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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舍你妻谁(婚后)-第7章

小说: 舍你妻谁(婚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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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歌,到底怎么了?”是温柔到可以安抚一切的声音,“乖,别生我气了,是我最近冷落了你,总是让你一个人在家。”
    顾怀信的手很轻柔,吹风机开到最小裆,像被微风吹过。
    “无论有什么事情,只需要相信我,就够了。”
    以歌突然转过身抱住顾怀信,把头埋在顾怀信的肩膀。细小的声音传来:“我冷。”
    顾怀信放下吹风机,一双修长的手轻轻抬起以歌的头,接着又慢慢低下了头,冰凉的鼻尖贴上以歌的鼻尖,轻轻厮磨。
    顾怀信火热的手心不停地摩挲着,从脖颈轻轻划过到腰线,渐渐拨开了她身上裹好的浴巾,以歌细腻白嫩的皮肤逐渐□在空气里。顾怀信的左手手指在以歌的后背轻巧的移动。右手则像以歌的敏感处抚去。
    以歌的脸红成一片,用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小声的嗫嚅,是沾了□的声线。
    “顾怀信,关……关灯。”
    第二天是被电话吵醒的,以歌迷迷糊糊接了电话,“喂”字还没出来,便被电话那头季游佳的大嗓门抢了先。
    “景大妈?你还活着吧,是我对不住你。小的简直是寝食难安废寝忘食,一大早就给你请安来了。”季游佳充满活力的声音透过以歌的手机传了过来。
    “你……”
    “哎呀你不知道,昨晚你才刚走,顾怀信就给我打电话了,说你电话打不通,问你是不是在我这。我以为你追顾怀柔去了,不想让顾怀信知道。就说你还在我旁边……”
    “季……”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哪知道你没有追她而是回家了啊。今天早上顾怀信那小阴蛋又打电话来问我,我才知道穿帮了。听你这有气无力的声音,昨晚被顾怀信折磨的不轻吧?噢,我亲爱的小怨妇,这件事是不是就过去了呢?男人都这样,我懂得……”
    “我……”
    “好好好,我知道你原谅我了,那我也就心安了。我挂了哈。改天来找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拜~”音落,电话也被利索的挂断。景以歌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只得笑了笑把手机放回柜子上。
    抬眼,发现顾怀信正端着两个青花瓷碗,站在床边。
    “顾怀……”
    “以歌,你应该庆幸你发烧了,否则我可是要好好惩罚你昨晚骗我……”
    “我昨晚……”
    “来,先坐起来,先把粥喝了,我们在吃药。”顾怀信把碗撂在床头柜,伸手摸了摸以歌的额头,“喏,不烫了,比凌晨的时候好多了。”
    “顾怀信,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季游佳不让我把话说完,你怎么也不让我把话说完!!”
    “看来你发烧是真好了,都有力气大声说话了。”顾怀信笑了出来,看到以歌似乎是生了气,忙用哄孩子的语气说:“好好,你说。”
    “被你搅得我也不想说什么了。就季游佳告诉你的的那样……”景以歌赌气钻进被窝用被子蒙了头。
    “会喘不过气来的。”顾怀信撩开以歌蒙住的被子,“先把小米粥喝了。”
    以歌对上他认真的眸子,顺着他的手臂坐了起来。
    “你做的?”
    “不是,早上去粥屋买的。你经常吃早点的那一家。”
    以歌尝了几口,总觉得没了以前的味道,忙又喝了几口水,原来是自己嘴苦。于是只吃了几口粥,便没了胃口。
    “我喝药吧,吃不下去了。”以歌把粥放在旁边,拿起另一个碗闻了闻,接着皱了皱鼻子:“这什么药?好难闻。”
    “我早上买粥的时候顺路买的中药。西医伤胃,还是这个养人。喝完了再睡一会?”
    话音刚落,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顾怀信看了一眼以歌,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向门外走去。
    以歌一口灌下所有的药吐了吐舌头,看了眼石英钟。已经一点多了。走廊传来若有似无的声响,耳朵不由自主竖了起来。
    顾怀信似乎生了很大的气,声音大到可以从走廊传进来,依稀是合同,压价的专业词语。最后甚至是愤怒的挂了电话。
    走进来把电话放在床头柜上,却仍然是面无表情。
    “药喝完了?”
    “嗯……你要是忙,就回公司吧。”以歌低了头,玩弄着手指。“我……我已经好很多了。”
    顾怀信像没听见一样,拿起柜上的两个碗,径直走进厨房刷起来。
    手机又响了起来,景以歌拿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姚可凝的电话。姚可凝,顾怀信那个摇曳生姿风情万种的私人秘书。
    以歌曾经有幸在婚礼上看见过这位美艳的女人,用一个词来描述可以说是顾盼生姿。以歌甚至一度恶俗的以为,扑克脸顾怀信也不能免俗的金屋藏娇,狗血的剧情例如只因为豪门大户不能迎娶这位女人,只得委屈了做了秘书待在身边。
    婚礼那日,她身穿白色小礼服微笑着对顾怀信说祝你们婚后幸福,以歌就站在旁边,替她忧伤。可怜的美人陪伴顾怀信多年,结果新郎结婚了,新娘却不是她。
    但顾怀信及时制止了以歌漫无天际的幻想,他指了指伴郎团里的京城四少之一的陈景天,侧在以歌耳边说:“恐怕得让你失望了,可凝早就跟景天订婚了。我就算有这种心思,也早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怀信,你家美艳小秘书的电话。”以歌见顾怀信没有反映,又放大了音量:“怀信,来接电话。”
    “帮我挂掉。”顾怀信回头看了一眼以歌,仍然在水池边洗着碗。
    “可是……”
    “挂掉就行。”声音没有丝毫犹豫。
    以歌轻轻按下红色键,起身从卧室走到水池边。
    “你放着吧,我来洗就……”话还没说完,手机又响了起来。
    以歌把手机递过去,顾怀信这次连头都没有回,低沉的声音从后背传来:“你挂掉就是了。”
    “怀信,你回公司吧。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自己在家没事的。”以歌低了头:“你这样,我反而会内疚。”
    “内疚什么?公司缺了我又不是不能运转。”顾怀信把碗放入橱柜,拿毛巾擦了一下手,“你忘了?今天是该回妈家的日子,早上你妈还来了电话抱怨你一个月没回去了。”
    以歌想了一会,猛然抬头,冲着顾怀信笑了起来。
    “既然这样,顾怀信,你带我去公司一起上班好了。忙完再去我妈家。” 
        8旧梦
    景以歌还是第一次来到顾怀信的公司,她是从A城销售最大的报纸上丈夫是一枚成功商人,也听季游佳说过顾怀信是个很值钱又爱剥削人的资本主义家。可是她从来不知道日日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的公司竟然这么大。
    一栋37层装饰豪华的写字楼,几乎每一个见到顾怀信的人都是颤颤巍巍打着招呼。见到顾怀信身后的景以歌又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原来房地产商是真的很挣钱,报纸诚不欺我。以歌心里这么想着,脚步就慢了下来,顾怀信见以歌没有跟上,干脆回头拽了以歌的手。
    又惹得众人纷纷注目。
    一路被拽到办公室,头发染烫成金铜色大波浪的秘书姚可凝穿着一身玫红色职业套装,裙摆只到大腿的地方,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
    “顾总,这是飞腾家园的三期计划的企划案,您过目一下。”姚可凝刚说完,抬头发现眼前顾怀信并没有接过文件,而是把手伸向以歌的额头。
    “都吃了药,怎么还是有一点烫。”
    以歌向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的看向旁边的姚可凝,“姚……姚秘书好。”
    姚可凝细细端详了以歌几眼:“不好意思,不知道顾太太来。顾总,我去冲一杯咖啡给您,顾太太喜欢的酸奶暂时没有准备,奶茶可以吗?”
    以歌惊奇的看向姚可凝,“你……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酸奶?”
    姚可凝只是冲她微微一笑,眼睛弯成一个美好的弯度。
    美人一笑倾城,以歌简直都看傻了。
    “不用了,以歌发烧了,你倒一杯热水一会放到我休息室。”顾怀信吩咐了下去,接过文件放到办公桌上。
    姚可凝领了命令,转身走了出去,还顺带关了门。
    “喂,顾怀信,我都要爱上你家小秘书了,简直就是一个妖精。”看着姚可凝妖娆的身影,以歌呆呆的说。
    顾怀信噗哧笑了出来,拿手指敲了敲以歌的脑袋:“这话可别让陈景天听见。做他的情敌,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陈景天,以歌在顾怀信好基友聚会是见过几次的。如果说顾怀信是扑克脸,但偶尔也有温柔戏谑的时候,而那位简直就是万年冰山。几乎都没有见过他笑。就算打麻将高尔夫赢了几百万,也从来都是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风情万种的小秘书跟万年冰山。这一对搭配简直就是标准言情小说配置嘛。
    说不定万年冰山会在床上对着姚可凝面无表情的说,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
    想到这里,以歌又笑了起来。
    见以歌一个人站在那傻乐,顾怀信拉过以歌的手,推开了办公室里小套间的房门。
    “来,以歌。你就在这玩一会,等我审批好文件,我们就去咱妈家吃晚饭。”
    这间小套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窗户是以歌最喜欢的落地窗,窗明几净,放眼望去,整个A城尽收眼底。一张单人床靠在飘窗边,床头柜边放着几本《商战》,一切收拾的简洁妥帖。
    以歌本来昨晚就没睡好,又喝了药,看见舒适的床,困意也就上来了。索性一屁股卧倒在床上。
    顾怀信把空调关掉,不知道从哪找出几本小说递过去。又从柜橱里拿出夏凉被盖在以歌身上,仔仔细细的掖好。
    “你还是有一点烧,在这睡一会吧。如果睡不着就看书,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
    以歌点了点头,随意翻了翻桌边的小说,书里无非说的只有我爱你我们最后在一起和我爱你我们却没在一起。读着无聊干脆闭了眼睛。
    不一会困意袭来,以歌似睡非睡的闭了眼睛。
    睡梦中仿佛有个男人一直站在自己的床边,不停给自己敷着毛巾。
    “我的小姑娘,感觉好受点没有?”一双大手抚上了以歌的额头:“房东说用凉毛巾不停换凉水敷可以降温的。”
    以歌努力睁大双眼,眼前渐渐呈现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却模糊的看不清表情。
    “单……单宁?”
    “傻丫头,都烧的认不出我了?都是我不好。让你住这种破房子,把你冻感冒了。”男人扯开嘴露出一个微笑,“我已经找到有暖气的房子了,等你病好了,我们就搬家。”
    “搬家?”以歌觉得有什么堵在嗓子,努力发出的声音都是沙哑的,只吐出两个字就像说了一大段话那样累。
    “傻姑娘,你不是真被烧傻了吧?烧傻了我可就不要你了。”男人伸出手把以歌夹住的温度计拿到眼前仔细端详着:“奇怪,明明已经退烧了啊。”
    这一切是梦吗?
    如果是梦,怎么思维却如此清醒,清醒的知道这并不是现实。如果不是梦,难道是穿越到了那个时候?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脑袋却疼的更加厉害了。只是有一种声音在不停的对她说,不要搬家,不要搬家。
    “我们……我们不要搬家好嘛?”
    “不搬家?”眼前微笑的男人突然变成了尖牙厉鬼,狠狠掐住了以歌的脖子,:“不搬家就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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