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跃农门-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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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帮年轻人说说笑笑从院子前离开后,韩夕阳就蹭啊蹭的来到跟在周心悦身后欲言又止,“你要说什么?准备退房了吗?”周心悦注意到这两天韩夕阳的眼下有黑眼圈出现,看上去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想到一层楼的罗晓杰等人,她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倒是今晚就上山去睡,能够躲开那些精力过剩兴奋过头的“毛孩子”,韩夕阳则不行。
周家的楼房分为三层,底层用作用餐的大厅,二楼和三楼各五个卧室和一个厕所,三楼住着周世海夫妇、小宝和窦家家人;二楼目前韩夕阳一间,周心悦一间,另外三间被罗晓杰七个男女占据,这七个人加上小宝,晚上不是扑克就是麻将,再不然还有二楼那件设备不错的卡拉ak,最少闹到半夜时分;三楼的影响不大,可同在二楼的周心悦和韩夕阳就惨了。
两人都不喜欢这种喧哗,真是感觉备受折腾,看韩夕阳欲言又止的样子理所当然认为他打算退房走人,不知怎地,心下忽然涌出失落来,赶紧强行压了下去:他是有钱的富二代,他是不甘没得到一村姑手中的酿酒秘方……
“为什么要退房?不会的。”韩夕阳赶紧摇头否认,接着期期艾艾道:“我听说你父亲想要学开车,我听秦叔说了,酒厂有一辆面包车要淘汰下来,想要问问你打算要不?”
“这是好事啊,怎么不要?”周心悦直觉回道,但看韩夕阳好像话未说尽,不由蹙眉:“这是好事,你犹豫什么?”
“我本来想要送你的,可怕你拒绝。”韩夕阳推了推眼镜,这些天,他算是知道周心悦的原则心颇重,所以才一直犹豫,这车子是他特意吩咐秦叔买下的,事到临头反而不敢直言。
“送我我当然会拒绝啦,无亲无故的。多少钱,你说个数!”周心悦倒是没想很多,工厂淘汰旧车再寻常不过。
“一万。”韩夕阳把价格降低了一半,据说车子是八成新,这话他暂时瞒下了,“要不你给一万一,我让秦叔顺便给车子喷喷漆,好歹看着舒服点。”
“嗯,可以考虑,只是到时候我爸和小叔得找个教练!嗯,不知道强哥他们会开不!”周心悦重生前倒是摸过不少豪车名车,自动挡、手动挡……;也不知道和面包车有没有什么共通之处。
“没事,我可以当教练。”韩夕阳自告奋勇,算计人家的女儿,讨好周世海的事情还是要跑快点的,眼镜后眼神一亮:“我还可以教你,对,咱们明天去把车子开回来,我教你开,怎么样?”
“也好。”周心悦还打算去给大姐周心彤打个招呼,今后可要帮着家里留意二手车了,争取每家人添置上一辆。
小宝心仪的女孩叫詹薇,周心悦第一眼就对这个文静的女孩心生好感,当然,罗月华也是暗喜在心,帮着年轻人在院子里搭上烧烤架子就拉着周世海和窦家夫妇离开,倒是窦雨诺小姑娘看到这么多大哥哥大姐姐很是兴奋留在现场,有个白净的小萝莉调节气氛,都是一群年轻人,气氛越来越热烈。
不知道是谁提议开始击鼓传花表演节目,让周心悦想起了去罗晓杰学校应妃儿的生日舞会,鬼使神差看向了和她有过一舞之缘的祝源,正好祝源也看向她,笑着举起手中酒杯,清亮的双眼在火堆边染上热意:“这酒很好喝!难怪会被有心人盯上了。”
话中寓意直指韩夕阳,顿时让躺着中枪的韩夕阳差点被酒呛住,他这两天试图和周心悦展现的亲近在别人眼里自然有别的意思,旁人不觉得,祝源却是心里有几分不痛快,这不,一下子就找到机会往他身上插刀来了。
放下酒杯,韩夕阳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祝源,还以为就一个任涛在一边虎视眈眈,原来这儿还有一只终于忍不住的“黄雀”;“我就是盯上了,你要怎么着!”
这是韩夕阳第一次在周心悦面前宣布他的意图,让周心悦脸色一黯,下意识转头看向周边,还好自己三人坐在银杏树下的阴影中,一时那些活泼的人还不至于发现这边的动静。
下一刻,韩夕阳推推眼镜,嘴角含笑的看向周心悦,却是对祝源宣布道:“我盯上的可不是这酿酒的技术,而是她,周心悦!”
“切,谁会相信有前科的人。”祝源也和他针锋相对,字字不让。
“时间会证明一切!”韩夕阳挑唇ˉ一笑,温文儒雅的表情却让周心悦有一种被猎豹盯上的错觉。
……
、146路遇歹人
叮叮咚咚的敲击塑料桶的声音在欢乐的小院子里响起,不什么时候其他地方的年轻游客们陆续也都坐到了火堆边,还有许多大人也都扛着板凳,舀着土制的摇扇聚在一边看热闹。
如此纷闹和谐的气氛正是一帮年轻人的最爱,谁不想在旁人面前尽情展示自己年轻活力的一面;然而事实总有那么一两个例外,就在这越来越热切的环境下,周心悦悄然的舀着手电筒退场了。
詹薇三人的到来,周心悦让出了寝室,踏着漫天的星月光芒,手电筒都可以不用,周心悦沿着屋后的小路往果园走去,身边是小婶从娘家给她带来的土狗“小花”,一人一狗经常作伴歇在山上,她也早就习惯于这种惬意的生活方式,有时候总是睡在床上幻想,若是现在和那个“周昕”再次调换灵魂,自己会发疯的吧?
二十一岁在干什么?记得是在大学里和那个记不起名字的男生享受初恋的甜蜜吧?谁知道转眼他知道千丝慧家中富庶后便将自己踢到了一边;再然后,自己开着二十一岁生日礼物:一辆法拉利限量跑车高调的宣布自己父母的身份,那个男人和千丝慧什么表情?她怎么记不得了!
“小花,你不要去追萤火虫,你们属于不同的两个种类。”土狗脖子上有一圈铁链,铁链的一端握在周心悦的手中,它要追逐萤火虫难免会拖着周心悦加大脚步。她可没有动物类夜视的功能,前面就是一道山坳小桥她可不想被拖进沟里。
“呜……”,突然,小花对着前方林子低声轻吠起来,竖着耳朵瞪着眼的专注模样让周心悦也悬起了心。
“谁?谁在前面?”周心悦让自己维持冷静,大声问了出来。
这里是村子后面小桥的位置,离这儿最近的就是酿酒作坊,但也需要绕过一道小山包,也就是说,不管这边动静有多大那边也不一定能够听到。胆大的周心悦终于有点后悔了,都是山里这些年的安定生活松懈了她的防备,忘记了这世上还有“黑暗”的一面。
密林中,一道人影幽幽出现,手里一把匕首闪着寒光。
“呜……”小花转身,周心悦也跟着转身,背后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面上也套着黑布巾的高壮男人,同样的,一把多功能瑞士军刀在他手里飞速的转动着。
“你们想要什么?”周心悦下意识握紧手中的铁链她现在可都寄望着这条土狗能够给自己壮壮胆子。
“什么?呵呵,哥两个只想和你玩玩;玩了你之后,劳烦你把你酿酒的秘方给我们写上一份。”身后男人声音粗噶沙哑,听起来很刺耳。
“说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动手。”树林里那个看不清身形的黑影压低嗓子喝道,周心悦总是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应该是平日里认识的,不然两人的目的不会这么明确,且他也不敢多说话。
“行了,哥;知道你想一个人玩可说好了,秘方归我,人归你你玩够了我在上!”身后人的声音周心悦就没印象了,难怪他有恃无恐。
说完这句话之后,这人大步冲了过来,周心悦害怕之下倒也冷静,松开手上铁链大声喝道:“小花,咬死他!”
小花倒是听话的冲了上去,周心悦也听到了那人的低咒,可她知道现在不是松懈的时候身后还有一个呢!回家求救的道路被阻身后是山壁,唯有从身前的树林里绕过往村子冲只要绕过山包大声喊叫,在酿酒作坊守夜的大伯就能听见。
这样一想周心悦毫不犹豫的将手里提着的一包吃食往扑过来的人身上一丢,使劲一跳就跃下了小路,落在了林中草丛中,拔腿就往来路那边跑。
可是,她忽略了夏日林间杂草的阻力,还没走上两步就听到身后有人跟着跳下了路坎,男人身高腿长,两步要当周心悦辛苦跑出三步。
然后她又听到小花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小,粗噶沙哑的声音在狞笑:“妈的,老子还赚顿狗肉吃。”
砰——
周心悦听到前面也有人跳下了路坎,还有那个刚刚解决了小花的壮汉粗噶的大笑:“跑快点,跑快点!哥,你看着女人喜欢我,嘿嘿!”
后面跟着的人一直没说话,周心悦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直耗子,前后两只猫咪像是在逗着她玩耍,闷声不响的再次转身往林中冲去,希望能够借着林中暗黑的光线躲一时算一时。
“妈的!”明显的,两个歹徒也对周心悦的举动气怒不已。在两个人的算计中,周心悦不是该惊慌失措、鼻涕眼泪的失声哭叫吗?怎会冷静如斯,刚才差点躲过身后壮汉的封锁往村子冲去,现则更是突然钻进了密林,林子宽大,大树更是多不胜举,进去之后很容易搞丢“这边!”一直不出声的那个“哥”合身一扑,终于在周心悦彻底消**影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臂。
“哟呵,哥你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是不?”壮汉也闻声赶了过来。
“你们要什么?”周心悦真的很佩服自己,这个时候了还能够冷静的问道。
“哥,这妞找的地方不错,咱们不如再进去一点,你赶紧的上!”壮汉可不管周心悦的问题,借着树影中投进的斑驳月光,周心悦白皙的脸庞莹润如玉,因为挣扎,一件水蓝色衬衣纽扣扯开,胸前肉色蕾丝内衣下形状姣好的两团雪白露出了半边在外,形成一道魅惑至极的光影。心下痒痒,伸手在裤袋里掏啊掏,一团发着异味的破布塞到了周心悦的口中,顺带的,还用一条绳子将她的手反手捆在身后,看来准备很是充足。
“呜呜呜……”周心悦这下子真的怕了!饶是两世人生,何曾经历过这种待遇;刚才忙着逃生顾不上害怕,可现在逃生无望,如砧板上鱼肉,哪里还能冷静如斯。
眼角余光看见了在路上颈脖流着鲜血,浑身还在抽搐的小花,再闻到壮汉身上的血腥味儿,她的泪水止不住开始流泻。
“哥,快点!难道你还想怜香惜玉啊!弄进去x了她,今后还不是想干什么,要她往东不敢往西!你放心,我还带了相机!待会照了相找哥们帮着洗出来,还怕这娘们不从吗?”壮汉的一言一行显示他可能是个惯犯,周心悦更怕了!
啦——
那个被称作“哥”的人看来也是铁了心肠,还没将周心悦抱紧密林间就忍不住仲手撕开了他的衬衣,指节间带着厚厚茧子的大手颤抖着抚上周心悦洁白的肌肤。
“呜呜呜……”周心悦挣扎着身体想要躲开那恶心的手掌,却是让对方更兴奋,就连走在后面望风的高壮男子也忍不住伸长了脖子!
“哥,就这儿吧,平坦!别走了,我受不了了!这里哪会有人来!”
抱着周心悦的男人也停下步伐,将周心悦横放在地,转头对高壮男人说道:“壮子,你知道哥是打算娶她当你嫂子的,难道你还想打什么主意不成!”周心悦若有所思,挣扎着在地上转头,目不转睛的望着对峙的两人。
高壮男子听罢,满不在乎的抛了抛手里的瑞士军刀,一双浑浊的眼珠子四处乱转:“哥,话可不能那么说;你不是总说,你的就是我的,这第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