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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望门闺秀-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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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夫人,想必拓拔将军已经见过了吧。”叶成绍也照样还了那人一礼。

来人正是拓拔宏,他眼神挑剔地看了素颜一眼后,神情冷厉地移开眼去,问叶成绍:“不知公子约在下来,有何事?”

“派人保护她。”叶成绍的话很简单,语气也是淡淡的。

拓拔宏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唇边就带了一丝的不屑,“公子我已经派了三名暗卫了,如果她太过柔弱,连半分自保能力也没有,那也太让人失望礼物,我北戎可没有绵羊还不如的女子。”

呃,这事在鄙视自己?素颜对着那高鼻鹰眼的人好生不满,北戎的女子就很了不起了么?看拓拔宏挑了眉看她,她也扬着眉斜瞪过去,轻哼一声。

拓拔宏知道中原女子最是守礼,又端庄贤惠,很柔顺的,可公子这夫人却是大胆得很,竟然也挑衅的看着自己,不由眼一沉,是柔弱的绵羊也就罢了,偏还是个任性的绵羊,这样的人不适合公子,更不适合北戎的皇室。

“公子若无其他事情,在下就走了。”根本就不想再多看这个女子一眼,若不是看在公主的面上,他才不会拨人去护着这个女子呢,公子若是肯回北戎,将来他身边的女子决不能是大周这种小绵羊。

“将军……若我家夫人出什么意外,我会无心做任何事情的。”叶成绍脸色有些暗沉,也没说什么威胁的话,只是淡淡地说道。

“算了,相公,我不要他们保护。我虽是绵羊,但总比母狼要好吧,也不知道草原上的母狼都长成啥样子,会不会很吓人啊。”素颜故意想要激怒那个高傲的北戎人,凭什么被一个外族人瞧不起啊。

拓拔宏果然气得回过头来,眼神锐利地看着她,“草原上的女子,可不是夫人这等柔弱不堪,而且,也比夫人美上一百倍,岂是你这等庸脂俗粉能比的?”

素颜立即就想起了美艳无比的皇后,若皇后也是北戎的,那自己的外貌还真是不能比得上她,不过,难道北戎女子个个都貌美如花吗?这个死胡人,不就是看不上自己吗?

她今天非要跟他叫上劲了,于是冷笑道:“你既然说我柔弱不堪,那我这个柔弱的女子若是打你一掌,你敢站着不动的承受吗?”

拓拔宏剑眉一挑,不屑的在鼻间轻呲了一下,扬了下巴望天,根本就不当素颜的话为一回事。

“将军是不敢吗?”叶成绍笑眯眯的看着素颜,很随意的问拓拔宏,他家娘子手无缚鸡之力,但他深信她的聪慧,既然敢挑衅,便肯定有必胜的把我。

“有何不敢,我便站着不动,夫人尽管出手,不过,莫要打痛了你那柔弱无骨的手就是了。”这话说得很不客气,还有些调戏的感觉,叶成绍听得大怒,正要发货,素颜将他的胳膊轻轻一捏,示意他稍安勿躁,笑吟吟的轻移莲步,走向那胡人。

拓拔宏一动也不动,两手抱胸,居高临下的傲视着素颜,唇边带了一丝讥诮,根本就不拿正眼看素颜。

素颜笑得一脸的无害,温柔又端庄地走近他,抬起素手来,在空中晃了一晃,看着拓拔宏铁塔一样的身躯,她似是真的害怕出手太重,会伤了自己的手一样,歪歪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拓拔宏的身体,一副不知如何下手的样子,一旁站着的两个胡人见了也发出轻轻的呲笑,鼻间轻哼着,很是不屑。

素颜耸了耸肩,左手轻轻在空中拂动着,右手却是疾速的拍向拓拔宏的腰间,拓拔宏本是好整以暇地站在那,一副戏谑轻视的样子,突然脸色一僵,整个身子也僵硬了起来,冲口问道:“你……你拿什么东西刺我?”

“带毒的针啊。”素颜一脸的笑,说得理所当然,她就是耍赖了,你不是武功很高吗?怎么也怕毒?怕银针刺穴道?

叶成绍挑了眉对拓拔宏道:“怎么样,将军,我家娘子刺穴一想很准的,一般也就是腰痛上两天就会好,不会太伤身体的,唉,她就是心太软了些,从不肯伤人。”

拓拔宏一身功夫臻如化境,他早就调查过素颜,知道她没有半点内力,更没有练过任何武功,所以,才大意了,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会中原的点穴功夫,若是放在平日,他断然不会被她点钟,刚才,他也有所警惕,只是,她的花式太多,他的目光被她的左手吸引了,却没想到,这个女子狡猾得很,右手突然就刺中了他的穴道。

拓拔宏突然哈哈大笑,两臂一伸,一根银针便自他的腰间弹出,很潇洒自然的对素颜一揖手,却是行的大周常礼:“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虽然,确实太柔弱了,但很多事情,不是光靠拳头,而是靠脑子的,银燕,出来,以后就由你跟着夫人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树林里,走出一位身材纤长的女子,那女子一看便知是北戎人,眼睛微显碧蓝色,骨骼均匀高大,容貌艳丽,神情肃然,面无表情,素颜都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先前她只见到拓拔宏和另两名北戎人,看来,这林子里怕还另外藏有不少北戎人,素颜好生奇怪,她实在不知道叶成绍怎么会和北戎人联系在一起,不会皇后真的是……

她按下心中的不安和疑惑,对那女子微微一笑,那女子也看了她一眼,走向前来,行了一礼,用很流利的京片子对她道:“夫人,属下长相太特殊,平日里便只隐在您的周围,您有事时,只管叫声银燕就成了。”

语调平平,不带半分感情,但话却是说得恭敬得很,挑不出半点错处,看得出,应该是在京城呆了不少年份的,素颜看了叶成绍一眼,叶成绍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她便点了头道:“有劳了。”

拓拔宏看了叶成绍一眼道:“在下与公子所说的,还请公子多多考虑。”

叶成绍不置可否地挥了挥手,拓拔宏便带着那两人消失在夜色中,银燕看了叶成绍一眼,也是一个飞身,便不见了人影。

叶成绍又要揽着素颜往回走,素颜一扯他的衣袖道:“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叶成绍将她往怀里一揽,拧了下的鼻尖,笑道:“怎么,娘子生气了么?”

夫妻之间贵在坦诚,她知道他的身世离奇,但如今她已是他的妻,他再瞒着她,便是不信任,这让素颜很难过,心里也郁堵得很,像是一腔热情却泼进了大海里,瞬间便冲淡了,没留下半分的热度,投入得再多,也会找不到痕迹。

“娘子,先前不告诉你,是我自己都不是很肯定,方才你与他打堵之人是北戎的大将军,名为拓拔宏,是北戎皇帝身边最得力的大将,我的娘亲……嗯,如今你也猜到了,是皇后娘娘,她原是北戎皇帝的独生女儿,唯一有纯正皇室血统的公主,当年,她天真烂漫,在一次打猎时,遇到了当时的三皇子,如今的皇上,一见钟情,后来……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具体的,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总之是,她成了如今大周的皇后。

而大周与北戎世代征战,早就是死敌,他们的结合,注定是不被两国皇室,两国百姓看好的,我娘真的很傻,甘愿抛家弃国,不惜伤了北戎皇帝的心,毅然跟着我那个……爹回了大周,可笑的是,我那个爹根本就不敢向众人言明说她是北戎的公主,给她安了个宁伯侯妹妹的身份,只说是宁伯侯失散多年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所以,而我,却是因为有北戎血统,不被容于大周皇室,太后不承认我,皇上也不肯反抗,以陈家父子为首的一些知情大臣竭力反对之下,也成为了宁伯侯的嫡长子,堂堂大周嫡长子,北戎皇帝的亲外孙,竟然给封了个侯爵世子之位,你说可笑不可笑?”

叶成绍的声音很平淡,没有半分的怒气和埋怨,就像是在叙述一个故事一样,可越是如此,素颜越是能听出他心头的悲痛和愤怒,更是心疼他的境遇,明明贵不可言,却是连一个侯爵世子身份还要被人说成是抢夺而来的,被侯夫人恨之入骨,怪不得,他要自暴自弃,自毁名声,她悄悄地伸了手,也揽住了他的腰,将身子向他贴得更近了,虽然,很多事情,她早就猜到了一部分,但是由他亲口说出来时,她还是忍不住为他心痛,为他不平,更为宫里的那位国色天香的皇后,她的嫡亲婆婆感到悲哀。

一个为了爱不惜一切,放弃一切的女子,她要有多大的勇气和毅力,那份爱,要有多浓,多烈才值得她如此去做,如果不是为了这份爱情,她也许已经成为了北戎国的女皇,成为了万众瞩目,至高无上的女君主,用得着在宫里被太后压制着,被陈贵妃之流言陷害着,被一群嫔妃嫉妒阴恨着么?

可是,如今除了一个皇后的空名,她又得到了什么?前些日子,更是连个皇后之名也差点被太后废了,而那个她为之抛却一切的男人,为之付出全身心,付出最美丽的青春的男人,又给了她多少爱?他的爱,分成了几十几百份,给她的不过是一丝一缕,真是不值得啊,不值得。

素颜的心为皇上哀叹着,忍不住,她就嘟嚷道:“相公,要不,我们和娘亲一同回北戎去吧。”

叶成绍感受到了素颜的心疼,和她的休贴,娇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上,鼻间不时钻入淡淡的幽兰清香,心中的悲愤和苍凉被她浅浅的温暖消融着,听了她孩子气的话,他不由莞尔一笑,附颈下来,头抵着她的头,大而亮的眸子调皮地看着她道:“你舍得你大周吗?舍得大夫人?舍得你弟弟?舍得素丽吗?舍得这里的亲朋好友吗?”

也是啊,且不说能不能走得掉,真要走了,只怕自己的娘家也会成为叛国的同谋,会诛连九族的吧,她立时便被自己的一时冲动弄了个大红脸,却又不愿在他面前落了势,嘟了嘴道:“什么嘛,人家也是为你和皇后娘娘抱不平啊,皇上也太那什么,……不是人了。”

叶成绍难得见她在自己面前露出小女儿态来,轻轻用头拱了两拱她的额头,哈哈大笑起来,伸了舌去,在她的鼻尖上舔了一圈儿,手却将她搂得更紧了。

“嗯,他不是人,确实如此,娘子对他的这个评价太中肯了。”

素颜被他弄得鼻尖痒痒的,伸了手想擦来着,突然又想起方才那个银燕姑娘说是就在她身边的,那刚才两人的亲密不是全被人家看了去?一时大窘,挣扎着就要推开叶成绍。

“没事的,她在大周呆得久了,懂得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叶成绍哪里肯让她逃开,长臂一收,将她抱得更紧了。

那天晚上,叶成绍与素颜两个抵死缠绵,卯时初叶成绍就起来走了,素颜被他折腾了一夜,一觉睡得浓沉,他走时,她竟然不知,早上醒来,一摸身边的被子,空荡荡,冷冰冰的,心头顿时好一阵空虚,立时就开始想念了起来,急急地就想要去追,或许,他现在还在皇宫里,再要不,在十里长亭,她现在赶过去,也许能来得及送别,大声道:“谁在外头。”

紫绸走了进来,一看她坐了起来,满脸惊慌的样子,忙过来摸她的头:“怎么了?不是着了凉了吧?”

“世子爷呢?”素颜急急地抓住紫绸的手问。

“走了,卯时就起来了,走的时候特意吩咐奴婢,不要叫醒您,说是不想让您送,您没看着他走,就像他还没有离开时一样,爷说让您在家好好护着自个儿,不要太操心了,爷他很快就会回来的。”紫绸边说边拿了件绒袍子给素颜披了,担心地看着素颜。

大少奶奶脸上很少露出慌乱的神情,她一直是很淡定从容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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