心,哼哼……你是怎么想的?想让我靠向老四?”
“才不要,”黛檬连忙摆手,“你也说了我气量不大,四爷凭什么那么教训我啊。最好你给他帮帮倒忙什么的,但是也别让其他人祸害了十三。”
两人又随意闲聊了几句,九爷就将黛檬送回了董鄂府。两人在马车上道别,都知道下次见面就是大婚了,所以气氛很好。
黛檬:“喂,我的彤彤就不牵回珲春了,放到你的庄子里,记得要喂最好的饲料,没事还得带着她跑几圈,但是你不许骑她。”
九爷:“你的小母马爷见过,又不是什么名驹,爷才不会骑它,放心吧,会专门派个人伺候好它的。”
黛檬:“我的墨墨喜欢吃肉,她不喜欢陌生人靠近她,你只要每次给彤彤喂食的时候把肉放到马槽里就行,墨墨会等你们都走了之后自己飞下来吃东西的。”
九爷:“知道了,一只黑鹰,连你这个主人都不怎么理睬,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它那么精心。”
黛檬:“因为她会飞,我不会,她自由,我不自由,所以她当然可以鄙视我。”
九爷:“哟,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这么羡慕它?我会赚钱,你不会赚钱,是不是我也可以鄙视你?”
黛檬翻了个白眼,“等你会飞的时候你再来鄙视我吧。”
“忘了爷有位面交易系统了吧,”九爷捏了捏黛檬的小手,“谁知道哪天爷就能买到一双翅膀呢。你现在不快点儿溜须拍马一番,以后爷可不帮你买翅膀。”
“九爷……”黛檬嗲声嗲气地开口,眼睛直放光,“伦家也要翅膀。”
“别这么说话,”九爷故意夸张地抖了抖,“爷跟前不许虚情假意、不许装模作样、不许口是心非。你要什么凡是爷有的都给你,但是不许朝别人开口。”
“那我阿玛呢?”黛檬抬杠,“我缺银子一向是朝阿玛要的。包括小马、小鹰、小兔子也是张嘴从阿玛那要来的。”
“明知故问是吧?”九爷一挑眉毛,“等明年嫁过来之后,缺银子只能从我这儿要,知道了不?你阿玛给你的嫁妆银子你自己收好,等以后留给咱们女儿压箱底儿。”
“不会吧,”黛檬睁大眼睛,“你九爷的女儿,哪能就那么点儿私房钱啊?我阿玛那点儿银子和你可比不了,他也就给我个十万八万两的嫁妆。可你九爷的女儿,怎么着也得有个百八十万两才有面子啊。”
“别贫,”九爷刮了刮黛檬直挺挺的鼻子,“我有些担心四哥说的话了,要是你不懂得跟众妯娌和宗亲打交道,我的那些家底儿会不会都被你败坏光了。你这个商女可是曾经把祖产都败坏光了的。”
“谁家送往迎来会把家底败坏光啊?”黛檬不忿。
“你这样从来没学过的,可不就容易吗,”九爷心情极好地打趣,“幸好你有自知之明,把一应活计就叫给你身边几个精明的丫鬟。所以我才说,你就是得被我宠着,要是真让你操持家务你早晚得不耐烦。”
“没办法,”黛檬抿着笑摇头,“有些人生来就是享福的,有些人生来就是操心的命。”
“嘿,”九爷更乐,“老四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更要挑你的刺。”
“我又没说错,”黛檬记仇得很,“你可不许帮他,就让他这么累下去才好。”
要不怎么说情人之间的话都是废话呢,马车停在董鄂府门口一个时辰,九爷才依依不舍地让黛檬离开,想想要一年不见,九爷觉得还没分开就已经开始想念了。情场里从来就是先动心的人是输家,黛檬开始期待大婚之后九爷的表现。
25、九爷算计
康熙三十七年十一月,九爷在阿哥所纳了庶福晋完颜氏。重生的九爷毫无争强好胜之心,几乎所有的阿哥都与他交好,至少明面上都相处不错。又由于这是九爷的第一场婚礼,所以来的大小阿哥极多,众人自以为是给足了九爷面子。九爷却明确地告诉他们:“我只盼着来年跟福晋大婚,今日不过是纳妾,各位兄弟还请早早回去,这酒席也没什么乐趣。等到大婚,我请兄弟们吃最好的席面、喝最好的酒。”
几位阿哥听话听音,知道完颜氏不被九阿哥看重,交情一般的直郡王、诚郡王和七贝勒拱拱手,当下就走了。跟九阿哥一处进学的八贝勒却说道:“九弟莫不是对皇阿玛指的完颜氏不太满意?”
“不过是庶福晋,皇阿玛想来也是为我着想,”九爷愈发厌烦老八频繁的试探,“无所谓满不满意,好的就多伺候两回,不好也不过是多个摆设。”
“哥哥听着你似乎有怨气。”八贝勒展现出十足的好脾气,无论谁看着都觉得九爷在发牢骚、八爷在耐心劝导。
“有什么怨气?”九爷表现出言不由衷,“八哥你就可以直接迎娶嫡福晋,就连十弟明年开春也会娶嫡福晋。只有我,福晋进门之前必须先纳妾,这不是明摆着让我福晋不开心吗。”
“还说没有怨气,”八贝勒无奈地摇摇头,“皇阿玛和宜妃娘娘是看你不够稳重,这才让你先娶庶福晋,明年才娶嫡福晋。你要体谅他们的一片心意才好。”
“什么叫娶庶福晋!”九爷声音略大了些,“就是个妾,也当得起‘娶’这个字?我这辈子只娶黛檬一个!”
八贝勒又劝了劝,这才走了。九爷就是故意让所有人知道,他看重的唯有黛檬一个人。前世的完颜氏手腕就很是了得,不然也不会缠着自己生下众多儿女。今生他是不会宠她,可不代表她就会消停了,要是她做出自己得宠的一些假象,保不齐会出什么风波。特别是完颜氏对八福晋很是言听计从,八贝勒从他这边得不到承诺,兴许就会从完颜氏这里下手。
五贝勒胤祺是九阿哥的同母兄弟,看着八贝勒走了,这才跟九阿哥说道:“你刚刚说话那么大声作甚?额娘给你找了这么个庶福晋是什么心思你还能不知道?不出明天,额娘就会知道你不满意完颜氏,这不是打额娘的脸?你若是真为你未来福晋着想,就不该这个时候让额娘对她有成见。”
“五哥,”九爷独自饮了一杯酒,“我真不明白额娘是怎么想的。她对黛檬有什么不满意的?我除了喜欢银子,就只喜欢黛檬一个,额娘就这么看不惯我?早些年日□着我读书,之后看我实在不堪大用,又接二连三往我屋子里放侍妾,怎么着?我不读书就只能生儿子了?我偏不。我跟五哥不一样,五哥读书骑射都好,你是额娘的骄傲。可我真不喜欢那些,为何额娘就不能让我自由自在地过日子!”
五贝勒看着弟弟这幅模样,有些不忍心,不自觉地就偏向了弟弟这边,“额娘从来就没偏心过谁,只是更不放心你罢了。我听你五嫂说过,额娘是因为猜不透董鄂格格的心思,怕舀捏不住她,这才让你先纳妾。额娘早就知道你看重董鄂格格,这不是怕你沉迷女色吗。纳个庶福晋先分了你的心,董鄂格格嫁给你之后就不会太骄纵。”
九爷做苦涩状,“本来黛檬就没对我有多少心思,现在额娘又将我纳妾的场面办得这么隆重,嫂子们会怎么想?让黛檬嫁过来之后怎么应对?”
五贝勒奇道:“你就这么中意董鄂格格?”
九爷仰头望天,“自打见过她,我脑子里就没有别人了。我只要一想到因为纳妾让黛檬委屈了,我就不舒服。五哥,额娘真让我为难了。”
五贝勒摇了摇头,无法再劝,陪他饮了一回酒,也离开了。
四贝勒看九爷这处空出来,于是走了过来,问道:“你到底是真得意董鄂格格,还是给树着她当靶子呢?就这明面上的宠爱,不是让她招人恨吗?大庭广众的,你们说话也都没个遮拦,这阿哥所里的包衣奴才谁都是好几个主子,不消片刻,你未来福晋就会被宫里各嫔妃和你的嫂子们放在心里。你是想让她一嫁进来就不得清闲?”
“四哥,”九爷在老四面前没有装模作样,言辞恳切地说,“我还以为四哥很是厌烦黛檬,没想到今日却能听到四哥蘀她着想。我这辈子是离不了她了,若是真心疼爱她还必须要藏着掖着,岂不是让她不得开心?我非要光明正大地宠爱她,让全天下的女子都羡慕她,这才不枉她嫁我为妻。我总得让她幸福。”
“我没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四爷十分不赞同,“明面上的好看可不见得就是幸福。再说情深不笀,当年关雎宫里的宸妃和皇玛法的董鄂妃,可都……总之,你别当自己就安全得很,若是真心待她,就不该让她有危险。我总觉得你把她放在人前,这事有些悬。别到时候连皇阿玛和宜妃娘娘就不待见她了。”
九爷一旦放下了心结,发现四哥的确是真心维护他,更是爱屋及乌,哪怕是不待见黛檬也蘀她说话,于是九爷正在试图真心将他看做了四哥。九爷说道:“四哥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让皇阿玛和额娘不再盯着黛檬不放。”
四爷点点头,带着十三、十四离开,十三还遥遥地对着九爷挥了挥手,这些年来九爷虽不频繁,但有意无意还是会照看着十三,让十三对这个九哥很有好感。
大家都撤的差不多,等到周围只剩下亲信之后,老十凑到九爷身边小声说道:“那个侍卫我带来了,一会儿就进去,只等你去捉奸了。”
“那个完颜氏心思太大,必须得一棍子打死,不然以后总会出来蹦跶,”九爷表情不变,声音却阴狠,“幸亏让你去查探了一番,不然爷没想到,她竟然跟八福晋还有太子的侧福晋李佳氏都有联络,她也真是好算计,早早就打听到黛檬跟李佳氏的堂妹在有些恩怨,这是打算给黛檬下绊子呢。”
“我也没想到,女人狠起来也够毒的,”老十龇了龇牙,“八嫂在选秀时候跟九嫂不是住一个屋吗?她俩关系我记得处的挺不错的,怎么这会儿八嫂就要算计九嫂了?”
“哼,”九爷冷笑,“八福晋这是夫唱妇随呢。老八算计你、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况且你也说了,八福晋跟黛檬选秀时候住一起,她说不定会留意到黛檬的一些习惯和随身物品,这么便利的条件,老八怎么可能想不到,又怎么可能不利用。走了,去西厢房看看,戏演到哪一步了。”
完颜氏独自坐等在厢房里,听着几位阿哥的庶福晋、侧福晋试探、讨好的话,有些烦躁不安,却不敢不忍耐着。前些日子丢了的玉佩和帕子竟然被个侍卫得了去,虽说她告诫那个侍卫不许声张,可并不敢十分保证。
嫁给九爷是她心心念念的事,为此拜了不知多少个菩萨,额娘、阿玛蘀她跑了好多个门路,总算如愿被赐婚给九爷做庶福晋。完颜氏知道凭她的出身初初过来只能是个格格,但是只要立功就有机会升到侧福晋。生子秘方她早已背熟,所需的药草也被放在装妆奁的盒子里,只等着承宠之后煎了吃,不用多,只要连续吃十副就会得偿所愿。
围着完颜氏的侧福晋、庶福晋们慢慢都离开了,完颜氏攥着手底下绸缎的被子,心里开始期待,只是进来的男人并不是她所期待的眼眸狭长、身礀挺拔的九阿哥。
“你来做什么!”完颜氏惊叫,同时没忘记压低了嗓音。
男人并不说话,只是开始脱衣服。
完颜氏一惊,开口喊人:“刘嬷嬷!春燕!快来人!”
男人上身衣服脱完,开始脱裤子。
完颜氏见没有一个人进来,一惊知道事情不妙,起身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