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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旺家-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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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梁晨当真是为了玩弄自己。那么,他绝对不会在自己已经准备献身的时候,因为怕伤害了自己,那么硬生生的停住。

虽然她不是很了解,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当箭在弦上的时候,却又硬停住到底需要多大的自制力。不过,单从梁晨每天夜里与她亲昵之后,总是克制的大汗淋淋的那种状态,她就知道,他那样做,绝对是不好受的。

若他是为了玩弄自己,他完全没必要这样做。因为他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自己。

这样一想,祁琪对梁晨的信任,便又坚定了几分。

思路转到梁少君说的最后那几句话上。听他说如果她存了要嫁给梁晨做正妻的念头,他们家族的人会派人杀了她。想到这里,她倒是忽然理解了梁晨为什么会告诉他家里的人,她不过是他在外面的女人,而没有告诉他们,他想娶她为妻。

原来,他这是在为她的安危着想啊。

心里一时感动,同时也有些酸涩。

哎,爱上大家族出身的男人,为什么就要这么纠结这么难过呢?如果是一个小家小户的男人,估计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吧?

或者说,如果她不是坚持一定不能做妾,嫁给他,便也不是难事了吧?

一时心里纠结的厉害。摇摇脑袋,把脑子里那些让她头疼的想法赶跑,整理整理衣服,便走下楼来。

下楼后,见店里来了几个客人,张恒正在招呼他们。便也不去打扰他。看看时间,差不多快到午饭时分,想了想,决定还是去仙客来帮一下白大厨,顺便学学他的厨艺。

还没等走出门去,便见陈二郎穿一身青衣,面色凝重,急匆匆的从门外赶来。

可能因为他一路赶得太急,即使是深秋天寒,他的脸上也冒出了许多的汗滴。

“二哥,你走这么急干什么?”祁琪站在门口,有些诧异的问他。

“二妹。”陈二郎被她这么忽然的一叫,倒吓了一跳。

停住脚步,抬头往店堂里面张望了一下,凝重的神色便逐渐消失,似是松了一口气似的问:“二妹,你没事吧?”

“我?没事。”祁琪摇摇头:“二哥,你怎么了?”

“哦,我刚听说陈子壮的爹娘过来闹事,怕你吃亏,所以急匆匆赶回来,想帮你一帮。”

“……”祁琪无语了一下。心想若是等你来帮,黄花菜都凉了。不过自家哥哥对自己这么关心,她还是挺感动的。

于是笑道:“没事了。刚才梁晨来过,把那张婚书也撕了。以后他们不会找我了。”

“梁晨?”陈二郎抬头看着祁琪,忽然瞥见她脖子上的那些红痕,不由诧异的问道:“这是什么?”

呼,祁琪的脸瞬间红了。不好意思的把衣领使劲往上提了一提,掩盖住那些吻痕,低着头,并不回答陈二郎。心里在暗暗的怪梁晨,这个坏蛋,硬是要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迹,非要弄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他才满意呀?

陈二郎见祁琪红着脸不说话,再是他不懂情事,也能想到她颈上的红痕应该与那个梁晨有关。

他一直认为,自家妹妹已经与那个梁晨有了最密切的关系了,所以,那个男人,在自家妹妹身上留点什么痕迹,那真是再正常不过。

一时间俊脸也跟着红了红。不过,只是瞬间,他的神色却又变得凝重起来。忽的一拉祁琪,道:“二妹,你跟我进来。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正文第一百七十章关于长宁公主

“什么事?”祁琪见他神色凝重,心中不仅有些惴惴。

陈二郎一直拉着她上了楼,到了自己屋里,这才问道:“二妹,关于长宁公主的事,你了解多少?”

“长宁公主?”祁琪莫名的摇了摇头。

这位公主的名字,自从她听到的第一天起,就已经烂熟于心了。但是,关于她的事情,她却了解甚少,除了知道她是当今皇上梁乾的亲妹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提到这位长宁公主,祁琪心里有些发堵,摇头之后,便问陈二郎:“二哥,你想告诉我长宁公主什么事?”

陈二郎皱了皱,道:“今天我在学馆里,听见那些学子们议论,说长宁公主艳动京师,凡是见过她的男人,无一不被她的美色所倾倒。听说,她还有个特点,每届来赴考的书生,她都会在他们被录取之后,把他们召集到御花园饮宴。然后她从这些人里挑选出她喜欢的人做她的相公。据说,梁晨就是在上一次的殿试过后,这样被她挑中的。”

梁晨能被她挑中,这一点毫不奇怪。他本就是那种站在人群中,就让人不由自主的会仰视他的人。想来,在上一次的殿试过后,他定是表现的非常不同凡响,所以才让那位公主相中了他。

不过,现在祁琪注意的不是这个。

她在心里不停的说,长宁公主,艳动京师?凡是见过她的男人,无一不被她的美色所倾倒?那么,梁晨是否见过这位艳动京师的公主呢?见过她后,他是不是还会对自己这么好呢?祁琪这么想着,心里不由的有些发苦。

正在这里心中郁郁,偏偏陈二郎接着便问她:“二妹,那长宁公主有此艳名,你能够确定,梁晨当真愿意舍了她,娶你为妻吗?”

话说,他怎么看也不觉得,梁晨舍了公主,舍了自己的地位,与家里决裂一场,娶自己的妹妹,对他有什么好处。

所以,他便很是担心,怕梁晨现在对自己的妹妹这般,只不过是玩弄她罢了。

“我不知道,”祁琪听出他语气中的担忧,心中也是烦躁。其实,她也觉得,梁晨娶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好处。细算算账,这对他,当真是一件很得不偿失的事。可是,他却说他会娶自己,并且只娶自己一个,这一点,当真可信吗?

莫名的,祁琪刚才对梁晨建立起来的那些信心,又慢慢的开始瓦解。并且,梁少君的话也不停的在她耳边响起。这个男人,不停的告诉他,梁晨是个伪君子,梁晨是个伪君子。

难道说,梁晨,当真是一个伪君子?

当祁琪心里问出这么一句话之后,她登时就是一惊。天哪,她竟然真的开始怀疑梁晨了?所谓三人成虎,所谓谎话说了一千遍就是真理。难道说,在她不停的听到梁少君说梁晨是个伪君子之后,她便当真动摇了?

这时陈二郎在她旁边长叹一声:“哎,二妹,你的名节,算是彻底被梁晨毁了。你又和他那么亲密了,这要是他不肯娶你为妻,将来你要嫁人,只怕就难了。要是他一直这么拖下去,实在不行,你还是嫁给他做妾吧。反正,你本就喜欢他,给人当妾,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不。”祁琪赶紧制止他。摇头道:“二哥,倘若梁晨不曾说过他会娶我为妻,时间长了,说不定我也会妥协,当他的小妾。但是,现在他说了这样的话,如果他不去做,那说明他根本就是在骗我。一个欺骗感情的男人,我是不会容忍的。我情愿这一生都不嫁人,也不会委屈了自己,去给一个欺骗自己感情的男人当小妾。”

“哎,好吧。”陈二郎有些感慨的点点头,道:“你向来都是个有主意的。我不懂你在有些事情上的坚持。不过,不管你做什么,我这个当哥哥的,永远支持你。”

“嗯,多谢二哥。”祁琪同样有些感慨。因为实在不想再守着他说这些感情上的烦心事,于是便告诉他自己要去白意那边学厨艺。说明白了以后,就整理衣服出门了。

不一会儿来到仙客来。小二见了祁琪,马上高高兴兴的迎上来,笑道:“紫依姑娘来了?白大厨这两天正念叨你呢。”

“噗……”祁琪被他说的忍不住一笑。这个小二,在她认识了白大厨之后,几乎她每次来,他都会跟她说这么一句话。也不知道当真是白大厨念叨她,还是这个小二念叨她。

反正,不管怎么样,听了小二的话,祁琪的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跟小二道了谢,就去白意专用的厨房里找他。

白意正在厨房中忙碌着,见到祁琪,还是用他那只有些肌肉痉挛的眼睛翻着白眼,跟祁琪笑道:“紫依,你这小丫头,这两天可是不够勤奋呀。怎么好几天没到我这里来了?”

祁琪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便笑道:“师傅不是说我比得练好一道菜,才能再学下一道菜吗?您上次教我的那道鱼香茄子,我还没练好呢。觉得不好意思见您,所以这些日子一直在家里埋头苦练呢。”

她这么说,其实倒也不假。这些日子在奇艺坊,她除了忙店里的事之外,饭菜基本都是自己亲自动手做的。而这些日子,她做的最多的,恰恰就是上次白大厨教她的那道鱼香茄子。因为她做的次数实在是太多,开始的时候,陈二郎和张恒还觉得挺好。可是时间一久,张恒倒也罢了,基本上没说什么。陈二郎却是一见她做饭,就忍不住要皱起眉头。还没等着吃,就开始嚷嚷没胃口了。

白意也知道祁琪是个勤奋好学的徒弟。每次他教她一样菜,她总是会下苦功去练的。只不过因为她对自己要求甚高,所以学的反而不快。

心里对这个得意弟子实在是欣赏,于是便又跟她笑道:“紫依,你这一声声的唤我师傅,其实还是唤的早了。实质上,你还没有正式拜师呢。若按照规矩,你该在正式拜师之后再叫我师傅。”

“哦,正式拜师?”祁琪哦了一声,记起白意确实跟她说过这个正式拜师的事,于是便问道:“师傅,这个正式拜师,要怎么个拜法?是要举行个什么仪式吗?”

“当然。”白大厨笑了笑:“要不然,怎么能叫正式呢?像你上次那样给我磕几个头,也就可以了。这正式拜师,是要有我们家族里的人参加,并且,还要有一位皇族的人去做见证的。”

“……”要有皇族的人做见证?这是个什么道理?祁琪登时无语。

不过想到白大厨家世代都是御厨,而御厨的手艺,大概是轻易不能外传的。于是便有些明白他说的要有皇族的人见证是什么意思。

“那么,师傅,我拜师的时候,会有哪一位皇族的人去做见证呀?”祁琪有些好奇的问。

白大厨笑了笑,道:“以往找皇族的人作见证,都是找皇子的。现在,曾经的皇子变成了皇上。皇上又暂时没有太子,所以,咱们就无法找了。又因为你是个女徒弟,所以,家族里的人就统一决定,这一次拜师的见证人,就找长宁公主。”

长宁公主?长宁公主

祁琪听了这个名字,心中猛的就是一跳。

汗哪,老天真是喜欢开玩笑。刚听陈二郎说起长宁公主的事,白意又跟她提起长宁公主。好巧不巧的,长宁公主竟然就是自己拜师的见证人。

这,这,这让她情何以堪呀。

苦了小脸,有些无奈的跟白意撒娇道:“师傅,为什么要让长宁公主见拜师的见证人呢?能不能换一个别的什么人呀。”

“不能。”白意很是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这是家族共同的决定。并且也已经经过长宁公主的同意了。要临时换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更何况,现在的皇族,除了长宁公主以后,也没有已经成年却还未出嫁的女子了。至于皇子,皇上本身并无兄弟在梁京,他现在又只有月舞公主一个女儿,想让皇子做见证人,那就更是没有影儿的事了。”

“可是,可是,让长宁公主做见证人,我,我……”祁琪不由得就苦了小脸,期期艾艾的有些难以表达自己的心情。

白意见祁琪那般苦着小脸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于是便拍拍她的脑袋,柔声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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