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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噬情曲-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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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倾澜望着依然蹲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凌子枫,微微叹息一声道:”下次别再做这虔惜,似有些不甘心的说道:“是他让我做的。”

“说你没脑子就是没脑子,他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吗?”文倾澜气得在她**上踢了一下,这家伙居然肯听李虔惜的,怎么就对他的话,反而经常阳奉阴违呢?

殿下开始教训人了,凌子枫立刻做出一副受教的表情,垂首静听。也是她警惕心太差,居然忘了李虔惜这家伙空有一个老实的外表,内里窝藏的却是一颗奸诈的心了。

跟在文倾澜身后返回殿内,快到殿门处时,凌子枫忽然问道:“殿下,有件事真的想不明白,同样喝了茶,为什么李虔惜就没什么事呢?”

她一直拧着眉,想了一道,都没想明白,此时实在憋不住了,才会开口问他。

第八十五章皇宫的人都带着面具活



倾澜停下脚步,回身睨了她一眼,冷声道:“就你实+根本就没喝下去,他一低头的功夫,那杯茶就已经倒进袖子里了。”

原来如此。凌子枫一脸的了然,又问了一句,“那李小姐呢,她那块点心,明明确实放进嘴里咬了。”

笨人拉到哪里都是笨。文倾澜一脸的‘孺子不可教也’,摇摇头,没再搭理她,自顾自的迈步进了殿内。

李挽容是大家千金,教养十足,他亲手喂给她的点心,就是再难吃她也得咽下去,就是表情都不敢变一下,更别说又蹦又跳的大叫着‘好难吃’了。而且人家也不像凌子枫这么笨,整杯的往嘴里倒,磨着牙齿吃那么小小的一点,自然也好咽的多。

但这些,文倾澜已经懒得再教她了,反正说到最后,她都只会一脸的恍然大悟,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凌子枫嘴里嘟囓着这句话向前走,她脑子里还在想着李虔惜偷倒茶水的那一幕,她确实看到他的袖子湿了一块,但说什么也没想到那会是茶水弄湿的。

脑子正灌满糨子的时候,忽然她脚底下一绊,‘扑通’一声栽在地上。

该死的,她又忘了这里有门槛了。

“殿下。”凌子枫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望着前面的文倾澜,满脸的祈求之色。她的这一跤摔的极狠,膝盖都磕麻了。

“没出息的家伙,没脑子也罢了,还不长眼。”文倾澜嘴里骂着,但还是经不住她满脸眼泪的可怜样,上前把她扶了起来。

自从进宫之后,这家伙摔跤的次数都快赶上门口中的桑树的树叶了,怎么数也数不出来。早晚有一天把她摔的智障了,文清澜有些气愤的想着。

凌子枫摔了一跤。便有理由可以不用去学堂。这她小小兴奋了一把。文倾澜懒得跟她计较。任她躺在床上偷懒。装蒜。

就在凌子枫偷懒地期间。李家小姐和凌家小姐两个还没长成地半大孩子。也开始了下一轮地明争暗斗。

她们俩人斗得热闹。却让皇后心烦不已。因为每次李挽容都会哭着跑去跟她诉苦。说她被欺负了。但是天知道那被欺负地究竟是谁。

现在凌将军在边关奋勇杀敌。朝廷正是用人之际。皇上对凌家多少有些忌惮。所以不欲动凌家人。上次放狗之事。因涉及凌家千金。皇上才在其中和稀泥。难得大方地一概不追究了。这点心思。皇后看在眼里。也是心知肚明地。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动凌子飞。但心中地恨意却是越积越深。巴不得赶紧把这个眼中钉给拔出去。所以当凌夫人上了一本。声称凌小姐因病缠身。需回家静养地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玄德二十六年。春。

四月初七是凌子飞出宫的日子,这一天凌子枫、文清澜,甚至皇后在内的一些后宫都前来相送,声势搞得极其隆重,无处不在彰显皇上对凌家的厚爱。

皇后满面含笑的亲自把凌子飞送到宫门,轻牵着他的手,和声和气的叮嘱着日常琐事。那慈善和蔼,依依不舍,仿佛跟凌子飞感情深厚的样子,做得要多逼真有多逼真。让人忍不住产生了一种错觉,凌子飞就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亲人。

盯着皇后握住凌子飞的那双手,凌子枫不住的翻着白眼,她很有些怀疑自己眼前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个幻觉。

“在皇宫里呆惯了,就知道这里的人都是挂着面具活着的,你早该习惯了。”李虔惜拍着她的肩膀,轻笑一声道。

你就是其中面具带的最多的那个。凌子枫暗中撇了一下嘴,很不屑这家伙的说辞。

皇后装模作样的又拉着凌子飞说了一会儿的体己话,才貌似意犹未尽的把他送出宫去。凌子枫这个真正的亲人,想跟弟弟说几句话,连边都没摸着,凌子飞身边最好的位置都被一些不相干的人占据了,她最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轿子出了宫门,越行越远。

凌子飞一走,皇宫里顿时清净了不少。没有了明面的对手,李挽容再也不会因为一件小事就搬弄是非,再来兜芳宫的时候也安静了许多。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稳的过去,平稳到凌子枫好了伤疤忘了疼,人家对她的种种坏处,也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学堂里皇子们的学业较之以前更重了一些,皇上本着望子成龙的传统思想,又给三位皇子多请了一位夫子。

这位新夫子较原先的那一位河南口音的大叔,脾气似乎坏了许多,讲课也不再是一味的‘之乎者也’,有时候也会出一些有趣的功课。

例如今天这样的题,就出的让人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下学之后,文倾澜埋首书案,奋笔疾书。而凌子枫坐在一边,探头探脑的不时向他这边瞅一眼。

“你想干什么?”她的动作过于频繁,文倾澜想不注意都不行,只好停下笔问道。

“殿下,你这题是怎么做的,借来看看行不行?”凌子枫凑了过去,有些谄媚的笑道。

“没空,去找李虔惜吧,他这会儿还没走呢。”文倾澜挥手把她支了出去。今日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实在没时间给她解什么题。

李虔惜确实还没走,凌子枫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兜芳宫的花园里整理花草。他自小酷爱侍弄花木,兜芳宫里的花大都是他养的,就连前段时间凌子枫从别处捡来的木花,大部分时候也是由他照顾的。

至于凌子枫这样的懒家伙,虽表面说有多喜欢木花,但最多只负责浇水,还一月才浇那么一次。

远远看见李虔惜的背影,凌子枫走过去,双手扯着嘴角,尽量让自己露出最多的笑容,“嘿嘿,李公子,求教你一个问题。”

“叫我李夫子,既然是问问题,就拿出点诚意来。”李虔惜头也不抬,继续给花培着土。

凌子枫气得在后面想踢他几脚,叫什么李夫子,就他讨厌样子这样子,有哪点配做人老师。

要不是今日新来的夫子很严肃的提醒她,每天过得太摸鱼,她也不会想到要做什么功课。以前那河南人,侍读们不做功课,他从来就不管,哪像现在这个脾气暴躁,还动不动就以打手板相威胁。

第八十六章不学无术的下场



于李虔惜这股子拽劲儿,凌子枫很是看不惯,暗自顺,才笑道,“好吧,求李夫子,教教我吧。”

“什么功课,说吧。”李虔惜看她表情还算诚恳,满意的点了点头。

凌子枫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的是夫子今天布置的功课,她咳嗽一声,开始照着念起来,“燕云城里每天出多少人进多少人?”

“你拿个算盘让城门口数去,过一个就拨弄一个算盘珠子,到晚上一加就知道了。”李虔惜表情严肃,那认真的样子仿佛在自己说的是至理名言。

怎么这么简单啊?凌子枫听了异常欣喜,暗想果然跟她想的一样。容易相信人的她,根本忘了李虔惜老实背后的伪装,他的话能信,公猪都会上树。

“什么高?”凌子枫继续念。

李虔惜望了一眼身前的老桑树,道:“桑树高。”

“什么低?”

“木低。”

凌子枫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相比桑树而言,木花要低许多,不由暗自点头,大赞李虔惜果然聪明。

“什么东?”

“冬瓜东。”

“什么西?”

“西瓜西。”

“什么厚?”

“喝酒厚啊。都说越喝感情越厚。就是这个理儿。”李虔惜笑得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那什么薄?”

“耍钱薄。耍钱一争一吵,感情越耍越薄。”

太有理了,凌子枫大为惊叹,上次她就看过两个小太监因为耍钱输赢打了起来。

“什么肥呢?”

“羊尾巴油肥啊,那东西腻的很少有人吃得下。”

“什么瘦?”

“羊子肉瘦,还咬着有嚼劲。”李虔惜说着,笑意更浓了几分。

凌子枫越想越觉得有理,频频点头,心中暗乐,这明天夫子一提问,她全答上来了,也算露了脸了。以后三皇子想必再也不会骂她没脑子了。

一想到明早大展口才,凌子枫愈发高兴,蹦蹦跳跳着就回了大殿内。

晚上睡觉的时候,文倾澜问起她今天问了点什么,她很得意的把李虔惜教的都说了一遍。

文倾澜嘴角微动,轻哼了一声,冷冷的抛下一句,“明天开始,别告诉别人我认识你。”然后就翻到床上睡觉去了。

看殿下这样子似乎有些生气吧?凌子枫一脸的疑惑,她实在猜不出他到底在气什么,便挠挠头也上床睡了。

第二日学堂之上,新来的夫子果然提问了凌子枫。她是这里有名的问题学生,什么都不学也就算了,还经常上课打瞌睡,夫子每次看到她都能拱出一肚子火,也就忍不住想提点提点她。

“燕云城里每天出多少人进多少人?”新夫子开始提问了。

“我拿个算盘上城门口数去,过一个就拨弄一个算盘珠子,到晚上一加就知道了。”凌子枫一脸得意的把李虔惜教的重复了一遍。

“那这么说我还得等你一天了?”夫子皱着眉冷声道。

“是。”凌子枫答的很脆声,一脸也没留意夫子的脸色有多难看。

夫子抿了抿嘴,开始继续发问,“什么高?”

“桑树高。”

“什么低?”

“木低。”

“什么东?”

“冬瓜东。”

“什么西?”

“西瓜西。”

“什么厚?”

“喝酒厚。”

“什么薄?”

“耍钱薄。”

“什么肥?”

“羊尾巴油肥。”

“什么瘦?”

“羊子肉瘦。”

凌子枫回答一个问题,夫子的脸色就黑一分,等她全说完了,这新夫子的脸已经变成黑锅底,黑的直放亮光了。

哈哈,哈哈,凌子枫话音刚落,学堂里爆发出一连串的笑声,声音之大,震得房顶都有些微晃。

“这些问题是你自己想的?”夫子沉声问道。

“不是,是李虔惜告诉我的。”凌子枫据实而答。母亲总讲做人要诚实,她一向都是老实孩子,尤其是这会儿看夫子脸色漆黑,她就更不敢代人受过了。

夫子满脸怒意,对着一脸笑意旁观的李虔惜吼道,“李虔惜,你起来。”

李虔惜是学堂里另一个问题学生,他总似乎对什么都不关心,逢人就笑,见人就施礼,整日里和蔼的仿若阳光普照,功课也是学的不好不坏。平和的让人挑不出一丝的毛病,但凭他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越是这样的人,越擅长用柔和的外表伪装自己,他的真实内心也越不为人所知。

“夫子有何指教?”李虔惜听话的站了起来,一脸乖巧之色,看起来就像是个极温顺的好孩子。

“这是你教的?”夫子厉声喝问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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