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的大根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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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鱼宝宝你好,鳄鱼宝宝你是第一次出场吧,好乖,来跟同学们打个招呼~
平子把被摔到自己脸上的巨大玩偶头部移开来,鳄鱼的尾巴还抓在我的手里,我坐在被子里瞪着他:“你刚刚说我什么?”
冷汗一滴,“不……没事。”
胆敢将女生与某种动物联系到一起,就请做好往生极乐的准备吧。
咕噜噜——
平子身子僵了一下,我几乎都能看见拟声词从他的肚子中央冒出来……
……这货原来是真的饿了啊……
忽觉一种无力感,我丧失兴趣的拽回自家鳄鱼翻身躺下背对着他,“冰箱里还有面包和火腿。”
感到两只爪子推我的肩膀,“那个好冰……”
皿还不能吃凉的了?你果然是大姨夫来了吧……“厨房里有烤面包机。”
爪子持续推,“我不会用哒~”
皿#就是再困的人也TMD被你气醒了啊啊!
撩开被子,再次把鳄鱼丢过去,在他的视线被挡住吱哇乱叫的同时,下床,穿着棉拖从他的浅灰色皮鞋上碾过去,我黑暗气势全开的向外走去。
耗子药呢耗子药呢我把耗子药放在哪里了劳资要毒死你这个混蛋啊啊——
当我双目赤红着血丝把面包端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一点半了,劳资的美容觉全毁了,就因为这个再一次坐在沙发上狼吞虎咽的妹妹头。
灰色的风衣搭在沙发边上,黑衬衫的雅痞男人毫无风度的咀嚼食物,左脸颊一股一股的,死鱼眼仅仅专注于火腿的厚度。
……好无聊……
我抱着一个沙发垫,觉得瞎忙活着的自己真是可笑死了,一会儿还要起来上班啊,今天,今天的话,大概黑崎同学就要去虚化练习了……
嘛,谁知道呢,反正我到现在为止还没真正的参与一次剧情……都是猜的……而已……
萝卜大头一歪倒了下去。
半梦半醒之间,身体被托了起来,支撑着自己身体的条状物纤瘦有力,只是肉太少,硌得我生疼……
脑袋沾到了自己的枕头,立马放松下来,鳄鱼的长抱枕也被放到了身边,手自己搜寻到目标后抱住。
有什么力量抬了抬鳄鱼的头,“真是,到底长大了没有啊……”
谁说的……敢戳我的痛处,不想活了么……脑细胞自动地回复了一句,就也跟着意识晕死过去了……
不管夜间活动有多么丰富多彩,闹钟这个不知趣的忠犬始终如一的准时准点扰人清梦。
一个鳄鱼甩尾让闹钟闭嘴,我揉着眼睛起身,却发现床下自己的拖鞋不见了,机械的踩着微凉的地板去客厅找。
大概自己昨天又把它们扔在电视旁边了吧……
在沙发下面发现目标,穿上,又隐约觉得不对劲,这里怎么会有一件灰色的皮?我有长到能当被子盖的风衣么?
然而这时我还是没有清醒,只是惯例的继续飘去门口的报箱找报纸。
没看到今天的日报,可能是送报员今天堵车来晚了,没办法先洗漱再等一会儿好了,手伸进睡衣里抓着痒,趿拉着拖鞋推开自家的卫生间门。
……
我看到了什么?
一名上半身裸露的男子坐在马桶上正在读一份报纸,我直觉那份报纸是本应好好地躺在门口的报箱里的那一份,金色短发的男子斜瞥了我一眼,裂缝似的嘴一张一合,“满员了,关门。”
这时我应该:
A:哎呀对不起打扰了。
B:哦呵呵真不好意思我开门的方式错了。
C:您好请问小林公馆怎么走?
……
尼玛的以上都是神马脑残选项!这种时候当然是果断的让他去死啊啊啊混蛋!随便在少女家留宿,随便使用少女家厕所甚至随便霸占少女的新闻的渣渣!而且为什么是半裸!给福利也不是在这个时候吧我说!
脸色铁青的摔门,我的困意被带走了一大半,后知后觉的把还留在衣服里的手抽出来,泄愤的踹门,“混蛋!怎么不锁门啊你!”
“正好拉肚子,情急之下忘记了。”里面传来隐忍(?)的声音
皿……你忘了穿上衣忘了锁卫生间门却没忘记顺走我的报纸么?
拍拍脸,消消气消消气,生气对皮肤不好,我……我先去做饭好了……
等到我火急火燎的端出早饭的时候,那个男人刚刚系好了衬衫上方的最后一颗扣子。
他竟然已经穿完了……
我扑地,这种可惜的遗憾的没占到便宜难以言表的复杂心情到底是什么……
郁闷的走到卫生间门口,我静止不前。
我家的厕所除臭装置还算是好的吧……记得去年才咬牙换的新型号,应该比较有效吧……再转向那个西瓜头,微微顾忌的眼神投过去……
“干什么……你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再把头转回来,豁出去了!吸了一大口气,憋住呼吸,伸向门把手。
男人炸毛,“喂喂你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啊啊!嫌弃我么混蛋!!”
进入到虚空世界,非礼勿闻非礼勿闻……
“不要无视我啊死小鬼!”
早餐的话,身为天朝妹子的我当然不会放一堆小碟子小碗,没有卖油条豆浆的地方,面条鸡蛋什么的一样可以吃饱的!
才不是因为贪睡时间紧张没办法做别的填肚子……
能量补充完毕,我抄起化妆包开始照镜子涂抹这张脸,萝卜仅仅是一个进入义骸的灵魂,年龄不会以正常的周期生长,为了不引起怀疑,只能含泪把十几岁的脸往20多岁上装。
这种考验对女性来说真的是灰常艰难啊民那,天知道我买化妆品时是怎么面对售货员小姐那诡异的眼神啊啊——
背起包包,打点完毕准备去学校上课。
妹妹头?啊……他的话已经在吃完饭后拍拍屁股闪人了,他终于可以走了,哦哦感谢真主……
萝卜今天首次感觉到幸福笼罩的锁好防盗门……
……
我终于克制不住的把数学课本扔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太TMD气人了!
美谕投过来一个了然的眼神:“发现了啊。”
我点点头,“这次是什么理由?”
美谕翻了一下班级日志,“去#@¥#@看病。”
……你爹就是个医生俩妹子还兼职着萝莉护士你去哪家子的#@¥#@看病啊啊!
是的,黑崎一护同学果然又开始旷课了。
而且我身为一名穿越女自然知道他旷课的原因是去找以平子同学为首的非法组织进行无毫无安全保证的暴力训练,所以意料之中的,平子那货也旷课了。
看来萝卜我猜剧情的进度还是可以的嘛……个头!
平子你快点把我们班的乖孩子操练完毕还给我啊啊!
自我催眠,我现在是负责培育花朵的园丁,是阳光下最神圣的职业,即使我的花园里有一垛刷漆装嫰的老树根,他勾搭诱拐我们班里根正苗红的橘子树进行非法活动,我也不能一锄头刨了他或是灌化肥烧死他。
皿你妹妹的我怎么就不一把火烧死这个妹妹头啊啊啊!留着他在这个世上继续凌虐我的心灵么!!
掏出手机,我要打一通电话投诉他这种诱拐犯的可耻行径!
看着手机,我默默半响……
我没有他的电话……
我竟然没有他的电话……
萝卜灰白捶地……
过夜男人的遗留物
我让一个男人在家里住下了。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本来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本职工作,我更没有那个男人的电话号码。
要是有同事这么对我说的话,我第一反应一定会是拍拍她的肩,然后开导她:“姑娘,你一定是被介个流氓给坑了。”
同理,我要是这么对美谕说的话,她指不定会先让我跪坐着语言加肉体摧残几个小时,再拖着重量堪称杀人武器的OL挎包废了那个流氓……
就算那个‘流氓’是一名15岁(……)的花季(……)高中生,还是自己班上新来的‘转校生’……
……怎么会呐啊哈哈,一定是我想太多了,毕竟我们还什么都没有……或许以后也不会有的嗷嗷抱头混乱中……
关系?恩……饲主的前上司?养父的前辈?偶尔过来蹭吃蹭喝的跟自己差了几百岁的老妖怪?
越想越不对劲,我真的是在暗恋这个人么我说……
沮丧的提着菜篮子回到家里,把食物丢进厨房,便蹭到客厅看电视,觉得自己坐到了什么硬东西上,摸出来瞅瞅,一件似曾相识的物品。
一块表……
散发着冷光的,银灰色的机械表。
这明显是某个爱好爵士的男人的品味。
可能是那天早上走的时候忘记带走了的……
……
谢特我越发觉得自己像是被欺骗的笨女人了啊啊啊无力抓沙发……
反正,他下次来的时候再还给他就好了……顺便电话号码住址什么的也装作不经意的问出来吧。
找了块手帕把手表包好,放在茶几的正中央,我揉着脸打起精神去洗菜了。
第一天,
他没来,连带着黑崎同学也没来。
下班回家,没有人。
我吃着煮意大利面结束了一天。
第二天,
他没来,连带着黑崎同学也没有来。
下班回家,没有人。
我吃着豆腐锅结束了一天。
第三天,
他没来,连带着许多同学都没来。
美谕掐着我的脖子问我这张憔悴的脸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又便秘了。
我吭哧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自己傻得不行。
下班后没回家,我在窄小的街道间七拐八绕,摸摸包包里的手表,再次觉得自己真是傻得没救了。
我只是去还表的这个看起来很贵的样子弄丢了不太好吧……
默默叨念着,我背靠着半开的木门说服自己。
“欢迎光临!!”一声破锣嗓子打断了我的心里建防。
“我我——我只是去还表的!”条件反射的吼出了心里话。
“唉?”
我回过头,看到红发的小甚太站在我身后,嚣张的脸上满是问号。
“你怎么了啊,萝卜?”隐约有几颗雀斑分布脸颊的毛头小子皱着眉毛问。
“不……没事,”我走过去,揪起他朝天的头发,“对老师就要给我好好的用尊称啊,不良少年。”
“切,才不要呢。”
“这么早就用发胶以后会早早秃头的哦。”我一边拔着一边劝告到。
“我没有用啊啊!这是天生的天生的!”暴躁的少年青筋着在我手下跳啊跳。
“浦原店长呢?”
“大概还没起床吧,店长昨天又忙到了半夜才睡的。”
……这已经是下午了吧,“这样啊,铁斋先生呢?”
“在后面忙活呢,你要找他?”
“恩,带我去见见他吧,小甚太。”
“啊啊。”
然后,
黑胡子巨人的铁斋先生的眼镜万年反着光,一副不可置信的面孔,“您能不能再说一遍?”
“那个……就是……”我局促不安的左右乱瞟,“假面军团的根据地,如果您知道的话,能告诉我么?”
“你去那里干什么?”
“还表!!”把手帕中的遗留物直直的伸出去,我终于可以说出这个正当理由了呼~
“……”
为什么你摆明了一脸的不相信啊!端茶来的小雨也是!你怎么能怀疑姐姐的话呢太令人伤心了!
“有……有什么问题么……”我心虚的回应他们的眼神。
铁斋先生为难的劝阻:“不,那个……那里实在是不太安全,您还是……”
“大根小姐,这可是人家组织内部的机密啦~不能这么随便泄露的呦~”身后传来光脚踩木地板的声音,以及某个轻挑的商人腔。
我回头,“浦原店长,您好。”
“嗨嗨,你好,好久不见了~”万年剃不干净胡子的男人抓抓自己的脖子,在我前面坐了下来,“那么,大根小姐今天来是为了打听情报的么?”
“就……就是来问个路啦……”我双手捧着机械表,低着头重复着自己都快不相信的理由。
“哎呀,随便泄露别人的秘密可不是我的爱好啦,不过嘛……”他拉长了声音。
我没有大的动作,只是耳朵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