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小妻子-第5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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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皇悄愕拇采贤嫖铩!
元清脸色竟然煞白一片,但他还试图给她解释,步伐虚晃走向她,她却吼道:“你滚,马上给我滚出去。”
这是她说过最狠的话语,需知好友之间偶尔说“滚”的话,并不会惹人不快,但是一旦分场合的话,一切就又另当别论了。
但那天,有些话就那么不经脑的尽情宣泄了出来,她看出了元清的百口莫辩,看出了他看着她逐渐转淡,略显陌生的眼神,他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脚步虚浮的离开了。
而她呢?她当晚愤然离国,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是不想回来,还是不敢回来。当时很气愤,没有察觉到元清有异,但是后来仔细一想,就不难看出端倪,显然此事跟元昊脱不了关系。
她是爱元清的,但元昊一直力促她和元清在一起,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滋生了她的逆反心理,好像元昊养她一场,她嫁给元清是理所当然的。她不是没有想过嫁给元清,元清优秀,出色,他记忆力让人觉得匪夷所思,追他的少女有大把,可是元夕说:“龙姐姐,放心啦!我哥最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你。”
她知道元清喜欢她,但是那样的喜欢时常会让她觉得很迷茫和不安,她觉得元清对她和元夕的喜欢完全大同小异,那样的喜欢很浅淡,没有惊心动魄和激动缱绻,有的只是无尽的怅然若失,就连她要出国,他都没有任何异议,她想如果他当时开口让她留下来的话,她绝对会留下来不走,但元清没有,他看着她,温温含笑:“在国外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情记得打电话回来。”
隔了两年,她回国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所以当她愤然离开k国,豁然明白自己误会元清的时候,却再也没有勇气回国找他道歉,而元清呢?自此好像在她的世界里销声匿迹,她只能偶尔从元夕跟她的谈话里寻觅到元清的近况,后来元清成为国会议员,成为总统府秘书长,她不需要从元夕那里探听消息就能得知元清的近况,但每当她看到那个眉目冷峻的男人时,心里涌起的则是无尽的疼痛和落寞。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她无形中丢弃了。
她疼痛的同时,心里却有些欢喜,因为元清身边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女人进驻,她以为她是那个长在元清心里的女人,所以她收敛心性,拼搏事业,试图做个能配得上他的女人。
但她回国后,却震惊的发现,他看着她的眼神很平和,没有疏离和淡漠,他一如既往的对她温和微笑,他仍然会像原来一样亲切的叫她“若薰”,但那样没有感情的声音,又怎么称得上是亲切呢?
她恐慌不安,她迷茫挣扎,她……乱了,但却无力自救。于是就在这时候他和徐药儿毫无征兆的订了婚,他的未婚妻该是她,他爱的那个人是她,怎么就变成了徐药儿呢?
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元清在那一夜,强~暴了徐药儿,她更没有想到徐朗会是元清的孩子。
她后悔,她恨自己,如果那夜她没有因为骄傲和自尊离开,如果她依循自己的心意,如果她不把自己的感觉放大,如果她信任元清的话,也许,现在的她早已是元清的妻子,而她和元清也会有一个像徐朗那么大的孩子……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当她想要极力回到过去的时候,却仓惶的发现,过往路走的太紊乱,以至于一片泥泞,就连道路都不复存在。
本该悲痛,可为什么痛苦的同时,心里却燃起了希望之火呢?
元清强~暴了徐药儿,这是不是代表元清跟徐药儿订婚是为了弥补和赎罪,无关情爱。
那她是不是还有希望,是不是还可以跟元清重新再来过?
元清回到卧室的时候,徐药儿已经睡着了,她……倒是睡得很安稳。
他站在床畔叹了一口气,她睡品不太好,被子踢到一边,明明很冷,她在睡梦中宁肯蜷缩着身体睡,也不愿把被子拉到身上盖好。
两人同床共枕以来,临睡前,被子在他们身上盖着,可是到了后半夜,往往全都被她卷走,他只得在不惊扰她的情况下,把被子又悄悄的抽回来盖在身上。
清晨的时候,毫无疑问,被子又成为了徐药儿的私有物。不过这种情况明显有所好转,至少他睡在徐药儿身边的时候,她夜间无意识踢被子的次数正在与日剧减。
说她精明,可是有时候却又迷迷糊糊的像个孩子。
被子给她重新盖好,因为温暖,她皱了皱鼻子,脸往被子里缩了缩,他见了,低低的笑,恶作剧心起,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很快她就身体自发往下缩了缩,继续将脸缩在了被子里。
元清站起身,忍着笑,但是笑容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笑声溢出的那一刻,他想,或许他该把她的睡容拍摄下来,改天拿给她看的话,一定会收获颇丰。
今天原本是极为糟糕的一天,但是所幸还有她,从什么时候起只是看到她,就会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感。
窗外夜色暮霭,她这些年吃了太多苦,但是没有关系,只因以后的路纵使再难走,他也会牵着她的手,拉着她一起走下去。
谁让她……是他的妻呢?
*
ps:这两天状况不佳,去了临近城市,事情比较多,所以更新一直在推迟。昨天原本要早点码字的,后来有事外出,晚上回来,又悲哀的意识到今天再次华丽丽的更新晚了。
真诚的想更新早,所以今天九点终于起了个“大早”,就在我准备开动的时候,好友晴子在网上对我说:“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2013年5月20日,千年难得一遇的“爱你一生,我爱你”。
惊讶之余,好吧!我承认自己有些孤陋寡闻了,小柯的电话是在中午来的,接通,直接扔了一句话过来,“听说今天是情人节?”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笑了,觉得这话很富有喜感,我喜欢“听说”这个词,小柯在电话那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近几天。”我暂住表姐家,小柯问我用餐状况怎么解决,我答非所问,说想吃鱼。
他说:“像你这种营养不良型,应该吃鲫鱼汤。”
“我不会做。”
“上网搜搜。”
于是上网,研究了半个小时,然后厚颜无耻的对晴子说:“我终于学会怎么做鲫鱼汤了。”
晴子很淡定的回了一句:“嗯,我也会做鱼,红烧鱼,糖醋鱼,剁椒鱼,水煮鱼,酸菜鱼,宋嫂鱼羹。。。。。。”
我直接吐血,我谢谢她,真的很谢谢她。
今天不管怎么说是2013年5月20日,不说俗气的情人节快乐了,平淡便是人生。希望所有读者朋友们,站在初夏阳光下,心里装满的是浓浓的温暖和喜悦。快乐与你我同在!
第095章:心中的秘密
寒漓的秀眉紧蹙作一团,心头泛过一丝痛楚,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中,有多担心他!
“公主。舒殢殩獍”听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吧。”
听雪闻言推门而入,对寒漓恭谨的说道:“公主,到时辰了。”
寒漓点了点头,听雪便乖觉的退下去做准备了。无论外面那些为了皇位争得头破血流的人多想在皇帝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恐怕他们都没有这么多机会。因为病重的皇帝每日接见的人屈指可数,然而四公主宫寒漓却可每日在固定的时辰去服侍他用药。
这是多大的荣宠可想而知,各个皇位争夺着们无不想借着四公主乘机上位,不过皇后向来与四公主不合,自然不会低下脸来求她,而大皇子党确实有派人与四公主接触,还有其他各路人马亦是在打四公主的主意。
不过寒漓何许人也,她自己都是野心勃勃,又怎会将机会给予他人,虽然她的野心,见不得光,但也不代表她没有权利掌控好的时机。
寒漓心中暗自谋算着,一边叫出来了都胜,询问道:“还能拖多久?”
“这要看你的意思了。”都胜的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现在能拖便尽量托着,我们必须要等到谨回宫,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寒漓淡淡的开口吩咐,此时此刻,在寒漓口中,皇帝的命,不过是她手中的筹码之一,无足轻重。
都胜点了点头,在侍女们进房之前便翻身消失了。
寒漓任由女婢们为自己梳妆更衣,在这个非常时期,既不能穿得太过美艳也不能穿得太过素净,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落个大不敬之罪。着了件中规中矩的宫服,寒漓便坐着肩舆去了麟昭宫。
寒漓没想到的是,竟在麟昭宫的门外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划出浅薄的笑意,寒漓微微屈身:“漓儿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脸上亦是堆出一团虚情假意的笑容,慈爱的扶起寒漓,亲热道:“漓儿不必多礼了,漓儿也是来看望你父皇的?”
寒漓笑着点了点头。
皇后的笑容更深了:“那漓儿真是来得不巧,刚宫内杨公公传出话来,说是你父皇身体不适,今日不再接见任何人了。”带着若有似无的刻意,皇后咬重了任何人这三个字。
寒漓还未开口呢,麟昭宫的门突然缓缓打开,竟是扬子真亲自从里面出来,皇后脸上堆满笑容刚想上前,却不料扬子真径直走到寒漓面前,恭谨的开口:“四公主您可来了,奴才盼苦了您了。”
“杨公公,怎么了?”寒漓勾出一抹笑容,除却对应的礼节,似乎又隐隐含着一分对旁人的骄傲。
“皇上又不肯进药了!哎呀,这全天下可只有您才有办法哄皇上呢!您快跟奴才进来吧!”扬子真说着便要引寒漓入内。一道暗含愤怒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行动。
“杨公公!”是皇后的声音。
“哦!皇后娘娘,您怎么还在这儿呢?”扬子真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说着,那样子,就仿佛才刚刚发现皇后在这里一般。
“杨公公不是说皇上今儿个不见任何人吗?”皇后的语气温婉无比,顿了顿,突然凌厉地喝道:“大胆奴才!欺上瞒下,仔细你的脑袋!”这一通话,可是将极大的罪名压在了扬子真的头上。
按说一般人被皇后如此呵斥,即便不是吓得跪地求饶也应该诚惶诚恐的解释才对,然而扬子真既没有下跪也没有害怕,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倒是一点不像一个宦官的声音:“皇后娘娘怕是误会了,皇上是说过今日不再接近任何人,但是这个任何人,可不包括四公主。皇后娘娘您难道不知道皇上早已下旨令四公主每日过宫来服侍皇上用药的吗?”
皇后被气得脸色发白,偏又不能发作,硬生生忍下一口恶气,挤出笑容,对寒漓开口道:“既是如此,漓儿你就赶紧进去吧,不要耽误了你父皇用药。”
“是,皇后娘娘。”寒漓带着一份隐隐约约的笑意,答了皇后的话,便在皇后死死注视的目光下进了麟昭宫。
刚以踏进龙翔舍,寒漓的秀眉就不禁蹙作一团,空气中泛着一股浓浓的药味,为了防止皇帝再受风寒感染,窗户都紧紧闭着,还挂着厚重的帷帐,房间四角都燃着炉火,整个房间是说不出的闷热难耐。
更重要的是,寒漓觉得自己闻到了一种若有似无的腐朽的味道,她直觉的认为,这种味道的名字,唤作死亡。
这一切不过在寒漓脸上一瞬即逝,立刻摆出一张乖巧柔顺的表情,她跟着扬子真走到了皇帝的榻前。
寒漓静静的注视着这个曾经英明神武叱咤一世的男人,他的双眼紧闭,俊美的容颜被病痛折磨得枯槁灰败,其实他不惑未至,正值壮年,却偏生得上如此折磨人的病,或许真应了那句话吧,寒漓心中暗暗想着,这是天