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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穿越之我创我命-第29章

小说: 穿越之我创我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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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崖上有人嘴角下翘,眉眼下弯,嘟囔:“我也想吃啊。”可惜没人听见。
  酒至酣处人欢畅。月亮升起来了,崖下狂吃狂饮的人们纷纷吼起歌,舞起刀剑。
  有人起哄:“小姐,给我们唱支歌吧。”
  众人一下来了劲,全都跟着起哄:“唱一个,唱一个!”
  丁冬捂脸,拔腿想跑,被梓染一把按住,哥哥们七手八脚把她推到圆圈中间,且严防死守,怕她再跑。话说,妹妹声音这么好听,却从未听过她唱歌呢。
  丁冬一见这副架势,也不跑了。她让影子摆了几个酒坛子,拿过一支筷子,笑着说:“想听歌?行。今儿我就给大家表演几个。先唱首歌,再诵首词,可好?”
  一众人把巴掌都快拍烂了,伸长了脖子等着。
  丁冬用筷子敲着酒坛的边儿,就着月色、树影、微风,轻轻地唱起来: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独地转个不停
  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
  让昨日脸上的泪痕,随记忆风干了
  抬头寻找天空的翅膀,侯鸟出现它的印记
  带来远处饥荒无情的战火,依然存在的消息
  玉山白雪飘零,燃烧少年的心
  使真情溶化成音符
  倾诉遥远的祝福
  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让我拥抱着你的梦
  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
  为明天献出虔诚的祈祷
  谁能不顾自己的家园,抛开记忆中的童年
  谁能忍心看那昨日的忧愁带走我们的笑容
  青春,不解红尘,胭脂沾染了灰
  让久违不见的泪水,滋润了你的面容
  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
  让我拥抱着你的梦
  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
  为明天献出虔诚的祈祷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
  日出唤醒清晨,大地光彩重生
  让和风指出的影像,谱成生命的乐章
  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让我拥抱着你的梦
  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
  让我们期待明天会更好
  ………………”
  柔柔地歌声,软软地诉求,清清越越,穿透重重天滦,冉冉向四周散去。众人久久地沉默,微微红了眼眶。丁冬没有犹豫,在余音袅袅中,激动地说:“我,丁冬,”用力拍胸口,“平生最敬一人,就是岳飞岳大将军。今儿,就把岳将军的《满江红》诵给大家!”
  拍着酒坛,大声地,充满豪情壮志地:“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四周无声,谷音回鸣,每一颗心脏,都强烈地跳动!好男儿就当仰天长笑,就当为国建功立业,不空耗青春,不辜负好时光!这首英勇壮烈,悲怆而雄壮的词,激起每个男儿:正缘独上高楼,自倚阑干,纵日乾坤,俯仰六合的热血满怀,配合着还在他们心中回响的那句让我们期待明天会更好,心血瞬时沸腾激昂。
  有低低的声音响起,念起《满江红》,渐渐地,附合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响,所有人大口喝着酒,大力敲着缸,大声地念诵。一时,天地萧萧,意冲宙宇!
  慷慨激昂中,丁冬的歌声,低低地,黯哑地再次唱响。
  “让我们敲希望的钟啊
  多少祈祷在心中
  让大家看不到失败
  叫成功永远在
  让地球忘记了转动啊
  四季少了夏秋冬
  让宇宙关不了天窗
  叫太阳不西沉
  让欢喜代替了哀愁啊
  微笑不会再害羞
  让时光懂得去倒流
  叫青春不开溜
  让贫穷开始去逃亡啊
  快乐健康留四方
  让世界让不到黑暗
  幸福像花儿开放
  ………………
  这次,没了清越,没了脆甜,有的,是浓浓的充满哀伤的希望。她泪流两行,满心酸楚,如果说,前世她一直满怀这样的慨叹和希望,那么在这个时代,就更是她丁冬的希望,更是任意时空所有人的希望。
  没有人听得懂地球和宇宙,正如丁冬前后两首歌的古怪韵味都无人懂一样,但是没有人问,歌词的意思,歌曲的含义,他们听懂了。这,便足够了。
  崖上那人捧着刚画完的美人敲酒坛吟长诗的画作,听到她后面的歌声,仰躺在石壁上。两歌一诗,满满当当只表达了一个强烈的意念:希望!为了希望,抛头颅、洒热血,执鞭跃马,纵横驰骋,壮志豪情,快意恩仇!为了希望啊。
  夜深时分,大家喝得东倒西歪,唱着,念着,哭泣着,那些美好的希望啊,用我们的手,去完成吧。趴在草地上,喃喃着,睡了一地。
  站哨和巡夜的护卫只敢吃没敢喝,纷纷把地上的人抬回帐篷,毕竟是冬季,即使在南方,也不敢这样让他们这样过夜。一地乱七八糟的人,把他们忙活了很久,没人注意到,最先抬回去的丁冬不见了。帐篷里只有烟儿和花儿软躺着。
  丁冬被人挟持到了崖顶。在崖顶拐弯处,有个山洞,像是突兀的天然帐篷。几滴水凉凉地落在面颊上,她攸地睁眼,一跃而起。
  “没喝多嘛。“对面一人轻笑。
  丁冬抬眼看去,那人竟:温和如玉。
  除了这四个字,她再找不到更形象更合适的词来形容。他站在门口,墨黑的长发在夜风中许许飘扬,衣决翻飞,白衣胜雪,整张脸,整个人,温润柔和,身姿俊雅飘逸,正浅笑盈盈、温柔如水地望着她。
  皇子们很好看,哥哥们更帅,梓染好看又好帅,可都无此人这般温润宁和的感觉。他就站在那儿,就那样笑着,山风仿佛都为他静止,空气仿佛亦为他凝滞,夜色也被他点亮,一切的一切,像春风微煦般,安静而美好。见惯帅哥的丁冬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
  “要出来走走吗?”醇醇的,温温的声音,轻轻地说着。
  丁冬深吸口气,闭了闭眼。没有脸红心跳,没有心如鹿撞,没有手足无措,只有安宁、平静和美好。她走了出去。
  对方的眼睛里,笑意深了几分。
  两人站在崖顶,头顶星穹,脚踏大地。近处瀑如白练,远处,月辉朦胧。
  “这种感觉真好。”丁冬喃喃。
  “岳飞是谁?”对方微微侧脸向她,那目光,柔得死人。
  丁冬不敢看,一只手掌侧立他目光看来的方向挡住自己的脸,“你是你,我是我,岳飞就是岳飞。”挺废话的。
  对方再次轻笑,如徐徐和风,春意盎盎。丁冬长长叹息。
  “你怕我?”他轻轻地笑。
  丁冬冲挡着的手掌翻了下白眼,“你……你太让人无从招架了。”
  “哦?”他轻浅浅的笑声又起。
  像夏日里的海水,静静地包容,暖暖地烫贴,缓缓地包围,那种感觉……丁冬有种想捂住他嘴的冲动。
  “你很真实。”他轻轻地说。见过他的人,大喊大叫者有之,扔花掷果者有之,羡慕爱慕者有之,嫉妒愤恨者有之,却无一人像她这般,与他这样说话,做这样挡脸的动作。
  丁冬抿了抿唇,不知如何接话,索性沉默不语。
  良久,他轻轻地说:“我叫慕逸风。”
  丁冬的下巴掉到了地上,挡脸的手攸地拿开,满眼惊愕地盯着他看,“烈国皇帝?”然后东张西望,他就一个人?
  “皇帝是二十日前的事了,我禅让给弟弟了。”他云淡风轻地说着。
  “恩,”丁冬了解了,她点点头说:“你不是做皇帝的材料。”这样一位谪仙般的人物,做皇帝?太暴殄天物了。他选的对,那位子历年历代争得人头破血流,尸积成堆,所谓高处不胜寒,岂能适合他?他好像更适合游山玩水。
  逸风绽开丝丝缕缕般的笑容,轻轻地,“你果然了解我。”
  丁冬看向黑夜里的远方,微微颦眉,“任何人看到你,都会这样想的。你太纯净,纯净得沾染半分污秽都是对你的亵渎。”
  “纯净……吗?”他淡淡挑眉,“皇宫长大的,又做过一个月皇帝的,怎配得起纯净二字?”
  黑夜里群山朦朦,夜空深蓝,有云朵遮住了月亮的脸。她静静地说:“我不欲为人鱼肉,只得做刀殂。只要人的本心不变,本质不变,就可称纯净。”她扭过脸,看向他,笑了笑,“我的手也沾满鲜血,却觉得自己是干净的。生逢乱世,不杀生的要么是自己太弱,要么就是和尚了。”
  他亮亮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多了份疏朗,多了份豁然,“还有尼姑。”
  “你放下了。”她微笑,“先前的你,似谪仙,却是个背山移水的仙。”
  他微微翘起唇角,眉眼却更开了几分。
  云彩散了,月亮的脸重新露了出来,皎皎的洒向大地,洒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我该回去了。”她低低地说。
  “我送你。”他轻轻地语。
  她微微摇摇头,“你已挥洒自在天地间,我却仍为凡尘俗世所扰。”你不必与我有牵扯。这句丁冬没有说。她腾起身形,疾掠下山。似爽利,更似决绝,不是对他的决绝,而是对自己的。虽然游山玩水,纵情天地也是她的心愿,可是,现在的自己是不能的。短时迷惑可以,却必须清醒。
  身后,传来清清袅袅的笛音。红尘有知己,依依作惜别。
  伴着丁冬的脚步,一路到了山丁,到她进了帐篷,才余余而歇。山谷中颤颤有音。
  次日清晨,尚未睁眼,一缕笛音又响在耳边。活泼愉悦,似鸟儿啁啾,懒枝伸腰。是问她问早安。她眉眼弯弯,洗漱、吃饭,笑意不散。
  端茶欲饮之际,影子进来了,报说:“信鸽来音,横山、岭山矿洞塌方,洞底水涌出,淹了农田。”
  脸上笑意消失,“淹了多少?”放下茶盏。
  “不多,没有咱家的地。朝廷押了大牢里的人犯去堵水,抢挖。但山石塌陷非常严重,什么也没挖出来,水患却不重。”
  丁冬“呵呵”,“比咱预计得好了很多。剩下的,让朝廷着急吧。”
  影子笑着退出。
  拔营起寨,收拾好又上路了。马背上的梓染,脸阴得能滴出水。他一早上到现在都出奇得安静,都吊着这张黑脸。
  丁冬忍不住掀帘,“谁踩你尾巴了?”
  梓染抿紧唇不答。
  丁冬也不再搭理他。提笔写书,十一天了,三章不到。诸事繁杂,心绪亦不宁,进度太慢了。
  提笔写了几个字,轻叹,放下笔,再次掀开帘,望向那张黑脸:“到底怎么了?”这家伙太不对劲了,真不理他,没准能闹什么事出来。
  “马车队后面跟了个人。”梓染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崩。“是你认识的吧?”到底沉不住气说了出来。昨晚酒醉后便隐闻笛音,清晨又闻,然后就发现车队后面多了个又帅又好看,还好看得非常不像话的男子。那男人一身白衣,手持翠绿欲滴的笛子,横在唇间,悠闲地吹着笛,骑着马,一直不远不远地跟着他们。他问遍了全队无人认识他,也察觉不到对方有任何敌意,直觉间,便思到与丁冬有关。
  “呵呵,”丁冬轻啮唇,眼里闪过一抹温色,笑道:“昨晚我上崖顶吹风,偶遇上他。没恶意的,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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