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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古代混饭难-第80章

小说: 古代混饭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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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未来得及回礼呢,安静萱就端了一杯热水出来了,小跑着来到安修谨面前,将那杯水递给了安修谨,热切的望着安修谨道:“爹爹你喝,我给你放了蜂蜜,可甜了。”



安修谨欣慰的拍拍安静萱的小肩膀,大笑道:“好闺女,爹最喜欢喝蜂蜜水了。”然后一饮而尽。



见他喝完了,沈曦说道:“快进屋吧,我给你找身干净衣服换上,你看你脏的。”



安修谨不客气的说道:“嫂子,劳烦你再烧点洗澡水,我好几个月没洗澡了,身上都溲了。”



沈曦笑着答应了,就和唐诗出去了,只留下那几年未见的父女俩在屋里说悄悄话。



唐诗去烧水,沈曦就去给安修谨找衣服。



那年安修谨走的时候,除了穿走了那套破衣服,别的东西都留在了沈曦家,沈曦把他的东西全都收起来放到了一个柜子里,平时也没动过。



沈曦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安修谨当年穿过的棉衣,同时找到的,还有瞿明雪给他做的好几身衣服。沈曦抖开了一件,只见上面的针脚,细细密密,比缝纫机缝的也差不多少,比自己的粗针大线,更是强上了百倍千倍。只是这么心灵手巧的女子,怎么就那么看不开,非得选那条路呢?



正在沈曦看着衣服沉思的时候,忽听得身后有人说道:“修慎把她母子的骨灰,送回来了?”



沈曦连忙回头,却见安修谨不知何时也来到这里,一双眼睛痴痴的盯着沈曦手里的衣服,脸上却平静的不象他,似乎刚才那话不是他问出来的一样。



沈曦直起身将手中那衣服递给他,然后轻声叹道:“送来了,我放在北面木屋的柜子里,一直在等你回来再下葬。”



安修谨轻轻的抚摸着那件衣服,好半晌才似笑非笑的咧了咧嘴道:“等我做什么,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是。”



“想着总让你们再见一面才好。”沈曦知道他心中凄苦,只是面上没有显露出来,丧妻和丧子的双重打击,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轻松接受的,何况他的妻子和儿子,还死的那样惨烈。



安修谨的嘴唇颤抖了好几下,他才艰难的挤出来一句话:“有什么好看的,她都不要我了,我看她干吗?”



看着眼泪在眼中打转的安修谨,沈曦仍劝慰他道:“找个好日子,让她们母子入土为安吧。”



“子苑才十一岁,她怎么舍得,她怎么舍得!”安修谨忽然用手中那衣服捂在脸上,呜呜呜呜的哭了起来,那哭声凄凉悲惨,浑似杜鹃哀啼:“我劝过她,让她不要争,让她不要争!修慎是个好皇帝,我不行,子苑又太小,这皇位争来有什么用?她不听,她不听……”安修谨捂在脸上的衣服,只这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渗湿了一大片。



看着这样痛不欲生的安修谨,再想起已经成了骨灰的瞿明雪,沈曦也绷不住流下了眼泪,不过她仍是哽咽着劝道:“过去的事,不要提了,你还得往前看,你还有静萱。”



安修谨一边哽咽着一边问道:“静萱知道吗?”



沈曦摇了摇头,然后觉出安修谨看不见,只得又道:“还瞒着她呢。你又不在,我怕她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安修谨沉默了一会儿,又抽了好几下鼻子,然后才将那件衣服拿了下来,狠狠的脸上擦了几把,手一抬就把那件衣服掼进了柜子里,然后假装若无其事道:“我来说吧,她总是要知道的。”说罢,他抬腿就走出去了。



“静萱,过来,爹爹有事和你说。”安修谨的声音格外的大,不知是不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悲伤。



沈曦抱着棉衣立在客房里,听见隔壁安静萱的房间传来了开门声,父女俩进屋声,交谈声……最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声!



接受母亲突然去世的消息,要用多么坚强的心理去承受?再加上同时接到哥哥去世的消息呢?沈曦觉得如果换成自己,可能当场就晕过去了,可安静萱没有。



这个安静少语乖巧坚强的女孩子,在痛哭了一场之后,看到爹爹也落泪了,就立刻抹掉了眼泪,去安慰她从没看见哭过的爹爹。



父女俩抱头痛哭一场之后,安修谨就带了安静萱去取瞿明雪母子的骨灰。



那间木屋早就被沈曦给堵死了,安修谨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门弄开了,当在这个灰尘遍布的房间里拿出那个破烂包裹时,父女俩还是心酸难耐,当那破包袱褪去,露出里面朱红色的骨灰盒时,安静萱的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安修谨强忍住泪水,将骨灰盒又用那破包袱挽了起来,然后对安静萱道:“走,找个地方把你娘和你哥埋了吧。”说罢,一手拎着骨灰盒,一手牵着抽泣哽咽的安静萱,走出了沈曦家的院子,走进了森林里。



沈曦虽然见过了许多的死亡和分别,可每当出现这生离死别的情景时,却仍会抑制不住悲伤。特别是当安静萱红肿着两只眼睛回来时,沈曦的心都揪着疼。



安修谨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不过仍没有了平时的洒脱,回来后就自己弄了一桶水,搬到房间里洗澡去了。等他出来后,人又恢复了那嬉皮笑脸的样儿,一点也看不出,他刚刚是那样的伤痛欲绝。



有些人,他的悲伤是在脸上的,等脸上换上笑容后,那悲伤也就被丢到脑后去了,而有些人,他的悲伤是放在心底的,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来,可在他心里,苦水成海!而安修谨无疑是后者。



当霍中溪和本我初心回来时,沈曦在厨房里都听见了安修谨放荡不羁的大笑:“霍中溪,老子来了,可打来好猎物给老子加菜?啊,本我兄,好久不见,你怎么比我还瘦呀,也是也是,你小子素了这么多年了,一开荤那可狠着呢,不是兄弟说你,你还是悠着点吧……”



沈曦听着安修谨这貌似欢乐的说笑,鼻子再一次发酸……



作者有话要说:快放假了,这几天回家的人多,大家注意行车安全,尽量避免坐长途客车,坐车时别忘了系安全带。这几天接二连三的车祸消息,实在是让人心里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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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晚饭的时候;安修谨在饭桌上与霍中溪和本我初心谈笑风生,大聊特聊他在旅途中的见闻与美景。霍中溪和本我初心并不知道他下午已经埋葬了瞿明雪;和他聊的也是兴高采烈的;特别是本我初心;几乎是荤素不忌。



安静萱没有吃晚饭,从森林里回来后,就自己待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沈曦去看她的时候,只见她安安静静的坐在炕上发呆,两只眼睛肿的红通通的;睁都睁不开了。



沈曦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在这个时候;似乎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母亲去世的悲伤,不可能有任何别的东西可以代替和缓解。无奈的沈曦只得伸出双臂,将这个小女孩紧紧的揽入了怀里。安静萱在沈曦怀中抽噎着,却是已经流不出半滴眼泪。



夜里临睡时,沈曦和霍中溪说了今天安修谨安葬了瞿明雪母子的事情,霍中溪叹了口气道:“安修谨是我见过,最为决断的人。当初他上午发现安修慎被禁,中午就到了剑神山,下午就写了让位诏书,让我抢出了安修慎,扶安修慎登上了皇位。这不是家里兄长让弟弟当个家主这么简单,而是关系到一国之君的位置,关系到子孙后代为君为民的大事情,他说让就让了,这要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有这么干脆。”赞赏之意,显而易见。



沈曦想了想,觉得安修谨这一做,出乎意料之外,完全打断了瞿明雪的布局,实在是兵不血刃就解决了弟弟被困自己被驾空的好办法。只是这若换做自己,自己可能会考虑好多天,或者会去找瞿明雪吵架,让她放人,但这样一来,瞿明雪就有了防备,恐怕会更不好弄。安修谨或许不是个做皇帝的料,但他绝对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小白,那么疯疯癫癫,没准他的小白,他的疯癫,只是一个他保护自己迷惑他人的外壳。



霍中溪抚摸着沈曦的长发道:“你现在怀着身孕,不要多想。瞿明雪的事儿,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她若象你一样能放下一切隐居山林,就不会这样就死了。安修慎并没打算杀她,安修谨和安修慎的兄弟情分,比所有人想象的都亲密,他不会让安修谨伤心的。”



沈曦好奇的问道:“皇家也有骨肉亲呀?”



“他们不一样,两个人不仅从小一起长大,安修谨还救过安修慎的命,何况他家兄弟也不多,就他们两个。好了,好了,别说他们了,今天它踢你了吗?”霍中溪把手贴在沈曦的肚子上,似乎在感受里面的动静。



说起肚子里的孩子,沈曦才算从安修谨和安静萱的悲伤之中挣脱了出来,她将手盖在霍中溪的手背,柔声道:“有。这个小家伙不如小侠那时候安静,长大了肯定是个调皮的家伙。”



霍中溪在沈曦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道:“小侠那时候我没陪着你,这个孩子我肯定不会错过了。娘子,辛苦你了。”



沈曦望着微光中霍中溪那朦胧的脸庞,不由笑道:“今天怎么这么煽情呀,我的剑神大人。”



霍中溪将手挪到沈曦的屁股上,轻轻拧了一把道:“你就会取笑我,我就不能说几句心疼你的话了?还有……”他忽然凑到沈曦耳边,轻轻轻轻的说道:“你别这样叫我剑神大人,别人叫我还没事,你一叫,我就……”他将沈曦的手带到下边,下面已是坚硬如铁。



“呵呵呵呵……”沈曦忍不住闷笑出声,这个家伙,太好玩了吧,调戏点太低,只一句话就能发情呀。



摸了摸妻子的大肚子,霍中溪没再继续进行这个话题,转而说道:“你说这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沈曦戏谑道:“你自己撒的种子,自己不知道收什么呀?”



霍中溪被这话给噎的好悬没背过气去,他抱住沈曦就在她的脖子轻轻咬了一口,恨恨道:“你这个女人,就知道气我,从咱俩认识的时候就欺负我。”



沈曦想起以前的瞎子,不由挪揄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呀,你武力值这么高,小女子可打不过你,当初在小镇上,只能说咱俩是‘勾搭成奸’,我一勾搭,你就……”后面的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霍中溪的吻给堵回了嘴里。



在长长的一吻后,霍中溪轻声道:“正经点,不许瞎说。”



沈曦用膝盖轻轻顶了顶霍中溪那硬硬的家伙,吃吃笑道:“我是嘴上不正经,有人是心里不正经。当你假装正经的时候,娘子我只能假装不正经来衬托你了。”



霍中溪彻底无语,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和妻子说闺房话,他永远不可能占上风!



早晨大家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本我初心看见霍中溪就不怀好意的笑,趁着没人,他凑到霍中溪跟前笑嘻嘻的道:“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撒的什么种子呀?”



霍中溪瞥了一眼这个没正经的人,鄙夷道:“堂堂武神,竟然爱听墙角!”



本我初心叹了口气道:“自家没得说,只能听听别人家过过瘾瘾了。”



霍中溪搬着椅子离他远点,嫌弃的说道:“你赶紧回南岳吧,你在这儿我都不敢和我娘子说亲密话了。”



本我初心也挪挪椅子,又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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